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沉清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身上的情趣内衣被换成了睡衣,浑身清爽干净唯有脑袋是胀痛的。
沉清如起床,踉跄地下床,随意的挽起头发,扭头的时候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冰袋,抚上自己的脸发现已经消肿了,困惑的拧眉,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敷的了?
随后低头瞧了眼身上褶皱的睡衣,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买的了。
她以前是有穿睡衣的,后来有一段时间压力大,尝试了裸睡之后特别的舒坦,久而久之就习惯上了。
她揉了揉沉重的脑袋,嗓音干痛,她轻咳两声,打着哈欠走进浴室刷牙。
还是有些困,宿醉过后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疼,她闭着眼睛刷牙。
良久,眼睛突然一睁,脚步凌乱的跑到客厅,看着干净整洁的室内她发怔。
记忆逐渐回笼,连忙摸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看到发给季浔的信息,那一瞬间她崩溃了。
尖叫出声,来回踱步,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想死了。
对了,她的自慰器!!!
救命…
码放整齐的自慰器放在镜子旁的收纳箱里。
好吧,发给季浔的视频里,她也有在玩了。
这酒可真误事啊…
慌乱的情绪平复下来后,她给他发信息。
反正他睡也睡了,摸也摸了,看到这些又怎么样。
不管。
季浔回她:「起床了?早餐放在餐桌上。」
「你…」
聊天界面里一直在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却迟迟没有见信息过来。
季浔“贴心”地解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