个名人呢。
雷恩望着那人,十年前那人身上的气势绝没这般强,若说一直是伪装,雷恩心思转了转,没发表意见。
“八层。”裴夕惊呼出声,像是没想到成哲居然有这等修为,“他才修炼多久?”
原来成哲将腰间的玉佩收进储物戒中,身上飞羽八层的修为瞬间显示出来。
“他修炼了多久?”雷恩见裴夕很吃惊,多嘴问了句。
“五百不到便到了八层,还不够妖孽么,我大师兄都修炼了七百年才到八层。”裴夕有些愤愤,“重华宗的郎虹郎师兄也是修炼了五百二十四年才到飞羽八层的。”
五百还是小辈?雷恩眨眨眼,想起亚罗西星域那些三百岁倚老卖老的人,不说话了。
台上两人互相见了礼,相对十米而立,等待开始的叮咚锣响。也没过多久,“咚”的一声锣急促的响起,瞬间就调动场上众人的战意。在那锣声连绵未断之时,不少台上五光十色灵光各绽,却是第一时间就凝聚了战意并打出了试探,尉迟珙这个擂台也不例外。
尉迟珙是法修,第一时间暗中起诀,在成哲第一剑夹杂着霜雪之势来临之时很轻松的将以火灵之术将冰霜湮灭。同时不忘手扣符隶,金木水火土五色符以五行相生相杀阵的枢点而落,其上灵光大绽,以符为基点,灵光为线,沿着一定的轨迹在空中勾勒描画。
成哲提剑一劈,剑身白芒如丝绦,极为精准迅疾的劈中五色灵光交汇之处,本应合在一处的五色灵光被白芒侵占,犹如鸠占鹊巢,众鹊联合驱逐鸠鸟,却与鸠鸟势均力敌,彼此相持,不得成阵。
五色灵光与丝绦白芒你来我往,不多会儿便同时湮灭,那五张符隶也消散在空中。
尉迟珙并不沮丧,继续扔符隶试图成阵,成哲亦阻止符隶成阵,你来我往,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雷恩瞧了会,没瞧出更高的名堂,便开口问裴夕,“裴前辈,尉迟道兄是试图用符隶消耗成哲道友的元气吗?”
裴夕还未答话,拥着裴夕的萧圭怀冷笑一声,“花架子,不知变通,不过是炫技罢了。”
裴夕有些无奈的瞧了萧圭怀一眼,朝雷恩解答道,“尉迟在试验他画的符隶威力,可能是新学的,有些手痒,便在交战中一一使用出来。”
原来如此,雷恩点头,“那前辈瞧来,谁会赢?”
裴夕没说话,雷恩秒懂。
他自然不会认为凭借裴夕的眼力会瞧不出谁占上风谁会后力不济,他沉默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成哲赢的可能性更大。
台上尉迟珙与成哲的打斗又变了,成哲似乎不耐陪尉迟玩这小家家的游戏,在又一次阻止符阵成型之时,狡猾的剑势未尽剑招又变,犹如深冬寒风呼冽,惹万木凋零之功,寒霜剑意凝成六角冰霜之姿朝尉迟珙扑面而去。
漫天霜雪似轻绒似飘絮,从空中似快似急而下,霎间万物冬藏草木凋零,连带着地面也结成一层霜花。尉迟珙顿觉周遭冷意侵人髓骨发寒,当下不敢迟疑,当下双手夹出八张火属性符隶,同时十指翻动,手指翻动间只剩下层层残影,犹如千万根葱白手指似海浪拍打崖石泛起的花,八张火属性符纸同时激发,在他身前形成一张火属性的灵气罩抵挡住霜花落入。
霜花与红色的火灵气相触碰,便似那热铁碰上凉水,白烟袅袅,兹兹有声。成哲抬眸瞧了尉迟珙一眼,刷的又是一剑,六瓣霜花瞬间凝成各种小漩涡,小漩涡回旋着与火灵气罩相触碰,火灵罩不到瞬间便腐蚀出了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