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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界线下面是凑字数的不用管——

会不会现在有些干涩?

他是实实在在的处,让他自己摸索有点难度,反派还比他更懵,所以一切就要看他自己了。

方道年思索的速度过于漫长,程越都心想要不要不装了,正要动作,方道年这边已经想好了。

他把身上最后一点布料脱得干净,重新跨坐在反派的腿上,而“懵懂”的反派没有动作,似乎是好奇的小鹿,一直盯着他的脸。

方道年在他“单纯”的目光中脸上越发的热,想骂他又顾虑他自闭,怕伤到他的心,忍下羞赧,往上爬了点,双腿分开于反派双腿的两边,膝盖跪在病床上,白净、略显一点肌肉的倒三角就杵在反派的面前,腿心下方即是反派已竖立的性器上。

像是一把箭对准了他的花心。

程越的视线在他的小腹处停留了一会,顺着曲线往下,在同样挺立的性器的下方一点,他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一个器官,饱满的小缝被两扇阴唇做的门保护得极好,没有女性的极短的尿道,其上是凸起像花蕊一样的阴蒂。

很奇怪的组合,程越却没有反感,或许是因为方道年本人,他视线扫过之后就定在那里不动了,喉结上下滑动显示他此刻的心情,更期待接下来的时间。

少年渐渐蹲下,像是要坐在反派的性器上,小穴更是一点点瞄准了那根性器,只不过他并没有把性器往自己的女穴里塞,他觉得自己的小穴还没准备好。

先用阴唇在龟头上磨一磨,滚烫又吐着水的马眼碰着同样温度的阴唇,少年激灵一抖,微微麻痒,浑身发软只有双手撑在程越的肩膀两边,腹部啪叽一声撞在程越的脸上。

还没正式开始呢,方道年就要软成一滩水,他觉得反正反派脑子不清醒,自然不会发现他这个丢脸的一幕,他破罐子破摔索性胸膛就靠在反派的脸上。

再次沉下腰,摆腰把肉棒往他的腿心磨着,时不时故碾磨撞击他的阴蒂,两瓣阴唇在胡乱无章法地磨动中充血,像花瓣一样被翻来叠去,几次擦过穴口。

“嗯……”刺激得不像话,方道年觉得现在的自己好淫荡,又凶又红抱着反派的脑袋不敢看他,把反派精致的五官埋他的胸膛前,极力忽略乳头旁热度越来越烫的呼吸。

少年继续前后摇晃他的屁股,像个勾引人摇头摆尾的小妖精,胸膛还在反派的脸上蹭着。

程越眼前是粉红的一片,想偏头,少年紧紧抱着他的头不许他乱动,鼻息都是奶头好闻的味道。他看出来了,少年把他当成好看的玩具想玩骑乘,他无奈,双手抱着身上乱动的人的细瘦腰际,防止少年酸软歪倒。

两个阴唇夹着性器的一角,对方又大又粗,阴唇哪能包得住,仅会在它粗粝长有筋丝的皮肤中被蹭得越来越红,阴蒂也被这个不太使劲的“撞”而被迫东倒西歪。

可能是感觉到主人的急切渴望,小穴里终于流出一些液体,它们哪都去不了,有性器碍事的挡路,全淌在柱身上,加上少年的小穴磨棒,汁水一滴一点涂在性器上,淡粉色的肉身“长”满乳白胶一样的水,像是在蛋糕上蹭上奶油。

方道年在此刻如同找到好玩玩具的孩童,神态迷离,脸上升起红晕,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胸脯在反派的五官中磨得越来越红,但他并不在意,全身心都沉浸于磨逼中。

光是这样骑着玩,他就觉得心里满足很多,可是穴芯可不是光骑着就能解决的,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越显得它空虚得过头,需要什么东西填满才好。

而程越只想把身上淘气的少年掀下来,再用滚烫的鸡巴操进最里,把少年肏得淫叫哭啼,可他的灵魂又是三十岁的成人,自能隐藏心底的欲望,期待猎物主动把他的小嫩穴送上门。

骑着鸡巴的这段功夫,方道年的穴水肆意流出,他法地磨动中充血,像花瓣一样被翻来叠去,有几次擦过穴口,像摩肩擦踵的游客互撞之后两方回头,眼中视线深藏着激烈的情绪。

“嗯……”刺激得不像话,方道年觉得现在的自己叫得好淫荡,红着耳朵抱着反派的脑袋不敢看他,将反派精致的五官埋他的胸膛前,极力忽略乳头旁热度越来越烫的呼吸。

少年继续前后摇晃他的屁股,像个勾引人摇头摆尾的小妖精,胸膛还在反派的脸上蹭着。

程越眼前是粉红的一片,想偏头,少年紧紧抱着他的头不许他乱动,鼻息都是奶头好闻的味道。他看出来了,少年把他当成好看的玩具想玩骑乘,他无奈,双手抱着身上乱动的人的细瘦腰际,防止少年因酸软歪倒。

两个阴唇夹着性器的一角,对方又大又粗,阴唇哪能包得住,仅一会,在它粗粝长有筋丝的皮肤中被蹭得越来越红,阴蒂也被这个不太使劲的“撞”而被迫东倒西歪。

可能是感觉到主人的急切渴望,小穴里终于流出一些液体,它们哪都去不了,有着性器碍事的挡路,全淌在柱身上,加上少年的小穴磨棒,汁水一滴一点涂在性器上,淡粉色的肉身“长”满乳白胶一样的水,像是在蛋糕上蹭上装饰用的奶油。

方道年在此刻如同找到好玩玩具的孩童,神态迷离,脸上升起红晕,并且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胸脯在反派的五官中磨得越来越红,乳头更是肿得戳红反派的脸颊,但他并不在意,全身心都沉浸于磨逼中。

光是这样骑着玩,他就觉得心里满足很多,穴芯可不是光骑着就能解决的,时间不急不缓的过去,越显得它空虚得过头,需要什么东西填满才好。

而程越呼吸沉重,只想把身上淘气的少年掀下来,再用滚烫的鸡巴操进最里,把少年肏得淫叫哭啼,可他的灵魂又是三十岁的成人,自能隐藏心底的欲望,期待猎物主动把他的小嫩穴送上门。

骑着鸡巴的这段功夫,方道年的穴水肆意流出,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多出来的女性器官会有这么多水,他既害羞,又大胆地往鸡巴上坐,一点也不害怕一下把鸡巴坐进去。

程越耐心地等待能肏进去的那刻,同时叼住无意中在他嘴边擦过的乳头,可能是他急于含住,一不小心牙齿就嗑在了脆弱的乳晕上。

“啊好疼!”轻吟瞬间在这片火热升腾的小天地里响起,方道年默了默,似乎在怀疑自己竟然能发出如此嗲甜的声音,不过这种自我怀疑也仅是一秒,快感很快淹没他的理智。

程越轻轻吮吸他的胸乳,津水附着在红润的奶子上,舌头拍着凸起的奶子,又试图按着它把它压平。

“啊嗯……居然有点、有点爽……”方道年头一回觉得这有点骚,不过他仗着反派“自闭”,胆子可算是越发大了起来,也不再像之前会害羞个几分钟。

反正这个时候反派不会知道他居然那么骚,他更不客气地开始叫床,原汁原味地乱骚起来,“再吸吸那边的奶子。都怪你把它吸硬了!”

少年说的话毫无逻辑可言,看似嫌弃,却又巴不得他继续。

程越维持着人设配合他,啵的一声吐出吸硬的奶头,在换到另一个之前,送给他一个明显的牙印。

“干嘛要咬我奶头,没有奶水啦你这傻子!”

反派忙着吸他另一只奶,抽不出空闲的嘴去回应他的愤懑。

方道年也不在意他真的能回答,对所谓自闭症还不熟悉的他,并没有发现反派所做的行为根本自闭症的所有症状。

此时他忙着一只手往下摸到反派的棒子,扶住它,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撑开穴口,以极慢的速度吃着棒子的蘑菇头,卡帧似的送性器进入他的体内。

进去了一点之后,穴口被性器撑出鸡巴头的圆弧大小,方道年松了一口气,刚进去的时候他呼吸都快停了,好似他干的是什么很伟大的事一样。他拔出染上自己骚水的指头,胯部开始继续往下沉。

“唔……有点紧了……”方道年开始不适应,龟头只吃进去了一半就动弹不得,卡在那里进退两难,处吃大家伙的穴口撑得比原来大上几倍,粉红的穴肉胀红。少年的泪水瞬间被这样的情况给搅出,求助唯一能帮上忙的人,也就是鸡巴的主人,也不在乎反派懂不懂这些,“怎么办……呜呜……好疼……完全吃不下……好讨厌……那些片子的主角怎么一脸享受的……这样会受伤的……”

少年委屈的哭意难抑,程越对这方面也不大懂,尽可能地去安慰他,一手来到少年的性器前,安抚地安慰。

方道年不好受,程越也好不到哪里去,少年的小穴把他的性器搅得太厉害,有一种要被夹断的感觉,又不能动作,怕会反过来伤到他。

所以反派略有些粗糙的手替方道年揉着他的性器,大拇指在马眼处打转,手指弯曲包住性器上下套弄,为了能让他彻底放松下来,他的手还放在他的胸上打转,力度不轻不重地捏着。

他的手法略显青涩,在耐心的安抚下,下方的水越来越多了,浸润着他的性器,仿佛泡在温热的泉水里,这次他终于敢动了,不过他调整了一个姿势,环住方道年的腰将他平躺放于病床上。

跨坐骑乘容易进得太深,并不适合初次开苞的人。

方道年因为下体的疼痛撕裂感吓得不敢乱动,放松身体任由着反派动作,躺下后抬头盯着反派的面庞,越欣赏越觉得特和自己的胃口。

在他因美色出神的间隙,程越晃动胯部往他的穴里搜,进入的速度不快,因此不是特别疼,等方道年反应过来,反派的性器已经进入了一半,他的处就这样交给反派了。

他这种男女重叠的身体没有所谓的处女膜,再加上反派的动作轻柔,所以也不可能会见血。

要真有处女膜的话,方道年穿越一次就得难受一次,还让不让活了?光是想到这一点他都能打退堂鼓。

挺过刚开始的难受劲,出自海棠世界的身体像是点燃了某个导火线,越发的饥渴,怂恿着想再吞下一些肉棒,即使穴口被鸡巴撑得胀大了一圈,贪吃的小穴仍是督促身体泄出润滑用的液体,诱惑鸡巴往里,欢迎它的到来,给予它更好的抚慰,有无数的小嘴似的吸着程越的性器。

“嗯哈……你把它全部肏进来吧。”方道年能想到同批感化反派,自然不是什么保守的人,适应异物进入之后,他抬起腿勾在反派的腰边,手掌拂过对方平坦的腹部。有他在,这里将会有他喜欢的倒三角。

方道年不知道他含着泪水求肏的样子太骚了,睫毛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掉的泪珠,额间碎发因他仰躺的缘故向四处散去,目光所及之处皆布满妩媚的红。

清澈的男音变得勾人,软化了去,敲在程越的心房上,包裹着他要一起融了。

好想再听听他破碎的喊叫。

程越如是想到。

既然主人都在请求继续往里,他也该为之行动了。

不太透明的玻璃窗外是学校的长廊,时不时会有穿着校服的学生抱着作业路过,他们并不知道紧锁的医务室内躺着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

其中一个用他粉嫩的性器肏进他身下的男孩体内。

男孩微微抿嘴眉头微蹙,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

在两人结合的地方,阴唇外翻裹着不合尺寸的肉棒,即使进入了一半之长,肉棒也在继续进入,水肉磨动之下是黏腻的咕叽声,鸡巴的主人挺送胯部,带着并不结实的病床咔嚓响。

直到肉棒全部进入完了,啪嗒一声,两人的胯部撞在一起,他们皆闷哼一声,脆弱的病床更是给初次结合的少年们响起巨大的一声脆响。

棒子压着甬道里的褶皱,蹭过去将它们碾平,契合肉棒上的每一寸,龟头像是捣物用的棒子无规律、速度时慢时快地冲撞捣砸。

下体还是有些异物撑胀感,方道年自觉可以忍受,主动摇着屁股缠着鸡巴不放,吃着反派肉棒上的凹凸不平之物。可能是跟他海棠出身有关,小穴稍稍一碰就敏感,一颤动之下大量的淫水射出,淋在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上。

“好舒服……你也快动一动……”方道年也终于晓得海棠前辈们钟爱用身体完成任务的原因了,一边轻松完成任务一边闭目享受,简直一箭双雕啊。

少年的欢迎如蜜糖诱惑着程越,他勾勒眼前这张俊俏的脸蛋,不愿放过一点媚态,撸动因他加快速度捣穴而跳动在他们俩腹部间的性器。

方道年的性器同样粉红好看,和反派那种大得不是正常人的尺寸不一样,他的是亚洲人普遍的长度。

程越爱不释手,有了一次就经常性地握着它,从根部摸到顶端,等顶端激出水来又剃过涂在鸡巴上。

握住方道年的性器就算了,等他适应之后,程越开始越肏越狠,长跑比赛最后一点进程似的,全力以赴,啪嗒啪嗒都是卵球撞在穴口的啪啪声音。

方道年起初还能跟得上节奏,等到反派的鸡巴退出进入过程中撞到宫颈口的位置,他仿佛回光返照了般,陡然一声呻吟,陌生的感觉从下体席卷而来,如此的刺激令他一秒哭出声。

“不要啊哈啊哈……不要撞那里……”他分不清自己是爽的还是难受,但反派真如他祈求的不要撞那里后,他却下意识挽留,“不要、别走……呜……”

他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想干什么,程越似乎知道了些什么,抱着少年两条细白的腿挂在肘窝处,两人的下体贴得更近了,龟头十浅九深往少年敏感的地带送去,噗嗤噗嗤的进出能带出白浊的液体,溅在两人的屁股上。

好在两人事前点了一次性尿垫,不至于弄脏干净的病床。

程越的鸡巴一退,病床一晃,鸡巴一挺,病床又摇,合着两人的节奏玩起摇摇床。

反派不爱说话,除却他急促的呼吸声,整个房间被方道年的呻吟笼罩,进入到性爱的中途,他不再容易羞赧,淫叫是传承下来的基因,叫得可谓是手到擒来。

“唔……好爽、做爱好爽……为什么会这么爽……”

程越原本在怀疑少年是不是第一次,闻言愣了一下,便更发力地讨好少年,一双手在他的身上徘徊抚摸,吻在少年的脖颈,留下一个接着一个暗红不规则的印记。

“叫你别这么说我了!”一道埋怨的男声响在走廊里。

“我又不是故意放他走的,谁叫那个转校生多管闲事!别生气别生气,我这不陪你去医务室嘛!”

床上做爱的两个人都听到了,对视一眼僵住不动。

程越反应更快,抱住怀中少年,揪住濡湿的尿垫和脱干净的衣服翻身滚于病床之下,放下白色的床单遮挡了他们的身形。

整个过程里,程越的性器都未曾离开过方道年的狭窄小穴,动作迅速,鸡巴也肏着贪吃的甬道,四处撞着。

方道年哼了一声,好在被门把手拧下的声音盖住了。

做爱的两人忘了他们进来的时候就把门反锁了,所以来者按了半天门发现打不开。

“怎么打不开?”抱怨男疑惑,走上前凑到玻璃窗前往里瞧,“也没人啊?”

他的同伴却说:“没事。我有钥匙。”

脸朝下趴在反派怀里的方道年微僵,这个是主角受的声音!

除了主角受,方道年听出另一个人似乎是群殴反派那伙人的头头,不过在原着中,很早就被反派干下线了,算是炮灰一类的吧。

方道年就是没想到这两人什么时候搅合到一起了。

思索间,主角受已经掏出钥匙打开医务室,没有发现这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这两人坐在了方道年和程越使用过的床上,过于急切的他们并没有察觉到这张床还带着方道年的体温。

学校的病床质量并不是很好,两个人的体重致使病床往下陷了一点点。

程越按着方道年的后脑勺,避免他撞在床板上。

床底下空间也不大,躲藏两个人算是极限了,更何况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小孩子,长手长脚曲缩成一团使得方道年与反派脸都贴在一起。

耳鬓厮磨开始具象化,彼此的心脏跳动从刚开始的急促混乱在这片小天地里逐渐统一一致。

方道年不敢乱动,他和反派的下面还连在一起的呢,脑子不禁胡思乱想,觉得自己应该是压到程越的伤口了,要不然也不会闻到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他不能说话,想去用唇语询问反派的伤势,可两人的头离得太近,他稍一动,嘴巴就亲上了反派的耳朵,热气铺洒包裹着敏感的地方。

程越不知怎的突然脸上有些发烫,耳朵痒意不止,还好在有些黑暗的环境中,怀里的人并没有发现他的窘态。

反派拍了拍他,突然在他的背上笔划了什么,一勾一撇,方道年猜出了他的意思。

“别动。”这是反派勾画出来的词语。

方道年也勾画回去,他的姿势可找不到什么好地方下手,垂在腿边的手秉承就近原则,摸上程越的大腿一侧,描摹出一个字就停顿几秒,要确保反派看懂,另外,他有点担心按照“自闭儿”的脑子能不能猜对。

最终他描出来了几句:“知道了,不过我也没乱动啊?不是一直是你在动?”

现下就他和反派两人,论逃跑也得找同伙来讨论,也不能藏着这什么也不干吧?

写完了,方道年就等待他的反应,在他的认知中反派应该会比常人要慢上几拍。

反派沉默,在方道年怀疑他是不是没猜出来的时候,反派的大手挪到方道年的背上,写上一句,“不要摸我大腿,我又硬了。”

方道年震惊:“……!?”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你认真的?

别说,作为现在和反派连接在一起的人,方道年还真察觉到了不对,他真心不知道反派的大腿摸不得啊!

坐在床上的两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主角受本来还在抱怨着什么,炮灰在一旁当他舔狗,这会突然就没声了。

方道年转移注意力忘记刚才的那尴尬的一幕,这两人一定在琢磨某个坏事!

方道年觉得自己猜对的可能性比较大。

静默等待了一会,就听有人往下倒有人爬上床,紧接着主角受就淫叫了起来。

搞了半天,所谓的坏事竟然是和炮灰来这做爱?!

选哪里不好选医务室!这句话不仅是方道年对自己说的,也是对主角受两人说的。

床上两人的衣服被踢下床,刚巧隔着床单落在他们的不远处,稍低头就能看见。

方道年没心思关注他们的衣服,此时此刻,床上两人如漆似胶,他和反派也如漆似胶,刚刚在摸他大腿的那下,小穴里的性器正如它主人所说透露出它原始的欲望。

“我可以动吗?”程越抿嘴在少年的脊背上写上这句话,虽然现在说这句话不是时候,但他好像有些忍不住,出于礼貌,他遵循少年的意见。

方道年头埋在反派的脖子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听着床上两人嗯嗯啊啊的叫床声,他又和反派如此的贴近,这总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再不硬都不是男人了。

他慌张间寻了一处在反派身上写着:“那你轻点。”

得了准许,那重新获得能量的肉棒以它今生最慢的速度在温濡的甬道里挺动。

和之前完全是天壤之别,犹如从天堂来到了地狱,方道年不习惯得很,可现在这个情况又不能像之前那般大开大合。

搔不到痒意来源处一样,方道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难为死了。

又像是中了春药,小穴流着水吃到了棒,但这棒“坏”了,治不了渴,反而引得更浴火焚烧,起了反作用药效大增。

现在的方道年就是如此。

医务室在他心中被定为做爱黑名单!

他如此,程越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操作的范围太小,动作又不能太大,隐约觉得更像是恩爱过后的厮磨,鼻息间尽是彼此的体香。

身上抱着羊脂膏般肤感的少年,由于上方床铺还在嘎吱动,木板又下沉上去,迫使他们不仅是下体紧挨,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皮肤碰皮肤,肉撞肉。

胯部挺动……不,这都不算挺动了,应该算是小幅度地挪动,不过程越还是抓住少年的屁股或上下或左右的挪砸,虽没肆意交合那般爽,在这种近似偷情的环境中也算别有一番滋味。

说归说,仅能在心中安慰几番,方道年还是有些委屈,好好的第一次变成了偷情。

不知是那炮灰早泄还是双方心意不合,床上做爱的两人突然就开始争吵。

“你连这件事都办不好!”主角受似乎埋怨惯了,一提到这事他又起火,“那程越不就是个智障,找人毁掉他不就好了?这次不行不还是有下次?那转校生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显然是不想亲自动手怕留下证据,利用炮灰的舔狗性质,借刀杀人。

“一个智障竟然也能称得上周宁哥的竹马。”主角受嘀咕。

听到这,方道年不由回忆起原剧情,确实有反派是主角攻的竹马这一剧情点,但也不亲近,仅是因反派的爷爷奶奶的请求,让主角攻平时多照顾一下这“自闭儿”。

再加上长得好看,自然就成了主角攻的假想敌了。

这主角受人品也不太行,追求主角攻的同时还和炮灰搞一腿。

方道年瞥了眼眼前棱角分明的下巴,他鬼使神差地在其上亲了一口。

反派是挺好看的,就连下巴都长在他的心窝窝上~

可惜这好看的反派被他们迫害,连结局都好不到哪里去。

方道年是想着让反派远离主角们的纷争,但是吧,他们主动送上门来了,顺带收拾一下也不是不行,就当是做爱的小情趣啦。

炮灰终归是炮灰,得不来主角受的喜爱,哪怕他用尽全身力气舔,对方也不领情,以和他上床的目的钓着,冷哼了一声,下床收拾好自己穿衣离开了此处。

炮灰作为舔狗,匆匆忙忙地跟上,仅留床下他们口中的当事人面面相觑。

程越听完这一切,倒没什么反应,好似他们提到的不是自己一样,他亲在少年的额头,他尊重少年,又问:“还做吗?”

少年笑得眼睛都快眯上一条缝了,吃饱喝足好打怪,“肯定呀!”

不需要方道年怎么动,程越就出去把他从床底抱了起来,寻了另一个干净没人使用过的病床,把人放上去后重新去把门反锁,这一次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们了。

程越在医务室的柜子里找到一次性湿巾,替少年擦掉染上的灰尘与污浊。

方道年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心想这反派虽有自闭儿的瑕疵,但瑕不掩瑜,这次他作为大哥罩定反派自闭儿了。

扔掉一次性湿巾,程越又覆身上去。

少年人的火气哪是说消就消的,尤其是在面对在各种方面匹配自己的人,那简直就是干柴烈火,唰的一声,欲火只会烧得越来越旺。

程越爬上床,方道年瞬间就把他笔直的腿缠在反派的腰上,对方随之压来,离开小穴还没到一分钟的性器重新回到了那温暖之地。

可能是他们的前戏做的够足了,这一次插进,进入的地方比以往还要顺利,似乎龟头撞到了原来不该撞到的地方,有着不起眼的小嘴,噗嗤擦过那里时,身下的人浑身一颤,电流飘过,刺得双腿抖如筛子。

“啊……”随即在喘息中,方道年轻吟一声射出淫水,大量的淫水从高潮的身体射出,又因被性器堵了去,全倒灌在鸡巴上,滋润着它的皮肤,刹那本就湿润的甬道淌过更温润的水液。

程越闷哼着,现在的这具身体初尝性爱,再持久也维持不到哪里去。等方道年射了,他也将初阳射在小穴内,精液与潮液混杂在一起,咕噜融合。反派品味着这一切,低头吻着少年的唇角。

少年们温存了片刻,亲吻啄舌,像要交替食物般,舌头探在口腔外纵情地纠缠,舌身灵活,交配的蛇那般围绕旋转,奈何没有蛇身那么长的身段,舌头勾着互相碰着,津液任意互换。

亲吻间难免有牙齿相撞的时候,舌头用累了,又互磨着彼此的牙齿,无形之中像是为了作画的实习画家仔细比对参照物似的,不想放过每一处,尽力而为地吮吸。

不大的医务室伴着两处水乳交融的声音,一处是他们两的唇舌,另一处是没再离开彼此的下体,上下贴合勾勒所吃到的地儿的轮廓。

反派时而肏得温柔时而凶猛,知道少年敏感的地儿之后,就一个劲往那里送鸡巴。人类都是天生会做爱的物种,从开始的胡乱砸穴中,程越渐渐找到了准头,晓得哪里能得少年的喜爱,哪里又能让少年高潮不止。

“唔……那里……啊……”

这次又干到少年的骚处,只见少年闭着眼起唇叫出声,胯部不自觉远离床单抬起跟随半退出的鸡巴,两人结合处的骚水顺着缝隙吧嗒吧嗒流下。

不仅有直接滴落的,还有部分划过少年的屁股缝,因他的屁股抬起与好看的脊背形成一定的坡度,被体温温热的骚水顺之划过吻痕满布的脊沟。

噗嗤——

半退出的鸡巴又被干了回去,碾过之前行过的地方,把蠕动的肉道压平。

还没自然垂下放回、跟随鸡巴的臀部迎接着这一刻,噗噗结合得极深,穴口咬着喜欢的鸡巴不放,龟头像寺庙里敲钟的大摆锤,狠狠撞在少年的宫颈口。

“嗯?这么喜欢?”程越拍拍少年的屁股肉,见它震了几震,肉浪朵朵开,挺翘的屁股不像真人能所拥有的。

“啊哈嗯哈……喜欢……再来,就往那里肏……”方道年极其享受,还是那句话,过了羞赧劲,他完全放的开,骚话信手拈来,一点也不羞了。

如果反派能再凶狠一点就好了,像是玩强制爱那般,方道年已经迫不及待希冀能像只霸王龙吃着他这只小龙。

但是感觉自己是没这个指望了,虽然经过几个小时的性爱相处,但他还是先观入住觉得反派是个傻子,性爱上配合也只是天赋异禀罢了。

他摸到与自己的小穴连接在一起的粗大性器,在抚摸的过程中,还碰到肿胀的阴唇,射无可射软下去耷拉在腹部无精打采,随着抬腰而旋转碰撞的性器。

方道年试着捏捏自己的小性器,唔,它没劲了,是不是该休息一下了?

在程越的眼里,面前的少年就跟一个没骨头的妖精一样,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情动时仰着脖颈高昂一声,精致的下巴抬起,一颗与喉结为邻的黑痣像颗耀眼的黑星吸引他的目光,喉结以它为中心上下滑动。

他知道,他现在就是被激光般的黑痣所迷惑的野猫,哪怕他内芯已过三十载,迷了方向试图寻到一处可任意伸展身躯的港湾。

未有想亲的念头,程越身子自动,仿佛脖子上挂着牵引线,因亲吻红肿的唇瓣亲在那刻黑痣上,叼住长有黑痣的皮肤抿嘴吮吸,印上一颗不大不小的红痕,转而又亲在滑动的喉结处。

“好痒……”方道年被痒得转头,这个动作脖子可躲不开不间断落下来的吻,他抱住反派的头按住不动,“别亲了,等会还要上课,你还要不要我见人啊?”

闻言程越有些懊恼,潜意识里忘了他现在已经重生回到了高中时期,正处于为学业发愁的阶段呢。

程越声音低哑:“好。”

方道年自觉自己可真大胆,和反派说搞就搞了,这自闭儿还真性格单纯,稍一挑拨就成了,看来他得好好守着他,就怕这傻子中了别人的道。

“还想要吗?”他松开手转而勾起反派的下巴,命令反派捏着他发酸的腿,不过他们的性器还没分开,似连体婴儿般嵌合在一起。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方道年觉得自己还能再干几场,可能是海棠身体的影响吧,就是不知道反派是否吃得消。

程越倒是在犹豫要不要停下,怕少年第一次受不住,于是并没有交流沟通的两人,为了彼此的身体着想就此打住,拥抱着彼此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再慢慢收拾自己回归校园生活。

硕大的校园没有人知道程越和新生逃课了。

方道年利用他是穿越者的关系,转班与反派待一个班里,当然了,作为不可或缺的反派,肯定是和主角同一个班。

所以当他们回去就见主角受和主角攻众星捧月地坐在教室正中间,反观他和反派的位置却在后门一角。

方道年下意识朝反派看去,更加可怜他了,不过见他对这个位置无所谓,他想了想靠近他坐下,这么好的位置不用来摸鱼就过意不去了哈。

方道年撑着下巴听了会课,离他原生世界太久了,从他懂事起好像就在快穿局里忙碌,这些知识他早忘到不知哪里去了。

他是来做任务的,学习成绩不是重点,所以好坏都无所谓,都不会影响他任务的进程。

任务也很简单,保护反派不再如上辈子的固定走向惨遭死亡,这辈子要给他兴奋什么的。

方道年觉得简单,远离狗主角们,反派不是需要爱的关怀嘛,他来给,顺便在床上也关怀一下。

他是百分百带了私心,反派这么帅到死都是处,不上白不上。

百无聊赖用笔戳着白净的课本,在上面戳出密密麻麻如满天星般的小黑点,侧头见他眼中的自闭儿还蛮认真的听着课。

与其瞪着黑板上的天文数字,还不如欣赏他家的反派小帅哥,思考着要给他加什么餐才能把人养得壮实,流氓般的视线滑在程越的侧脸上。

程越为了更方便看黑板,找来女生不要的皮筋,五指为梳从鬓角处将碍事的额发往后梳拢,在后脑勺处扎出一个小揪揪。

方道年就一整节课在反派饱满的额头转移到随着反派做笔记而弹动的小揪揪,他有些手痒,想抓住那诱他的玩意。

不过现在正是课程的中途,他怕自己一动就引来老师的注目。

方道年脑子转得极快,没有小揪揪,还有大啾啾啊,他坏笑着把放在桌面上的左手伸在桌下。

这个学校桌兜有两层,用给备战高考的学子们放书,别看它这样空间也蛮大的,躲一个人都不成问题。

在这个时候,就是方道年动手动脚的挡板。

他趁着反派专注学习的时候,一手摸到腿心的宝贝上。

他们穿的是运动装,学校目的是避免恋爱以及方便行动,但忘了这种宽松的运动装还有另外的用途。

比如说,现在方道年就是把他的手揣进程越的裤兜里,往一偏侧一点,就摸到了反派的性器。

性器前几十分钟才吃了肉,正餍足地栖息恢复往日的神器,方道年的手这一摸,差点叫恢复一半的性器弹跳起身。

程越深呼吸了三个来回才把欲望压下去,活了三十年也没遇到像方道年这胆大包天的小孩儿,他滑着喉咙压低声音:“上课!”

反派死的时候,他的势力如日中天,平日里威严惯了,这一刻说话中不自觉带着点成年人的凛然。

但在方道年眼里就是个半傻刚成年的小屁孩,顶多是当他恼羞成怒。

方道年脸皮厚:“你上你的课,我玩我的。”

这少年真的太调皮了!

如果程越真的是刚十八岁的少年的话,肯定会害羞得不知所措,甚至忐忑不安害怕被发现,心脏咚咚跳要跳出他的心脏。

然而他并不是。

他眯了眯眼,满足这未吃饱的少年,让他摸着,“随你了,但是等会回到寝室你仔细你的屁股。”

方道年来前做足了准备,所以寝室也安排和反派一个屋子。

反派在这个学校被大家排挤,学生讨厌老师厌弃,所以落得个清净,一个人住了个六人寝,现在多了个方道年。

这倒是便宜了他们俩,随他们快乐自在。

方道年来得这个世界匆忙,未看过当天的时间,更不知道今日一过明天就是周末。

这会捏着反派棒子的少年还不知道他屁股的岌岌可危。

隔着略有些粗糙的布料摸着滚烫的性器,方道年觉得有些碍事,还没有直接手感来得舒服,于是他拔出手索性拉开运动裤伸了进去。

手擦过反派的腹部,顺着棒根又摸到那两颗卵球,就是它们积攒着反派的精液,射在他的体内。

方道年舔舔唇角,指腹轻揉描摹它们的轮廓,像盘核桃似的在手心掂弄,细细摩挲它的肤感,似乎真的把它们当成了可以玩弄的东西。

程越无奈,却也舍不得凶少年,尽力集中注意力把视线放在黑板上。

可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视线明明还停在黑板上,所有的知觉都放大停留在性器上的那只手上了,还在脑中想象着少年的手是怎么拂过他的性器的。

卵球玩腻了,方道年的手与小精灵没什么区别,沿着性器上的青筋攀到高处,掌心盖着龟头,模仿布擦球用掌心在其上打转。

摩擦生热,在方道年的玩弄下性器也只会越来越热,程越抿嘴轻哼一声,性器激动地吐出水来,刚好全射在他的手心上。

多余的液体又渐渐把裤子洇染掉,好在运动校裤是黑色的,倒不至于会被人发现。

方道年一点也不嫌弃反派的精液,将手心里的液体一点一点蹭在肉棒上,这样的行为也只会让肉棒越蹭越硬,不多时,反派的硕大的运动裤也遮不了那竖立的高高帐篷。

程越终于抓住少年乱动的手:“别乱动了,先上课。”

讲台上的老师还不知道自己班上的转校生和老师们眼中的傻子纠缠到一起了,因为课桌的遮挡,也没发现转校生的手在傻子裤里蠕动。

老师只看到了他们俩时不时凑在耳边窃窃私语,他皱着眉头拍了拍讲桌,“坐在后门的两位同学,你们到底要讲的需要在课上说?不如跟同学们分享一下?”

因老师的话,全班同学的视线都投了过来。

两人一僵,乱动的手也僵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收回来,万一这收回来的动作被人看到想歪了呢?

饶是方道年被注视惯了也受不了大家如此的好奇视线,尴尬地冲大家抱歉:“啊没有没有,我们错了,老师您继续,我保证我们不说话了。”

有了方道年的承诺,老师颔首表示愿意放过他们了。

见同学们都转回头,方道年松了口气,不过他依旧是没放开反派的性器,他不敢说话,在草稿纸上写过一句递给他:“需要我帮你舔吗?”

反派眼中深沉片刻,没有回复,而是盖住本子。

“叮铃——”铃声一下,坐在角落里的两人都不见了。

方道年被强行拉到一个空教室,程越曾被主角他们关到这里几天几夜,知道这里没啥人来,刚好合适。

方道年被他要吃人的气势吓得一怂,刚想说什么,就被少年压在一个课桌上,随即隔着校裤屁股缝怼上一个他亲手撸硬的鸡巴,“程越……”

我现在反悔了还来得及吗?或者我……穿越回去给自己打一巴掌……呜呜呜感觉屁股要完蛋了……

被压在课桌上的少年显然是忘了他身后的人是一个自闭儿,他没接触过这一类人,所以当反派的举止不对劲时,方道年第一时间并没有发现。

他此刻正因为从雏进入到第二个阶段,身体正兴奋着。

海棠的身体即使是理智告诉这个人不要去做爱,可一旦有了第一次,身体的喜欢会多次冲垮建设好的理智大厦,喜迎肉体上的欢爱。

所以当反派把方道年压在课桌上时,他并没有拒绝,相反正有些食髓知味,来自海棠世界的背景更强化了他的身体,不需要像别人一样休息个好几天才能继续。

这一类人就是天生来做爱的。

方道年喜欢。程越也喜欢,他像个毛头小子亲吻着少年的脖子,也正因为这个动作,发现隐藏在后脑勺碎发中的一点小痣,刚好与喉结处的小痣相呼应对称。

他怜爱地亲下,舌头在其上滑过,直亲得这一块皮肉红彤彤印上一个草莓印,覆盖住这颗小黑痣。

方道年不知道,在反派的亲吻下,脖子有些痒,梗着脖子让他亲。

察觉到隔着校裤摩擦他股缝的肉棒,哪怕是反派专注于亲他的脖子,本能让程越挺着胯部鸡巴处撞着少年的屁股。

运动裤不似西装那边板直,这贴上去摩擦,穿了裤子跟没穿似的,方道年还能感觉到大龟头擦过他的小穴阴蒂,一刹那他哼出声,当场就水撒满裤。

这裤子也不防水,就这么亲吻的一功夫,方道年的裤子就湿得如水洗过了般,黏在皮肤上,贴合他性器的模样直令人垂涎他的下体。

哪怕是反派这一磨动,他的裤裆都在他蹭顶的时候被迫染湿了。

两个少年就一个叠着一个,在废弃的教室里偷吃禁果,哪怕他们身上一件衣服也没脱掉。

“嗯啊……”又一次鸡巴蹭一蹭的时候,龟头顶到了腿心的阴蒂上,方道年哼出呻吟,双腿瞬间软了,要不是后面的人把他压在桌上不让动弹,他估计自己能滑到地面上去。

“想在这来一发吗?”即使如今性器硬得要爆炸了,品性良好的反派还是在开始前询问身下人的意见。

“啊哈……要……”腿心夹着的就是肉刀一样的滚烫玩意,不在这儿来一发都对不起他在教室里所做的那些,恨不得身上的校服马上就要消失。

可惜这第二套校服又要被弄脏了。

得了准许,反派先是脱掉自己的,再去脱掉方道年的,两条裤子连带着内裤都一起垮掉,堆积在他们的脚踝处。

下一堂课刚好是可以翘掉的美术课,美术课一过,大家就可以收拾东西过周末了。程越也放心大胆地在这里继续和少年做爱。

没了裤子的遮拦,少年腿心的水便自由地流出,不需要做润滑,性器噗嗤一声真如刀子那般捅到了底。

“啊——”

“嗯!”

不是第一次结合的两人还是在此刻叹出了一声,反应过来的肉穴甬道第一时间包裹住入侵来客,即使几个小时前它们已经欢迎了这个大肉棒,但明显只有七秒记忆的肉道似乎并不没有真正的习惯,所以当肉棒插进去时,它们一拥而上,吸吮这个玩意蠕动着要它留下过路费。

呼出那声后,程越抱着人扭动胯部开始享受这美好的片刻。

建学校的人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两个同性的人会在暂时没用、摆着一堆杂物的教室里做爱。

他们匆匆擦去课桌上的灰尘,体型较大的那个就压住体型相对较小的那方,不顾教室外嬉戏打闹的同学们,也不管隔壁就是他们的教室,忽视掉一旁还留着以前没擦掉的黑板报,在这个空荡荡的教室小声呻吟,但穴里的肉器肏嫩穴的力道并不小。

方道年被死死压在下面,仿佛能动的只有迎合鸡巴的屁股,胸扑在课桌上面,几个小时前还被吸硬留下一片草莓印的胸膛并没有因他们暂时休息而得到缓解,相反的,在这一刻,乳头在两人胯间相撞时,一次接着一次摩擦在硬硬的木板上。

要不是有衣服的保护,可能明天他的胸膛就见不得人了。

别看他现在上半身抵在课桌上,下半身却悬空着,双腿和屁股都交给了身后人,性器被肏得在空中甩动,像小象无聊地甩着鼻子,偶尔会有液体从它的孔洞里射出,和少年小穴里射出来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硕大的教室里,都是两人啪啪啪的捣穴的声音,都是气血方刚的少年,做起爱来无休无止,这个把人压在课桌上老汉推车的姿势累了,他们又换了一个。

被肏弄的少年坐在课桌上,岔开他的不怎么见阳光而白嫩的双腿,因没了肉棒而哗哗流水的小穴淌了桌子满桌的水液,屁股也遭殃了。

程越拥上去,面对面与之抱着亲吻,一手抚弄怀中人的胸膛,一手扶着肉棒重新操进香嫩可口的肉穴里。

噗嗤噗嗤——

程越把少年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他拖着怀中的屁股,性器依旧在穴里挺动。

他们边走边操,操出来的骚液随着他们的总动淌了一地。

有时会遇到碍事的杂物,程越会太高腿打垮一步,牵动鸡巴在肉穴里捅动,迎来少年的又一呻吟。

每当这个时候,方道年害怕自己会摔倒,死死抱住程越的腰,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了,重心甚至都是在拖着他的屁股上。

有时走动快了,他整个人都在往下滑,像是他故意在往性器上滑似的,事实上也算是如此。

坏心眼的反派会趁着少年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松开拖着他屁股的手,随着重力,少年的小穴深深往他的性器上掼,更会因为下意识害怕摔倒的反应抱住反派不松手。

“啊啊啊……不要这样……太深了……”在这个时候,少年会因进入得太深而尖叫,一想到隔壁就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他不敢叫得太大声。

直到天快黑了,这两人才从荒废的教室往宿舍里走。

方道年找来别人不要的衣服简单避体,躲开去食堂的人流,与反派悄悄回宿舍了。

宿舍环境简单,但位置不太好,在走廊的尽头,离开水机都要远上一些,隔壁几间宿舍都没人住,看起来像是被隔离开外。

不过在方道年看来,他们两人共同拥有一间就把其他同学给比了下去,连主角都没这个待遇。

可重生前,程越都是一个人住在寂静得过分的宿舍里熬到了毕业。

程越有些疑惑身侧这个仿若从天而降的少年,又联想到自己都重生了,这个世界再多出来一人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周末连着两天,方道年都窝在宿舍里没有出去,刚学会吃肉,总得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

每当他躺在床上睡饱醒来时,隔壁床上的反派总是没了踪影,方道年没多想,以为这自闭儿玩去了,就派系统监控着,而他呢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个轻松的活儿,自然是睡了又睡。

程越则是以为少年因为他过于劳累,便没有打扰他,早出晚归,为他的计划挖下引人跳进来的陷阱。

如果他的重生和上辈子一样是独自一人熬过来的话,他不介意与那几人玩上几场。

但他现在身边多了一人,得加快步骤,把影响他们的人都全部铲平了。

方道年又摆烂了十多天,装作正常学生的样啃着书里的知识,在某次月末测评中突然收到主角攻转学的消息,他愣了一下,但没多过问,继续与考题作斗争。

主角攻一离开,主角受跟寻食的苍蝇似的追着他跑了。没了这两人磁场饿影响,剩下的炮灰喽啰在方道年的眼中根本不够看的。

这一走啊,就跟雨过天晴般,整个校园氛围都好了几分,连空气都清新了。

方道年看着后台的数据沉思。

他之前的工作是给主角当工具人推动剧情的,现在接手的感化反派的任务简单得要爆,他觉得自己按照不让反派和主角们接触的路径走即可完成任务。

现在算算的话,任务已经过半了啊。根据系统分析出来的未来剧情走向,无论主角们再怎么折腾都不会影响到可怜的反派了,他都可以当甩手掌柜了。

满打满算的话,他和反派相处时间也只不过是才一个月,如果就此分开,对于反派的一生来说也只不过是过往云烟,转瞬就能忘了。

方道年安慰自己,便也想开了,好歹是他第一次的伙伴呢,没点感情都说不过去。

程越利用学校对学生管控没有十几年后那么严格,钻着空子逃课翻墙出去忙着打理未来的事业,辛苦一天后回到宿舍就迎来少年的热吻。

他忙抱住少年的细腰,回吻过去,几分钟后唇瓣分开,一条从他们唇缝牵连出来的银丝随着他们分开啪地断了。

“怎么了?”程越问。

方道年摇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他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反派的胸上,跟着越来越明显的线条往下,转眼就来到了腹部处,这里可是男人的敏感处,几乎是瞬息,两人就拥着彼此转移到了床上,又一个热吻继续。

程越的眸子沉得厉害,同样是男人,他知道少年这是想和他做爱了。

他们俩人就像是天生磁场相合,就这一吻就干柴碰烈火,荷尔蒙在唇齿相交间迸发。

经过几次,他们的吻技渐长,不再是曾经的要抢对方口水的抢夺战,而是在接吻间断暂时分开呼吸着新鲜空气,舌头勾缠碰撞,仿佛变成了一只灵活的手在彼此的口腔中摆弄。

很快,方道年就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对方吸麻了,便投降地往后仰倒,要躲开吸盘似的嘴,“我要喘不过气了。”

怎么反派比他还激动,不会是被发现他马上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吧?

但方道年转眼又摒弃掉这个荒唐的想法,以反派的脑子,不大可能会知道穿越一说,估计是他们太久没有碰过彼此,略有些激动。

听到少年这么一说,程越松开对他的半桎梏。

分开的时候,方道年才注意到经过这段时间的有心调养,反派的面貌和记忆里第一次相见时显然变化极大,消瘦的身躯逐渐趋向青年化,脸上五官都更为立体,看来是缺失的营养都补回来了。

再按照他留下来的食谱吃的话,不到半年,就算智商再落伍,反派也能成为一个一拳一个炮灰的大力赢家。

正是他的注意力放在上方的反派脸上,方道年意外发现反派的鼻根旁边有颗小到不凑近就看不到的小痣。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能出神呢?”程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他的屁股上,手指解开了少年的裤子,在弹性不错的臀肉上拍了拍,他曲指在股缝处刮蹭,“这里想要吗?”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方道年反问。

程越笑着将指头挤入股缝里的菊穴,不慎摸到了一手的水,他停下,“这里怎么比前面还那么湿?”

“我哪知道!”方道年脸红咆哮,知道是自己海棠体质在作祟,被人亲口说出来真希望床上有洞可以供他钻,他又找补,“湿、湿了不就方便你进来了嘛!”

程越看出来他一听到骚话就容易害羞,脸上泛起潮红,像是打了粉,精致得不太真实。

真是着了魔般,程越细细勾勒着少年的长相,像是陷入名为方道年的沼泽,稍一动弹就会被拉得越来越深。

但他是自愿被这方沼泽给吞噬,灵魂都全交由给他。

笑容仿佛拥有了自我意识,挂在他的脸上不愿离去。

程越将指头并拢,挤进本不能拿来做爱的器官内,起初他只简单地进入一两根,见身下人没有反对难受的反应,于是就逐渐增加指根。

来自海棠产的屁股天生是用来做爱的,光是这几根指头一进去,肠道就激情泌水,做好了接纳异物的准备,反派在少年的肠穴里挖动时,挖出了一手的淫水。

“湿得不得了啊!”程越感叹,“我的东西都还没进去呢。”

方道年受不了他这样说荤话,脸红了又红,“那你快点!”

“真是拿你没办法。”

程越抽出指头起身扶着他的性器挤进这紧实的菊穴里,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秘密之地,如今被庞大的物体侵犯,少年哆嗦不止,只有他知道这是因为兴奋的。

他前方的性器已随着他动情而竖起,刚直冲着上方,反派这个坏家伙就抓住少年的脆弱之根,大指姆堵住马眼吐出来的水,坏笑着挺动胯部把自己的性器往里肏。

“啊啊、你干什么快放开它”

他急得拍着反派的肩膀,分明前后有难,可他的后穴正饥渴地收缩着,吞着进入体内的那根来自反派的肉棒,对上反派戏谑的表情,方道年噎了又噎,凭着男人爱听撒娇的这点放轻声音:“求求你了”

程越:“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忙得现在才来求我?”

有一说一,方道年总觉得眼前的反派有些崩人设了,离别在即,顾不得考虑这么多。

反派最终还是挪开了他的指头,抚慰这可怜的小家伙,大拇指的指甲改为抠弄性器上的褶皱。

而他的性器往少年后穴跟深处撞去,在深入的途中,棒身磨过前列腺所在的地方,方道年就像是得了病般颤得厉害,连脚趾头都蜷缩了。

“啊恩这不一样、啊哈好、好奇怪啊”少年难耐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肢,似乎肠穴里的鸡巴对他来说是个折磨,倘若真的要拔出去,他定是第一个不愿意的。

反派的性器这一进去,就像是顶着严寒找到巢穴的小鸟,无论如何说什么都不会轻易。

那火热的巨柱一次接着一次压过前列腺的位置,这是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和肏花穴是不一样的感受,反派的性器就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带着排天倒海的热意,试图把这肠道给融化了。

“啊啊啊”方道年高潮了不止一次,学校统一发放的床单洇湿一大片。程越在他们连接的器官上再次摸到一手的骚水,这是没得到棒子安慰的花穴所流出来的水。

看来对于双性人来说,有两根棒子是最合适他的体质的,仅一根好似并不能止住这哗哗不断的水。

可惜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哪能多长一根来满足他呢。

没能多去满足自己的小少年,反派心有遗憾,温柔地顶弄这初开苞的菊穴,知道方道年的敏感点,就往里那里撞去,少年在高强度不断的撞击中,好似那被冰川撞碎的木床,摇摇欲坠,被拆解化进水里,包括身上都是“冰川”所给予的痕迹。

在欲海沉浮的少年被夺去了魂,任由自身随波逐流,上下好几处都是被精液所照拂,都快和精液们混成一体了。

这间偏僻的宿舍里,由于离人群极其的远,喊出来的所有声音还没传出宿舍门,下一个破碎的呻吟就将前者覆盖掉。

伴着破碎的哭声,铁架床的摇晃既是肉棒肏进菊穴的动作,那一咔嚓声是肉棒半退,这一呲呀是肉棒重新肏进而创造出来的。

噗嗤噗嗤,肏穴的水声大得惊人,好在并没有让发现在这个神圣的校园有人在宿舍里汗水淋漓,只为了做爱。

蜀都某个地段好的别墅区,位于中央光看外表就装潢豪华的一个别墅里突然传出玻璃破碎的声响。

这一声打破了宁静,躲在角落里的野猫把自己往深处里藏。

路过的行人不得不停下步子专门停留了一会,但视线目及别墅所在的位置,像是被烫到了般马上又移开了去。

甚至加快了步伐远离,似乎这里关有什么洪水猛兽。

他们知道,这里入住的权贵可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几百倍。

方道年目送楼下不远处的行人离去,收回视线重新放在地上跪着的两个瘦小的少年身上。

明明是刚成年的年纪,这对双胞胎长得可谓是皮包骨头,说是初中生都说得过去。

裸露出来的肌肤脏得似乎才从垃圾堆滚出来,手撑在干净的地毯上都能留下几个又黑又大的手印。

敏锐感觉到方道年的冰冷视线,他们浑身一颤,手攥紧成拳,一点呻吟声也不愿吐出口,咬牙坚持。

他们故作坚强的样子像是卧薪尝胆的英雄好汉,就等积蓄力量扳倒恶势力。

刚才的惨叫声只是他强行压着双胞胎中的弟弟给他擦药,碘酒擦到伤口上引起了他的阵阵疼痛。哥哥却认为他不会安什么好心,听到弟弟的闷哼声,以为是大少爷加害弟弟,伸出手试图推倒方道年,结果却导致自己一个趔趄碰倒身侧的一个价值千万的花瓶。

方道年接受这个世界的剧情线之后就脑袋疼。

他现在的人设是在蜀圈横着走、脑子不太聪明的纨绔少爷。

几年前,他的父亲带回来一对与他同龄的双胞胎,说是朋友的遗腹子,暂由他抚养,结果把两个人甩给儿子后就不管了。

当年,一个小屁孩怎么可能养得好同龄人呢。

再加上,父亲没把两个孩子的身份交代清楚,深谙豪门圈肮脏的大少爷第一时间就把他们当做是父亲的私生子,害怕他们未来会与之争夺家产,再由着所交的狐朋狗友的怂恿,在小时候就没少欺凌这两个弟弟。

方道年怎么也没想到,就这样的人物就是个这个世界的主角,而面前的可怜如小猫、又把自己缩成一小团的两人却是未来的反派。

一个负面角色能成为主角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作者在其上增加了一个新的设定——

主角在小时候被不知哪来的坏玩意穿了,把原主的人生弄得一塌糊涂,等真正的主角穿回来时,就得收拾这一烂摊子,该打脸的打脸,该道歉的该推翻的总之必须洗白之前所犯的一切。

可实际上,这个世界并没有等到真正的主角回归,逐渐在非法穿越者和反派们的斗争中走向了毁灭。

根据快穿局的调查,主角在被穿的那刻就被吞噬死亡,无奈只能先剔除了非法穿越者这个bug,再派人走完这个剧情。

就因为这一点,方道年才被派来收拾烂摊子,代替主角进行任务,既要洗白自己,又要杜绝反派们影响主角的事业婚姻等,顺便再感化他们。

看着面前的两小只,方道年觉得这个任务难上加难。反派们十年间吃穿住行都在这栋别墅里,只有等非法穿越者去上学时,他们才敢偷偷寻吃的或者是靠好心人管家淘汰的手机在网上自学知识。

可也就是这样,他们依旧靠着网上看来的一点知识成功崛起,成为了主角未来路上的拦路石。

接受原世界背景完毕,方道年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个任务要比上一个难熬得多,稍不注意就得存档重来。让伤害他们的人再去感化他们,这简直天方夜谭。对上两个少年恶狼般的眼,方道年不由得怀念上个世界的自闭小可爱了,和他相处跟度假差不多。

收回神,方道年叫来管家收拾地上的残渣。

管家拿的是方家给的工资,对少爷这样残害两个小少爷已经是见惯不怪,只是会暗地里偷偷给他们带点吃的。

两个反派,哥哥叫殷鸿生,弟弟叫殷斯言。

按照以前,方道年会叫他们来收拾打扫,今日却反常,不仅会给弟弟上药,还叫来管家来打扫,肯定又要换法子折腾他。

殷鸿生抱着弟弟满眼警惕,要是方道年敢做出什么,他定要冲在前头咬住他的脖子掐死他!

方道年还不知道自己的脖子岌岌可危,只能等管家收拾好后,把他寻到另一处,叫他去找医生给两个反派治病。

先把人治好再谈任务。

管家做事迅速,不多时就叫来了家庭医生为他们看病,补充营业调养身体。

从管家嘴里得知是方道年吩咐他这样做的,双胞胎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视线中看到了难以置信。

方道年会有好心肠的那一天吗?

在他们的认知里,这句问话的回答永远是否定的。

几个小时后,在得知今晚方家爷爷要为方道年办成年宴,并且邀请他们时,他们才自觉找到了方道年突然对他们好的目的——

原来是怕他们在成年宴上给方家丢脸啊,才会假惺惺找来医生。

时间飞转,一下来到了晚上。

方道年被众星捧月地围绕着在中心,听着来自各方或真心或假意的祝福,目光扫到角落里努力做隐形人的双胞胎。

拜穿越者所赐,因为他的原因,圈子里的大少爷都看不起这两不知打哪来的家伙。

在宴会上都不给他们好脸色看。

方爸爸在国外忙着家族事业,无法参加,只派人送上价值百万的礼物,顺带着询问这俩双胞胎近日可安好。

方道年看着两个营养不良的少年,说着谎话圆了过去。

在这个世界中,只有方爸爸才知道双胞胎的真实身份,即使提前知道剧情的方道年也只能装聋作哑。

如今这具身体除去穿越者的肮脏灵魂,经过方道年自身灵魂的洗涤之后,变得和以往有所不同,曾经看起来猥琐至极的人大有变化。

要不是这位寿星和原来有六分相似,千金少爷们都要怀疑是不是方少爷被掉包了。

狐朋狗友中的一人见大家都拿出了像样的礼物,暗愤自己快被踩下去了,他拿出提前准备的好东西,交给已被收买的侍者。

而他本人看到侍者将下了药的饮料递给那两杂碎,亲眼看着他们喝下后,他才邀功似的凑到方道年的身边。

只听他说:“方少爷,我准备的礼物和别人的不一样。”

方道年挑眉,望向他,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样子,总觉他不安好意,示意他继续。

“等会您就可见到那俩狗儿子洋相百出!”

方道年因他的话下意识在角落里寻到反派们的身影。

他视力不错,见到反派们瘦得皮包骨头的苍白脸上爬上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方道年心中咯噔一下,咬牙切齿:“看你干的什么好事!”

“哎?”这青年被怼了还一脸懵,被方少爷领着衣领倒退几步,等反应过来,只看到方少爷拖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

应该是要单独找地方收拾他们吧?

不对啊,他下的可是春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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