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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著回到房间,全身都是水珠的天涯从一个抽屉里翻出一个黑色的盒子,然後艰难地爬回房间中央,笔直地跪起身子,连看都不看便从盒子里挖出大量的桃红色油膏往自己身上抹去,油膏遇热即熔,转眼间天涯的肌肤上便浮现出一层散发诱人蜜香的桃红光晕,深知此药药性如何的天涯趁药效尚未发作,竟然将盒子里剩余的油膏尽数挖出,毫不犹豫地塞入自己干涩紧凑的颤抖菊穴中……
无力的双手……被天涯艰涩地锁在地面的铁链上,不给自己任何逃脱的机会。
身子已经渐渐热了起来……
双手被锁住,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的天涯无力地扭动了一下,这种药……燕红迭只给他用过一次,之後就再也没用过了,虽然那次天涯没有任何抗拒,但是,天涯相信自己的反应绝对瞒不过对自己的一切都全然掌控的燕红迭……
那种彻底沦陷的感觉,那种失去自我失去理智化身为欲望之兽只知道张开双腿无耻求欢的可悲场面,每当天涯回想起那时情形,都会忍不住打冷战,甚至,天涯再清楚不过,这种药是媚药中的极品,却也是公认的禁药,一旦过量,使用者就会永远地成为欲望的奴隶,永远地只会分开双腿拼命地淫叫,永远得不倒高潮,永远也……无法清醒过来……
直到……死的那一天……
只要……只要那个少年能多看几眼自己的身子,能再多喜欢自己的身子几天,自己……宁愿放弃自己的一切啊!放弃自己的作为人的条件也无所谓啊!只要……只要他再抱抱自己,在厌倦自己之前再抱抱自己……
自己……愿意不再做人,愿意放弃自己的思想,愿意只做他身下的性爱玩具……愿意只做一个没有思想没有高潮没有快感只为他而张开双腿的玩具……
只要……
只要他喜欢……
“哗!”
一桶冰水尽数落到天涯的身上,使得意识模糊不清的天涯本能地低叫一声,猛然受到如此残酷对待的滚烫身子剧烈地战栗著,原本桃红色的诱人肌肤也在瞬间青白得刺眼,隐隐透著莫名的哀伤气息。
双手依旧锁在地上铁链上,修长优美的十指因冰寒刺骨的冷水无力地蜷曲著,每一寸关节都是针扎般地刺痛……冷冷地望著全身湿漉漉仿佛被主人丢弃的落水狗般匍匐在地上的熟悉男子,燕红迭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眼中任性残酷的目光深处是莫名的愤怒与心疼。
该死!
为什麽自己一回房间就看到这种场面!
为什麽……为什麽自己看到这个坚忍强势的高傲男子匍匐在地淫乱地扭动著身子哭著乞求自己的进入时,本能地反应居然是恶心?!还有从未有过的厌恶!
明明……明明是他不回来!明明是他不对!为什麽现在反倒好象是自己做错了?!
为什麽……
……
胸口剧烈起伏一阵的燕红迭花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静了下来,解开了天涯双手的束缚,然後……从浴室里扯出冷水水管,将水温调到零度,然後毫不犹豫地将水管口对准天涯的身体,全然不在乎自己的房间因自己的任性举动而变得凄惨无比,到处水迹斑斑,凌乱不堪。
在这种温度的冷水冲击下,整个身子都处於欲望顶端的天涯剧烈抽搐了好几次,才终於稍微清醒了些许,虽然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但从面前人影处传来的熟悉怒气还是令天涯艰涩地跪直了身子,任由燕红迭将水管口对准自己敏感的下体,硬生生地忍住随时都可能脱口而出的惨叫。
就在勉强支撑著自己的身体不致倒下的天涯开始摇摇欲坠时,燕红迭终於关掉了冷水管。
“痛吗?”
低低柔柔的声音令天涯猛然一颤。
“痛……”
“啪!”
天涯稍微迟疑一下,沙哑著嗓子刚刚艰难地吐出一个声音,便感觉眼前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