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沈清产生欲望是什么时候呢。沈湛甚至还能记起那天的细节。那年沈清十四岁。
酷暑的某一天。那天是沈湛难得的闲暇,他端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沈湛时刻都保持着一个优秀的沈氏继承人和沈家未来家主的优雅,这是被刻进骨子里的。他翻完财经版和国际版,正欲放下报纸,沈清就推开大门走进来,沈湛侧抬头看他。
门口的沈清逆着光走向沈湛,左手和腰线之间夹着一只篮球。沈清刚开始发育不久,脱去了几年前圆滚滚的婴儿肥,个子抽高,手腕脚踝白皙纤细,在阳光下有一点点类似透明的质感,宽松的球衣遮住了沈清盈盈可握的细腰,沈湛却开始思考,那腰肢如杨柳一般,会不会稍微用力就被折断。沈清刚打完球回来,满头大汗浸湿他额前刘海,大颗的汗珠顺着少年瘦削的脸滑到颈项,沿着蜿蜒的锁骨没入领口宽大的球衣中。
沈湛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哥!”沈清眯着杏眼朝他打招呼,挤出两道好看的卧蚕。
沈湛移开眼睛点头,“回来了先去洗个澡,一声汗臭。”
“好!”沈清笑容扩大,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冲沈湛说:“哥,你帮我擦背吧,咱俩好久没一块洗过澡了。”
沈湛僵硬半秒,“你先进去,我换身衣服就去。”
“好嘞!”
沈湛没帮沈清擦成背,事实上他拿着毛巾走到浴室门口就落荒而逃——他硬了。
沈清赤裸的背影太具有诱惑性,他看了三秒就坚持不住。
沈湛躲在自己房间里的浴室解决完生理问题,不敢面对自己的弟弟。后来他装着一切都没有发生,还是宠着沈清惯着沈清,只是已不敢再跟他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沈湛从没想过能得到沈清,他自虐式的对沈清好,任他肆意妄为。沈湛想最坏的情况不过是自己守着弟弟的一生,看他结婚生子,儿孙满堂。这样足够了。
但是张释与出现了。
张释与在沈清心中的分量完全超过沈湛的想象,他以为这么多年沈清早把张释与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沈清却把张释与藏得如此深,连他这个做哥哥的都不曾发觉。
沈清对张释与的亲近连沈务都有所察觉,沈湛有些不安,他甚至私下找了张释与,提醒他不要和阿清走得太近——这不是沈家少当家该有的气度。但他找过张释与后心却放下了,张释与的确不喜欢他的阿清,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厌烦。这样的认知让沈湛欣喜若狂。
但是沈清似乎执迷不悟,沈湛想了个法子,他想把自己最爱惜的弟弟送走,远远的离开张释与,就算连同他也一并远离。
谁知还是出事了。沈湛没法怪沈清,只好把错都算在了张释与头上。
在沈务面前却不能这么说,他硬生生受了沈务一脚,只希望沈务冷静为好,别为难他的阿清。也许沈务还念着父子情深,还好还好,阿清只是被软禁了,没受伤没受罚。
沈湛接到他父亲电话时正在整理下一季度的项目清单,接着沈务问他:“阿清在哪里?”
阿清此时应该被自己关在家里哪也出不去,但听沈务这么说,沈湛就知道阿清溜出去了。“我马上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