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管理牢狱和罪犯,可在这徐小粟手下做事,真是半点油水都捞不到。
程保国吩咐手下的捕快,“走吧,押送流犯去。”
萍香儿与彭铭对视一眼后,偷偷靠近程保国,同样递上了十两银子。
“程大人,这是请各位兄弟的吃酒钱。”
程保国嘴角微微上扬,“好说,好说。”
他还记得这两人,都是拖家带口的流犯,想必存有不少的积蓄,日后免不了还要敲诈勒索他们。
这么想着,程保国换上一副和蔼的面孔。
“你们不必担心,会给你们安排好住宿,每日两餐也是不会少的。”
“若是我们想要出来住呢?”彭铭小心翼翼地开口。
“出来住?”程保国眉头微挑,“自然可以,但是你们要想清楚,每处的出工时间不同,有的地方寅时可就要上工了,若是迟了,免不了又是一顿打骂。”
“还会打骂?”彭铭摸了摸额间的汗水。
“怎么不会,你们是来服役的,可不是享福的。”他话音一转,“当然,若你们能同各村的衙役打好关系,也可以过得轻松些。”
“你们应该庆幸,最近崖州没有修建沟渠、地道和官道的工程,不然选都没得选。”
“是,是,多谢程大人指导。”彭铭满脸堆笑。
想到徐小粟那厮两边吃的嘴脸,程保国眼珠子一转。
“提醒你们一句,不要定什么莫名其妙的契约,也不要将自己贱卖出去,你们是朝廷的奴隶,可不是别人的私奴。”
“多谢程大人提醒。”彭铭拱手行礼。
罗裳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看来她们没多少安稳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