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便朝着二楼阮全的屋子跑去,此时,刚好迎上穿好衣服的鸣花,他二话不说便将鸣花抱入怀中。
“全少爷呢?”鸣花愣住,想要挣扎却发现外面已经乱作一团,“这是怎么了?全少爷去哪里了?”要知道阮全可还在欠她一百两银子,就算要逃,她也得先把钱拿了再说。
“呵,我告诉过你,我会亲手杀了你的。”夏猛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至于你说的全少爷,恐怕只剩下一具尸体了。”
“什么?!”鸣花来不及震惊,就被夏猛抱着跑下了船。
三楼,涂青衫擦了擦手上的血渍,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却又不记得是什么。
半刻钟后,涂青衫的人影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了一滩血水。
“槐老、槐老,快跑吧。”路过的船员看到槐老一把年纪还在搬阮全的尸体,不忍心便劝阻道,“全少爷已经死了,我们快逃命吧。”
“我这把老骨头能逃到哪里去,全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能让他曝尸荒野啊。”槐老说着将阮全一点点拖入最底下的船舱。
船员叹了口气,全少爷不仅是槐老的干儿子,更是槐老疯女儿的未婚夫。
当初正是因为槐老的女儿突然疯魔了,两人婚约取消,槐老才认了全少爷做干儿子。
只是此事知道的人很少,阮家大部分人都以为槐老和阮全的父亲是多年好友,才认的亲戚。
槐老将阮全的尸体拖到了船舱最底层,也就是他原先住的屋子。
他想了五年,如何杀了阮全,如何给女儿报仇。可真当阮全的尸体放在他面前时,他却感觉好像是在梦一样,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如意啊,爹终于为你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