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既不算丑,又不算漂亮的男人,生一个看起来不是太优秀,又不是太笨的孩子,到了她成年的时候就把兵权交给她,我自己则颐养天年,我希望自己死在丈夫的前面,这样我就用不着担心身后事,至于谁做皇帝,谁做太子,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如果到了哪天,我们一定要兵戎相见,那我们就堂堂正正的战斗,但我还是不会杀你,就算其他人想要让我杀你,我还是不会杀你,我就是这种人,算不上好心,坏水倒是有一肚子的,我活在这世上,谁要是挑衅我,我便不让她好过,但我并不想让她死。”
柳溢歌想到了满歌,她一直恨满歌,就算恨到希望满歌死掉,但是她还是不会动手去杀。在生命面前,她没有予取予夺的权利,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她会恨,会嫉妒,这是自然的。
“这就是你的愿望?”也太简单了,柳溢歌怎么可以有这么简单的愿望,难道不应该是带着倾国之兵与她决一死战?最后登上皇位?“你曾经说过,你会造反。”
“那也要看我心情,我只是想说我有这个能力而已,想不想做,还是要看心情的。”
“你——”
真个儿要把她气死了。
转瞬却笑了,“谢谢你!”把她心中顾虑的东西,一一的想到了,她们,似乎不会兵戎相见,因为在这世上她最不忍的便是与柳溢歌为难,因为柳溢歌是她的朋友,当然她也不是柳溢歌的对手。
这样一个简单的人想要战胜是没那么容易的!因为她心中所有的城池都写着‘百姓’,难道一个帝王要去攻打自己的百姓?这岂不是要贻笑大方吗?
启温婉自认为自己暗藏机锋,却发现在没有出招之前,自己先败给柳溢歌。这不是一个她能打败的人,那她便做她的朋友。
启温婉笑的很开心,往柳溢歌身边靠了靠,转过身说:“谢谢。”让她认清了一些东西,还有——
她捧住她的脸,表达她最至深的‘感谢’,太子给予的最高感激——亲吻额头。
启温婉的一双手抚在柳溢歌脸上,柳溢歌问道:“怎么了?”
抬起脸看,却发现眼前却是黑的,然后嘴上软软的,濡湿的。柳溢歌瞬间脑袋空白了,为什么太子又亲她?而且还亲嘴?
何止柳溢歌在意外之中,启温婉也是未曾防备,柳溢歌突然抬起脸,让她碰错了地方。心中一半解恨,上次被柳溢歌占了便宜,这回她主动占回来,其二则发现自己有点儿开心,她似乎越来越喜欢占占柳溢歌的‘便宜’,这种感觉总让她说不出的‘迷恋’。
“你干嘛要动?”
“你才是干嘛要突然亲我?”
“本宫那是感激你这么真心真意的对本宫啊。”
“朋友之间不就是要肝胆相照吗?还有,你干嘛偷亲我,至少也该跟我打声招呼,这么黑灯瞎火的当然会亲错地方,我刚才都闻见你嘴里的南瓜饼的味道了,说,你今晚都吃了什么?”
启温婉背过身去,心暗道:“柳溢歌你可真够无聊的,连本宫吃什么都闻出来了,真的好丢脸。”启温婉拉起被子遮住脸,却被柳溢歌板过身子。
“你不要转移好不好?以为亲了我就这么了事吗?你难道忘记了,我这个人是最不会吃亏的,既然亲了我,就算亲错了,也要让我亲回来,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