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冥神细想,才想得入港,猛孤丁瞥见自己长衫卷着,褂裤拖着……
“你、你你你你弄我卵做什么?”一口气没续上,他一下口吃了。
“你你、你再吸老子奶老子就一掌灭了你。”
“灭啊。”
“再敢往里头弄老子就一刀杀了你!”
“杀呀。”
“……那、那我就一刀杀了我自个儿!”
“你都已经成了鬼了,还怎么杀?”
“对、对呀!我都已经成了鬼了,你还怎么弄?!”
“无妨,我也是生魂。”
“嘎?!你、你,难不成你也……那个了?”
“沈恪助我离婚,肉身现在在安吉好好睡着呢,放心吧。”
“……”幸好只是离魂,要真死了,他今后上哪儿顺手牵羊去?
“闲话休提,这九阴相连的极阴日半年才得一次,来,莫要虚度好光阴。”
……
死棺材板!臭乌龟!离魂千里迢迢追过来只为睡他一次?!
前因后果一对,赵孟田挣的更欢实了。
“要睡也该我睡你!”
“行。你先告诉我‘闾非’是谁。”
“……”他怎么还记得这茬儿哪?!
“说不上来了吧?不妨。待我慢慢来问你。”
棺材板不是君子,要问向来不肯止于“动口”,“文戏武场”一同上,让他“问”过的,骨头往往发酥,骨头往往发酥,腰眼儿往往发酸,嘴皮子往往发麻,眼眶子往往发潮。但很舒服,很熨帖,很欲罢不能。小炭火煨“东坡肉”,蜡烛头烧“佛跳墙”,靠的就是个“入骨”的劲儿。赵某人即便是块摆陈了、搁馊了的老母猪肉,他也能把他调弄成有色有香有况味的一道好菜。两人缠一块儿慢火烂炖,炖得赵某人出来几声酥酥的叫唤。别说棺材板了,就是躲在一旁听墙根看动静的都连带着酥出一层层鸡皮疙瘩来——受不了哇!
“师叔,孟田交到你手上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吧?”沈恪缩着脖子躲在假山后头,旁边趴一头嚼料的大青驴。
“的确不是。”傅玄青比沈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