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的话是们第二次在里撞见吧”白三小姐的脸色很不好看。
第二次?巴月愣下,然后才想起来,确实是第二次,上次还听到白三小姐威胁石匠来着,什么不放过他,难道石匠欠白家的钱?那得欠多少钱啊,才能让白三小姐三番五次的上门,还扬言威胁。
么想着,巴月居然就当着白三小姐的面走神。
“喂,家小姐问话呢。”旁边的丫环尖声道。
巴月猛的回神,见白三小姐的脸色已经变得更难看,不禁赔着笑道:“是,是第二回白三小姐,是来要帐的吧,石匠在里面呢,跑不,还有事,先走咳,石头,石头,别回头瞧爹,挡着白三小姐的路,跟,爹回麻烦,咱别被牵连,走走”
故意提高声音,算是给院子里的石匠提个醒儿,要帐的上门,想跑趁早。
个人石匠在院子里听得分明,顿时脸黑线。
依依不舍、步三回头的小毛驴被巴月死拉活拽的拉走。
石匠从院子里走到门口,看看白三小姐,沉着声音道:“三小姐,请屋里坐。”
“好,很好都副样子,身边还不缺人,姐直惦记着,是瞎眼”白三小姐冷冷的瞪着他,从怀里取出封信扔到他身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上轿,就么走。
石匠抓抓胡子,无奈的叹口气,然后从地上捡起信,转身进屋。
有活儿干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到邵九来取货的日子。
巴月早把上回亲他口的事儿给忘到九霄云外去,哪里还记得当时的尴尬,十分热情的接待他,陪他验布,又招呼人手帮着把布都帮到车上。只是批布挣的钱比上次少整整千八百文,全亏在那两车蓼草上,其实蓼草本身不值什么钱,关键是邵九路拉来,运费倒比蓼草本身的价钱还多出半去。
肉疼啊,数着手里的银子,巴月同志第次知道肉疼是什么样的滋味,都是事前准备不充分,才造成么大的损失。
“咳”见死死攒着钱袋脸肉痛的表情,邵九忍着笑轻咳声“八姑娘,邵某还有桩事情,想与商议番。”
“啊?什么事?呃邵管事,咱们屋里谈。”巴月脱口问道,问完才发现不对,连忙把邵九让进屋里。
“邵管事,要与家月儿谈什么?”奶娘端茶水进来,放下来就不走,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邵九,热切得好像丈母娘看婿,越看越喜欢的那种。
“奶娘”巴月哭笑不得,恨不得立刻把奶娘给推出门去。
邵九倒是坦然,笑笑,端起茶水抿口,才慢条斯理道:“是桩买卖,希望能与八姑娘长期合作。”
奶娘听很失望,巴月却很兴奋,现在对做买卖的兴趣最大。
“邵管事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