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是因为和我相像的那个人吧?”
“辛畅,我觉得不是,这种感觉我不清楚,但是真的不是。和你在一起,你明明在对我发脾气,可是我却能感觉到你骨子里的善良和宽容,而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时时刻刻都在担心,她是不是又哪儿对我不满意了,她是不是又快要生气了,她是不是又和我妈吵架了?这样的担心太多了,因为她的许多做法,让我不能放下心来,而你却不同,我一看到,就觉得很踏实,心定了。”
“那你娶我是为了让我做江印雪的替身吗?”
“辛畅,对不起,我承认,促成我娶你,多多少少有一点点那个因素,但是,绝不是主要原因。”
“哼!多多少少。”
“辛畅,换一个角度讲,我们不是应该感谢那一个错误的一点点吗?如果没有那个错误,也许我们真的就擦肩而过了,也许现在的我,还是孤独的,而你,也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心里就觉得庆幸,而当我一想起,如果我当初放了手,就有可能这一生和你无缘,我就想发疯。”
“你本来就发疯,当初我明明不喜欢你,你非要娶我。”
‘“没有那时的发疯,哪来今天的幸福?”
“倒也是,有的时候,错会带来对,对会带来错,对对错错不过是一个缘分罢了。”
“辛畅,婚纱和戒指的事,也是我的错。我一开始主要是对婚礼不太重视,因为我觉得以后的相处更重要,婚礼的形式不过是一个过场,而我又对过去的事有些耿耿于怀,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辛畅,对不起,我们重新补办一场婚礼,真正的婚礼,好不好?”
“不好!会让人看笑话的,你的对,将错就错吧!挺好的。只是,那个婚纱、婚纱照、戒指,实在让我咽不下这口气。全换了!我要全换了!”
“好,听你的!戒指我已经去订好了,改天我们去找青杨,重新拍婚纱照。”
“青杨这小子,明明知道这么多事,却不告诉我,改天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你别怪青杨,他也是怕旧事重提会影响我们,他已经不止一次劝我要珍惜你了。”
“好吧,打五折收拾他。”
“你呀!”
“你反对?嗯?”
“不敢朋友嘛,偶尔可以拿来揍一下。”
“你这句话就欠揍!朋友是用来插两刀的。”
“嗯,用你的胸狠狠的揍我,然后让我狠狠**这位朋友吧!”
“滚,流氓!”
“老婆,你告诉我,你到底从哪里知道婚纱照和戒指的事的。”
“你自己的。”
“不可能,我自己都把这事给忘远了。”
“反正是你的,你还要和江印雪重新开始来着。”
“不可能!我从来就没有过,我倒是和她过,我们不可能重新开始了,但是我会补偿她的。”
“补偿她?你觉得你亏欠她很多吗?”
“嗯,她是因为不能生孩子才被妈强迫着离开我的。”
“屁!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能生孩子吗?”
“因为老婆,我了你别生气。”
“你!”
“她,她那年去海南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怀了我的孩子,不小心流产了,然后我阑尾炎入院,她没等自己身体恢复就回来了,所以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再加上流产本身也伤害身体,所以就失去了生育能力。”
“呸呸呸!你应该去问问医生,但是反正我觉得不是这么容易就不能生的。而且,妈妈,她不能生不是因为你,而是而是因为她为她的两任前男友流产过三次,一直伤到子宫壁薄的像纸,根本无法怀孕。”
“不不会吧。她”陆语辰震惊的望向辛畅,轻声问:“妈跟你的?妈对她有成见。”
“嗯,不然我哪儿会知道这么隐私的事情?”
“她她没过啊!”“她当然没法了,是妈带她去做妇检,医生的。”
“那可是”
“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处。女?”
“那倒不是,不过,有过去很正常。”
“哦,那姐姐我亏了,我只好在婚后弥补了”
“辛畅!你敢!你弥补一次我看看,我非掐死你不可!”
“那你都不是雏了,我多亏啊。”
“我我是男人,我”
“我要出一次墙,才算扯平了。”
“你出水痘还差不多!还出墙?做梦吧你!”
“不,我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狠狠出墙一次,看看墙外的风光。”
“哼!啪嗒,从墙头上摔下来,粉身碎骨!”
“不公平啊!我多亏!”
“那我多临幸你几次就算了,我也亏,我临幸你,你收了东西,我出了东西,我才真的吃亏呢!”
“滚,流氓,大流氓!”
“就爱对你耍流氓,**满满。”
“滚,到哪儿了?”
“都是你,老打岔!”
“明明是你打岔好不好?”
“你打岔先,我顺着你。”
‘“是你!”
“是你!”
“我们到底哪儿了?”
“谁打岔的话题”
“呸,不是这个!到底哪儿了?”
“出墙”
“对!我要出墙”
“呸!想得美,门都没有。”
“我就要出给你看看,穷姐毕生之力,为出一次墙而奋斗!”
“休想!”
“等会儿!咱们不是在找拐弯的话题吗?怎么又为出墙而努力了?”
“切,问你!”
“问你还差不多!”
“老婆,我们到底哪儿了?”
“是啊,哪儿了呢?”
“不孕不育!对,不孕不育!”
“对,看不孕不育,请到北京红十字医院,这里的专家。”
“呸!不许插播广告。”
“哦,跑更远了,都到北京了。”
“江印雪不孕不育。”
“哦,对,江印雪不孕不育,我们应该推荐她去北京红十字医院哎呦,你弹我脑袋干什么?”
“我了,不许插播广告!”
“嗯,好吧,赶紧把话题找回来,不然谈到明天早晨也谈不到根本问题上去。”
“好,不孕不育。”
“不许插播广告,你的!”
“掐死你!我,江印雪不孕,咱**着她离开我,还给了她两百万,她没收。”
“她不是没收,是收了,然后隔了五六年突然回来,又还给了咱妈。”
“咱妈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嗯。”“她果然很喜欢你,不然不会告诉你这么深的秘密。”
“我看话题又要跑。”
“哦,什么来着?对,江印雪不孕不育,请到。”
“苍天大地,请还我们一个纯净的空间,抵制插播广告吧!”
“滚,我正事。她是因为我,我妈是因为她的前男友,我看有两个方法可以搞清楚。”
“什么方法?”
“第一,让江印雪和咱妈面对面,不过,万一咱妈是因为对她的成见才这么这么做的,我们也太”
“那第二呢?”
“第二,去调查她的前男友,想办法侧面搞清楚。”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想必也是各自有家有业了,谁愿意啊?”
“放心,谁年轻时都有密友,尤其是男人的密友,对这些事是极少隐瞒住的。”
“有必要一定去查吗?”
“有,如果不是因为我,我心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歉疚,也就可以更轻松的面对了。”
“妈还,她调查过,你可以去问问她。还有,妈,江印雪在海南的时候遇到一个北京人,很有钱,和她有点暧昧,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妈没有查到那个人的信息,毕竟在海南,不是本市,有点困难。”
陆语辰皱紧了眉头,喃喃的低语:“北京人?这怎么可能?她你们是,她当初在海南是因为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才没有回来照顾做手术的我?”
“嗯,妈这么的,我不知道。”
‘那就更应该查了,我不想被戴了绿帽子,心里却还抱着歉疚去补偿对方。”
“那就查吧!让自己心里清楚一些,也好。”
“对了,拐了这么多,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谁告诉了你婚纱和戒指的事?”
辛畅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保护婷婷,轻声:“老公,反正我相信你就是了,就权当是一场误会好不好?你别问了。”
陆语辰一翻身压在她身上,黑暗中眼眸熠熠生辉,直直的盯着她,认真的提醒道:“辛畅,你能确定,告诉你的那个人,是真的为了你好吗?”
“别问了,好吧?不然我不原谅你了。”辛畅选择了避开这个话题。
“畅畅,是不是袁婷婷?”陆语辰冷声问。
“哎呀,都了,别问了,好不好?不是不是,不是她,怎么会是她呢?她又不知道你的过去。”
“可是,她和江印雪是邻居!”
“那江印雪也未必会告诉她这么隐私的事情啊!”“所以,这就是疑点所在,我怀疑告诉你的那个人,动机不纯。”
“什么你们纯不纯的,告诉我的人没有恶意,你就放心吧!她当初还不肯呢,是我坚持让她的,她一度很后悔。”
“老婆,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袁婷婷?”
“不是不是,都了好多遍了。”辛畅有些不耐烦的了,冷声:“我困死了,你到底要不要睡觉,你要是不睡我自己睡了,你去沙发上坐着吧!”
陆语辰叹了口气,从她身上翻下来,重新搂紧了她,轻声提醒道:“老婆,你要是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不过,请你以后对那个人多一些提防和思考,希望她真的是出于善意。”
“陆语辰,我反而对你过要和江印雪重新开始现在又不承认的话疑惑不解呢!”
“我真的没有过,你怎么不信呢?”
“就是啊!同样的,告诉我的那个人,真的没有恶意,你怎么不信呢?”
“这不一样。”
“这没什么不一样的。”
“好吧老婆,希望你不要后悔,千万记住为夫的话,一定要多长一个心眼,记住了没有?”
“嗯,好吧好吧。不过,我一定会让你看到证据的,证明你过这样的话。”
“你这辈子都休想拿到这样的证据,因为根本就不存在。”
“等着瞧吧!”
两个人都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交谈到午夜,又相拥着一觉到天明,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奇怪的事,居然也没有人来叫他们,难道是被昨夜陆语辰的怒吼吓到了?
陆语辰先起了床,今天是周末,不用去上班,他要好好陪陪小妻子,确切的,是让小妻子好好陪陪他才对。
他正在刷牙,辛畅迷迷糊糊的走了进来,像一只讨巧的小猫儿一样贴在他背上,紧紧抱住他的腰,手在他晨。勃的双腿之间捣乱的摸索,还觉得不过瘾,又滑入他的内裤里,紧紧握住,然后轻轻滑动,而她的人,却还困得闭着眼睛,打着呵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陆语辰被她成功的撩拨了起来,腿间撑起了高高的帐篷,一副欲。火焚身的表情。
她感觉到他起来了,马上松开了手,打着呵欠伸着懒腰又走回了床上,像猪一样懒懒的趴着,继续闭着眼睛睡,好像刚才只是在梦游,她其实就是存心跟他捣乱的。
陆语辰哪儿肯依?匆匆漱了口,快速洗了几把脸,就顶着小帐篷跑了出来,一转头就看到她依然呼呼大睡的模样,想起从前在家里也是这样,把她叫醒了,她必然还要再转过头去多睡几分钟才能彻底醒来。
她这样懒懒的模样,让他的心都软了起来,唇角忍不住就带了笑意,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狼一样趴在她背上,捏了她的长发去挠她的鼻尖,她被挠的恼了,迷迷糊糊的打了一下,又继续睡回笼觉。
他呵呵笑着,扯开她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贴上她的背,撩起她的睡袍,手挤进她的身体和床铺之间,紧紧握住她的胸,狠狠揉捏。
“别闹,人家还要睡一会儿。”她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句,继续睡。
他坏笑着,手一路向下,将她的小底裤扯到臀下,又自己的底裤也扯下去,握住长枪就闯了进去。
她还睡着,他进去的有些艰难,因为太挤,被包裹的也就愈发紧密,美妙的快。感就更加清晰。
“嗯”她低低的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睛,清醒过来,怒吼:“谁让你进来的,滚!”
他呵呵笑着:“是老婆你呀!你一大早欲。火焚身的**我,我硬了你又跑了,你不负责消火怎么办?我只能来强的了。”
“滚,出去!昨晚折腾死我了,我那是报复。”
“那就接着报复吧!”
陆语辰着,狠狠往前冲撞了几次,被她的双臀紧紧夹裹着,每一个细胞都快乐起来。
身体被涨满的感觉很美妙,她轻轻的哼着,没有强行要他离开,他的胆子便愈发大了,腰部用力抽。送起来,一次次将自己全根没入,一次次又退出大半,再狠狠撞入。
床摇晃着,吱吱的轻响,很有节奏感,他们的热情都再次被点燃。
辛畅将自己的头埋在枕间,将自己的呜咽和呻吟都深埋了起来,他在背后低低的吼,压抑的呻吟。
门忽然被咚咚敲响了,陆语辰的动作戛然而止,辛畅也愣了,就在辛畅正惊慌的时候,陆语辰却又狠狠撞了进去,命令:“老婆,专心点!”
“外面有人!”辛畅忙小声提醒。
“管他呢!继续!”陆语辰低声命令。
“不要嗯啊”辛畅被撞到灵魂飞起,忙用枕头蒙住头,将呻吟声再度藏了起来。
敲门声还在继续,服务员在门外轻声唤道:“陆先生,我来给您送昨天的衣服。”
两个人都压抑的喘息着,因为剧烈的运动,心都砰砰狂跳起来。
“哦,稍微等一下我们在起床”还是辛畅红着脸应了一声,好像真怕服务员突然就闯了进来,虽然明明知道她们不会。
“嗯啊”陆语辰使坏的又在背后狠狠连撞了十几下,这种如偷。情一般强烈的刺激,让辛畅的身体里开始痉挛起来,快感忽然就径直袭来,她忙埋下头,将奢靡的声音尽数隐藏。
而陆语辰依然不罢休,狠狠冲撞了几十次,火热依旧在她身体深处叫嚣着,让她的灵魂数度升入云端,越飞越高。
“辛小姐,我等一会儿再送过来吧!”服务员等了一会儿,在门外轻声请示道。
“嗯,好的好的”辛畅脸红心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颤抖。
听到服务员离去的脚步声,辛畅一下瘫软在床上,背后的冲击愈发狂猛起来,最后,他又一次低低吼着,浑身都在战栗,将自己的希望,尽数送到了她的身体里。
一股股的暖流在身体深处流淌,他们都感觉到了灼热的温度,那样的美妙,那样的让人沉醉。
他紧紧趴伏在她的背上,一次又一次的吻她的脖颈,用颤抖的声音对她:“老婆,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