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扭动,媚眼如丝。
可口。玉琳琅脑中瞬间想到这个词,从前她都当她是没分寸的孩子,爱玩爱闹,十分顽皮,如今眼下,看到她在榻上的妖娆妩媚,玉琳琅才惊觉不知何时,小孩已然成为了女人。
“你同白日里,不一样了。”
“这是只有你能看到的模样,喜欢么?”
师祁芸快要被脑中混乱又滚烫的欲望折磨疯了,她咬住自己指尖,嘴巴进而将食指整根含住,又吞又咬,右手在自己面颊与脖颈来回抚摸,期间,眼神一直淫荡地勾着玉琳琅对视,色欲诱人,美得令人失语。
玉琳琅几乎是任本能驱使自己进入她的,中指指腹揉了揉湿泞之处,指尖钻开肉口,温柔又坚定地往里头去,逼仄的穴壁绞得玉琳琅的神思离奇舒爽,脑中的筋织成一架古琴,琴弦紧绷,弹奏时蓬勃跳动,莫大的愉悦致使她有些头昏脑涨,身体的本能却未停,仍会自发寻求愉悦,仍要往身下人的体内进。
整个中指完全没入湿穴,指根卡在穴口,这里堆积着进退时带出的体液。
“哈啊……戳我,幻姐姐,戳我那里……唔——!”
敏感处如愿被疼惜,师祁芸舒服地仰头呻吟,双腿张得更开,小腿缠上玉琳琅的腰身,将人往自己腿心迫。
好美。玉琳琅捏过处于动情之中的师祁芸的下巴,肆意欣赏着她大汗淋漓的媚脸,并无轻视,而是像在瞻仰前朝大师的心血画作,目光中满是钦折与喜爱。
“唔……啊……到、到了哈啊……!”
师祁芸小腹绷紧、下身上抬,穴肉痉挛着抵达情欲巅峰。
在她失神回味之际,玉琳琅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单腿挤入她双腿之间,使她向左边侧躺着,将她右腿搁在自己肩上,下身嵌入她私处,腿心贴腿心,阴穴吻阴穴。
“啊……”玉琳琅发出清冷的一声喟叹。
刚达极乐之人的穴口又湿又烫,且尚在颤抖收缩,一贴上去,就如同被一张小嘴含吻舔舐,玉琳琅舒爽备至,情不自禁遵循原始欲望,双手托着师祁芸的臀,腰胯用力,一次比一次重地往她柔软的阴埠上撞。
“幻……幻姐姐嗯……!”
“哈……这时又不唤我全名了?唔……叫我名字,异,快叫。”
“玉幻……琳琅……好舒服唔……!身子要、要被你撞散架了呃……!”
玉琳琅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倾斜在那一处,柳腰晃动,贴蠕,顶蹭,间不容隙。强烈的快意令她眸中渐布上几缕红血丝,师祁芸初时未察觉,直到这红染满玉琳琅的双眼,她才恍然醒神,担心地抚上她眼尾,问她怎么了。
“幻姐姐……你的眼睛……”
玉琳琅低头吻一口她的手心,没有回答,唇边勾起与素日正派作风截然不同的诡笑,腰腹猝然使劲,猛顶一下软穴,顶得师祁芸尖叫一声,笑声清冷的同时,亦含杂了一分邪狞。
“真软……腰抬起来些,躲什么?你不就是想要我这样对你么?我轻易不会爱人,一旦爱上,你会受不了我的欲望……哈啊……我喜欢你的温热湿润,自己把穴儿贴上来,对,就这样,嗯啊……柔软的乖孩子,你让我很舒服。”
“幻姐姐,你怎么了?别这样说,这不像你……啊啊……”
“但你很快活不是么?这就是我,是旁人瞧不见的、我自己都厌恶的我,怎么,你不喜欢这样的我?那为何这处这样湿呢?”
顶撞的幅度更大了,玉琳琅像要将师祁芸碾扁揉碎似的,腰身不厌其烦地送进她腿心。柔冷的喘息声飘荡在师祁芸耳边,激得她流出更多的水儿,肉瓣沾满晶莹露珠,穴口在贴撞下剧烈收合,奇异的快感弥漫整个阴埠,她惧怕她的下一次撞击,又怕她不再动作。这抗拒又渴望的矛盾情愫令师祁芸不知如何割舍,权衡之际,逢迎的身体已然替她作了决定。
“我的芸儿被肏熟的样子真迷人。”
玉琳琅行将释放,她粗喘着贴紧她的肉穴,由撞击变为紧挨着的磨动,压过来的力道比顶撞时还要大。
“师傅弄得你快活与否?嗯?”
“快、快活……好快活……唔……”
“那怎么不谢谢师傅?说,‘芸儿多谢师傅怜惜’,说呀。”
“芸,啊……芸儿多谢唔……多谢师傅的怜惜……哈啊……芸儿好难受,要出来了……用力,师傅用力肏芸儿呜呜……”
“好徒儿。”眸中的红盛放如血色彼岸花,一股渴血感涌上心头,玉琳琅低头咬住哭泣着的师祁芸的细颈,下身的顶贴狠辣,恨不能将自己碾进她体内与她融为一体。“哈啊……你的小穴让为师很舒服……真想这样一直贴着你黏着你,与你合二为一不分彼此……你的阴核跳动得厉害,怎么,要到了么?别急,等我……等我呃嗯……一起……哈……哈……来、来了呃啊——!”
阴核颤动,穴壁痉挛,快意从发丝通到脚底,情欲饥欲在这一刻达到顶点,爽感中的玉琳琅不能自抑地低头咬住师祁芸的脖子,牙尖嗑破皮肉,滋滋吸出几口她的血来。
这是一种魂飞天外都不可比拟的舒爽,嘴里的血腥味唤回了玉琳琅的理智,却无法磨灭身子经历过的舒爽,这般身心通畅、水乳交融的意境,是念再多清心咒、做再多美梦都达不到的境界,扪心自问,毫不夸张,方才那刻,就是让她死,玉琳琅也觉得自己死而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