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侍卫凑到苏赫巴鲁面前禀报,“楚大人醒了。”
苏赫巴鲁颔首,随即调转马头向自己的大帐而去。
被晾在原地并且被围观群众嘲笑的格日勒图一把辛酸泪是流也流不出来啊——有了媳妇儿忘了兄弟!什么人!
苏赫巴鲁可顾不上那么多,径直回到自己的大帐,绕过屏风,就看到凝纱在一旁伺候着楚汜洗漱。
“还好吗?”苏赫巴鲁非常自然的接过凝纱手中的毛巾,坐在床边给楚汜擦脸,随后又在水盆里浣了一把,拉过楚汜的手给他认真的擦拭干净。
动作自然又熟稔,凝纱是看惯了并没什么反应,楚汜倒是有些拘谨:“我……我自己来。”
说罢反手扽过毛巾把手擦干净。
楚汜的嗓子似乎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声音有些莫名的低哑,沙沙的质感,却刚好掀动苏赫巴鲁的心澜。
苏赫巴鲁不以为意,等楚汜收拾好了,让凝纱退了下去,才继续道:“还好吗?让我看看……”
“不不不……不用……”楚汜看都不好意思去看苏赫巴鲁,赶紧拒绝,“没事。我饿了。”
苏赫巴鲁狗腿的举着粥就要喂楚汜。
楚汜无奈道:“我自己来……”
苏赫巴鲁不应,楚汜只得将一直游移的视线移到苏赫巴鲁身上。视线交错的一刹,蓦然相吻。
楚汜的鸵鸟心再也无处可躲,只能直面苏赫巴鲁。他本来涨的发红的面色,在这样一个持续的吻之下,也渐渐恢复正常。
“好了,我快饿死了。”楚汜推开苏赫巴鲁,刚才那些微妙的情绪荡然无存。
苏赫巴鲁再把勺子送到楚汜嘴边,楚汜瞪着苏赫巴鲁把粥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