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晋张着唇猛烈地喘息,身子一动不动,at将她摆成什么样子她就什么样,身体还因为痉挛轻微抽动着。
at叹了口气,很想继续操她,但他估摸着要是再继续这么疯狂的操弄,秦文晋明天绝对受不了,后面的行程只怕是要有所影响。
耳朵枕在她胸前,听到她‘噗通噗通’的心跳声,at舒了口气,把女人揽在怀里,温热的大掌覆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揉了揉。
at轻吻她的脑袋,指腹蹭掉她眼角的泪珠,声音多了几分温柔,“乖,不哭了,睡吧。”
秦文晋吸了吸鼻子,双臂不由得抱紧男人宽厚的身子。他的手又大又热,暖暖的热流传入肌肤,莫名的有些舒缓。在他的安慰下,秦文晋激动地情绪逐渐变得平和,身体一旦放松大脑也跟着放松了。
at笑着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下,“刚才爽吗?”
秦文晋不想回答,装没听见,但小脑袋却往他怀里钻了钻。
at把她的脑袋扒拉出来,在她唇上亲了下,“不爽吗?”
秦文晋瞪着圆圆的眼睛,小嘴一撅,闭着眼睛破罐破摔:“爽啊爽啊,我快爽死了。”
at被她的语气和样子逗笑了,捏捏她的鼻头,“这么爽啊。”
“嗯。”秦文晋眨巴眨巴眼睛,小手扣着他胸前的小豆豆,“就是”
“什么?”
“你能不能温柔点!”秦文晋仰着小脑袋,牙齿在男人的下颚咬了一口,“每次都把我搞得好痛。”
“我不粗暴点你怎么能爽呢。”
“”秦文晋努努嘴,翻了个白眼,“算了,我想洗澡。”总觉得房间里有股味道,是他俩欢爱过后的味道。
“行。”at呼了口气,撑着起来,“不洗一下确实不好睡。”
这位大小姐多少有点洁癖,不弄干净了只怕是她今晚睡不踏实。
at看了眼床中间的水渍,“看看,你的逼水流得到处都是,床单都湿了。”
秦文晋羞得捂着小脸,at起身将人抱紧卫生间,放在马桶上让她排精,自己也出去换了干净的床单,然后给她洗干净又抱回床上。
然而洗澡的过程并不那么顺利,起初还好好的,洗着洗着他胯间的东西又抬起脑袋,吓得秦文晋满身抗拒。
见状at只好忍着,装得一本正经给她洗完。
后来在巴黎的最后一天俩人连酒店都没出,一日三餐全是打电前台话送到房间,俩人除了吃喝做爱还看了一部法语电影。
傍晚的时候在阳光喝着法国红茶吃着腻死人的甜品,欣赏了巴黎最后的夕阳。
翌日清晨,出发去斯里兰卡。
一个位于印度洋上的热带岛国,永远是夏天的地方。
飞机准点起飞,不过十分钟飞机距离地面越来越远,顺着窗户往下看,巴黎的道路与楼房全部变得逐渐模糊。
机体破开云层,周围的光线瞬间变得很亮,云朵又白又软,很像棉花糖。
几小时飞程,航班比预计晚了十三分抵达达科伦坡。
落地时候天色渐晚,斯里兰卡的夜晚来了。
倦意很浓,上飞机没多久秦文晋就在嗡嗡的轰鸣声中逐渐睡着了。
不知为什么这一觉她睡得特别不安,梦里像是过火车一样,有很多模模糊糊的画面闪过,有个声音不断叫她,可她怎么也找不到对方在哪里。
三个小时后,秦文晋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睛,直直静静盯着眼前的黑暗看了半晌。
大脑逐渐恢复过来,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飞机上。顺着窗户往外看去,白茫茫的云朵包裹着飞机。
她已经很久没吃药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也很久没出现过了。
走出机舱一股闷热潮湿的感觉扑面而来,这几日俩人从炎热的海城到寒冷的巴黎,如今又来到另一座炎热的城市。
郁郁芊芊的椰树屹立在城市里,海风吹拂在脸上,带着咸咸的气息。
arcia女士是时装周特邀嘉宾,她的女儿也是。
dl品牌给金主们安排了酒店,就在海边,秦文晋入住的是视野条件最好的房间。
斯里兰卡的天很黑,空中挂着点点繁星。房间正对着海,与在海城住的差不多,窗户打开就能听到海水打在礁石上发出此起彼伏的海浪声。
秦文晋将at放在客厅的行李箱放倒在地上,脱掉长裤,从里面找了件之前在海城用的浴巾转身去了卫生间。
at将几个行李箱里二人的衣物挂在衣柜里,然后脱干净身上的衣服朝着浴室走。
门虚掩着,他走进去。秦文晋正抬着胳膊在淋浴下打湿头发,发梢上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白皙的身子往下滑,直至消失在隐秘的腿间。
见他进来她笑了笑,捋着头发问:“你进来做什么。”
“洗澡啊。”at嘴角笑容吊儿郎当。
秦文晋翻了个白眼,“你不会等我洗完吗?”
“天都黑了,我困了。”
言下之意他不想等。
男人凑了上来,挤了点洗发水在手心里,揉开涂抹在她的黑发上。
秦文晋低垂着脑袋,垂眼注意到at腿间正逐渐勃起的地方。她往前半步,抬手勾着at的腰,脑袋贴在他的锁骨处,紧紧抱着他肌肉健壮的身体。
at给她头发上抹满了泡泡又给自己也抹上了,偏头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温度不高。
他沉声问:“心脏不舒服吗?”
秦文晋贴着他的肩窝晃晃脑袋,“没有。”
at的手插进她的黑发里,捧着她的脑袋与自己对视,“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秦文晋勉强的抿唇笑了笑,双手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嗓音低沉沉:“我就是有点累了。”
“那我帮你洗。”at看着她说:“等下早点睡觉。”
“嗯。”
秦文晋的皮肤滑溜溜的,她闭着眼睛听话的任由at摆布,他轻轻抓着她的头发在水下冲洗泡泡。
草草洗干净后他拿自带的浴巾给她擦干身子,抱起几乎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放在床上。
秦文晋勾着at的脖子,似乎不打算松开他。
at无奈地笑了笑,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我头发还没冲,你等我下,我很快回来。”
这才依依不舍松开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