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臭脸,就知道他在嫉妒。
夏默谼知道:秋晨是那种臭脸型的醋坛子,一吃醋就摆臭脸。
夏默谼并没有打算给他点儿苏打中和一下,反而准备再加点硫酸,挑战一下他的底线。
两个人没有吃饭,想先回家洗个澡再出去。
刚刚进了屋子,夏默谼就说:“新的班主任很年轻,长得也很漂亮,看上去也很有教养还很温柔。”
秋晨一听,立马接话:“对,操起来也特别爽,尤其是那双小细腿,估计比你的屁股更紧!”
听到秋晨出言不逊,夏默谼也摆了张臭脸:“肯定比□□爽。”
“对!你特么去操呀,现在就她在办公室,你去啊!去你妈的!”
秋晨一连串的粗口,让夏默谼有些招架不住。原本只是用这种吵架调情,没想到竟然引发了世界大战。
不过,夏默谼没有自责,反而愈战愈勇。
夏默谼怒吼道:“行!我特么以后再也不碰你了,我就碰她!你特么以为我还就喜欢男的么,只要是人我来者不拒。”
“别!”秋晨怒目圆睁,“家楼下就有一堆流浪狗,你特么也上吧!我就爱听狗□□,比你□□还特么好听!”
听到这样的侮辱,夏默谼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那怒火,拳头照着秋晨的侧脸就呼了上去。秋晨也不甘示弱,冲着夏默谼的胸口就是一拳。俩人一拳比一拳狠,一巴掌比一巴掌响。
“傻逼!你特么滚啊!”秋晨怒吼道,“滚去□□的新马子去,别你妈天天往我怀里钻然后求着我操!”
说着,秋晨从阳台拿了一根黄瓜,狠狠地砸向夏默谼。
“以后你就用它,嫌尺寸小就特么去多买俩。”
夏默谼抄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就朝着秋晨扔去,本想再打他两拳,不过实在没有力气了。
穿上玄关挂着的外套,捂着自己的小腹,留下了一句狠话——
“别特么找我,也甭想我再回来。”
秋晨余怒未消,要不肯定会挽留住他。
当他回过神,夏默谼已经离开了。然而,他并没有去追他。他并不是担心脸上挂彩会影响他的形象,而是他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离不开他。
或许,这个答案在他心里不言而喻,只是这次他不想再放下自己的面子。
……
这两天,夏默谼都没有回来。直到周日那天,秋晨回家后发现夏默谼的书包不见了。不过,其他的东西都还在。
他知道,夏默谼回来过。
他也给刘萱雅打了个电话,但是夏默谼并没有回家。秋晨随便编了个借口蒙骗过了刘萱雅,但是内心却开始焦虑起来。
……
转天开学,夏默谼并没有旷课,反而早巴巴地坐在了教室里。
班里的女生看到秋晨脸上挂彩,便好心询问。结果,秋晨的统一答复都是不小心撞的。他总不可能厚着脸皮说,是被自己的小媳妇儿打的吧。
整整一天,夏默谼的眸光没有在秋晨的脸上停留须臾。
英语课上,夏默谼全神贯注,与郝葵配合默契,好像是做给秋晨看一样。
有几次,秋晨上课注意装睡,把头埋在胳膊里,眼睛却从那罅隙里偷窥夏默谼是不是偷看自己两眼。结果,人家夏默谼全神贯注地在听讲,自己连他的余光都没入。这下,可把秋晨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