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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兢兢业业的保姆(1 / 1)

一个月5万工资对岑宇来说,十分诱人。

“你签,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显然,浦愿十分精明。他没有明说。合同上面的工作内容,确实正常。好像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岑宇又重新观察起浦愿,他看起来,应该是二十七、八岁左右。

戴表,手腕的痕迹却很浅。房子还有淡淡油漆味,新房子。不是暴发户,就是创业成功的成功人士。

“我可以参观一下房子吗?”岑宇一边起身,一边问道。坐在沙发上面的人,冷眼看向了岑宇。“不可以就算了。”见浦愿冷脸,岑宇小声补了一句。

“你在哪里上学?”

“京城大学。”

“看吧,”浦愿说完,起身脱下了衣服。“只要签了合同,你就要住在这里。离你学校也近。”

浦愿走到岑宇身边,拿走了他身后的浴袍,走进了浴室。那奇妙的木制香迷惑着岑宇的大脑,用这种香水的人,应该坏不到哪里去。而且,房子里面没有看到与gay相关的物品。不过,他不是也去了酒吧吗?

岑宇已经把一楼看完了,坐在沙发上。他知道这个决定的重要性,也知道后果会有什么。看见浦愿从浴室出来,他问道:“我签完了,你可以告诉我了。”

“我需要一个保姆,而你不正好缺钱吗?”

“那些家政公司不全是保姆吗?”岑宇还是有些疑惑?不过,他这样子说。对我应该没有什么兴趣。

“那我正式签了。”岑宇说道。

意识到被骗的浦愿在短暂的震惊之后,也在合同上签字。不亏是京城大学的学生。

“我浴室的衣服,你去洗一下吧。明天联系司机搬到这里。”

他应该是一个有钱的好人。

这就是岑蓟摇和浦愿的第一次见面。那次之后,岑宇成为了浦愿的保姆。

岑宇每天早上按照食谱,给浦愿准备早餐。再去学校上课,上完课回到别墅,做好午餐送到公司楼下。晚餐做完之后,就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学习。周末打扫房子,清洗衣服。有时候还会承担照顾浦愿的工作。剩下的时间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自己房间学习。

两年的时间,岑宇兢兢业业充当保姆,直到岑宇大三,课比较少。在别墅的时间越来越多,与浦愿碰面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你最近不呆在你的房间了吗?”浦愿刚下班,就看到岑宇坐到沙发上,餐桌上摆着刚做好的饭菜。

“等你回来吃饭。”岑宇放下手中书籍,坐到了餐桌面前。“吃了你两年剩饭,我也吃口热乎的。”岑宇笑着看向浦愿。

似乎有些不对劲。浦愿迟疑地坐下,望着前面白白净净,正在盛饭的岑宇。发出疑问:他不是保姆吗?显然岑宇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又申请了国家奖学金。”岑宇说。去年,他拿到了奖学金。这一年,岑宇也有信心。

“你还有时间去做实践活动?”浦愿发出疑惑。他上学时,有一年就是因为实践活动拖了后腿,没有拿到奖学金。

“没有,但总得挤挤。”岑宇说着埋头吃饭。

这次之后,浦愿下班总有一个人坐在沙发,等他一起回来吃饭。

他倒是一点不见外,与自己老板吃一桌饭。浦愿还以为岑宇会摆正自己的身份。算了,只是一起吃个饭而已。

吃完饭,岑宇收拾起碗筷。浦愿站在二楼的栏杆处,俯视着岑宇。在下面收拾碗筷可以是任何人收拾碗筷,同理,我这5万可以给任何相貌姣好的人。浦愿不缺一个保姆,却没有提醒岑宇注意自己的身份。

“岑宇,你家很有钱吧。”答辩现场,同学悄咪咪地贴了过来。“我看到你从市中心的别墅出来。那个地方不是富豪进不去的。富二代怎么也要申请奖学金。让我们怎么活。”

岑宇还在心中默念稿子,被旁边的人吵的心烦。

“谁有本事,谁就拿,不是吗?你在害怕什么?”岑宇的话似乎戳穿了那位絮叨同学的心思。

“拽什么拽。家里有钱了不起。”同学骂骂咧咧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终于清净了,岑宇顺完稿子,闭目养神。

“接下来,有请岑宇上台演讲。”

一睁眼,舞台打在岑宇的身上。他听到有人议论:这个人好帅,我觉得比校园墙那个“校草”好看。这人走读,我听人说,他住在市中心的别墅区。有钱也要竞选奖学金,我们还能卷什么。听说,他连续四次考试第一了。还是有实力的。

考第一的是他,有钱的不是他。他早就把自己的撕裂,分散给生活和学习。他承认浦愿的工作诱人,金融专业给人当保姆实在是不妥。还好只有两年就可以离开了。

变数在某夜发生了。

浦愿吃晚饭又出去了,岑宇在房间正准备睡觉,电话铃声响起。浦愿的助理,让岑宇去酒吧接人。酒吧?岑宇又来到那个熟悉的酒吧门口,迟疑了几秒,直到助理再次打来电话。

“你还不来,等会老板扣你工资。”

岑宇打开包厢门,一往严肃的浦愿正坐在墙角,靠着墙抽泣。岑宇拿走沙发上的黑色外套西装盖在浦愿身上。

“死小子,装什么清高。”

好熟悉的声音,岑宇转过身,看到了两年前的那个富二代。身边的小弟正在对着墙角拍照。

“不好意思,请不要拍照。”岑宇张开手,盖住手机。身边的小弟正要有脾气。却发现富二代的反应比他还大。装作不认识我?富二代抬手打过去,被岑宇抓住。这人手劲这么大?

“外面,有浦总的助理和保镖。你自己掂量掂量。慢走不送。”岑宇走到浦愿面前,试图叫醒浦愿。浦愿不顾形象坐在地上,用西装盖住脸,似乎不愿意起来。

“你和浦愿算个什么东西,没妈教的东西。”浦愿狗眼看人低,岑宇又凭什么。“下贱货,他给你多少钱。狗仗人势。你…”

富二代还没有说玩,感觉到脖子一紧,一拳落在了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嘴巴干净些,别动不动就把父母挂嘴上”想叫小弟们报复回去,却被门口进来五大三粗的保镖抬到酒吧门外。

他第一次见浦愿这样。刚刚叫他没有理会我,估摸着不喜欢我去叫他吧。被一个保姆看到这么狼狈的一幕,估计想杀我的心都有了。岑宇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等着浦愿什么时候愿意醒来。

外套被打开,浦愿从墙角站起径直走向门口,岑宇不敢表现出来自己对这件事情的额外关注。从上车到回到家,浦愿没有说一句话。要不是眼角边还有没有擦掉的泪痕,谁能想到在不久前,他蹲在墙角抽泣。

究竟是什么事情?

回到别墅,浦愿直奔二楼。好像没有我的事情,岑宇想着回到房间。又闻了闻身上的酒味,还是再洗一次。明天要上课,哪能顶着酒味去。

岑宇住进别墅后,一楼公共的淋浴间就归岑宇了。等洗澡完回到房间,看到了手机上的消息。

浦愿:来二楼浴室。

除了打扫卫生,岑宇一般不会去二楼。估计是吐了,要我打扫卫生。岑宇回了消息,懒得换衣服。穿着浴袍上了二楼,弄脏了浴袍,今晚上就裸睡。

进到浴室,有一大摊酸臭的呕吐物在瓷砖上,岑宇去二楼的阳台拿上工具,把浴室打扫干净。刚清洗完工具,就听到脚步声逼近。岑宇低头拿着工具就想走,被浦愿拦住。

“放完,来浴室。”

岑宇听着点点头。他不会要灭口吧,最好给我封口费。我肯定会忘记我看到了什么。

再次进入浴室,浦愿坐在浴缸里面。手臂上有一个很长的冒血的伤口,岑宇一下就想到。刚刚打扫的事情,看到了一点点的红色。是被什么刮到了吗?

“需要我去拿碘伏吗?”

“不用,过来给我按摩。”浦愿重新闭上眼睛,挺直了宽厚的背。岑宇试探性放到了浦愿的肩膀上。他的身体温热,肩膀厚实。水龙头缓缓地流出热水,湿热的水汽充满着整个浴室。岑宇之前给浦愿按摩过,但这次场景。岑宇觉得一百个不对。

哪有人穿着浴袍给一个正在泡澡的人按摩,这都十几分钟了。怎么还没好。

“力量小了。”浦愿像是在忍着一股火。

这人不会真的要找我麻烦吗?岑宇瑟瑟发抖。

“好。”岑宇加大力量,下一秒浦愿拉着岑宇。这个人想搞什么,浴室里面站不稳很有可能摔个骨折。岑宇只好慌乱地往浦愿靠。他看起来挺安全,皮还厚。

岑宇穿着浴袍掉进浴缸里面,又听到了浦愿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好意思。”岑宇慌忙离开了浦愿身上。他感受自己压到了浦愿的巨物。毕竟谁泡澡会穿内裤。“我先走了。”身上的浴袍好重,岑宇有些站不起来。总不能脱掉再站起来吧。那不得都看光了。

“按摩。”浦愿看向水中,补充道:“你刚刚压到的东西。”

“啊。”岑宇的大脑宕机。

这个人没事吧。他想发泄,自己不就可以。

“5000一次。”浦愿低声说,“没人在浴缸里面还穿着浴袍。”

闲钱多的变态。不过,浴袍穿在身上是真难受。岑宇脱去了浴袍,放在地上。5000就5000,还是我摸他,我没亏。岑宇在水里寻找着,直到终于摸到了滚烫一根巨物,尺寸不小。

怎么已经勃起了。这得忍了多少天。岑宇的手因忙活家务,手上的皮肤变皱了不少。双手抓着粗物,似在揉捏棉花一样。浦愿睁开眼睛,他知道自己算是完了,以权谋私。太舒服了。比以往使用道具还舒服。

他会自己自慰吗?岑宇的身体比之前强壮了不少。也对,之前他又要照顾我,又要上学。哪有时间还去健身。浦愿重新闭上眼睛,怕岑宇发现,他的视线。

岑宇的手双手交替着,一上一下,拇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娇嫩的顶端。

“哈。”浦愿实在没有忍住,身体在由内而外的发烫。既然忍不住,还是别忍了。岑宇在玩弄我,“再快点。”

再快一块一点就好了,射出来就好了。

看样子他很满意,应该不会找我麻烦。岑宇想着加快了速度,顶端的皮肤最为敏感。岑宇的拇指贴到了顶口,缓慢揉着。一股液体喷了出来。浦愿快速地从浴缸站了起来。

太丢人了。被岑宇发现躲在墙角哭泣的时候,我就要把他开除的。让他给自己按摩,却又脑袋一热,拉他下水。甚至…浦愿知道下半身那个玩意,并不满足。射出来的一刻,浦愿的思绪重启。

不,我本来应该把他赶出去。

岑宇看着浦愿从水里站了起来,刚刚还在手里的东西,出现了在自己眼前。摸着触感极好,没想到还是上翘的形状。

浦愿拿着浴巾遮住了下半身,离开了浴室。等浦愿离开,岑宇也从浴缸里面站了起来,里面还穿了一条白色内裤,隐隐显出形状。这怎么回去?出门就是他的床。那不就正对上了吗?

岑宇想了想拿起放在地上的浴袍拧干。

浦愿躺在床上,他倒是蛮期待,岑宇会怎么出来。直到白皙有型的肩膀出现在浦愿眼里,褪去了显稚气的婴儿肥,岑宇把浴袍系在身上,低头示意离开。他终于知道两年刚成年的小孩终究是长大了。那一年,他刚25岁,也正是他创业成功的一年。

岑宇回到房间,重新洗了一次,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后来,因为这一晚,他和浦愿的关系发生变化。不久之后,他和浦愿发生了第一次。每当心情不好,可以提供各种服务。也成为两人当中心照不宣的事情。

也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这些。岑蓟摇的思绪到了现实中,别墅窗户没有亮灯。这是又在狼窝等着我送上门去。

要是那晚的事情没有发生,是不是我就不会同浦愿发生关系。也不会弄得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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