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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再会 再会又再会(1 / 1)

孙夏再一次知道郁殊的消息是两年后了,郁殊毕业回国,正式开始了演艺事业。

他忙着出专辑、开演唱会,很快就凭借出众的创作能力、独特的音色和实力唱功跻身顶流,当然他原本在国外玩票式做音乐的时候,排名和人气就不低。

后来,孙夏偶尔会在唐玖攒的局里见到他,那时候孙夏凑在不同人的身边讨好喂酒,与他的距离一直很远。

而陈礼森这几年与荣信辞和唐玖打得火热,孙夏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可以只和一个人睡觉,又勾着另一个。他还从潘佑安那里听说了陈礼森初夜卖了三百万美金,很多明星都卖不出这个价,陈礼森还只是个beta。

真厉害,孙夏很崇拜陈礼森。

当年他哥自杀了,他找不到地方去,还是陈礼森这个老同学来看他哥,心软收留了他一段时间,后来又介绍孙夏出来卖。孙夏嘴巴笨,遇事只知道哭,如果不是陈礼森愿意给他介绍客人,他恐怕在外围这一行也混不下去。

所以又过了一两年,当陈礼森希望他帮他把唐玖钓住的时候,孙夏二话不说就上了。

孙夏虽然觉得自己样样不如陈礼森,但是他也有优点。他特别能忍痛,也特别乖巧,更敢对自己下手。唐玖让他忍着,他发高烧也不吵不闹,让他学狗叫,他能叫一天叫到嗓子哑了,唐玖随口说他有对奶子就好了,他就敢买了药给自己打针。

真诚是必杀技。

唐玖跟他玩了一段时间,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便动了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好好地将人养了起来。

当然孙夏不知道,这里头还有荣信辞的功劳。

他那次被唐玖玩得发高烧,被来房间里找陈礼森的荣信辞发现了,荣信辞给他叫了医生。后来,他打雌激素弄出了一对不大的奶子,荣信辞看见了直接踹了唐玖一脚骂他变态,孙夏是男性oga,本身雌激素水平就比ab男性高,乱打雌激素可能会影响以后要孩子。

那时候孙夏才知道荣信辞是医学生,他一直以为荣信辞是富二代流氓。

因为荣信辞每次对他都好凶,不是骂他傻叉就是骂他有病,要不然就是直接拿钱砸他,说他蠢笨、不要脸。

每当这时候,陈礼森就在旁边偷笑,然后又劝道:“辞哥别跟他一般计较,他小地方来的,懂什么啊。”有时候陈礼森会对孙夏有点愧疚,有时候却又觉得孙夏是自己蠢得自找的。不过唐玖对孙夏不错了,也算陈礼森做好事给孙夏找了长期饭票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孙夏攒的小金库逐渐丰盈,但是因为他乱打的针,他还需要去看医生,这样一来可能又不够他买一辈子也用不完的抑制剂了,所以孙夏准备再多干两年再收手。

可就在这时候,孙夏收到了唐玖不玩了的信息。

他被唐玖甩了。

孙夏当时就哭了,他的钱都还不知道够不够把他的奶子治疗好啊!他,他明白,那应该是哪位大师的大作。

陈礼森曾在闲谈时告诉他们,看人家底要看旧不看新、看精不看多,有市中心大平层、豪车豪表的人有钱,坐拥着家传大宅和各类老古董的人家更有钱,因为前者不一定能包括后者,而后者极有可能能包括前者。

孙夏虽然学习能力不强,但这些年也算长了见识,即便很难像陈礼森他们那样说出个所以然来,也还是能大致地辨认一二。

这栋宅子古朴庄严、低调奢华,风水、园林、装修、摆件无一不考究细致、底蕴悠久,管家和佣人们也是训练有素,无论是穿着谈吐还是一举一动,都极其熨帖,这样的素质绝不是半路出家的花架子。

这宅子的主人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这么想着,孙夏抬起了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荣信辞的侧脸。

荣少爷真的好厉害。当初想带他去“进献”的那位客人到了人家家里都毕恭毕敬的,荣信辞却悠闲自在,路过小桥时还瞧了瞧里面的观赏鱼。

“这鱼是不是太肥了?”荣信辞突然说道。

管家回道:“快五十斤,不算胖,它个子大,都一米了。”

孙夏看过去,发现荣信辞说的是一条又大又胖的白身红斑又染墨的大鲤鱼。荣信辞一抬手,那鱼就游了过来,脑袋顶出水面,像在跟荣信辞打招呼。

荣信辞收回了手,轻笑道:“还算有良心。”

管家道:“您救了它,它肯定记得。”

荣信辞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继续朝前走去:“那算什么‘救’,就是随手之劳。”

走过太湖石环绕的小桥,尽头出现了一个临水的阁楼。阁楼前面有几级台阶,大门敞开,两边整齐地站着一排佣人,他们都穿着深色的交领长袍,与周围的环境相得益彰。

“请。”

管家伸手,荣信辞带着孙夏走上去,进了阁子里。

涿然阁的装潢富丽华贵,孙夏说不出名儿的名贵木头做成家具,分不清年代的古董陶瓷充当摆件,墙上挂的是课本里见过的古代名家大作,地上铺着的是花枝蔓延的中式古董手工地毯。房间被小叶紫檀雕花山水落地罩分成了两个空间,大厅的正中央,两张低矮的案几相对,最上方又另置一席,应当是主人家的位置,可现在座位上都空无一人。

孙夏有些紧张地想,主人家是还没来吗?

荣信辞却往落地罩的隔间走了几步,孙夏跟上去,看到里面静悄悄地站着个人。

“来了。”里面的人侧过头望了过来。

那人看起来三十来岁,英俊儒雅,身高同荣信辞差不多。他穿着黑色立领衬衫和同色系的长裤,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胳膊,没有戴贵重的手表或者珠宝首饰,只是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上缠了串珠圆玉润的108子蜜蜡绿松石。

孙夏闻到隐约的陌生信息素味道,知道他应当是alpha。

荣信辞又皱着眉头:“怎么还有人?”

孙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看到那人的对面摆放着个三面镂空雕花的檀木柜子,里面隐约可见塞着一个浑身赤裸、捆绑着的人。

意识到那是什么,孙夏匆忙别开了目光。

而这时,那人回答道:“宠物不听话,训一训。”他走了出来,口吻随意地问:“这位是?”

荣信辞道:“之前给你提起过的,孙夏。”

他让孙夏叫人:“叫魏叔叔。”孙夏小声地叫了一声“魏叔叔”。

“声音挺好听。”对方评价道。

孙夏吓得将头埋得更深了,荣信辞却不悦地皱起眉头盯着自己的舅舅。魏从云轻笑了一声,说:“胆子挺小。”

三人在厅里坐下。

今晚上的主菜都是各类时鲜,魏从云特意嘱咐了荣信辞到了再开始做,所以现在三人还只是喝着茶。魏从云没个正形地坐在上方,饶有兴趣的目光不断在荣信辞和孙夏之间游走。

他今年三十有五,与妹妹魏想云是父母老来的双生子,两人只比荣信辞大十岁。那时候荣信辞的两个爸爸忙,姐姐荣意辞又早早出国上学,荣信辞不是在爷爷荣然家住,就在魏家或者两兄妹这里住,他在国内读书的家长会都是魏从云和魏想云轮流去开的,所以荣信辞跟他俩的关系比一般的舅甥、姨侄亲密得多。

不过这么多年了,他小子还是和黑色签字笔,快速地写了一张支票又盖好了章递给孙夏,说道:“五千万,如果我失误标记了你,这是医疗费。”

在荣信辞看来,孙夏是因为没钱害怕,那么就给他钱就好了。

这世界上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

孙夏不敢接:“少爷,太多了……”

就算被标记了,也只需要两百万,而且他其实是有两百万的,只是被哥哥的爸爸借走了一大部分。

“给你就拿着。”

荣信辞将支票塞进他的衣服内侧口袋里,他们现在穿的是魏从云家的同款睡衣,米色的真丝绵交领,内侧做了好几个带拉链的口袋。

荣信辞将支票给他放好了,又认真地看他还带着泪水的眼睛:“现在开始,不许因为钱哭了。”

孙夏还没什么实感,只“噢”一声。

“去关门,然后,我要闻你的信息素。”荣信辞将孙夏放在了地上,指挥道。

孙夏犹豫地看了荣信辞一眼。

荣信辞是好人,就算他不给自己钱又失误标记了自己,孙夏也不会跟他赖,毕竟他还欠荣信辞救命之恩。

只是……

想起可能会被标记,孙夏还是害怕得胆颤。

他软着两条腿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个盒子,然后走去将厢房的大门关了,关门后他没着急回去找荣信辞,而是先进了浴室。

撕掉了厚厚的抑制贴。

被遮盖了四年之久的腺体终于露了出来,孙夏有些不习惯。就像是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了巨兽的獠牙之下,又像是终于让这个器官得到了它应有的自由,孙夏感到不安,同时又感到了放松。

禁锢已久的信息素自腺体于皮肤下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孙夏闻到自己的身上逐渐散发出了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他却觉得十分陌生。

这样平平无奇的味道少爷会喜欢吗?

孙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迷惑的神情。

“孙夏。”

浴室门外传来了荣信辞那略微有点不耐烦的声音。

孙夏连忙将那条choker扣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道:“来了。”确认好腺体被软金属网包围起来,他又洗了洗脸,才打开门走出去。

结果孙夏一出去就直接撞在了荣信辞的胸口。

“好疼……”

孙夏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鼻子。

荣信辞低头看着他,神色晦涩不明。

“笨蛋。”

他最后说道。

孙夏的信息素很淡,像是一阵清风从鼻尖滑过,绿意盎然的竹子香混合着些许薄荷和青草的味道,想要再细闻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

荣信辞觉得很上瘾。

他扣住了孙夏的腰,直接埋在了孙夏肩头,鼻尖几乎触碰到那片软金属网。

“少爷……”

孙夏整个人被圈在荣信辞的怀里,alpha的气息扑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觉得腿有点发软,他却还恪尽职守地问道:“您喜欢我的味道吗?”

原本闻得有些陶醉的荣信辞忽然清醒了过来。

他动也不动,就这么继续靠在孙夏身上懒洋洋地说:“还行吧。”

荣信辞没说讨厌他的信息素味道,孙夏就放心了,但是他真的有点被抱得难受了,于是提醒了一句:“……少爷,要不要先坐下再闻。”

“再闻一会儿。”

荣信辞估摸着早餐还有点时间才会送过来,拉着孙夏不肯松手。

孙夏微微红了脸:“可是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荣信辞这才意识到自己抱太紧,他松开了手,转身走开,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叫你多吃点肉。”

孙夏跟在他身后,竭力思考这跟吃肉有什么关系。

很快,早餐就送过来了。

靠窗的炕上放一张炕桌,上面摆满了各色早点,房间的另一端,地上翻倒的小几和摔碎的香炉茶具早已被人悄无声息地收拾了。

荣信辞吩咐孙夏坐下,孙夏便坐在他的对面。

这张炕宽大,还铺着锦缎坐褥,孙夏学着荣信辞盘腿坐着,左看右看,忽然说道:“少爷,这样好像红楼梦。”

这时,几个佣人上了餐具和餐前净手的热毛巾,荣信辞让他自己擦手,又自己接过毛巾将手擦干净了,不以为意地问道:“哪里像了?”

孙夏擦着手想了想,道:“就是……王熙凤拉着平儿吃饭的那一集。”

荣信辞问道:“你还喜欢看那个?”

孙夏道:“我哥哥喜欢,他喜欢探春。”他仔细地回想,一字一句地复述道:“‘我但凡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我一番道理。’”

荣信辞认同地点头:“是不错。”可以想象孙夏曾经看过多少遍或者听他哥哥讲过多少遍,才背下这段话。

“吃饭吧。”

两人吃了饭漱过口,碗碟和小炕桌被撤走了,最后的佣人也带上了厢房的门。这时候孙夏才反应过来,问道:“少爷,您是不是没事了?”

荣信辞眉毛一挑:“谁说的?”

孙夏嗅了嗅空气里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说道:“闻起来挺平静的。”好像还有点放松和安逸的感觉。

“那是因为你的信息素有点用。”荣信辞睁眼说瞎话。

他抬起手,对着孙夏勾了勾食指:“过来,让我再闻闻。”

孙夏“噢”了一声,因为在炕上不好站起来,他手脚并用地两下就爬了过去,刚好就靠进了荣信辞的怀里。

他一派天真、毫无勾引之意,却让荣信辞看得口干舌燥。

“少爷。”

孙夏抬起眼有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乖顺地低下头,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腺体所在露出来,“您闻吧。”

荣信辞揽着他的腰,说道:“先亲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孙夏疑惑地问:“为什么?”

荣信辞喉结微微上下移动,眸中欲色更深。

总不能让他告诉孙夏,他有冲动将他直接标记了吧?想到刚刚孙夏的反应,荣信辞相信自己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孙夏应该会哭到脱水,那样的话麻烦的还是自己。

“没有为什么。”

不想解释的事就不用解释,荣信辞身行力践,“亲我。”

“好。”

孙夏抬起头,将唇瓣贴在了荣信辞的唇上。

这一次两人都要熟练、投入得多,尤其荣信辞,孙夏的唇刚吻上来他就分开了唇瓣,将孙夏的唇咬住了。厮磨交缠之间,荣信辞捏着孙夏的下颌,舌尖强硬地闯入了孙夏的嘴里,不仅舔弄他的上颚、缠吻他的舌尖,还将他逐渐被信息素浸润了的津液收刮干净。

“唔嗯……”

孙夏觉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交缠的唇舌间蔓延开来,荣信辞的气息充盈了他的鼻腔和口腔,带着馥郁香气的烈酒味信息素霸占了他的意识。

不……还有更多……

被禁锢了四年的信息素终于有机会溢出,像是撩人的勾子,想要与alpha的信息素融合得更紧密一样,孙夏的腺体不满足地发着热,整个人的身体也隐隐有动情的迹象。

荣信辞察觉到了一切。

他稍微放开了孙夏,额头相抵,低声说道:“你想要我。”

孙夏轻喘着,剔透的瞳孔蒙上一层暧昧的水光:“少爷……我好奇怪……我觉得……”

荣信辞的脑海里闪过从小学到博士学过的所有关于oga的知识,包括alpha必学的“如何抚慰、引导自己的oga”,曾经背过的、单调的文字变成一个一个生动的字符,不需要复述,荣信辞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凭alpha的本能。

“你觉得怎么样?”荣信辞问。

孙夏道:“有点热……”

趁孙夏回答,荣信辞控制着信息素的释放,同时悄无声息地解开了孙夏的衣带,将那一对小巧的奶包露了出来。因为oga身体兴奋了,那对可爱的奶子也与从前大不相同,奶尖不知何时立了起来,像是白色奶油蛋糕上点缀着的红樱桃,引人采撷。

“胸挺起来。”荣信辞说道。

孙夏挺起了胸,将自己的奶子送得更近了些。荣信辞再忍不住了,埋下头咬着了一侧奶尖狠狠地吸了一口。

“哈啊——轻、轻点……要掉了……”

奶尖又酥又麻,还有点疼,孙夏浑身一颤,胳膊抱紧了荣信辞的头颅。荣信辞充耳不闻,在他的胸前又吸又咬,直到孙夏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更浓了些,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两颗奶尖已经被玩得红肿,甚至还有点破了皮。

荣信辞却目光沉沉地盯着那细小的奶孔,胡思乱想着,不知道这里溢奶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得等到哺乳期才知道了。

不过到了那时候,孙夏的奶只能给他吃。孙夏这么瘦,奶水肯定不够,所以孩子另外找奶妈或者吃奶粉就行了。

“少爷……”

孙夏的奶子被亲得红肿破皮了,立在微凉的空气中,他只觉得有点刺刺的疼。

荣信辞抬头看他,说道:“我硬了,孙夏。”

孙夏满是水光的眼睛是迸发出惊喜:“真的吗?少爷……”

“我要肏你。”荣信辞直接说。

孙夏不会拒绝:“好。”

他自己就脱掉了衣服和裤子,浑身赤裸地坐在荣信辞的怀里,奶子上满是吻痕,奶尖又红又肿,脖子上半遮半掩地系着条简单的防标记choker,看向荣信辞的表情却懵懂、天真又信赖。

荣信辞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错了。

他错了太久了。早在四年前,他就该知道,孙夏那么笨,放在外面也是被别人欺负、被别人骗,所以,在他本科毕业的那个晚上,他就应该带着孙夏回自己的房间。只要他说他头晕走不了了,孙夏就会乖乖地扶着他,走进那间设置了指纹密码、会自动落锁的主卧里。

从此跟着他。

他的人,就应该早早地放进家里的池子里,而不是四处流浪。

“你在干嘛?”

荣信辞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拿着盖毯的人,对方长相清秀可爱,像是oga,应该是今天唐玖带来的人。

“不、不好意思,荣少爷……”他认出了荣信辞,眼神里带着畏惧。

荣信辞感觉有点挤,他左右看了看,差点亲上旁边人的耳朵,于是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毫无疑问是面前的人将他塞进了人堆里。

“你……”

荣信辞脸色沉了,面前的人像个小鹌鹑一样缩着,飞快地解释道:“地毯不够睡我怕你们感冒了!”

荣信辞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却依旧责备道:“你不会把我送到房间去?”

“我不知道你的房间在哪儿……”

“算了。”

荣信辞皱着眉头站了起来,稳稳地从身边的人身上跨过去,他不耐烦地说:“也不是知道是出来卖的还是出来做保姆的,当个保姆都没眼力见儿。”

那人尴尬地陪着笑。

荣信辞停了下来,他回过头,看着那人:“扶我回房。”

“啊?”

荣信辞没好气地重复:“我说,扶我回房。”

“好、好的。”

那人上前扶住了荣信辞,在对方的指引下和荣信辞一起来到了主卧前。这套房子时常有狐朋狗友来往,荣信辞将主卧、书房等几个房间的房门锁换成了指纹锁,比较安全。他伸出手,解锁了房门。

“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我叫孙夏。”

孙夏将荣信辞扶进房间,身后的门自动关闭、落锁。可快到床边的时候,荣信辞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压在了床上。

“荣、荣少爷……”

孙夏慌乱,他闻到浓重的酒味,却还不知道是荣信辞的信息素。

荣信辞伸出手,指尖在孙夏的下唇碾弄,说道:“叫我少爷。”

孙夏小声地叫了声“少爷。”

“第一次?”荣信辞问。

孙夏紧张地摇了摇头。

荣信辞也不意外,倒觉得省了麻烦:“知道该怎么做吗?”

“嗯……”

他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才解开了荣信辞的衬衫和裤腰带,荣信辞的双手却早就钻进了他的衣服了,将他裤子全扒了,缓慢又色情地抚摸着孙夏的臀肉和大腿。

很快荣信辞又分开孙夏的双腿,抚摸着他的微微抬头的性器和穴口湿润的穴。

孙夏提前做过润滑,却还有是有些干涩,荣信辞伸了手指进去插了几下,却发现没怎么出水。

他皱眉将孙夏翻了过去,说道:“你不是oga吗?”

“……我是。”

孙夏的上衣还穿着,就这么跪在床上,宽松的t恤滑下去,露出大半纤细的腰身,荣信辞的手指从他的背部飞快掠过,然后找到了被层层抑制剂贴覆盖着的腺体,唰地一下就将抑制剂贴全部扯了下来。

“啊——!”

孙夏没料到他会这样做。

一般来说,客人不会碰oga的腺体,因为他们只是买性服务,不是想要给自己找麻烦,而且碰腺体很容易弄出孩子,有权有势有钱的客人就更不愿意这么做了。

“我就说怎么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荣信辞指尖按在脆弱的腺体上揉了揉,换来了孙夏一阵尖叫似的呻吟:“啊……您……您不能这样……呜呜……”尾声带着哭腔。

oga吓哭了。

荣信辞俯身压着他,一边舔弄他的腺体,一边去捏他娇小的乳尖,说:“不许哭,今天是我毕业的日子,福气都给你哭没了。”

“呜……我不要……不要!”

孙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像荣信辞要杀了他一样,“哥哥……哥哥!”

荣信辞被他哭得心烦,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恶狠狠地威胁:“再哭我就标记你了。”

“……不、不要……”

孙夏害怕被标记,整个人缩成了一团,不停地发着抖,“少爷……您不能这么做……我没有……钱做去完全标记手术……呜……”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

“原来是怕这个。”

他抱着孙夏下了床,然后打开了一道隐形门,一个巨大的保险柜出现在孙夏面前。荣信辞输入密码,打开柜子,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百元美钞。他随意将几摞美钞拨落在地,像是打出了一个通道,孙夏能隐约看到里面金色的反光。

“钱、黄金,跟我好,你想拿多少拿多少。”荣信辞舔了一舔他散发着香气的腺体,含糊地问:“五百万美金?一千万?”

孙夏还是有点害怕:“太多了,您别这样……”

荣信辞拍了拍他的臀,将他整个人抵在了墙面上,说道:“孙夏,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再迟钝,孙夏也听出了他的威胁。

孙夏的侧脸紧紧贴在墙面,整个人被禁锢住无法挣扎,他睁大了眼睛,感受到荣信辞又靠近了自己的腺体。

“……少爷……啊——!”

荣信辞的尖齿撞在了软金属网上,牙齿上分泌信息素液掉落在细密的金属网间,散发出烈酒的气息。

“呵。”

荣信辞不爽地看着细白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又一次制住了孙夏挣扎的动作。

孙夏俯身趴着,臀部高高翘起,他的双手被荣信辞一手捏住了压在了头顶,侧脸陷入了锦缎被褥中,眼眸里簌簌地掉出眼泪,小巧的鼻尖都挂着泪珠。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液透过金属网落在自己的腺体上,孙夏又一次费劲地挣扎,因为荣信辞直白的意图而不断颤抖,唇色苍白。

“少爷,我给您肏……您不要标记我……呜呜……”

孙夏几乎要哭得昏厥过去。

刚开始,荣信辞是有一点心软,觉得孙夏好可怜、好凄惨,要不然还是算了,反正跟孙夏哪怕只有亲吻和性交,荣信辞也能释放欲望。但当他看到他才稍微松开孙夏,孙夏就忙不迭想要从他身下逃走的时候,荣信辞改变了主意。

“呵。”

荣信辞抓着孙夏的手腕,将他按住,“之前怎么没发现你的速度能这么快?”

孙夏抽噎着,不停地打着冷颤:“少爷……我害怕……”

看着他的背上明显渗出了汗水,荣信辞垂着眼眸,眼尾狭长飞起,神情晦涩不明。突然,他注意到孙夏左侧肩胛骨的下方有一块皮肤与周围的皮肤不同,像是坏死后切除植了皮。

“这是怎么回事?”

荣信辞指尖按在上面,厉声问道。

孙夏身体抖了一下,想起了那是什么:“……烫伤。”

荣信辞问:“什么烫的?”

“烟……做了手术。”

荣信辞忽然明白了。

那十八根烟,是烫在了同一个位置。

荣信辞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断摩挲那一点皮肤,难以控制地感到后悔。

他早就将孙夏带走。

他早该将孙夏带走。

他却只是看了孙夏四年!

察觉到荣信辞的信息素突然变得不平静,甚至夹着隐约的怒气和躁动,孙夏睁着迷蒙的眼睛,回过头看他,问道:“……少爷,您又难受了吗?”

“对。”

荣信辞松开了制住他的手,他将孙夏抱紧了,侧脸贴在孙夏的背上,喃喃地说:“我好难受,孙夏。”

孙夏放松了身体,有些陌生地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释放,想要安抚荣信辞,而荣信辞开始啄闻他的背,从那块不正常的皮肤一点一点地吻到了尾椎骨。

孙夏颤抖了一阵:“唔嗯……”

“我不标记你。”

说完,荣信辞撑着身体,俯身与孙夏接吻,躁动的信息素逐渐变得缠绵,而孙夏因为荣信辞的承诺彻底放松,逐渐变得敏感的身体在荣信辞的引诱下越来越热。荣信辞揉着他的臀瓣,两根修长的手指陷入后穴后忽快忽慢地开拓,淫靡的水声逐渐变得响亮。

“嗯……”荣信辞含着他的唇瓣磨蹭,“水多了……”

孙夏不住地喘息,扭动着异常敏感和酸涩的后穴,想要躲避荣信辞的指奸:“少爷……啊……别按……啊……好酸……”

荣信辞进出得越来越有力,说道:“不是要给我肏吗?水都没有怎么给我肏?这么干这么紧又想把我夹软?”

孙夏自知有愧,不再逃避荣信辞的手,还舔着他的嘴唇讨好:“啊嗯……对不起……我给您肏……“

很快,孙夏的穴有彻底软开了,荣信辞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少爷……可以了……”孙夏分开腿跪趴着,握住荣信辞的性器,请他肏自己的穴,“……可以进来……嗯啊……”

alpha极其有存在感的龟头顶入了窄小的穴口,孙夏从未感受如此强烈、明显的快感,只是被进入一点,整个人都软了下,不住地呻吟:“少爷……啊……”

荣信辞握着孙夏塌下去的腰,迎着菱花窗透进来的光仔细地看着孙夏的背部,他这才看清孙夏的身上其实有不少浅色的伤痕。

并不明显,却很碍眼。

“孙夏。”

荣信辞忽然叫了一声孙夏的名字,孙夏轻喘着:“啊……少爷……”

“以后就呆在我的身边。”

孙夏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到那炽热又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地肏了进来,直至顶到最深处才停下。一开始就被肏这么深,孙夏仰起头,艰难地喘息,而荣信辞并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这样脸色紧绷、肌肉暴起地顶撞抽插起了oga的后穴。

房间内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孙夏几乎溺毙在烈酒中,却又不断因为alpha凶猛地肏干回过神。那凸起的龟头碾过后穴的敏感点,蹭弄因为信息素解放而开始变得明显的生殖腔口,也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让孙夏身体不住地挺腰或弓背,想要在这快感的潮汐之中挣脱出来。

“啊……少爷……不要……顶破了……呜……”

他低下头便能看到自己滴着水的前端和时不时凸起一块的小腹,那分明就是龟头的形状,alpha却恶意地抚摸着他的腹部,说道:“不怕,你吃得下,刚好。”

“呜……啊……不行了……哈啊……”

孙夏被肏得又热又晕,没多久就被荣信辞直接肏射了,他的精液射在锦锻上,明显地带上了自身信息素的味道,后穴却自发地收缩痉挛,舔吻着荣信辞的性器按摩。

“夹得这么用力,想吃少爷的精液?”

荣信辞想起了那晚上他爬床的样子,忍不住捏着他微微摇晃的奶尖,带着低喘恶狠狠地说道:“那天晚上爬床,是不是就是想要怀上少爷的孩子?”

孙夏被他揉捏得又疼又痒,后穴里被顶得酸麻,听着荣信辞说着略带羞辱的话,忽而就涌出了一大股淫水,又热又急地浇在了荣信辞的龟头和凸起青筋的柱身之上。

荣信辞爽得呼吸一滞,随后又用力地肏了起来。

“啪啪啪——”

“啪啪啪——”

“骚死了,就这么想给少爷生孩子?”

孙夏脸上早泛起红晕,双眼几乎翻白,舌尖也吐了出来,不知何时又立起的前端哆哆嗦嗦地流着水。他模模糊糊听到荣信辞的指责,又呜咽着反驳:“我、我没有……啊……”

“没有……呵……信息素都贴到我身上了。”

荣信辞抱着他绵软的身体,几乎将他当成飞机杯在用,粗大的性器在湿红的穴肉不断进去,带出一股股淫水和一缕缕泡沫,“爬床、献媚、勾引,哪件事你没做?”

他隔着软金属网去舔弄孙夏的腺体,声音几不可闻,“也就是知道我喜欢你,胆子才这么大……”

“啊……不、不要……少爷……受不了了……!”

敏感的腺体被舌尖抵住金属网反复蹭弄,后穴也不断地被肏开,孙夏急促地呼吸,眼前忽然白光一闪,高潮又一次来临。而这一次荣信辞抱紧了他,在他抽搐喷水的后穴里肆意射精。

就在这时,空气中,属于孙夏的信息素忽然变得浓郁起来。

“啊……啊哈……少爷……”

孙夏蜷缩在荣信辞的怀中,体温升高,皮肤也泛着淡淡的粉色,同时,他刚刚才高潮过的后穴忽然溢出了大量的淫水,将荣信辞射精半软的性器又泡硬了。

荣信辞掐着他的下颌,食指指尖搭在颧骨,而中指与无名指却几乎按在他的耳垂上,荣信辞让他面向自己。

孙夏半合着眼睛、脸颊通红,软软吐着舌尖,在荣信辞挨着他下唇的虎口处舔了一口:“少爷……嗯啊……”

荣信辞明白,孙夏发情了。

他抱着孙夏翻了身,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下,孙夏意识都快烧没了,却还知道去找荣信辞:“少爷……少爷……”

荣信辞咬着牙又将性器插回了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里。

孙夏发出满足的轻吟,双腿自然地勾在了荣信辞的后腰处:“少爷……啊……”

知道孙夏肯定不愿意他标记他,或者进入生殖腔,荣信辞艰难地对抗着发情期oga的诱惑,只单纯地肏穴。他一言不发地在淫水四溢、绵软又紧致的穴力抽插,很快就将孙夏的生殖腔口给肏软了,荣信辞呼出一口气,硬生生强迫自己只从那里擦过。

“啊——!”

孙夏却发出一声急促的声音,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用力地抱住荣信辞,像是alpha是他唯一的依靠。

荣信辞贪恋这种依赖,停下让孙夏抱了好一会儿。

“少爷……少爷……肏我……”

穴里的性器不动了,孙夏哼哼唧唧地呻吟,又忍不住摇着屁股去套弄荣信辞的性器,荣信辞看着他迷醉的神色、揉着他的小奶包,眸色深沉,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也越来越危险。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为谁妥协、为谁忍耐过。

现在是孙夏抱着他发情,他为什么要忍耐?

荣信辞忽然按住孙夏晃动的腰,他调整了角度,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因为发情期而湿软松开的生殖腔。

oga的生殖腔。

荣信辞呼吸粗重,他挺腰向那里顶弄,感受到那腔口缠着他的龟头如嘴唇一般亲吻,如果他能听到声音的话,肯定会有“啵”地一声。

这么想着,荣信辞低下头含吻孙夏的唇。

发情期的oga迫不及待地回吻,两人的唇代替正在亲吻的生殖腔口和龟头发出“啵”、“啵”的轻响和缠绵的水声。但被肏生殖腔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没几下孙夏就只能颤抖地喘气,连缠住alpha腰的双腿都滑落下去,只有脚尖随着荣信辞一次又一次激烈地肏弄而不断绷直、蜷缩。

“少爷……啊……不要……”

即便深陷在发情期的情热之中,孙夏依旧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他隐约地挣扎起来,迷离的眼眸里不断流下泪水。

荣信辞吻到那苦涩的泪水,却只轻笑了一声,说道:“眼泪比下面的水还要多。”

他又一次摆胯挺腰,终于龟头顶开了酸软酥麻的腔口,直插进了娇嫩的生殖腔中。

“啊——!”

孙夏激烈地挣扎,腰身不断向上挺起,像是一条白鱼。

荣信辞被他拒绝的动作激怒,他狠狠地咬了一口oga的脖子,按住他的肩膀和腰腹,语气沉沉地威胁:“再敢逃,就完全标记你。”

孙夏这么笨,能跑到哪去。

跑出去也是被别人骗,那不如被他骗。

荣信辞已经决定了,他今天就要将孙夏完全标记,让孙夏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打定了主意完全标记,荣信辞却不打算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干这件事。

孙夏明显对这件事有阴影,如果荣信辞当着孙夏的面把他完全标记了,他估计得哭死过去。荣信辞思考着孙夏的生活半径,决定等完全标记完成了就将身边人敲打一圈,让他们别说漏嘴了。

至于孙夏什么时候发现不对了……到时候再糊弄。

以上这些念头也不过在荣信辞脑子里转了几秒,大概有了蓝图,他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把身下快喘不过气的人捞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中。

才刚刚被肏开的生殖腔因为姿势的变化,自上而下地吞入更多的性器,孙夏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在了荣信辞的身上,无法挣扎、无法逃脱。他汗津津的额头抵在荣信辞的胸膛上,手紧紧地抓着alpha鼓胀的肱二头肌上,指尖用力到发白,被荣信辞圈在怀中的身体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多了许多无法忽视的斑驳。

“哈啊……少爷……要破了……”

孙夏呜咽。

腹中那娇嫩的生殖腔彻底被肏开,套在荣信辞的性器上,像是一个小巧而富有弹性的套子,荣信辞还不断扶着他的胯骨,上下颠弄,像是他自己起起坐坐,用自己那紧致而汁水丰盈的软肉嫩腔去犒赏alpha的英勇。

荣信辞打定主意要将他做到精疲力竭,就不再省力心软,无论oga怎么哭叫、求饶,他的顶弄和抽插都不会停下。而孙夏久违四年再次经历发情期,虽然发情期的状态不算特别激烈,但因为荣信辞是他全心信赖的人而没有任何防备,再受不了也只会抱紧了荣信辞求欢。

两人在菱花窗下对坐交合好久,直到孙夏生殖腔忽而收缩忽而喷水,眼看着就要高潮,荣信辞才按着他湿腻的肩头,压着他倒下去。

他抱着孙夏的腰臀,几乎让oga大半个身体离地。孙夏的小奶子因为耸动的身体不停晃动,他意识迷离,眼神迷离,小脸上满是泪水和红晕,却还试图去找荣信辞的手,不断溢出的信息素与alpha的信息素在空中相互勾缠。

荣信辞粗喘着,额间汗珠滚落,沾湿英俊的眉眼,他微微垂着眼睛,看着孙夏的目光缠绵又深沉,而他身下那青黑狰狞的性器刚泛着水光从嫩红的穴里抽出来,不过片刻又用力地插进去,直顶入含着一汪水似的的生殖腔中。

被那高潮时痉挛的软肉拼命吮吸着的时候,荣信辞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孙夏的腰间,居然直接躬身含住了孙夏挺立的性器。

荣信辞第一次口交并不算熟练,不过幸好孙夏本就在发泄的边缘,只轻轻舔吸了几下,孙夏就绷紧身体、挺起腰,射出了精液。

男性oga的精液犹如淫水,没有精子存活,却因为腺体解放而带着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充盈了荣信辞的满腔满口。想起孙夏乖乖吃下自己精液的样子,荣信辞舌尖微微动了动,将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感觉不赖。

荣信辞在孙夏的生殖腔里餍足地射精。

在第三次内射时,孙夏意识断了片。

荣信辞捞着他软软的身体,先是看了看他的脸。

孙夏合着眼睛,却漏着点眼白,鼻尖红着,还沾染了水光,肉嘟嘟的下唇被咬红肿,嘴唇张开,无意识地吐出了点殷红的舌尖。

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可即便这样,他那含着荣信辞阴茎的生殖器还是自发地收缩着,像是为了留住alpha射出的浓精,也像是在按摩荣信辞的性器。

“孙夏。”荣信辞唤了他几声,确认他听不见了。

他站起身来,抱着孙夏走到了架子床边上。绣花绸缎的床帏落下,围成一方私密的空间,荣信辞抽出性器,将孙夏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然后伸手摸索了一阵,解开了孙夏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

孙夏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睛,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毫无遮拦。

他的肩膀抵在被子上,细瘦的腰身凹下去,大小腿交叠着跪着,粉白的脚趾微微蜷缩,荣信辞看着看口干舌燥,莫名想着,如果在他脚心射精,应该也很美。目光往上移动,是备受折磨的浑圆臀部,白嫩的臀肉上满是深浅的指痕和红晕,像是被人揉了又掐,抽了又打,色情得不像话,分开臀瓣之间,后穴穴口缓缓溢出混合了淫水的白浊,遮住了肏得熟红的软肉。

荣信辞稍微扶了下阴茎,又顶入了后穴里。

孙夏失去了意识,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发情期的穴肉乖顺地抽搐了几下,将那青筋遍布的性器给绞紧了。

“真乖。”

荣信辞俯身下去,终于看清楚那个已经是湿漉漉的腺体。

上面有孙夏的汗水、荣信辞的汗水,也有荣信辞标记不成的信息素液,荣信辞靠近后毫不犹豫就将它含进了唇里。

“唔……”

这样夸张地触碰腺体,给孙夏带来的快感与被肏弄敏感点无疑,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会儿,唇间溢出似喘似泣的气音。敏感的腺体释放了充盈的信息素讨好荣信辞的唇舌,无论轻舔还是吸吮,都不要钱地将那清新的竹林草木香气往荣信辞的嘴里灌。

“勾人。”

荣信辞微微松开了腺体,身下挺弄,性器在满是水液的生殖腔深入浅出,他双手捏揉着孙夏红肿的奶包,终于眼神变得凶狠而尖锐。

标记。

不,完全标记。

溢出信息素液的尖齿穿破腺体脆弱的皮肤,深深插入其中,汹涌而馥郁的烈酒味信息素注入孙夏娇小的腺体,就像是此刻抵在生殖腔深处的性器,前端膨胀成结,牢牢卡住湿软的生殖腔口,开始射精。

“唔……”

孙夏在迷离中发出微弱的痛呼。

他整个人像是被溺毙在了无边无际的热浪之中,鼻尖充斥着的尽是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却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被侵入、被贯穿、被淹没……

被完全标记。

荣信辞心满意足。

完成了完全标记,oga的发情热也缓和不少。床帐内,荣信辞抱着孙夏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体,一边在孙夏明显留有牙印的腺体上啄吻,一边两指夹弄地玩着他的小奶子。

剔红嵌宝的古董屏风前方,管家站在浓得挥不开的信息素里,只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几点了?”

略微沙哑却明显放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管家醒了醒神,回道:“晚上十一点半了。”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原来这么久了。”

管家没敢接话。

“舅舅有什么事吗?”荣信辞问。

管家道:“您没让送午餐和晚餐,老板让我来看看您这边有什么需要。”

“需要……”

荣信辞重复了一遍,像是将这几个字放在“舌尖”上碾弄,“我需要……”

管家敛气屏声,呼吸都放轻了。

“准备一下,我需要结婚。”荣信辞的声音传了出来。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向来见多识广、从容自若的管家魏惜都大惊失色:“少爷,您说什么!?”

荣信辞却十分坦然:“我说我要结婚。”

魏惜一进来就知道他们已经完成完全标记了,但是……结婚这事也太快了吧!

“少爷……您再喜欢他,也不能这么着急……”魏惜艰难地开口,准备把他稳住,回去找自己老板。

荣信辞却说:“谁说我喜欢他了?只是结婚比较方便。”

魏惜脑子要炸了,问道:“您说什么???”

床帐内,荣信辞慵懒地支起胳膊,他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孙夏,说道:“他太笨了,老是被人骗,结婚了方便我名正言顺地管着,再说,我也是跟魏市长学习,关爱弱势群体。”

“少爷……你、你……”魏惜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荣信辞道:“你只管去带话。”

魏惜只好准备说:“……是。”

就在他刚走的时候,荣信辞又叫住了他:“等等。”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即便努力平息过了,魏惜的声音还是不太自然。

荣信辞道:“以后你们都不要叫我少爷了。”

叫了二十五年少爷了,突然不让叫了?魏惜懵了:“包括魏惟他们?”

“是的。”

魏惜带着满腹疑问回主院回话,魏从云听得嘴角直抽,最后竟大笑了起来。

“老板,您笑什么……”

魏惜觉得这事儿棘手极了,荣书记和老魏董都是古板守旧的人,当年魏从云闹着不结婚挨了多少顿打,荣信辞这回要和一个毫无身家背景、有智力残疾、还卖过身的oga结婚,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魏从云却捻了串油润的和田籽十八子,有点气愤地说:“那小子骗我。”

魏惜疑惑。

“‘少爷’。”

魏从云点了这个称呼,“他不让你们叫‘少爷’是为了什么?”

魏惜回忆着,忽然恍然大悟:“孙夏一直叫他‘少爷’……”

魏从云冷笑了一声:“还跟我说没癖好。”

“老板……”

魏惜有些无语。

重要的问题不在这里吧。

孙夏这次的发情期来得快,走得也快,完全不到常规发情期的最低天数,荣信辞估摸着是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贴的副作用,准备找个机会跟万老师聊聊孙夏的身体情况。

还有户口本……不知道孙夏的户口本有没有带在身边。

荣信辞正思考着之后的事情,怀里的孙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少爷。”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荣信辞富有alpha气息的喉结和优美凌厉的下颌线,还有那无所不在的烈酒香气,像是在向他的身体里钻,孙夏脸有些发烫。

荣信辞垂眸看他:“醒了。”

他也没瞒孙夏,直接说道:“你发情了,缠着我要了两天两夜。”

孙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混乱的记忆苏醒,他急得额间渗出了冷汗,下意识去摸了自己的脖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笨蛋,发情期是自然生理现象,当然不是故意的。”荣信辞按住他的手,“防标记choker还在,你的腺体也好好的。”

孙夏摸到了那触感细腻的丝绒choker带,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对不起……少爷……”孙夏看着他,眼眸里有些歉疚。

荣信辞神色复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过我在你的生殖腔里内射了。”

孙夏知道,不完全成结,怀孕的概率特别特别小,只要不完全成结,他就没那么紧张,反而因为荣信辞的话有些面红。

他低声说道:“……没关系。”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荣信辞问。

孙夏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那肯定是流了啊……孙夏干那一行也干了好几年,虽然自己的事业不太火红,八卦却听陈礼森他们说了不少。他们说,每年都有人意外或者蓄意怀孕,然后选择自己流产或者被迫流产的,因为能顺利靠生孩子上位的少之又少,最多当个外室养着。

荣信辞不放过他,催促道:“说话。”

孙夏挤出了两字:“流了。”

荣信辞彻底拉下了脸,掀开被子就下了床。

孙夏知道荣信辞生气了,他穿上床边放着的衣服,拖着酸软的双腿跟着荣信辞,道:“您别生气。”

荣信辞将人塞进浴室:“我没生气,洗漱,等会儿我要回学校。”

“好……”

孙夏快速地洗漱了出来,荣信辞已经换好了衣服,魏家的佣人在屋里屋外忙着,整齐有序。

荣信辞指了指旁边软榻上叠好的衣物,说:“你穿着这套。”

软榻前放个山水画的屏风,孙夏走到后面把衣服换了。真丝绢纺的蓝灰色草木染立领衬衫,搭配米色休闲长裤,还有一件长度合适的风衣外套,因为屋子里温度不低,孙夏没穿风衣,佣人便先接过了。

荣信辞穿着金绣狮子滚绣球莲花云纹的黑色上衣和宽松的西装长裤,头发抓拢向后,露出了额头,看着气势更凶恶了一些。

他神色冷淡地看过来,像是睥睨,问道:“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魏从云有事,也没留他们吃午饭,管家魏惜送他们到外院停车场,指挥着佣人将今年的明前龙井、蒙顶甘露、信阳毛巾以及冷藏着的海鲜鲜菌搬进荣信辞车的后备箱。

“老板还给您准备了礼物。”

魏惜最后又让人抬了个黑色箱子出来。

荣信辞有不好的预感,让孙夏先上了车,他背着孙夏拉开那箱子一层层的抽屉,发现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精致美观的情趣用品和调教工具。

“我不需要。”荣信辞毫不犹豫地拒绝。

魏惜道:“老板说了,送出来了就不会再收回去。”荣信辞只能让人抬进后备箱里。

“还有这个。”

魏惜双手奉上一个盒子,“这个才是老板承诺过的防抑制带。”

荣信辞打开瞧了瞧,看到一条精工细作却又简约大气的银色防抑制choker躺在丝绒垫子上。

“替我转告舅舅,谢谢。”荣信辞接过。

魏惜微微垂头:“您见外了。”

因为孙夏的发情期,荣信辞又请了一天半的假,但下午还有课,所以得赶去学校上课,还好仁氏公馆是闹中取静,在市区内,可以先将孙夏送回家再送荣信辞去学校。

一路上,荣信辞都拉着个脸,摆明了还因为之前的事不高兴。

孙夏讨好地哄他:“少爷,别生气了……”

荣信辞冷哼了一声,别过了脸,看着窗外,说:“安静。”孙夏只好闭上了嘴巴。

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掠过,荣信辞想着孙夏毫不犹疑说出的“流了”,心里十分不舒服,不过想来想去,这也不怪孙夏,他连完全标记都不能接受,别提孩子了。

但是还是不舒服。

那又不是别人的孩子,那是他们的孩子。

荣信辞冷脸转过头,准备让孙夏再讨好他两句,结果一瞧过去,差点没气死。

孙夏睡着了。

他合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前,别提睡得多香了。荣信辞恨不得掐他脸蛋给他掐醒,但最后到底没下手,只吩咐司机:“不回公馆了,直接去学校。”

“好的,老板。”

他身边的人已经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

于是,等孙夏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拉到了京大那熟悉的校门外。

“……少爷,我怎么到学校了?”孙夏还没睡醒,懵懵地问。

荣信辞皮笑肉不笑:“带你去上学,开不开心。”

孙夏道:“……好呀。”

他这么乖,荣信辞气也生不起来了,他递给孙夏一个盒子,说道:“换这个,这个功能更好,不明白怎么戴看说明书。”

“换好了再下来。”

“噢。”

孙夏应道。

司机给荣信辞开了门,荣信辞将盒子丢孙夏怀里,拎着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alpha靠在流线型的车身上,长腿随意交叉,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阳光下人来人往的大学校门。等了好一会儿,孙夏出来,走到他面前,说道:“少爷,好了。”

荣信辞仔细地端详着。

特制金属编织成的银色细带紧密地贴合在孙夏的脖子上,如果不是主人自己解扣,外人无法解开,也无法将它上下移动分毫。

“转过去我看看。”他说道。

孙夏便转过身,让荣信辞看那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腺体,在孙夏的信息素里闻到若有若无地属于自己的味道,荣信辞觉得有点牙痒。

“咳。”

他轻咳一声,“走吧。”

荣信辞下午一点有课,时间有点来不及了,他直接带孙夏去了食堂吃饭。吃过饭后,孙夏有点迷茫:“少爷,我现在去哪儿啊?”

荣信辞带着孙夏往自己上课的教学楼走。

他把人拎来了,也没想好把人放哪儿,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都是小班课,孙夏坐在里面也不自在。

正想着,他们就到了那栋教学楼,正好停在一个阶梯大教室的窗外。

现在还没上课,不过有不少同学已经拿着书、带着水杯进了教室,荣信辞靠近窗户瞧了瞧,发现他们带的课本是大学英语。

荣信辞敲了敲窗,里面的学生打开了,他问道:“同学,你是本科生?哪个专业的?”

“对,我是医学检验学的,大一……”面前的男生说道。

荣信辞取出自己的校园卡给他看:“内分泌,荣信辞。”

“学长好!”

对方认出了医学院的风云人物,态度变得很热情,“我叫樊朋,有什么事吗?”

荣信辞指了指身边的孙夏:“我弟弟过来玩,但是我现在要去楼上上课,能让他跟你们坐会儿么?”

“好啊。”樊朋一口答应。

荣信辞跟他交换了微信,然后带孙夏进大厅,在自动贩卖机买了矿泉水。荣信辞吩咐他:“老师万一抽问到你,你就说你来蹭课,问题不懂就说不懂。”

“下课了我来接你,别到处乱跑。”

“好。”孙夏答应。

荣信辞匆忙上楼,而孙夏看着他的背影,偷偷地想,其实少爷不用担心,他在京大生活了三年多,在这里吃过食堂、住过寝室、送过快递、送过外卖,也跟哥哥蹭过图书馆和教室,怎么跑也不会丢。

孙夏握着沁出水珠的矿泉水,走进了教室,坐在了荣信辞交代好了的那个人身边。

“同学,荣学长是你的哥哥?”樊朋好奇地问。

孙夏含糊地回答:“……嗯。”

“厉害!厉害!”

樊朋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你哥超级强!简直是我们医学院的传说!”

而孙夏对他的反应并不陌生,因为类似的对话也曾在他的记忆里发生过,同样也在京大校园,不过是在隔壁校区的计算机学院里。

孙夏扬起了嘴角,眼睛笑弯了:“我也觉得我哥很厉害。”

无论是孙棠,还是荣信辞,在孙夏心目中都是超级厉害的人。

从那天起,荣信辞只要不太忙就会带着孙夏上学,美其名生活助理贴身伺候。孙夏勤勤恳恳地当着小助理,听从荣信辞的指令取快递、送餐、打印资料、跑图书馆阅览室借期刊……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

但是第三天的时候,孙夏觉得自己应该真的有点不对劲。

他好像很容易犯困,小腹涨涨的,胸也有点疼。

那一天是周五,荣信辞提早出了实验室,带孙夏出国买衣服。

荣意辞在国内外都有自己的珠宝品牌,她合作的造型师团队主要做明星业务,他们给孙夏挑的衣服是不错,却有点太招摇,要么是时兴潮流款,要么有明显的logo。在荣信辞从小到大生活的圈子里,除非是跟事业密切相关,跟明星撞款算是一件不太美妙的事情,有些奢侈品和高定的s还会特别抵触明星上身太多的品牌或者产品,荣信辞虽然没有那么在意这个问题,但也更看重低调和舒适。

他们家有自己常穿的品牌和量身定制工作室,可以随时叫人为孙夏送货上门或者上门量身定做,但是除了魏从云,荣信辞暂时还不想惊动家里其他人。

很麻烦。

私人飞机里,荣信辞坐在沙发上看着之前没看完的论文,孙夏坐在他身旁,偶尔动一动,像是坐立难安。

“无聊?”荣信辞头也不抬地,“已经有网络了。”

孙夏道:“不是……”

荣信辞说道:“困了就去睡觉。”

他们现在是从东往西飞,当地时间傍晚到达,到达后吃过晚餐再做个爱就能睡觉,有利于时差调整。

孙夏却说:“不困。”

他在来机场的路上就睡过一觉了,现在还睡不着,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胸涨涨的,很疼。

“到底怎么了?”

荣信辞合上了笔记本,将它丢在一边,他望向孙夏,神色像是不耐烦。

孙夏为难地移开了目光:“对不起……”

荣信辞出国是因为有个学术会议,他需要做研究汇报,而孙夏却在耽误他的时间。

“快说。”

荣信辞催促,他知道孙夏怕他生气,于是又说:“不说我生气了。”

孙夏只好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的胸好疼。”

荣信辞蹙眉:“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直在疼。”做爱的时候孙夏都不愿意让他碰。

他拉着孙夏穿过客厅、会议室,来到了主人套房。

“脱衣服,我看看。”

荣信辞将他拉进了卫生间,让孙夏脱掉了上衣。

两团明显胀大了一圈的奶子露出来,嫩粉色的乳尖点缀在上面,看着就可爱。荣信辞单手托着孙夏的奶子捏了捏,孙夏便疼得想要往后面躲。

“少爷……别、别动……”

荣信辞动作放轻柔了些,小心地按压里面的乳腺,的确不太对劲。如果不是天天在一起,又有人看着,荣信辞都要怀疑孙夏背着自己又偷偷地打针。

“还有哪里不舒服……”

荣信辞正问着,忽然,一点乳白的水液从他按着的那只奶子的奶尖上流了出来。

非常非常少,但的确存在,还带着一点奶香。

孙夏被他按得奶子发热,疼痛稍微减轻了些,他回答着荣信辞刚刚问的话:“肚子还有点胀痛。”

见荣信辞盯着他的胸忽然不说话了,他低下头看着湿了些许的乳头,红着脸咬了咬唇:“又湿了……少爷,我是不是因为之前打针得什么病了……”

荣信辞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这个傻子。

孙夏害怕得脊背发麻:“少爷……很严重吗……”他的钱够治病吗?

荣信辞一言不发地揭开了他的裤子,手指按在下腹部那个熟悉的地方,问道:“是不是这里不太舒服?”

“嗯。”孙夏点头如捣蒜。

少爷真厉害,不用说就知道。

荣信辞让孙夏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边帮他按摩发胀的奶子,一边思考着怎么说。不说,怕把人吓坏了,说了,也怕把人吓到。

怎么胆子就这么小呢?

荣信辞不悦地看着孙夏,他很怀疑孙夏见他的爷爷们得吓得哇哇哭。

“少爷……?”

孙夏被他按得很舒服,两个奶尖都溢出了一丁点奶水,都变得湿漉漉的,像是被谁舔吻过一样。

荣信辞最后揉了揉孙夏的奶子,道:“我说了,你不许哭。”

孙夏点头。

荣信辞道:“你假孕了。”

“……啊?”

孙夏有点懵,“什么是假孕啊?”

荣信辞忽然笑出声。

白担心了,小笨蛋根本就不懂。

“就是你太想给少爷生孩子了,所以你的身体以为你已经怀孕了,才会生殖腔也难受,奶子也难受。”荣信辞带着笑意简单地给孙夏解释。

孙夏听明白以后,整个人差点从头到脚都红了。

“我、我……”孙夏刚开始觉得羞臊,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就开始慌忙地解释,“我没有那么想过……真的……”

荣信辞才不信他的话。

都假孕了还没那么想过?

oga在完全标记后的假孕常见也不常见,常见的情况是有备孕想法的oga都有一定的几率假孕,不常见的情况是oga没备孕却潜意识里很想要生下自己alpha的孩子,简单来说,就是爱得不行了。

现代医学都研究透了的东西还敢在他面前撒谎。

荣信辞抓住孙夏的手腕,问道:“既然你都有奶水了,那可以给我吃吧?”

孙夏被他炽热的目光盯着,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凉。

“可、可以……”

充足的按摩与抚摸后,将奶尖以及整个乳晕含入嘴里,同时两指有技巧地揉捏、挤压,荣信辞终于尝到了孙夏的奶水。他不得不感谢过去的自己足够好学,感兴趣的、不感兴趣的都看过,所以才能只按印象中的教程就能顺利给孙夏开乳。

“嗯啊……轻、轻点……”

孙夏被他吸得有点疼,却感受到了乳汁终于通畅地流出来,胀痛感也逐渐消失。

oga的奶子不大,奶水也不多,荣信辞吸了几口就感觉差不多了,他将这一侧的奶子松开了,说道:“吃奶的劲儿就是会很疼。”

孙夏眼眸中有些水光,委屈地看着荣信辞:“好的……”

荣信辞按摩着另一只奶子,然后叼着奶尖含糊地说道:“娇气。”

他作为成年人还会控制力道,婴儿吃起来可是不讲道理,乳头都可能被吸破,孙夏连被他吃奶都受不了,他的母乳怎么给孩子?

所以只给他吃就行了,这也是为孙夏考虑。

这一次荣信辞有经验了,没让孙夏太疼,就吃完了小奶包里的存货。最后,他舔了舔水润的唇,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想不到他小时候没吃过母乳,却在孙夏这里吃了个够够的。

“好了。”

荣信辞扯了几张纸巾帮孙夏把湿漉漉又红肿的奶子擦干净了,然后拉下了他的卫衣。

孙夏傻乎乎地道谢,又问:“之后就没有了吗?”

荣信辞打开门,揽着他的腰走出去,说道:“看情况,假孕短则一周,长则一个月。”

“一个月!?”

孙夏傻了。

剩下近十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里,孙夏都蔫蔫的,他总觉得他的奶子又蓄起了奶水,变得肿肿胀胀的。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当时他不该给自己打那么多针。

荣信辞很少见到他这种无精打采的模样,论文也不看了,抱着孙夏躺在床上不停地吓他。

“你如果没精神的话,假孕会延长。”

“……真的吗?”

“说不定要真的怀孕了才会停止。”

“……真、真的吗?”

“没关系,我会每天帮你吸奶水,如果你需要的话。”

“谢、谢谢少爷……”

英国时间下午五点半,私人飞机停稳在伦敦希思罗机场。

荣信辞带着孙夏从直升机坪出发,乘坐豪华直升飞机前往梅费尔,整个过程只需花费不到十五分钟。

而他们的行李会由专人运送到荣信辞位于汉普斯特德的家里。

那是一栋占地05英亩独立的四层房屋,拥有前后花园,面对着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现在大约价值一千五百万英镑。它是荣信辞某一年的生日礼物,只因为他在家庭聚餐时随口提了一句某个新认识的教授住在伦敦nw3。

直升飞机进入伦敦一区,飞过诺丁山和海德公园的一角,很快停在了梅费尔某个私人直升机停机坪。没有人讨厌直升机这种大玩具,就连原本因为假孕而蔫巴巴的孙夏都在这趟直升机之旅中恢复了精神和活力。

“好玩吗?”荣信辞问他。

孙夏掩不住神采飞扬,点头道:“从天上看下去,好漂亮。”伦敦的四月初还有些冷,天气多变,一个小时前刚下过了雨,所以整个城市透出湿漉漉的绿意。

荣信辞道:“下次再带你去玩。”

他带着孙夏去预定好的餐厅吃了晚餐,然后回了北伦敦的家里。

快到家,荣信辞让孙夏朝窗外看。

长长的车道尽头,有一栋漂亮的红砖墙花园住宅,拥有陡峭的屋顶、平整的阁楼、对称的副楼、露台以及两个烟囱,远远看来就像是童话里的房子。

车辆靠近外院的大门,电子控制门打开,荣信辞将孙夏那边的车窗放了下来,让孙夏能好好地看看这栋房子。

如果家里人不认可孙夏,他准备带孙夏移居英国,这里可以作为他们未来的家。

当然,孙夏并不知道荣信辞已经将他们下半辈子的事情都计划好了。他趴在车窗边,看着花园里各种漂亮的户外灯和各类盛开的花卉,有长在树上的樱花,有种成一排一排的郁金香,还有围墙上的藤本玫瑰。

孙夏指着好几棵缀有粉红色花蕾和淡粉色花朵的树,问道:“那也是樱花吗?”。

荣信辞认真辨认了一番,说道:“不是,robhill,六月莓罗宾山树,秋天它的叶子会变成红色和橙色,还会结出小紫黑色浆果,那个果子能吃。”

孙夏点头。

车辆停稳在门口,孙夏忽然又惊奇地说道:“有猫!”

荣信辞瞧了一眼,看到一只火焰色斑纹的长毛猫蹲坐在花园里的几丛bellngjonil水仙花前,颜色倒是统一。

“应该是附近街区散养的猫。”荣信辞看到了猫戴着挂了名牌的项圈。

孙夏目不转睛地看着它,说道:“好像跟国内的猫不一样。”

荣信辞道:“国内也有长毛狮子猫。”

“噢,我在学校里见过。”孙夏想起来了。

车辆停稳,荣信辞和孙夏下了车。那猫在附近的街区混惯了,不怕车也不怕人,见孙夏看过来,它也只是坐好了,不动不走。

荣信辞见孙夏眼珠子都快贴到别人家的猫身上去了,忽然说道:“水仙对猫有毒。”

“啊?”

孙夏有点担忧地看着猫。

荣信辞贴心地说:“我叫人让它离开。”

“好。”孙夏道。

这栋房子的管家是外国人,却会说中文,荣信辞跟他交流了几句,管家便又用中文叫了一个佣人去赶猫,然后回过头与荣信辞说话。孙夏看着管家明显是白人的脸,听着他吐出的虽然流利但略有点怪腔调的中文,愣住了。

荣信辞走了两步,发现孙夏没跟上来,问道:“你在做什么?”

孙夏连忙跟上,说道:“管家先生会说中文。”

管家微微一笑:“这是我应该会的。”

他推开大门,让两位主人走进暖气充盈的屋内。荣信辞脱了外套,也让孙夏脱下外套,递给对方。

管家去存放衣物时,荣信辞问道:“为什么那么惊讶?”

孙夏道:“我之前以为我到这里来没办法和少爷之外的人交流,因为我不会英文。”他与荣信辞初次见面那次去美国也全程只跟一起去的人说话,但那时候他们人多。

荣信辞对孙夏说道:“现在早已经不是顺着别人说英文的时代了,只要你做雇主,就能让所有人说中文。”

“是吗?”

孙夏不懂,他只是看到陈礼森他们在国外时都以能与外国人用英语交流为傲,也会嘲笑某些同胞的发音。当然,这些跟孙夏无关,他只会说hello和bye,属于鄙视链的最底层。

“山不来就我的时候,我就去就山,现在国外各大商场都有中文导购,就是因为他们需要赚中锦人的钱,自然而然就会想办法解决语言上的障碍,有钱能使磨推鬼。”

荣信辞迈着长腿往里走,看起来潇洒而肆意,“但能学还是要学,否则,容易被人坑。”

“噢。”

孙夏脚步迟钝地跟了上去。

管家快步回来,跟着他们穿过明亮的门廊,来到有着开放厨房的早餐室。两个肤色不同的佣人站在中岛前,微微向两人鞠躬:“您好。”

“这是美玲和伊凡娜,美玲是马来西亚人,擅长亚洲菜系,伊凡娜是英国人,毕业于专业烹饪学校,擅长西餐与西点,她们会负责这几天的日常餐饮。”管家介绍道。

荣信辞微微颔首。

管家又带他们往里面走,详细介绍住家的工作人员,详细到孙夏有点迷惑。

“少爷,你要在这里长住吗?”

荣信辞道:“以后有可能。”

孙夏“噢”了一声。

人员名单和情况荣信辞早就看过了,管家的介绍是给提供孙夏提前熟悉环境的机会,但是孙夏一点都没有自觉,走着走着就开始打哈欠,睫毛上都沾着水珠。

“才十点,不许睡觉。”荣信辞怕他倒不好时差明天更痛苦。

孙夏只好说:“好。”

他像游魂一样跟着荣信辞的身后逛完了这个占地一千二百平、上上下下四层楼的独栋房屋,看了每一个房间,包括室内游泳池、健身房、治疗室、娱乐游戏厅、电影院、音乐室、酒窖。

参观完毕,让管家等人回去休息,两人进了电梯,荣信辞问道:“觉得怎么样?”

孙夏想了想说道:“很大,卫生间很多。”

荣信辞失笑。

关注点挺奇怪,却说得没错,豪宅的特征之一就是卫生间远比卧室多,仁氏公馆也是这样,只是孙夏没有机会像这样一间房一间房地去看。

电梯抵达了二楼,两人踩着柔软的地毯来到了主卧套房门前。

孙夏疑惑地问:“少爷,我睡哪儿?”

在仁氏公馆,孙夏有自己的房间,只是早上去叫荣信辞起床的时候会被拉着治疗一会儿阳痿。

荣信辞道:“就在这里。”

孙夏道:“这里有两张床吗?”他知道很多主人房都是套间,有些还真的会分出几张床放在不同的房间。

荣信辞示意他进来:“没有。”

“你和我睡。”

孙夏瞪大眼睛:“我、我和您睡?”

荣信辞自然而然地说道:“你现在在假孕,说不定半夜都会流出奶水,你想淹掉一整架床吗?”

“……会吗?”孙夏即使再笨也觉得不对劲了。

荣信辞将他拉了进来:“我说会就会。”还随口胡诌,“一张床五千英镑,床垫三千英镑,我是帮你省钱。”

孙夏倒吸一口凉气:“好贵。”

“对啊,好贵。”看孙夏肩膀都缩了缩,荣信辞偷偷地笑了一下,他推着孙夏往浴室走去,“快去洗澡,洗的时候轻一点。”免得让奶水流光了。

他早发现了,孙夏是单线程处理生物,忙着一件事,就会彻底忘掉另一件事。

之前孙夏不小心将哥哥的骨灰罐和证件证书放进自己房间的保险柜里,结果打不开了,魏惟骗他密码只有荣信辞知道,他就巴巴儿等着熬夜的荣信辞睡醒。荣信辞睡醒后拉着他治阳痿,治好了又萎了之后,孙夏吓得不行,就彻底把那件事忘掉了,直到从魏从云那里回来的第二天才重新想起来。

荣信辞现在回忆起他可怜巴巴的样子都想笑。

“可是我没有拿衣服。”孙夏说道。

荣信辞道:“浴室里有浴袍,睡衣和内衣我替你拿。”

过来前,他就给孙夏订好了衣服,管家也早就清洁打理过了,现在房间衣柜里都是孙夏的衣服。

“谢谢少爷。”孙夏乖乖进去了。

听到水声响起后,荣信辞找到了孙夏的行李箱和随身包,找出了他的护照,他将孙夏的护照、他的护照还有一叠准备好的文件一起放进了房间的保险柜里。

孙夏不知道,前几天荣信辞带他加急24小时办下来的签证并不是单纯的旅游签证,而是——

arriavisitorvisa

婚姻访客签证。

持有此签证即可在抵达英国后的6个月内自由发出结婚通知、结婚或建立民事伴侣关系,而荣信辞已经准备好了简易的仪式流程,预计在回国前完成婚姻注册以及婚姻证件的当地有效公证。

结婚的这念头刚刚起来的时候,荣信辞并没有那么坚定,虽然通知了舅舅,却还想着慢慢来。

但从舅舅家回来,孙夏将那张五千万的支票还给了荣信辞后,荣信辞就觉得他们不得不结婚了。

并不是因为孙夏还了钱让荣信辞觉得他不爱钱所以感动了之类的,这样也太可笑了,不仅侮辱孙夏,也侮辱荣信辞,而是因为荣信辞意识到,孙夏在他们之间划了下一条线,在擦掉那条线之前,无论他要做什么,孙夏都不会接受。

孙夏经历过相依为命的哥哥去世,经历了那么多客人,见识了人情寒暖,他的性格再简单、单纯,却也明白人心易变这件事,不可能轻易对他人寄托希望,同样,荣信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某天忽然对孙夏彻底失去兴趣,毕竟,他从小到大见证过破碎的婚姻比走到最后的婚姻要多得多。

结婚,就是荣信辞所想到的保障孙夏未来的最好的方法。

以荣信辞目前的被动收入,他们的婚姻关系可能只需要维持一两年,离婚时孙夏所能分得的婚内财产就能支持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无论是去标记手术还是开家小店,都绰绰有余,荣信辞还能分一些不动产给他。而那之后,荣信辞也还保有前夫的身份,未来不管孙夏遇到什么困难,他都可以名正言顺地帮他。

当然,如果有孩子就更好了,孩子他爸的身份比单纯的前夫又更亲近一点。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让孙夏跟他完成结婚注册仪式。

说自己得绝症了行不行?

荣信辞陷入了沉思。

荣信辞在不怎么感兴趣的事情上够懒,在感兴趣的事情上却是个十足的行动派。趁孙夏还没洗好澡,他给在英国的前女友打了电话。

“求婚?”

杨舒童仔细地回忆,“当时我老婆没有求婚,只是说再不结婚她要被家里人打死了,然后我们就去注册了。”

荣信辞有点惊讶:“这么简单?”

“因为我当时真的很忙,论文、实验、博士申请和面试全撞一块儿了,忙得昏天黑地的,所以能多简单就多简单了。”

杨舒童轻笑了一声,“不过,说起这件事,我也觉得很奇怪。”

“以前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因为被你糊弄而生气,特别是每次吵架冷战的时候,你都轻飘飘地拿钱打发我,跟我说什么‘自己去挑个包’,呵呵。”

杨舒童想起跟荣信辞交往的那大半年时间都觉得是噩梦。

她的父母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中产阶级,家庭圆满幸福,虽然不算特别富裕,但钱也够花。刚开始和荣信辞这种superrich又英俊的大少爷交往的时候,杨舒童的确觉得自己的那点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但是慢慢地她就发现荣信辞是一个相当行为功利主义的人,和自己的三观完全不同。

他认为只要自己做出的行为所产生的后果是好的,那么这个行为就是正当的,而钱就是他认为大家都能够接受的最好的结果。

在某些角度来说,荣信辞的想法并没有错,就连刚开始杨舒童都觉得只要荣信辞还肯给她钱哄她,那么大概还是在意她的。不是有一个说法么,“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但没多久杨舒童就厌烦了,因为钱买不来感情里的情绪价值,也替代不了两个人之间的信任,尤其是杨舒童虽然没有荣信辞那么富有,可是她也真的不缺钱,踹了荣信辞她一样可以过得很开心。

“我当时就想,说不定和你结婚都会简单地注册了事,因为你很忙,也不觉得恋爱里的那些仪式和约会有意义。那时候我就意识到了,我绝对不可以和这个人度过余生,我一定要找一个每天在一起都很开心的人,我们的每个节日仪式感都要拉满。”

杨舒童看着正蹲在猫砂盆前铲猫砂的孟希,有点怨念地说道:“结果没想到是我太忙了,导致我们俩那时候都没有好好办注册仪式。”

在英国注册结婚不可以像国内一样只领证,必须同时举行有见证人的婚礼仪式。

荣信辞从她的话里找到关键信息:“……为什么她说她要被打死了,你就答应求婚了?这一听就是谎话。”

杨舒童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她不会因为晚几个月结婚就被家里人打死了,但是我知道她一直承担着家里来的压力啊。你这种人不会懂,爱人之间是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会舍不得。”

荣信辞的确没理解:“什么意思?”

“就是……”

杨舒童思考了一下,然后举了个例子:“赌咒发誓你知道吧?就是那种‘如果我背叛你,我不得好死’的话。这种话肯定是假的,但如果是你的爱人当面说这种话,即使是无神论者也会担心万一真的实现了怎么办,世上的事真的说不准啊。”

荣信辞想了一下,如果孙夏跟自己说这句话的场景:“……的确不太舒服。”

“对啊,我就说啊,爱情骗子能骗到的大都是真心人……欸!?等等,你、你什么意思?”杨舒童震惊地语无伦次,“你会因为这句话不舒服???我以为你会说‘小概率的事件发生了也只是巧合’。”

荣信辞这种人居然会因为一句赌咒心里不舒服?

“的确是巧合。”

荣信辞不知道她反应为什么这么大,“但意外死亡也是死亡。”

杨舒童道:“也对,重点是提到了‘死亡’。”

但荣信辞会这么想?

她是荣信辞第二任女友,也是荣信辞本科同学,而荣信辞当初的初恋也是他们的同级生。她们都与荣信辞交往了不到一年,也都受不了荣信辞的为人处世而分手,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因为一堂选修成为了好朋友。

那时候,她们吐槽得最多的除了老师、课业、追求者或者新恋人,就是荣信辞。

功利主义、精英主义、大alpha主义、王子病、脾气烂、没有人情味、ego无限大……所有稍微沾点边的词语都被她们用来吐槽荣信辞。

在她们的设想中,荣信辞这种人就应该适配一个和他差不多的人,然后相敬如宾或者各玩各的过一辈子,或者,荣信辞突然变异成oga,被家里人强行嫁给他的翻版alpha之类的。总之,不要再来祸害她们这种正常的beta了。

结果,这样的荣信辞居然来问杨舒童的求婚是怎么进行的,还说自己会因为爱人赌咒不舒服,怎么看都不对劲吧。

杨舒童百思不得其解,问道:“……你有爱人了?”

荣信辞说:“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荣信辞的人生词典里出现“差不多”这个词就很奇怪吧。

荣信辞不想和她做无意义的纠缠,说道:“好了,挂了,谢谢。”

“欸——!”

杨舒童还没反应过来,荣信辞就挂了电话。

她的老婆孟希抱着猫凑过来,问道:“老婆,谁给你打电话?”国内现在才六点半,国内的家人不会在这个电话联络她们,除非急事。

杨舒童怕她吃醋,只说:“以前本科的一个同学。”

“我听你们好像在聊我们结婚的事情?”孟希实在好奇。

“因为……”杨舒童还在想怎么解释,荣信辞的新消息就来了。

孟希挨着她去看:“……荣信辞?”

“他为什么给你转这么多钱?”

微信聊天界面里,荣信辞向杨舒童转账五万人民币,杨舒童无语地叹了口气:“因为他是神经病。”

“什么意思?”

杨舒童没收,她退出了聊天界面,说道:“他应该是要结婚了,问问我们之前是怎么求婚的。”

孟希皱眉:“就因为这个?给了五万?”

杨舒童点点头:“他出了名的出手大方。”

孟希想起前几天看的八卦pdf,说道:“老婆,我觉得他有当at奴的潜质。”

“哈哈……”

想到荣信辞去当at奴,杨舒童忍不住笑出声,怎么都停不下来,最后笑到肚子疼。

孙夏洗完澡又吹干了头发出来的时候,荣信辞不在卧室里。

他往外走了两步,听到套间外面小厅的卫生间里传来了水声,荣信辞在那里洗澡。孙夏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坐在了荣信辞刚刚坐过的沙发上。

他能闻到这里还残留着alpha的信息素。

孙夏不喜欢酒的味道,甚至可以说有点恐惧,因为他的童年和少年都笼罩在酒精和拳头的阴影里。哥哥还能趁寒暑假离开家,到他oga爸爸那里过一段时间,孙夏却要一直和他们的alpha爸爸生活在一起。

所以刚开始认识荣信辞时,孙夏很害怕他。

而荣信辞也没有辜负孙夏的害怕,每次见到他都会出言讽刺,直到孙夏含着眼泪、瑟瑟发抖才会停下来。但是人的适应性就是很好,孙夏能适应父亲的暴力和辱骂,就能适应荣信辞的尖酸刻薄,相较之下,荣信辞也只是骂骂他而已,所以后来孙夏也学会了尴尬地陪笑、讨好他,或者闭嘴减小存在感。

当然,这样的机会也不多就是了。

但是从游轮后的第二天起,孙夏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那么怕他了。因为孙夏发现,即便荣信辞总是很凶,但是他所做的事情对孙夏来说却都很好。孙夏知道,荣少爷一向出手大方,他为人就是如此,所以或许换了别人,他也会对他那么好,只是恰好是孙夏而已。

孙夏很清楚,像他这样的人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负担。

他的alpha爸爸总说他唯一的用处就是卖给谁家换点彩礼,而他oga爸爸从未回来找过他,就连人生中对他最好的人,哥哥孙棠也曾经动过不带他走的念头。当然,孙棠最后还是带他走了,孙夏后来却觉得哥哥做了错误的决定。

他只会拖累别人。

就连向来都是站在顶端、无往不利、潇洒肆意的荣信辞都被他搞阳痿了。

孙夏很愧疚。

所以当他知道,荣少爷还愿意留下他,而他也还能帮上荣少爷忙的时候,他很感激,很感激荣信辞给他的机会。

至于其他的,孙夏并不敢多想。

他只知道自己再也不害怕少爷的信息素味道,甚至觉得少爷的信息素越来越好闻了。

哥哥曾经说过,oga被自己不喜欢的alpha完全标记很痛苦,即便身体臣服,也会因为一直闻到对方的信息素而心理厌恶,然后表现出躯体化症状,所以在历史上的某段时间里,很多oga都因为被不喜欢的alpha标记而自杀。

当然,这种情况现在也存在,比如说孙棠。

在那场意外里,孙棠的发情引来了三个不同的alpha和几个没有完全查明的beta,所以,不仅是陌生人的强暴,还有不同的alpha那杂乱的信息素都让孙棠的状况变得很不好,在医院的时候,他就自杀过好几次。

因为不想给医院带来麻烦,也不想死在寝室里让孙夏和同学害怕,孙棠在一个深夜里回到了学校,在那个原计划建成校内半户外休闲区的建筑工地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这大约也算是他最后的、无声的报复。

后来那里改成了社会学性别研究系的会议楼,孙夏去看过一次,孙棠自杀的地方出现了一张纪念用的长椅,上面放满了纪念的鲜花,还有抗议声援的旗帜和横幅。

从那起,孙夏恐惧完全标记,因为他害怕他会浪费掉自己这条哥哥保护过的命,所以他很努力很努力地用他不太灵光的脑子赚钱,即便是一种不光彩的方式。

孙夏知道,那是哥哥不喜欢的方式。

他小时候就有陌生的中年alpha诱骗他,让他穿上他们提供的衣服和袜子拍照,他们就会给他很多钱。孙夏做过一次,但被孙棠发现了。

孙棠没有骂他,只是很迷茫。

那时候他准备接受oga爸爸的意见,离开alpha爸爸,到另一个城市去上寄宿中学,他的成绩好,几个学校都抢着要,所以转学不难。但是,当孙棠发现了孙夏按照那些恶心的alpha恋童癖的要求拍照这件事后才意识到,他走了之后,孙棠怎么办?

一个长得可爱漂亮又有智力残疾的oga,就像是一块能被人随意捏来揉去的小点心,而作为监护人——他们的alpha父亲说不定都会上赶着会将孙夏卖了。

孙棠挣扎了很久很久,最终还是选择留下。

因为,孙夏答应那些人拍照是想要拿钱给孙棠买肉吃,他的傻弟弟听隔壁的邻居说,读书的孩子平时要多吃肉,大脑营养才跟得上。

后来知道了这件事孙夏却觉得哥哥比他傻,他只是一个有智力残缺的oga而已,他的亲生父母都不管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完全可以就这么离开,孙夏不会怪他,只要他愿意时常回来看看他。

哥哥是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也是最爱他的人。比起自己,孙夏更希望他能过得好。

可是,这个世界发生的事真的很坏。

聪明又有着锦绣前程的孙棠死了,留下了又蠢又笨的孙夏。

孙夏怀抱着荣信辞靠过的靠垫,静静地哭,温柔又缠绵的酒香萦绕在他的鼻尖,像是留给他的安抚。

他想起荣信辞在学校里对其他人说,孙夏是他的弟弟。

孙夏其实是有一点点希望自己真的是荣信辞的弟弟,不是因为荣信辞有多有钱、有多聪明,而是因为在孙夏看来,他和哥哥孙棠的兄弟关系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关系,夫妻会离婚、父母会离开,但是哥哥不会抛下他,他也不会忘记哥哥。

如果荣信辞是他的哥哥,孙夏也会做他最好、最乖的弟弟。

可是……

孙夏也害怕自己会害荣信辞不幸。

荣信辞腰上裹了浴巾,半裸身体,擦着头发回到卧室,就看到孙夏蜷缩在床边的沙发上,抱着一个靠垫哭,空气中属于孙夏的信息素里也出现了苦涩的味道。

荣信辞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孙夏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荣信辞,说道:“……我、我害怕少爷的阳痿好不了了……都怪我……呜呜……”

就因为这个?荣信辞满头黑线。

“我就算是阳痿了,也不是死了……”用得着哭成这样?

“少爷!”

孙夏打断了荣信辞的话,瞪着红通通的大眼睛,“不可以说晦气的话。”

荣信辞立刻想起了杨舒童刚刚说的话。

他随手将擦头的浴巾扔在一边,走过去坐在孙夏身边,思考了片刻说道:“我们结婚。”

孙夏没听懂:“……啊?”

“我说,我需要我们现在结婚。”荣信辞解释。

孙夏用他快锈掉的脑子想了好几遍荣信辞说的话:“结婚……结婚是那个结婚吗?少爷和我……结婚?”

“少爷和我……结婚!?”

荣信辞点头,心里希望孙夏就这么答应了,这样他就不需要编什么理由了。

但孙夏只是有点智力障碍,还没到分不清轻重是非的地步,他吓得差点站起来,双手掐紧了怀里的靠垫:“我……我们怎么能结婚……少爷是少爷……”

少爷那么聪明那么好,他未来的伴侣应该是和他一样的人。

荣信辞眯起了眼睛:“你不愿意?”

“这、这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孙夏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只有初中学历,有智力残缺,家里没有钱……我还卖过身……我不好……少爷不该和我结婚……”

荣信辞生气地捏住了他的嘴巴:“你好不好不需要你自己要评价,少爷我说行就行。”

“唔——不……”

孙夏拼命摇头,他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呜呜地哭。

“不许哭!”荣信辞说道。

孙夏憋住气,不敢再哭。

荣信辞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其实也不是真的结婚。”没办法了,只能先骗了,荣信辞调整了心态,神色一变就随口说了谎,“是我家里人逼我娶一个很讨厌的人,我不想和他结婚。”

“我们国家重婚犯法,所以只要我先结了婚他们也不能再逼我了。”

孙夏艰难地思考:“……所以?”

“所以我们现在先假装结婚。”荣信辞直截了当地说。

孙夏道:“可、可是……就算假装结婚,别人也比我好……”

荣信辞道:“你不会骗我,也不要我的钱。”他指的是上次孙夏退回来的五千万。

“我现在只相信你。”

少爷说只相信他?

孙夏难掩喜意,问道:“……真的吗?”

荣信辞神色平和地看着他,说道:“如果我骗了你,陈礼森不得好死。”

“啊?”

孙夏懵了,这跟森哥有什么关系?

荣信辞又说道:“如果我骗了你,我不得好……”

“少爷!”

孙夏急忙捂住了荣信辞的嘴巴,整个人都扑到了荣信辞的身上,“不可以说这种话!”

荣信辞搂住他的腰,忽然笑了一下。

孙夏爱他。

孙夏的眼泪真的很多,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好看也勾人。

荣信辞不是第一天明白这一点,却是第一次在看到孙夏的眼泪后觉得放松。可能是因为确定了结婚,确定了孙夏从此以后的眼泪都属于他。

“别哭了。”

荣信辞抚过他湿润的睫毛,挑了挑眉,“和我结婚,嗯?”

孙夏点头:“如果您需要的话,我愿意。”

“笨蛋。”

荣信辞捏住了他的鼻尖拧了拧。

真要感谢孙棠,否则不知道孙夏这个笨蛋能不能顺利长这么大。

荣信辞决定结婚后就让魏惟去做了调查,所以知道了孙夏从小到大大概的生活轨迹和孙棠的事。他没想到孙夏的过去那么艰难,也没想到原来几年前孙夏就在京大里陪读,可惜,那时候的他在国外念书。

“衣服解开,少爷帮你吃奶子。”荣信辞说道。

孙夏乖乖地睡衣的衣扣,将鼓胀的奶包露出来,还说道:“谢谢少爷。”

荣信辞不客气地含住奶尖,指尖按压在粉色乳晕的边缘,微甜的奶水沁润口腔,荣信辞还能闻到属于孙夏的信息素味道。他觉得自己大概对孙夏的奶水有点上瘾,否则怎么会将两只奶子的奶水都吃光了还是觉得不满足?

“你肯定下药了。”

荣信辞抱着孙夏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孙夏的胸前。

孙夏无奈地道:“……我没有。”少爷总这么说,他已经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荣信辞不依不饶地捏揉他的奶子:“肯定有,否则这对奶子从哪里来的。”

摸着摸着,alpha的气息就变得粗重起来,而孙夏也感觉到了情欲升起。自从更换了防标记带,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不光是因为被释放的信息素,还因为荣信辞每天的挑逗和玩弄,但孙夏并不太清楚这一点。

“……少爷。”孙夏感觉到浴巾下的东西硬了起来,“你硬了。”

荣信辞喜欢他的播报,他抚着孙夏的腰,最后手指搭在了睡裤裤腰处,暗示地往下勾,说道:“嗯,帮少爷治疗?”

孙夏习以为常地抬起臀,让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好的。”

oga微微抬头的性器出现在荣信辞的眼前,他想也没想便握住了它。最近荣信辞补习了一些关于oga的、更深入的东西,比如说这根在繁衍上没什么用的小肉棒其实非常敏感,如果开发得足够好,它可以像女穴的花蒂带来快感,甚至会让oga只是尿尿就达到高潮,或者高潮着失禁。

在舅舅发过来的学习资料里还提供了很多方法,比如说抚摸、湿布摩擦、尿道棒、滴蜡、微量的电击、鞭打等等,不过后面几种需要先好好练习。荣信辞自认为没有这方面的癖好,不过如果能看到孙夏颤抖着双腿寻求帮助的模样,alpha难免兴奋。

“……少爷?”

莫名觉得荣信辞握着自己性器的神色有些可怕,孙夏缩了缩身体,小声地说:“我做好准备了……”

知道少爷可能需要,孙夏洗好澡后就给自己的后穴做了扩张和润滑。

荣信辞终于舍得松开孙夏的性器,去抚摸湿润的臀缝,道:“用了几根手指?”他要求孙夏描述给自己扩张的过程。

“刚开始只用了一根手指……”

孙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后来软一些了就用两根,嗯——”

荣信辞抚摸着湿软的穴口,两根手指没入其中,甫一被进入,穴口就绞紧得死死的。

“还是这么紧,以后要用三根手指……或者,自己多出点水。”alpha的手指在里面轻柔又坚定地抽插,颠倒黑白地说道:“就因为你的水太少了,这里才会把我夹软了。”

“……嗯唔……对不起……”

孙夏纤瘦的双臂撑在荣信辞的肩膀上,因为荣信辞肆意抽送的手指轻声喘息,他能感受到那修长而骨节突出的手指是如何破开软肉,摩擦敏感的凸起,然后又抽出按压软开的穴口。同时,荣信辞的另一手悄然抚摸上了孙夏硬起来的性器,指尖不断地碾弄敏感的铃口。

“不要只会说对不起,要努力出点水。”荣信辞挺享受唤醒孙夏性欲这件事,嘴上却还是要责备小助理不够用心,“多想想自己水最多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孙夏急促地呼吸:“好、好的……”

荣信辞又说:“说说那时候什么感觉。”

“热……”孙夏一边被荣信辞前后指奸,一边回忆高潮时候状态,“被、被少爷插满了……小腹里又酸又涨……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要飞了……”

荣信辞听得欲望深沉,他解开了浴巾,也没抽出手指,就以两指插在穴里的状态拉开穴口,让孙夏的后穴吃下了性器的前端。

“啊——少、少爷!”

孙夏穴口快撑到透明,他泪水溢出、满脸潮红,腰背弓起,想要逃开。荣信辞握住他的腰,一边抽出手指,一边挺入性器。

“好紧。”荣信辞低喘了好几声,终于在插入一半性器后停了下来。

后穴被撑开,酸软发麻的感觉让孙夏的皮肤上沁出一层细汗,不敢再往下:“少爷……少爷……”

荣信辞反复抚摸着他的性器,低声道:“往下坐。”

“呜嗯……“孙夏掐紧了荣信辞的胳膊,缓慢地往下坐。

粉嫩的肉棒落在荣信辞的手里,被当成了一个按压玩具又捏又搓,后穴被粗大的性器寸寸碾开,孙夏几乎能感觉到后穴里的敏感点被肉杵上那凸起的青筋磨过的感觉。他双腿发软,软倒在了荣信辞的怀里,但也因此将那根阴茎完全吞了进去。

“啊——”

孙夏靠着荣信辞的胸肌,泪水不断滑落,“好深……呜呜……肚子都鼓起来了……”

因为体位,性器完全肏入后顶到了结肠口,孙夏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快被顶得位移,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alpha的阴茎上,稍微动一下就是一阵难耐的酸痒快感。

荣信辞揉着他的性器,说道:“别撒娇,自己动。”

孙夏只好调整呼吸,稍微适应后就坐了起来,骑在荣信辞的窄胯上,按照荣信辞的要求摇晃着腰臀,用后穴吞吐那根青紫狰狞的阴茎:“嗯啊……好大……少爷……”

阴茎被献媚似的穴肉不断绞紧、吸吮,荣信辞喘息加重,他又去揉捏孙夏微微摇晃的小奶包,问道:“少爷的阴茎好不好吃?”

“呜嗯……好……好吃……”后穴被肏得水变多了,孙夏整个人像是发情了一样,鼻腔里发出撩人的哼声,他微微张着嘴喘息,不断挺着胸将自己的奶子送到荣信辞的手里,“少爷揉得好、好舒服……嗯……”

“勾引少爷呢?”

荣信辞手指狠狠碾过孙夏的铃口,孙夏呜咽似地尖叫了一声:“唔啊——!”

他的后穴猛然抽搐,溢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在alpha的龟头上。荣信辞忍不住了,抬起孙夏的臀让他更深更重地吞吃自己的阴茎:“故意来勾引人的小猫……骚死了!居然都假孕了……就这么想怀上少爷的孩子吗?”

“啊……少、少爷!不、不行了……啊……里面好酸……肏、到了……”

后穴穴肉被粗长性器猛烈地摩擦,穴口堆起白色的水沫,然后混着淫水不断顺着肉杵流下来,发出明显的水声。孙夏眼神迷离地看着咬着牙的荣信辞,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奶水似乎要出来了,“少爷……奶水……要流出来了……”

他抱住荣信辞的肩膀,将奶子送到荣信辞唇瓣边上,“少爷,请您吃……嗯啊……我的奶水……”

荣信辞被孙夏这副又纯又欲的样子彻底勾引,他眼神变得更尖锐了,翻身将孙夏压在沙发上,阴茎大开大合地抽插,还问道:“奶水给我吃了,孩子怎么办?”

“嗯啊……啊……”

后穴被肏开后的酸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孙夏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抚摸着alpha的胸肌,“……孩子……唔啊……不…………只给少爷吃……”

“小骚猫……”

荣信辞低下头,呼吸粗重地含住孙夏的奶子用力吸吮,阴茎顶开湿软的嫩肉,埋入最深处又抽出卡在穴口,如此反复。孙夏迷恋地抱着他,被肏得浑身发热发软,同时感受到荣信辞急切地吮吸自己的奶水,奶子被吃得有点疼:“啊嗯……少爷……慢点……”

“都给……少爷吃……嗯啊……”

白嫩的奶子最后被吃得红肿,荣信辞放过它们时,孙夏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前端也射了,平坦的小腹上全是自己的精液,荣信辞将那些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精液在孙夏的肚子上涂开,说道:“都射了还哭什么?”

“呜呜……少爷……”孙夏双腿垂下,脚趾蜷缩在地毯上,他搂着荣信辞的脖子,凑上去主动吻少爷的唇,“想要……唔嗯……”

荣信辞回吻,含含糊糊地说:“真爱撒娇……”

没等孙夏缓和多久,荣信辞便抱紧了他,提胯猛地顶入,龟头撑开湿软的穴口,直接肏开了因为假孕而紧闭着的生殖腔口。

“啊——”

孙夏蜷缩了起来,想要逃避着凶猛的征伐,却被荣信辞按住耻骨,阴茎急入急出,终于肏开了满是淫水的生殖腔。

龟头在生殖腔里肆意顶弄,信息素交融,荣信辞舒服地咬住了孙夏嘟嘟的下唇:“小淫猫,放轻松,孩子不会被肏掉的。”

“少爷……”

荣信辞摆腰,性器抽送,肏得孙夏身体颤抖、穴肉痉挛,臀瓣都被拍红了,敏感的生殖腔被彻底贯穿,无法抵挡的酸胀感让孙夏迷蒙地睁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哭泣,被荣信辞吞入口中,舌尖吸到发麻,“呜……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荣信辞粗喘了几声,揉捏着他的奶子,龟头抵住生殖腔敏感的肉壁开始射精。

“少、少爷……哈啊……”

生殖腔逐渐被射满,孙夏大脑一片空白,双眼微微翻起,荣信辞射完了都没有反应过来。荣信辞稍微退了一点,让生殖器腔口合拢,将他的精液锁在里面。

他凑上去舔了舔孙夏翻白的眼缝和湿润的睫毛,轻笑道:“乖乖含好,给少爷生双胞胎。”

魏家有双胞胎基因,说不定孙夏真的能怀上双子。

荣信辞原本想要再做一会儿,但孙夏已经累得不行了。

他又想到明天的安排,还是停了下来捞着孙夏软绵绵的身体去清洗了。最后,荣信辞选了件自己的长睡衣让孙夏穿上,解开了几颗扣子——方便他随时吃孙夏的小奶子,也没给孙夏穿内裤——方便他早上肏进去,就这么抱着孙夏上了床。

孙夏早就困得睁不开眼睛,靠在荣信辞的胸膛上,很快就睡着了。

所以他并不知道,在他睡着了后,荣信辞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防标记带,淡淡的竹子香和薄荷香草的味道弥漫开来。

荣信辞低下头,稍微舔了舔孙夏的腺体,然后快速咬破,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ao完全标记完成后,无论是含着alpha的精液睡觉,还是每天多补一些临时标记,都会让oga身体更适应alpha的信息素,甚至会让oga在非发情期对alpha产生渴求。

当然,前提是oga爱他的alpha。

“让我们做个实验看看……”

荣信辞将防标记choker重新系在孙夏的脖子,“什么时候会因为少爷筑巢呢?”

“我的小淫猫。”

清晨,孙夏在窗外的鸟鸣中醒来,终于能够按住胸前作乱的脑袋了。

荣信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早早叼了孙夏的奶子吃,孙夏在梦里被他吃得浑身发热,偏偏醒不过来,纷乱中好似梦见一条大鱼张着大嘴拼命往他奶子上撞,奇怪又恐怖。

“少爷……”

孙夏颤抖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他的指尖陷在荣信辞的发丝里抓紧了片刻,意识到是少爷在吃奶所以又松开了。荣信辞将他两只小奶包的奶水吃干净了,却仍然不肯放开,只含着嫩红的奶头舔弄,逐渐就变了味道。

“嗯……”

孙夏被他舔得酥麻一阵一阵的,后腰处的腰眼也被按得发麻,荣信辞扶着孙夏的一条腿,让他勾在自己的腰上,随后孙夏便感觉到熟悉的性器抵在了后穴穴口。后穴含了一晚上精,还有些湿润,只是到底还是不算湿软,荣信辞进得极其艰难,孙夏也疼得抓紧了身边的被子。

“一点儿都不听话。”

荣信辞抓揉着孙夏的臀肉,白嫩的软肉从指尖微微溢出,然后又被荣信辞一掌打得摇晃,大少爷就没在前戏上吃这么多苦、费这么多功夫,“又想把少爷夹软?”

“啊——没、嗯没有……”

还好荣信辞气归气,却也没有强行往里面插了,孙夏眼泪汪汪地收缩着后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主动地去讨好他,感觉到水稍微多了一些,他又娴熟地扭着腰小幅度地套弄荣信辞那埋入了一小截的性器。

荣信辞脸色好多了,估摸着孙夏的敏感点往前肏了一下。

“啊……好酸……少爷……”

孙夏腰都差点弹了起来,荣信辞知道找对地方了,便也不再等待,挺着腰就往那地方不停地顶弄、碾磨。身体又酸又软,孙夏泪眼朦胧地呻吟,架在荣信辞腰上的那条腿被被子压得发麻,却乖乖地忍耐了,只尽量扭着腰,让荣信辞肏得更深一些。

“少爷……哈啊——!”

荣信辞享受着孙夏的讨好,低头瞧见他翘起来的性器,便一掌握住,不停地搓揉、捻弄,孙夏不知道自己那里怎么了,好像变得敏感了许多,少爷指尖狠狠磨过,他的小腹就酸胀难忍,后穴穴肉都泛着一直难耐的痒意。

“呜啊……少爷……不、不要……”

孙夏额间溢出细汗,纤细的手指陷入软被中,甚至还控制不住踢了几下腿,想要从荣信辞身下逃脱。他从来没被玩成这样,客人们想要的是发泄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让卖身的人觉得爽,除非是天赋异禀、天生水多又耐肏,大多数床上被玩的那一方最后残留的都是麻木和生理疼痛,而孙夏就更是如此了。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一边玩弄那根嫩粉的性器,一边将自己的送入深处:“水都出来,还说不要?”

孙夏被挑起情欲的身体泛着淡粉色,奶尖不知羞耻的立着,后穴更是软开了,肏到深处也都是水,荣信辞终于能抽插了才不管孙夏受不受得了,就剧烈地顶弄抽插了起来。因为他的动作,两人身下的古董橡木雕花贴金大床轻微摇晃,让孙夏觉得自己像是荡漾在水波里。

生殖腔被顶开的时候,孙夏的性器跳了跳,荣信辞坏心眼地堵住,说道:“射出来了,今天你就留在家里洗被子。”

“呜……少、少爷……”

孙夏泪眼蒙蒙、浑身颤抖,因为荣信辞的话竭力控制射精的欲望,后穴和生殖腔都绞得紧紧的,不停地抽搐,按摩着荣信辞肆意顶撞的阴茎。荣信辞俯身猛烈地冲刺,将水润的生殖腔撞得变了形,低喘了好几声,最后一次贯穿生殖腔口,抵住软肉射精。

“哈啊……啊……”

他满脸潮红,不住地喘息,泪水在枕头上晕开了一小块。被内射的快感让孙夏的生殖腔里喷着水,他却还乖巧地压抑射精的欲望,整个人的意识被释放和无法释放两种感觉搅弄拉扯,逼得孙夏几乎发疯。

荣信辞抽出阴茎,凝视着他像是被玩坏了的脸,忽然松开手,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埋了下去,含住了孙夏的性器。

“啊少、少爷——!”

孙夏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落入一个又烫又湿的地方,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地方的时候,立刻就剧烈挣扎了起来。

少爷居然在……天啊!

孙夏感觉自己要疯了。

“……别动。”含糊而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从被子传来,“生殖腔里的精液夹好了。”

孙夏不敢再动:“呜……好。”

荣信辞摸着他的小卵蛋,深吸了一口气将孙夏的性器含入口中,舔吸了好几下,孙夏便颤抖着腿根射在了他的嘴里。

“呜呜……少爷……”

他居然没控制住,射在少爷的嘴里了……孙夏感觉自己实在是不称职,愧疚得不行。

荣信辞舔了舔唇从被子里爬出来,看孙夏哭得死去活来,捏着他泛着红晕的腮帮子肉说道:“不许哭了,要结婚了还哭哭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虽然荣信辞是科学的拥趸,但因为出身世家,他从小到大经历的婚礼仪式都很传统,婚前婚后几个月都是喜月,除了离开娘家那一天,其他的时候都要笑、要高兴、要穿亮丽的颜色,像孙夏这样哭哭啼啼完全不行,会被家里人话里话外地数落。

孙夏抿着嘴,控制不住地抽泣,但眼泪到底是忍住了。

荣信辞满意了不少。

“起床,带你出去玩。”

早餐是伊凡娜女士做的开放吐司。

浇上蜂蜜的无花果和奶香浓郁的马斯卡彭芝,白松露汁覆盖着的滑蛋与培根,温泉流心蛋和烟熏三文鱼,再各自搭配上烤得酥脆的酸面包或者法棍片,即便是一向习惯中餐的孙夏都觉得很惊艳。

“中午带你去吃别的。”荣信辞带着笑。

在一向有“美食荒漠”恶名的英国,brunch和sundaytoast是少见的亮丽风景线,此外英式grill、atpie、saaandash也是不错的选择。再则,这里是伦敦,有的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或许丰富程度和性价比比巴黎之类的地方逊色一些,但只要出得起钞票,一切尽在囊中。

吃过早餐后两人徒步出门。

清晨下过雨,空气中透着泥土的气息,荣信辞和孙夏从私人车道走出来,进入了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

荣信辞放大了手机上的地图让孙夏看:“我们在这上面,现在向下穿过去,到hapsteadheath地铁站大概需要三十五分钟。”

“好大。”孙夏看了看地图上绿色的图块,又望向公园连绵的草坪和高高低低的林地、灌木丛。

荣信辞道:“正好让你运动一下。”

他们沿着规划好的道路往公园深处走,沿途孙夏能看到许多跑步的人和遛狗的人,小狗品种各异,却无一例外半个身子都沾着泥水。

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里有一个地方可以俯瞰伦敦,但因为还有正事,荣信辞没有特意带孙夏去,两人走了最短的路线穿过整个公园,来到了地铁站前。这个区域道路都比较狭窄,所以显得车多人多。

这时候,孙夏都有些微微发汗了。

荣信辞查看了下方位,带着孙夏穿过了两条街道,来到了一栋漂亮的联排房屋前。很快,房门打开,一个高大的中年白人带着笑从里面走出来。

“hi,xci!”

荣信辞跟他聊了几句,然后将孙夏介绍给了他:“dahisisyfiancé,sunxia”

“孙夏,这是daniel教授。”荣信辞说道。

孙夏拘谨地说oetyou。

daniel之前就见过荣信辞发来的照片,他微笑道:“oetyou,tooywifeandiaregdtobeyourwitnesses,isthisthefirsttiyouhavevisitedtheuk?”

面前的教授说了一大串,孙夏还没来得及向荣信辞投去求助的目光,荣信辞就对他说道:“daniel问你是不是第一次来英国。”

孙夏点头:“yes”这个他会。

daniel笑了,他带着两人进去,又问荣信辞givenotice进展如何。

在英国结婚有一个“结婚冷静期”,是将两人准备结婚的通知在市政进行公示,公示期间材料没有问题,也没有人反对,婚姻注册才会被政府批准,紧接着他们会通知新人可以如期结婚。根据每个cil不同的情况,givenotice平均大半个月,最短两周,最长也能到七十天。荣信辞找人运作过,尽可能缩短了这个时间,但也需要再放上一周,所以他又跟学校请了假。

他跟daniel解释了这个情况,daniel感叹道:“hopeitgoeswell”

今天荣信辞上门到访主要是为了结婚的事,让孙夏见见两人证婚人,也让daniel夫妇见一见孙夏。如果他们未来移居英国,这就是他们的第一家“邻居”——虽然中间隔了一个巨大的公园。

荣信辞在英国不是没有别的朋友,但是他觉得孙夏和学校这些老师们交往比较好,其他人有机会再认识吧。

daniel中午要赶去学校上课,所以大概聊好后两人就离开了。

荣信辞带着孙夏来到了一条满是咖啡馆、餐馆、花店、小吃店和古董店的长街。

漂亮的红砖建筑和彩色房子排列整齐,古董小摊鳞次栉比、琳琅满目,咖啡馆和参观店门外的小桌坐满了聊天着天的人,街边有推着婴儿车散步的居民,也有跟着主人走来走去的小狗,孙夏目不转睛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觉得十分新奇。

放以前,荣信辞没有什么闲心逛街,但这次为了结婚假都请了,那么停下来慢慢走走也无所谓了。

“要不要吃可丽饼?”

荣信辞想起看过谁在朋友圈里发过这附近有个挺好吃的可丽饼。

孙夏问:“什么是可丽饼?”

荣信辞掏出手机查了查,很快在地图上找了距离不远的摊位,说道:“吃了就知道了。”

小巷深处,一家pub的旁边伫立着一个白色的小房子,招牌上面写着法语的店名,店门前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看得荣信辞皱起了眉头。

“少爷,算了吧。”孙夏知道他不喜欢等待。

荣信辞却说:“等等。”

他上前去找到队伍最前方的一个人,随口编了几句谎话,又掏出了一叠钞票,跟人做好了交易。

荣信辞将孙夏叫到身边,说道:“等会儿他会帮我们买,你看看去要吃什么。”

孙夏为难地说:“少爷,我看不懂。”

荣信辞道:“忘记了。”

他回过头跟身旁说好的小哥交流了几句,然后挑了咸甜两个口味。煎饼的时候孙夏就靠在窗口上,瞪大了眼睛看着厨师的动作,时不时小心地闻一下,像个小狗一样。

替他们买可丽饼的小哥觉得这个oga真是dar,但陌生人之间说这种话不怎么礼貌,何况他的alpha还在这里,容易产生误会,因此他只是将可丽饼递给荣信辞,说道:“haveagoodday”

“thankyou”荣信辞道。

两人走了出来,荣信辞问孙夏要吃甜的还是咸的,孙夏说:“您先选。”他可以吃剩下的。

荣信辞神色不明地盯着他,然后将两个可丽饼都塞进他手里。

“少爷……”孙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荣信辞道:“不选就等于都要。”说完,便长腿一迈地往前走了。

孙夏急忙追上去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荣信辞充耳不闻。

十分钟后,孙夏终于让少爷消气了。

他选了咸味的可丽饼,焦脆饼皮咬下去尝到了里面的蒜香蘑菇、火腿和浓郁的山羊奶酪,孙夏鼓着腮帮子咀嚼,咽下去后告诉荣信辞。

“好像煎饼。”

荣信辞轻笑:“差不多,就是法国煎饼。”

他让孙夏尝自己手里的甜味可丽饼,孙夏不敢再拒绝,直接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巧克力和香蕉!”

荣信辞点头。

他们俩在热闹的街头边走边聊,和街上的其他情侣没有任何区别,虽然没有牵手,但高大的alpha时不时会搂住孙夏的腰,将他往里面带一带,避开靠近的路人和到处嗅闻的狗。

街道尽头,一辆敞篷劳斯莱斯正在静静地等待。

荣信辞从司机手上接过钥匙,对孙夏说道:“上车,带你兜风。”

孙夏上车,却还迟疑地问:“少爷,您有驾照吗?”

荣信辞气笑了:“无证驾驶,等着一起进局子吧。”他戴上墨镜、发动车辆,带着一脸惊恐的孙夏朝着萨维尔街驶去。

整个路程半个小时不到,孙夏心惊肉却跳了十分钟,才意识到少爷在吓自己。

荣信辞无语地白了孙夏一眼。

孙夏感觉到自己发丝被吹动,整个人也被阳光晒得暖呼呼地,看着漂亮的英式建筑和缤纷的商店橱窗路过眼前,慢慢地有了睡意。

于是,在荣信辞终于找到车少的路段准备加速秀一下的时候,他一瞧——

呵,孙夏又睡着了。

“一点都不懂情趣。”荣信辞忍不住低声说道。

“醒醒。”

荣信辞掐着孙夏的脸,拧了拧。

孙夏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少爷!”

荣信辞拉着个脸,看着心情不太美妙,孙夏讨好地笑了笑:“少爷……”

“哼。”

荣信辞松开手,“下车。”

孙夏下车,跟在荣信辞身后走进了一家装潢古典雅致的裁缝店。

他就会几个英语单词,基本上等于什么也不懂,荣信辞跟人交流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发呆,直到荣信辞拍了拍他,让他起来量尺寸、试衣服。

之前荣信辞在国内的时候就将孙夏大致的尺寸发过来了,裁缝用布胚做了个样衣,就等着孙夏过来量体试穿后再修改。时间紧迫,也没办法像荣信辞之前的礼服一样修改三四次了。

被人围着量尺寸、试衣服,孙夏汗毛都立起来了,终于结束后,他回到荣信辞身边,小声地问:“少爷,这是做什么啊?”

荣信辞解释:“这里结婚需要dressde,随便穿衣服可能注册办公室的大门都进不去。”

孙夏看着店里整体摆放的布料和精致考究的样衣,说道:“可是这里一看就很贵。”

“对,所以会从你的工资里扣掉。”荣信辞随口胡扯。

孙夏却信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新的微信消息。

他之前的旧手机是哥哥给他买的,里面有他和哥哥的聊天记录,还有旧照片,所以即便屏幕碎了一块他也不想换。但是,那部手机前几天忽然死机好几回,孙夏吓坏了,管家便给了他一支新的手机,又帮他将里面所有的资料都同步保存好了。

现在他手里的手机就是一台最新型号的iphone。

孙夏打开微信,发现了许久没有联络的陈礼森发来了信息。

荣信辞佯装无意地靠近,孙夏吓得手一颤,还没看清楚陈礼森说什么就慌张地将手机关上了。

“干嘛遮遮掩掩的?”

荣信辞从他手里取走了手机,“又背着我干坏事?”

“没、没有!”

孙夏想要抢回来,却被荣信辞拦住,荣信辞只是将他的手机转了个圈,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工作时间玩手机,没收了。”

还好他没有非要看,孙夏松了口气,任他没收。

这点小插曲没有影响荣信辞的心情,他们订好了礼服,照旧去预约好的餐厅吃饭,还看了看伦敦的夜景。

晚上到家,孙夏趁荣信辞去洗澡了,连忙打开手机,他点开了陈礼森的聊天信息框,里面只有一句话。

[陈礼森:听说你被荣信辞包了?]

孙夏喉咙里有点发紧,思索了半天回道:“没有。”

国内是凌晨,陈礼森却很快回了信息过来。

[陈礼森:你也学会骗人了?]

[陈礼森:雀儿在金银楼撞见过你们。]

金银楼是时鲜私家菜馆,荣信辞曾经带孙夏去那里吃过饭。

[孙夏:因为一些原因,我现在荣少爷身边上班,但是没有被他包,我不做了。]

[陈礼森:你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感兴趣,也管不着。我就问你,那天晚上之后,他给你钱了吧?]

[陈礼森:老规矩。]

[孙夏:森哥,那天晚上的事我没有成功,是我对不起你。荣少爷也没有给我钱,我现在是领工资。]

[陈礼森:你也知道你对不起我?]

[陈礼森:算了,我认栽,就这样吧。]

孙夏咬了咬唇,给陈礼森转了五万。

[孙夏:森哥,我很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回国了再给你银行转账。]

[陈礼森:你真搞笑,孙夏。]

[陈礼森:五万,你打发谁呢?我还没落魄到那个地步。]

[陈礼森: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以为我就会跟唐玖他们一样心疼你吗?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惨?我当初真不该看在孙棠的份上帮你,孙棠有你这样的弟弟也真是倒霉。]

陈礼森最开始是对孙夏有一些愧疚。

混这一行的大都会说自己家境差,不得不出来卖,但陈礼森知道孙夏是真的惨,也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但孙夏从来不卖惨,只会不声不吭接过他不想要的客人,还每次都自愿地将十分之九的出台费转给陈礼森。

但同时,陈礼森也真的觉得孙夏蠢。

居然为了唐玖打针、为了唐玖喝醉了扒上来闹,一点自尊都没有,还真以为他这样能让这群大少爷垂怜?最多成为了一个被养在外面、被人看不起的外室罢了。

慢慢地,陈礼森就抛却了那点愧疚和同情。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孙夏自己蠢,把自己作践到那个地步,跟他有什么关系?再说,他也帮了孙夏那么多了。

陈礼森兢兢业业在圈子里混了那么久,能讨好oga富婆,也能将那些alpha钓得心池荡漾,哪一次不是捞够了钱就潇洒地离开,谁知道这一次却在荣信辞这里翻了车。

刚开始,陈礼森被宋文爱揪出来的时候,他还存着侥幸。

荣信辞早就不在游轮上了,宋文爱完全可以轻拿轻放,所以陈礼森不停地讨好宋文爱,甚至抛着媚眼,用身体暗示他可以肉偿。

宋文爱却用香槟泼了他满脸。

“陈礼森,你好像真的觉得自己能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殊不知你那些为了钱风骚勾人的样子,在我们眼里也是一场戏罢了。”那位高贵的大小姐神色嘲讽,“钱对我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拿去做慈善,还是让你这种人趴在地上舔脚,没有什么区别。”

陈礼森垂着头颅,看着从脸上滑落的酒液一滴滴落在地上,胸腔中燃起了怒火。

陈礼森在外围圈子里就像一支漂亮、高傲又自由的玫瑰,这是他给自己的定位,也靠着这样的魅力吸引了不少人。但是实际上,虽然他用美色勾引人、用肉体换钱,陈礼森却从来都看不起这些金字塔上的少爷小姐们。

那不都是些蠢货吗?

他勾勾手,就有人将钱塞过来。

所以无论是荣信辞、唐玖、宋文爱,或者他跟过的那些富婆们,他表面上感激他们慷慨的馈赠,心底却只觉得是自己技高一筹、魅力十足,才让这些人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他更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傻,爱上这些金主或者委曲求全做外室,他永远只属于自己,也只为了自己。

但现在,宋文爱却说,他们从来都瞧不起他。

陈礼森一瞬间产生了一种被戳破的恼怒,但很快他又平息了下来。

宋文爱也好,荣信辞也好,他都得罪不起,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自己未来捞钱的机会。

“……宋小姐,我明白,我们这种人对您来说都是小玩意。”陈礼森讪讪地陪笑,“但那件事真的不是我指使的,是孙夏他求着我……”

宋文爱轻笑了一声,打断了陈礼森的话。

“你为什么觉得我愿意浪费时间听你解释?”

宋文爱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站了起来,又细又高的鞋跟叩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礼森木着脸转换了态度:“宋小姐,这都是我的错了,无论你和荣少爷想怎么处罚我都行。”

他就不信宋文爱能把他一个有社保、还拿到了首都户口的人给杀了。

宋文爱看透了他的把戏,只觉得厌倦。

“我奶奶做的是实业,在她发家致富的路上遇到过很多人,有给她机会的贵人,有并肩而行的伙伴,有合作共赢的朋友,也有让她交学费的骗子。”宋文爱靠在船舷,海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红唇微微开合,“知道她最讨厌什么人吗?”

“是扒着吸血、毫无感恩之心、自以为是又爱兴风作浪的蛀虫。”

这些年,像陈礼森这种人他们见得不少,但陈礼森是头一个犯到宋文爱手里的,宋文爱看着他还算白净帅气的脸,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陈礼森这么自信。

他如果真的够帅够上镜,早就被捧着去做明星了,哪里还会只在富二代身边做外围。

而且,宋文爱前些日子还知道一件跟陈礼森有关的事情。

陈礼森外围兼职狗仔,拍到了某个官二与嫩模调情的图,高高兴兴地拿着“捉奸”证据去敲了一笔钱。那位虽然给了,可仇却记下了,只是碍于那时候他还跟荣信辞有点关系所以没发作。然而现在的陈礼森却还不知道。

他们不讨厌自私爱捞钱的人,甚至也不讨厌给他们上课的骗子,但陈礼森这种学不会闭嘴,又爱找事,还自以为是,又当又立的……

宋文爱收回目光,接过秘书递过来的细支雪茄,道:“你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陈礼森。”

陈礼森从她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露骨的威胁,本能地恐惧而出了一身的冷汗。

但当时宋文爱并没有做什么,而是让人将他送回了岸上。陈礼森提心吊胆过了好几天,收到了被开除的消息,却并没有什么意外。

他现在呆的公司早已不是之前自己应聘上的公司,而是某个富婆给他在自家子公司安排的位置,户口也是这么来的,所以清闲又简单。这个富婆和宋文爱她们是一个圈子,宋文爱不高兴他,让人把他开了也非常正常。

陈礼森反而因为被开了放下了心。

无所谓。本来他就打算辞职了去做外围,现在更轻便了。

因为得罪了宋文爱,他将目标转向了次一点的圈子,陈礼森自恃颜值高、身段软,不愁找不到金主,所以很快勾搭上了几个富二代。但是因为他跟了女人、也跟了男人的事情已经传开了,有些富婆不高兴用双插头,他也不愿意让男客人肏他的后穴,觉得还是跟beta和oga的女客户稳赚不赔,所以他现在找到的客户质量和给的钱总会差一点。

不过无所谓,能赚钱就行了。

陈礼森是这么认为的。

但他一开始出台接客就频频被扫黄,甚至有一次都没逃掉,直接和金主一起被抓进了局子里,留了案底。

陈礼森那时候才意识到宋文爱说他舒坦日子到头了是什么意思。

被放出来后,金主们都知道他被人盯上了,一个约他的都没有了,陈礼森收入大幅减少,还被以前的同行贴脸嘲讽。他爱奢侈也爱虚荣,这样的境地怎么受得了,一听交情好一点的外围朋友说孙夏跟了荣信辞,陈礼森腾地一下就起了火气。

他有自尊,他认栽,但他总觉得自己现在这么惨说不定是因为孙夏把他卖了。

虽然陈礼森隐隐又觉得孙夏不会做出这种事。

孙夏看着手机屏幕上“孙棠”两个字,心如刀绞。

陈礼森和孙棠是高中同学,孙棠考上了京大,陈礼森考上了京理工,虽然学校比京大排名低一些,却也是名校。对于孙夏来说,陈礼森是哥哥的旧同学,也是令他羡慕的人,但他没想到,陈礼森会拿哥哥来说事。

他明明给陈礼森钱了,也说过很多次感谢,为什么陈礼森要这样提起他的哥哥。

孙夏咬着唇,鼻子酸涩,泪水盈出。

“谁?”

不知道什么时候荣信辞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把将孙夏手里的手机给抢走了,“谁惹你哭了?”

“少、少爷!”

孙夏想去将手机抢回来,荣信辞却跳上床,举着手机将陈礼森和孙夏的对话看完了。而且就在荣信辞看的时候,陈礼森将他话里话外瞧不上的五万给收了。

“狗东西。”

荣信辞冷嗤了一声。

孙夏爬上床抱着他的腰,想去够他手里的手机,荣信辞黑着脸,冷冷地看着他:“蠢货,坐下。”

孙夏不敢忤逆他,一边哭一边坐在了床上。

荣信辞将他的手机收了,在他面前坐下,说道:“我说了,结婚期间不许哭。除了做爱。”

“嗯……好。”

孙夏含着泪点头。

荣信辞心情好了点,抽了纸巾给他擦眼泪,嘴上却还说道:“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蠢货。”

孙夏抽泣了一声:“他帮过我……”

“他有像我这样救过你吗?”荣信辞问。

孙夏摇头:“没有。”

“这就对了。”荣信辞彻底舒服了,“你要报恩,也得找比我对你好的人报,你又不是没给陈礼森钱,对吧?”

孙夏点了点头,又强调:“少爷对我最好。”

荣信辞捏他的鼻尖,轻笑说:“还算有点良心。”

孙夏看他笑,自己也笑了起来。

“别嬉皮笑脸的。”荣信辞松开手。

孙夏立刻绷紧了小脸。

荣信辞说:“趴我腿上来。”孙夏不明所以地横趴在荣信辞的腿上,荣信辞的右手刚好能按在他臀上的位置。

荣信辞问道:“还给陈礼森钱吗?”

“不给了。”孙夏摇头。

然后荣信辞就抬起手给了他一下。

孙夏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臀部被打得摇晃,他抿着唇抬起头:“少爷……为什么打我啊……”荣信辞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荣信辞道:“你给了陈礼森五万,我打你五个巴掌。”

孙夏垂着头:“好吧。”

荣信辞却久久没落下掌。

他原意是想让孙夏记住教训,但没想到挨打对于孙夏来说不痛不痒,舅舅说了,无效惩罚是浪费。

“把防标记带解开。”他说道。

孙夏惊恐地抬起头:“少爷!”

荣信辞神色晦涩,说道:“必须要让你长长记性,解开。”见孙夏惊恐得要哭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临时标记。”

孙夏抽抽嗒嗒地解开了防标记带,整个人哭得不成样子。

荣信辞向来心狠,掐住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呜……少、少爷……”

oga天生就是承受信息素的一方,而孙夏很喜欢荣信辞的信息素,所以他的身体其实很乖顺,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充盈,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无论是前端还是后穴都隐隐有情动的意思。但是他过于惧怕完全标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得紧紧的,只希望这样的惩罚快一点过去。

荣信辞完成了一次临时标记后,舔了舔那可怜的腺体。

“还有三次。”

孙夏呜咽了一声,却没逃跑:“……好、好的。”

他其实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给陈礼森转钱,少爷要惩罚他,但少爷自有少爷的道理。

孙夏即便再害怕,也乖乖地让荣信辞标记了四次,最后他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地,却还叫着少爷。

荣信辞早被他的信息素和身体反应勾硬了。

他将孙夏转过身来,发现孙夏胸前晕开了两摊湿润,还泛着熟悉的奶香。

“小淫猫,自己爽得偷偷流奶。”

荣信辞掀开他的卫衣,钻进去含住了溢乳的乳尖,尽情吸吮。

“嗯……唔……没、没有……少爷……慢点……”

孙夏隔着衣服抱着荣信辞的头,双腿绞在一起不停地摩擦。

好酸……他的小腹深处和穴口……都好酸……好想让少爷插进来……生殖腔……想让少爷射满……好难受……

荣信辞吃好奶再钻出来,孙夏已经两腮飞红、眸中水光荡漾,他解开孙夏的裤子伸进去摸了一下,隔着内裤摸到了湿润的铃口:“小猫湿了?想要了?”

“嗯……”

不只是前端,后穴似乎也出了水,孙夏却还记得荣信辞的阳痿,“少爷硬了吗……”

荣信辞没说话,挺了挺腰,坚硬的东西隔着浴巾磨蹭在孙夏的后腰处。

孙夏咬了咬水润的下唇:“可是我还没洗澡。”

荣信辞想起水疗室的jacuzzi,说道:“一起洗。”

孙夏道:“您洗过了呀。”

荣信辞挑了挑眉毛:“少爷对你好吧,洗过了都会再陪你洗一遍。”

孙夏认真地点头,少爷对他最好了。

孙夏塌着腰跪在宽大按摩浴缸里,在漩涡水流和气泡里努力地翘高了臀部,却还是淹没在水里,他双手紧紧抓住了浴缸边缘,看着眼前那池底亮着蓝色灯光的游泳池。

“这次湿得不错。”

荣信辞在他的穴抽插了一会儿,便将手指抽了出来。

打着漩儿的热水亲密地靠进了穴口,孙夏低喘了一声:“少爷……水……进去了……”

荣信辞不信:“你那么紧,水枪都打不进去。”

他分开孙夏的臀瓣,抵住穴口,将性器插了进去,孙夏腿软得几乎跪不住,一个劲儿地喘气:“少、少爷……啊……嗯唔……”

荣信辞揉着他的臀肉,说道:“真乖,再含深一点。”

孙夏便挺着臀,在起伏的水波里,将那根让自己欲死欲生的性器吞了进去:“啊哈……少、少爷……少爷……”

好、好喜欢被少爷填满的感觉,还有少爷的信息素……好好闻……好喜欢……好喜欢少爷……

孙夏昏昏沉沉地想着,整个人前所未有地动情。后穴里的软肉谄媚地吞吐阴茎,生殖腔口都主动软开,希望那勃发而硕大的龟头能够顶进去,而荣信辞扣着他的腰,只管啪啪啪地在嫩穴里抽插,撞得孙夏身体耸动,撞得水花四溅。

荣信辞俯身,摸了摸那碍事的防标记choker,然后捏着孙夏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跟他接吻。

“唔嗯……少爷……”

孙夏被亲着小声小声地叫,像是发春的猫,荣信辞忽然就明白了舅舅养宠物的乐趣,人真的很难拒绝一只对你又撒娇、又爱贴贴的小猫。

荣信辞含着他的舌头亲了亲,然后注视着他认真地说道:“小淫猫,平时要把你这骚劲儿藏好了。”

孙夏现在这又听话又勾人的模样,很容易被魏从云那种s看上,荣信辞相信,要不是他早早划了界限,舅舅说不准真的会跟他抢人。

“嗯……?”孙夏不明白,却还努力吞吃快要进入生殖腔的性器。

荣信辞又亲了上去:“笨蛋。”

粗长的性器顶开湿软的生殖腔口,肏得酸软的嫩肉一阵阵抽搐,孙夏身体彻底软了,靠着荣信辞搂着身体的力道才没掉进水里,交错的喘息声和水声在空旷的水疗室回荡,听得人脸红耳热。

终于,深埋在生殖腔内的龟头猛地跳了跳,抵住内壁肆意地射精。

“……唔啊……哈……少爷……”

孙夏双手垂在水里抓了抓,有点委屈地说:“想抱……”

荣信辞还是第一次听到孙夏提出请求,于是他射完精后,将孙夏抱在怀里。孙夏小脸都哭花了,看起来却还嫩生生的,像出水芙蓉,或者清水里浸泡着的嫩藕。

“浴缸的水位都给你哭高了。”

荣信辞拍了拍他的臀部,埋在他胸前含着奶尖吃奶,还不忘嘱咐:“夹紧了。”

孙夏抱着他脑袋,挺着胸,乖乖地说道:“嗯。”

生殖腔再鼓胀,他也没有放松过,所以现在整个人像是泡在酒香里一样,不过认真夹着精液的间隙,孙夏也会想,万一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啊?

孩子会不会跟他一样有智力残缺?

如果是oga,孩子以后的抑制剂和去标记手术怎么办?

还是流了吧,孙夏最后想。

次日,荣信辞约见了自己欧洲的私人银行顾问和律师。

孙夏听不懂他们的谈话,打了好几次瞌睡,荣信辞只能让他自己下去玩。于是孙夏来到房子前面的花园里,找了好几圈,却没看到那天晚上的那只猫。

管家尼基主动靠近,孙夏便问了问。

尼基回答道:“那只猫是通过常绿树篱笆的缝隙里钻进来的,现在我们已经把那个缝隙补上了。”还检查了安保系统。

孙夏有些失望,尼基也无可奈何。

因为这一次疏漏让注重私密性的主人家很不高兴,但这并不算夸张。在可以合法持枪的国家里,如果有野生动物闯入他们的私人别墅,安保队伍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射杀,如果在美国的话,还能直接射杀闯入的人。

孙夏回到了屋子里,等待荣信辞忙完。

于是等荣信辞与顾问及律师详谈结束,开门走出来时,就看到孙夏侧躺在书房外的法国古董沙发上睡着了。

oga穿着粉色真丝麻盘扣popovershirt和米白色亚麻丝西装裤,脖子上戴着精致的防标记choker,闭着眼睛靠在自己的胳膊上,他的刘海软软地搭在青色天鹅绒的坐垫表面,一条腿蜷缩,一条腿垂下,挡住了弧形雕花胡桃木沙发腿。

他的信息素宁静淡然,没有半分因为等待的焦虑。

荣信辞嘴角隐约有笑意,却还克制地将顾问和律师送到了电梯口,让等候已久的管家送他们出去。

电梯关闭,他回过头,远远地看着孙夏熟睡的模样,忽然荣信辞就明白了自己小时候的一个困惑。

他的父亲荣念恩无论如何繁忙,只要有超过五个小时的空闲,都会回到爸爸魏凌云的身边,哪怕只是给魏凌云做顿饭,或者看看他睡觉的模样,第二天凌晨再赶回工作的地方。

虽然荣信辞还是说不清楚为什么,但他想,如果孙夏在等他,他也会这么做。

荣信辞走过去,捏住了孙夏的鼻尖。

“起床了,笨蛋。”

接下来的几天,孙夏见识了锡克教的vaisakhi节庆典,吃上了医学专业学术会议的茶歇,在古典音乐会大厅里做了个好梦,最后终于在教授夫妇和摄影师等人的见证下交换了对戒,拿到了那张薄薄的绿底结婚证明。

孙夏觉得婚礼上的那段祝词大概就是他这辈子会的最长的英文了,他背了好几天呢。

离开英国前,荣信辞问孙夏想要带点什么回去,孙夏想起了他在大学学术会议茶歇现场吃到的饼干。

tes的海盐胡椒饼干,普普通通,售价不到一镑。

荣信辞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几十秒后他直接带孙夏开车出去买了。

tes和其他几家连锁超市一样遍布英国的大街小巷,也有着不同规模的门店,荣信辞选了附近一家最大的门店,跟孙夏一起逛他前半生没逛过的超市。

姐姐荣意辞出生的时候荣念恩和魏凌云还没那么忙,荣意辞基本上是荣念恩和魏凌云带在身边长大的,那时候他们都在下基层,所以荣意辞的童年和一个普通的机关干部子女没有什么区别。

荣信辞就不同了。

大少爷是避孕失败出生,小了荣意辞八岁,那时候荣念恩忙,魏凌云更是月子都没出就忙工作去了,所以,除了两人休假的时候,荣信辞其他时间都在爷爷和外公家。

荣念恩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荣然和伴侣徐仰思隔代亲,宠姐弟俩那是没边了,荣意辞远在国外只能空惦记,剩下的爱就全倾注在了荣信辞的身上。而魏家就更不用说了,当时为了多些小孩子陪荣信辞玩,魏无忧和沈恪将魏凌云三兄妹堂兄弟表姐妹的适龄小孩都接来了。魏从云和魏想云两人更是手把手带着荣信辞长大,而魏从云是独身主义,不结婚也不生子,他属意的继承人就是荣信辞,这件事几乎已经默认了。

这样一个被无数人捧着长大的大少爷,别说超市了,家里的厨房都没进过,若是在魏从云的家里,他的日子都能物理地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脚不碰地。

所以当年魏无忧知道荣信辞学医的时候,表面上说着“我的孙子真不错”,背地里却偷偷地抹眼泪,学医多苦啊,像其他几家孩子那样学学艺术不好吗?幸好,荣信辞不是草包,他不仅学下来了,还成绩斐然。

但成绩再好,荣信辞也不是百度百科。

在孙夏第三次问这是什么菜、那是什么菜的时候,荣信辞掏出了手机开始拍照识图。他怎么知道超市里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一般见到这些东西都是在餐桌上已经处理好了之后。

他们鬼鬼祟祟地在蔬果区研究了半天,孙夏终于想起了正事:“少爷!我们是来买饼干的!”

“用得着你说。”荣信辞收起了手机,耳根有点泛红。

不过孙夏也发现不了,他东张西望找着饼干的位置,差一点撞到一个人身上,还好荣信辞眼色一冷,将孙夏拉了回来。

“啊……?”

孙夏搞不清状况,好像是他差点撞人了?孙夏连忙道歉:“s、rry……”低头时,他闻到了陌生的信息素味道,是alpha。

那个人轻笑了一声,说了中文:“没关系。”

虽然腔调有一点奇怪,但的确是中文,孙夏好奇地抬头看向他。

站在孙夏面前的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男性alpha,有着混血的五官和烫卷了的三七分棕发,身高嗯……比少爷矮一点,身形好像差不多。

他穿着浅蓝色的细条纹系带衬衫、靛青色的休闲西装外套和深色长裤,就是衬衫的扣子没怎么扣、系带也没系,露出了挂在脖子上的叠戴金币项链和赤裸的胸膛,有点像少爷之前在party里放荡不羁、潇洒肆意的模样。

荣信辞紧扣着孙夏的肩膀,说道:“我们走。”对方明明是故意撞上来的。

“等等。”

那个alpha带着点坏笑,“信辞,我怎么说也是你舅舅的朋友,怎么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见了我就走。”

孙夏疑惑,魏先生的朋友?

荣信辞却说:“我舅舅可不觉得你们是朋友。”

那个alpha狡猾地笑了:“你们中锦人向来口不对心,我太懂了。事实婚姻你知道吧,我和你舅舅就是类似的……事实朋友。”

他在“婚姻”上咬字特别清晰,荣信辞明白对方多半知道了他们偷偷结婚的事情。

“starr,换个地方说。”

荣信辞揽着孙夏的肩膀,保护意味十足,“不过我们要先买点东西。”

starr抬了抬手:“请。”

买了孙夏想要的饼干,荣信辞又随手拿了几块自己吃的巧克力,整个过程starr跟在他们身后,既不催促、也不说话。孙夏觉得怪怪的,但是少爷说没事,他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三十分钟后,伦敦西区,一家低调隐秘的私人会所套间里,starr为两人亲手倒了麦卡伦威士忌。孙夏看到酒瓶上写着大大的“30”,他大概明白这瓶酒有三十年的历史。

“你过来做什么?”starr开门见山地问道。

荣信辞道:“学术会议。”

starr一脸不相信。

“你关心我的事?”荣信辞不悦。

starr道:“只是好奇。”

他这段时间正好在英国,听魏从云说荣信辞过来开会,他就让人随手查了查,没想到却得知了荣信辞天天和一个带来的oga在一起,某一天还进了registeroffice。

魏从云的外甥偷偷跟人在国外结婚了。

“这件事希望您帮我们保密。”荣信辞少见地用上了敬语。

starr有些困惑:“你舅舅应该不会在意这个……”他终于想起了魏从云家里的情况,“好吧,保守的家族,我明白。”

黑手党家族尚有荣誉谋杀存在,前几年就有一个oga只是未经家人许可未婚生子而被亲兄弟枪杀。当然这一点对alpha来说没有那么严重,否则他一个外国妓子生下的私生子也很难接过兄长的权柄了。

“sionia,你可以叫我西蒙。”starr笑道。

孙夏微微点头:“您好,我叫孙夏。”

starr问道:“很高兴见到你,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和信辞认识的?”

孙夏没有回答,而是求助地看了荣信辞一眼:“少爷……”

孙夏并不会刻意掩盖自己的过去,但和荣信辞假结婚以后,他需要为荣信辞考虑,他知道面子对于alpha来说很重要,没人乐意介绍自己的伴侣过去是出来卖的。

“他是我的助理。”荣信辞直截了当地说道。

starr挑眉。

还好,starr并没有过多地纠缠,聊了几句后,他便起身将荣信辞和孙夏送了出去。

出了会客厅,路过走廊时,孙夏好奇地看了看,看到某个打开了的房间里立着好几个黑色的人体模特。

不对……那不是人体模特。

是被装在胶衣里的人,从头到脚,线条匀称。

孙夏在某个客人家见识过。

他慌忙地转过头,明白了为什么西蒙说自己是魏先生的朋友,他们都有相似的爱好。

“你对这个感兴趣吗?”

starr躬身,带着笑凑到了孙夏面前,孙夏能看到他浅色的瞳孔,带着某种野生动物的兴奋。

“不……”

孙夏紧下意识握住了荣信辞的手臂,“我不感兴趣。”

荣信辞道:“别吓他。”年轻alpha的信息素直白地放了出来,隐含着威胁。

starr带着遗憾说道:“我没有吓唬他的意思,我道歉。”

“请。”

starr朝着门口的方向绅士地伸了伸手。

这一次,孙夏没敢胡乱看了,他几乎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荣信辞的怀里,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任由主人安抚。

他们离开的时候,starr还能闻到他充满依赖的信息素味道。

当然,是对荣信辞。

关上门,starr回到了孙夏无意中看到的那个房间,他随意地挑选一个放置已久的奴隶,拉开他裆部到臀缝的拉链,粗暴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操了进去。

衣冠楚楚的野兽终于揭掉了他伪善的皮。

从starr那里回来,荣信辞一直没有说话。

孙夏只是自己到处乱看的错,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孙夏不想给自己找借口,但的确是因为少爷在的缘故他放松了应有的注意。荣信辞不高兴,孙夏绷紧了神经跟在荣信辞旁边也不敢说话,直到两人都洗澡上床后,孙夏将自己睡衣解开了。

“少爷,要不要吃……”孙夏小心地凑近,满怀期冀地望着他。

他白嫩的小奶包微微地鼓着,嫩红乳孔羞涩紧闭,但荣信辞知道只要含住它,它就会悄然地、顺从地流出乳汁来,他一想到那滋味,不由得有些口干。今天的事的确让他不满,不过荣信辞也明白,这并不是孙夏的错。

只是孙夏不知道,starr那个人有多危险,他玩的东西比舅舅残忍多了。

“以后不许随便乱看。”

荣信辞咬住了一侧乳尖,说道。

孙夏见他愿意跟自己说话,顺着他收拢的胳膊坐进了他怀里,不住地点头:“我知道了,少爷。”

他纤瘦的双手抚在荣信辞耳边,带着欣喜挺胸,方便少爷更好地吃奶,而这件事、这一幕,对曾经的孙夏来说,是不敢想、也不想不到的事情。那个总是带着厌恶和蔑视看向他的大少爷将他用力地抱在怀里,用力到有些饥渴地吸吮着他的乳汁,像是十分在意他这个人一样,孙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信息素里的不平静,像是压抑在冰川下的暗涌,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翻滚不息。

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

孙夏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大脑变得浑噩,太阳穴针扎似的疼痛,他急促地喘息起来,手指无力地从荣信辞的发间滑落。

“……少爷……”

会不会再次醒来,他还是在那间满是酒味和尿骚味的房子里?饥肠辘辘,睁眼看见的却依旧是身形高大的alpha扔过来的空啤酒瓶。

“少爷……哥哥……”

荣信辞挤弄着他嫩红的乳晕,将两只奶子彻底吃空,终于离开了,孙夏却软软地躺在他怀里,紧闭着眼睛,他的眼角沾染水光,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少爷”和“哥哥”。荣信辞低声唤他的名字,孙夏终于睁开了迷茫又满是水雾的眼睛。

“少爷……”

孙夏像是从噩梦中挣扎出来了一样,他用力地抱着荣信辞的肩膀,期望与alpha贴得更为紧密一些。

荣信辞抚摸着他的颤抖的脊背,低声道:“解开防标记带,今天的事,还是要算账。”

“好……”

陷于现实和虚幻之间,孙夏抛却了原有的恐惧,他顺从地解开防标记choker,低下头,将自己的腺体展露在荣信辞的面前。

远在人类还未成功施行ao繁育计划的时候,让一个oga认可一个alpha并不容易,那时候的oega被精心地豢养,娇弱却又高傲,稀少的人口比例足以让他们有底气在求爱的alpha中挑三拣四。

当然那时候大部分oga并不能认识到这种被圈定的选择权没有意义,他们的自由,比起那些他们认为是平庸的beta来说,都少得可怜。

随着ao繁育计划的强制执行和社会的发展,ao的人口激增,失去了因为稀少带来的“优待”,oga才意识到,随意地将自己交出去是多么被动的一件事。alpha可以标记多个oga,而oga被标记一次,就要面临整个人生的改变。

即便有oga抑制剂、防标记带以及去完全标记手术,他们所要承担的,也远超过可以随意标记他人的alpha和与信息素完全绝缘的beta,即便是有权有势的oga,在游戏人生时,承担的风险也更多一些。因此,现在的oga对待自己的腺体更为谨慎了,相比起以前那种被赋予的特权,现在他们的所作所为才是一种自我保护。

毫无防备地对alpha低头,从oga的角度来说,无论身心,是最为信赖的交付。

荣信辞了解这一切,自然明白孙夏行为的含义,他抚摸着孙夏那敏感的腺体,因为starr的觊觎而升起的怒气荡然无存。

那不是孙夏的错。

只是以后得小心了,疯子做事从来不管道德、也不讲道理。

荣信辞按住孙夏微微颤抖的肩膀,张开嘴,露出冰冷又尖锐的犬齿。

那天晚上,荣信辞带着孙夏紧急回国,让第二天才反应过来的starr扑了个空。

回归正常生活,孙夏早将那位西蒙先生忘得一干二净,因为他的假孕越来越严重了,每天让荣信辞吸两回还是会有溢乳。

看过医生后,孙夏每天一边吃药调节激素,一边还得用吸乳器将多余得奶水吸出来,他的乳尖因此时时刻刻红肿着,为了避免人看出来,孙夏不得不穿上了少女胸罩。刚穿上的时候孙夏觉得有点奇怪,不过荣信辞很爱看这个。每次一解开衣服,看到孙夏的奶包被娇小可爱的胸罩罩住的样子,alpha就迅速地勃起了,比他之前没有阳痿的时候很快,所以再不习惯,孙夏也都忍耐了下来。

这么过了一周,孙夏习惯了胸罩的存在,依旧作为生活助理跟着荣信辞在京大校园里跑过来跑过去,却不料starr突然出现在了京大的校门口。

“我想请你去做客。”混血alpha这样说道。

孙夏手里还提着给荣信辞准备的冰咖啡,他看了看starr身后那辆黑得有点恐怖的轿车,说道:“……谢谢您,但是我还有事。”

荣信辞提醒过他,绝不能随便跟人走,尤其是跟人上车,车门一锁、车辆启动,他呼救都没有人能听到。

“你放心,我只是想跟你聊一聊,你可以选地方。”starr很宽容。

看着孙夏不信任的样子,starr低下头,俯身到孙夏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孙夏脸色变了,他咬了咬唇,说道:“好,但是你先等等,我先把少爷的咖啡送进去。”

starr笑眯眯地说:“好,我等你。”

孙夏转身离开。他回到实验楼七楼,透过玻璃窗看了看荣信辞,对方全副武装,正在专心致志地做实验,孙夏知道他现在没个五六个小时出不来,所以孙夏将贴好了标签的冰咖啡放进学生们临时放食物的冰箱里,随后下楼了。

回到校门口,starr还在那里等待。

“我们去那里。”

孙夏指了指校门对面的一家咖啡店。咖啡店外人来人往,店门外有露天的桌位,每一个桌位旁都撑着太阳伞,这样不晒,还跟其他桌位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starr抬起眉毛,撇了撇嘴:“可以。”

两人在咖啡店外坐下,孙夏将菜单递给starr,问道:“您看您要喝什么?”

“我看不懂。”starr说。

孙夏疑惑:“您中文说得很好……”

starr道:“只是能听会说,我几乎看不懂中文文字,也完全不会书写。”

“好吧……”

孙夏靠近了一些,指着菜单上的饮品告诉他:“这是咖啡,美式、馥芮白、拿铁、卡布奇诺……”

starr在他的帮助下点了饮品,随后孙夏也随意点了一杯,将菜单交还给了服务员。

咖啡很快端了上来,starr抿了一口,评价道:“还不错。”

口味比他习惯的清淡,但品质还不错。

如果不是为了见一见孙夏,starr这辈子都不会踏上中锦的土地,在他的印象里,这里应该是个落后、封闭、愚昧的地方,严格地管制思想,严格地管制枪支器械或者管制刀具……后面这一点真是差点要了starr的老命。

身上没枪没刀的感觉着实不好,幸好他提前找好了渠道,所以现在才能平和地坐在这里喝咖啡。

但说实话,即便这里超过了他原有的想象,他仍旧是没太多的好感。

孙夏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对你很感兴趣。”

starr直言不讳,“你以前是男妓?”

孙夏紧张地说道:“您问这个做什么?”

他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过去而羞耻,而是因为现在他已经和荣信辞结婚了,他担心自己的过去影响荣信辞。

说到底,少爷为什么要找他结婚呢?

想到starr刚刚威胁自己的话,孙夏就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让媒体知道,魏凌云市长的儿子跟你结婚了会怎么样?”

他畏惧又瑟缩地看着面前的alpha,想要落荒而逃,却又害怕他真的去媒体那里爆料。

starr露出和善的笑容:“不用害怕,我说过,只要你愿意跟我聊一聊,我就不会做任何事。”

“你有一个哥哥?”starr又问。

孙夏问道:“您怎么知道?”

“调查。”starr丝毫不隐瞒,“我说了,我对你很感兴趣,所以让人调查了你的一生,也跟你从前某个金主聊过。”

孙夏越发弄不懂他想要做什么,但他还是回答道:“……是的。我哥哥和我完全不一样,他很聪明,很厉害。”

starr面色变得沉寂了许多,忽然他又问道:“你身上有奶味,你为了他打针吃药了?还是怀孕了?”

“……你……”

孙夏震惊于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starr却紧紧地盯着他,继续问道:“是怀孕了吗?我知道,中文里这叫‘奉子成婚’,你的运气很好不是吗?”

孙夏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您……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如果他的家族将你赶走,你会抛下你们的孩子吗?”starr问。

孙夏着急地摇头:“我不会…………我不是……我是假孕!”

starr露出了然的神色:“那如果真的怀孕了呢?你会抛下他,选择拿一大笔钱远走高飞吗?”

“我……”

孙夏为难,“我应该不会生下他。”

“如果荣信辞要求你生下他呢?”

“我……我不知道。”

想到那个场景,孙夏很慌乱,“我……并不适合……”

starr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忽然笑了:“我觉得你很合适。”

“你会是个好妈妈。”starr说道。

孙夏愣住:“……您到底在说什么?”

starr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喝了一个口咖啡,等再抬起头时,他忽然说道:“我也有一个哥哥。”

“他和你的哥哥一样,优秀、自律、清醒、强大,在他活着的时候,他的代号是‘tritàre’,他们叫他‘铁血的oga’。”

starr仿佛只是想找一个倾诉对象,即便孙夏没有回应,他还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tritàre继承了父母的遗愿和两个家族的荣光,将庞大的家业管理得井然有序,为了取得家族中长辈的信任,他发誓不婚,也不会被完全标记,当然他会拥有孩子,但那个孩子不属于任何alpha,属于他和我们的家族。”

“作为少见的oga当权者,他高大英俊、意气风发,无论谁提起tritàre,都会羡慕又嫉妒地说出他的称呼,‘ia家那个铁血的oga’。在那时候,许多人都曾想要将这个立于巅峰的高岭之花拉下来,让他摔落在泥土里,其中有不少人也这样地做了,无一例外,他们并没有成功。”

“直到有一天……tritàre失踪了。”

孙夏屏住了呼吸,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starr看了他一眼,说道:“他被人绑架,经历了远比你哥哥更加痛苦的事情,药物滥用、性虐待、人体改造、强奸、轮奸、完全标记。”

孙夏难过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

starr从口袋取出了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烟点燃,“他被人割断了跟腱和手腕的韧带,敲碎了膝盖骨,虽然还保有四肢,却最多只能在地上或者床上攀爬。而他那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而不敏感的身体被注入了大量的药物,然后被调教得十分敏感,敏感到衣物或者被子摩擦都会发情流水。还有……他的阴茎被改造成了女性阴阜,植入的阴道因为排异反应和过度使用时时刻刻都在发炎、流脓。”

“天啊……”孙夏捂住了自己嘴,眼眶里涌出了泪水。

“更糟糕的是,他不仅被完全标记,而且还怀孕了。”starr深吸了一口烟又吐出,迷蒙的烟雾散在他的面前,“即便绑匪大发慈悲地将他放了回来,tritàre也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他第一时间接受了去完全标记和流产的手术,但也因为此本就严重的身体状况进一步恶化。一切都在保密的条件下进行,也就是说,外人只知道、也只会知道tritàre因为绑架残疾了,除此之外,他们不会知道任何事情。”

“但在那个时候,tritàre却发现了对自己做出这一切的人是谁。”

“不是敌人,也不是追求者,而是他疼爱的弟弟。”

孙夏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他的弟弟……是您吗……”

starr却只是讽刺地笑了笑:“我倒希望是我。”

“可惜在那之前,我只是一个醉心于烹饪的初级厨师,而且,我只是有俄底浦斯情结,不是彻头彻尾的反社会人格。”

孙夏听不懂他说的术语。

总之,starr继续讲述了:“tritàre有许多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我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那时候,他最为疼爱、最为信赖的弟弟是一个代号叫做apa的alpha,我并不清楚apa是在什么时候对tritàre有了心思,但我一直知道那家伙从来都是反社会人格。”

“tritàre最为致命的错误就是相信自己养大的弟弟不会伤害他,所以才会落到那个地步。”starr看着兀自燃烧的烟,愣愣地出神。

孙夏迟疑地问:“可是……那个alpha,为什么要那样做?”

“为什么……他说他是因为‘爱’。”starr突然回过头,“你相信吗?一个反社会人格的爱。”

孙夏摇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叫反社会人格。”

“就是没有同理心、无法爱人的野兽。”starr按熄了烟蒂,将它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只要能满足他们的欲望,他们可以做出任何事,包括对自己哥哥下手。”

“他之所以那样对待tritàre,只是因为tritàre拒绝了他无理的请求——他希望tritàre成为他的人。”starr又换了一种说法,“或者,让他成为tritàre唯一注视的人。”

“但那是不可能的,tritàre一路走来到坐稳自己的位置不容易,他不会为了一个弟弟而改变自己的理想,更何况,tritàre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他没有兴趣和人发生情感上的联系。”

“这样的态度激怒了apa,他绑走了tritàre,将它伪装成一桩因为钱而起意的绑架,并在那近三个月的时间里用尽各种手段,只为敲碎tritàre的脊骨,让他屈服。”starr回忆起病床上那张苍白的、满是血痕的脸,“可惜他失败了。”

“即便身体被改造、被调教,染上了毒瘾、性瘾,甚至被完全标记,还怀孕了,tritàre都没有屈服过。apa喜欢他的脸,他就划破了自己的脸,api喜欢他的身体,他就伤害自己的身体,总之,只要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他都会反抗。”

“apa只能将他送回来,并寄希望于他的性瘾能让他离不开自己,寄希望于他因为怀孕的激素影响生下那个孩子。”

“可惜,tritàre知道真相的第一时间就将我叫来了。”

starr回忆起那个晚上,仍然觉得十分迷离。

得知tritàre被apa营救回来了,他高兴得杀了一头牛,从早到晚,解剖、放血、分割……他想着,将最嫩的牛肉献给他的哥哥,或许他会好得快一些。

可就在那时候,tritàre的秘书找到他,说tritàre要见他。

starr迫不及待地去了,甚至没有洗干净身上和脸上溅上的血点。

在那个病房里,他见到了奄奄一息的tritàre。tritàre曾经英俊的脸庞上全是翻开的伤痕,甚至,他的眼睛也瞎了一只,他却固执地、顽强地用剩下的那只眼睛盯着starr。

“杀过人吗?我的西蒙。”

tritàre说道。

starr原本因为tritàre受伤而产生的愤怒变成了难以言传的激动,他明白,这是tritàre要重用他了,但那时候他并没有想到tritàre要求他杀了他。

“我不能因为这些伤死去,apa也不能因我而死,我亲爱的西蒙,这只会让apa感到高兴。”tritàre从未那样冷酷无情过,对待家人和自己的弟弟——即便只是些私生子——他都一向包容,“你要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要快,因为我活不了多久了。”

“tritàre的身体崩溃了,他几乎徘徊在死亡的边缘,而只要他死了,那家伙恐怕会因为没有生存的意义而自杀,我不能让那样的情况出现。”starr说道。

孙夏觉得自己好像在听什么恐怖故事,他忍不住抱起了手臂,将整个身体团了起来。

“所以我并没有拖延。”

starr平铺直叙,“apa只想享受tritàre的屈服,不想他的境况为外人所知,我却不如他所愿直接公布了tritàre的身体状况,还以此夺走了tritàre手里的权力,让tritàre签下了所有的股权转让协议。虽然花了些功夫解决跟随apa的人,但我还是在tritàre死亡前做到了。”

因为时间紧迫,starr并没有细水流长地谋划,他单枪匹马杀掉了apa手底下的几员大将,将他们的家一一炸毁,最后他的枪口才瞄准了apa。

听到这里,孙夏问道:“……您……杀了他吗?”

“不。”

starr轻轻地摇头,“那家伙知道我有多喜欢tritàre,他知道我一定为了tritàre报仇而来,所以我不能杀他。”

“抓到他的那一天,我去了医院,亲手拔掉了所有维持tritàre生命的仪器。”

tritàre没有问西蒙是否做到了,他只是张开口,说了声谢谢。那一刻,starr突然明白了,他不能让apa这么轻易地解脱。

starr说道:“我亲手给他做了阴茎和腺体的切除手术,然后砍掉了他的四肢,将他装在罐子里豢养了起来。”

孙夏倒吸了一口气。

“不用害怕,我虽然不是医生,却是个不折不扣、手法熟练的屠夫,人也是动物,事实证明,我做得很好。”

“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甚至关于他被调教的影片都能在暗网里卖出高价。”

starr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我觉得这样不错,不是吗?”

孙夏深却只觉得四肢发凉、浑身颤抖地说道:“您……只是在讲故事,对吧?那不是真的,对吗?”

“你可以搜一搜,ia黑帮家族的离奇血案。”starr耸了耸肩,“小道消息虽然夸张了些,但还是百分之六十地贴近事实。”

孙夏恐惧地看着他:“可是……为什么您要跟我说这些呢?”

starr道:“我的心理医生是这样建议的。”

“……什么?”

“孙夏!”

熟悉的声音叫着孙夏的名字,他回过头,看到马路对面荣信辞着急的脸。

孙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虽然双腿发软,他还是跟starr说道:“西蒙先生,我要走了……”

“等等。”

starr起身,故意当着荣信辞的面抱住了孙夏,孙夏浑身僵硬,随后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starr!放开他!”

荣信辞越过车流跑过来,而孙夏看着他从迫停车辆的车头上跳过,害怕地大叫:“不要!不要!危险!”

starr有些嫉妒地看着孙夏的神色,他说道:“为什么不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呢?”

孙夏顾不得他说什么,死命地扒开starr的手:“你放开我!放开我!”

而这时,荣信辞已经踏上了咖啡馆所在的街道。

眼看着荣信辞要来了,starr低声在孙夏的耳边说道:“我会看着你的,妈妈。”

“孙夏!”

荣信辞一把抓过孙夏的胳膊,starr顺势松开,向后退了两步,他微笑道:“你好啊,信辞。”

孙夏扑进了荣信辞的怀里:“少爷……”

荣信辞紧紧地抱着他,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心脏激烈地跳动,却还低声说:“等会儿再和你算账。”

“starr,这里是中锦。”荣信辞彻底撕掉了那层作为晚辈的礼貌,眼神冰冷而极具威胁,“别以为你能做什么就做什么。”

starr笑眯了眼睛:“你怕了?”说话时他五指合拢,又快速松开,那是意大利人调侃、揶揄的手势。

荣信辞道:“我是在警告你。”

starr道:“你可以问问你的伴侣,我只是跟他聊了聊天。”

荣信辞却依旧冷冰冰地看着他:“starr,请你离他远一点,我们不欢迎你。”

“好吧。”starr的手无奈地捏起。

荣信辞揽着孙夏的肩膀,说道:“我们走。”

两人离去,快到校门时,孙夏想起starr最后跟他说的那句话,回头看了一眼。

starr伸出两指拉下自己的眼皮,然后又指向了孙夏。

“ohio!”

“payattention!i’watgyou,aa”

孙夏被荣信辞拽回了他的寝室。

京大博士生的寝室是共享一个客厅的两人间,房门一关,荣信辞就把孙夏扔在了床上。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荣信辞黑着脸,信息素里满是怒意。

孙夏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没有跟他走……他说,他要跟我聊聊,否则就……魏市长……否则就告诉媒体,魏市长的儿子和一个卖过身的结婚了……”

“蠢货!”

荣信辞紧紧握着他的手腕,“就算他想爆,媒体也不敢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能把你这种oga连骨头渣都吞下!”

“对、对不起……”孙夏被荣信辞吓哭了,“您……您别生气……我不知道……我错了……”

荣信辞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说道:“身上都是他的味道,臭死了。”starr残留的信息素让他心烦意乱。

孙夏抽噎:“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荣信辞舔了舔自己的犬齿,命令道:“防标记带解开,必须给你去去味道。”

孙夏抬起颤抖着手,摸索地解开了防标记choker,又害怕地转过身,让脆弱的腺体面对盛怒中的alpha:“您……不要生气了……呜……”

荣信辞按住他脖根处凸起的骨头,用力地咬了下去。

“呜……不要……不要了……好多……哈啊……不要了……”

难以想象的信息素汹涌地进入,几乎让孙夏喘不过气来,这一次他才明白荣信辞真正生气是什么样子。

“少爷……呜……哈啊……”

身下一凉,孙夏便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脱到了,他双腿绞在一起,想隐藏腿间的情况,却被荣信辞分开臀瓣,一掌拍过,指尖划过湿润的穴口,荣信辞说道:“还敢躲!?”

“什么时候湿的?”

荣信辞神情古怪地看着孙夏翻红的穴口和滴着水的性器,“难道是starr……”

“不!不是!”孙夏挣扎了起来,“少爷……少爷刚刚临时标记的时候……呜呜……少爷……”

“真的?”

起了疑心的alpha仍不放过他,“你从来没有湿得这么快。”

孙夏转过身抓着荣信辞凸起青筋的胳膊,说道:“真的……因为少爷……因为少爷才湿的……不是别人呜呜……”

荣信辞面色稍霁。

他放出自己狰狞的性器,分开孙夏的双腿,说道:“我要肏进去了。”

“唔嗯……”

孙夏依旧哭泣着,却主动地抱着自己的腿弯,将早上才吃过性器的穴口朝向荣信辞,“请您进来……啊……”

龟头破开湿软的穴,直直地没入,孙夏身体颤抖,后穴紧紧地收缩,口中溢出呻吟。

“小点声。”

荣信辞咬住他的唇,一边解开孙夏的衬衫纽扣,一边说道:“学校的隔音不好。”

孙夏连忙地点头。

衬衫解开,露出了他穿戴着淡粉色少女文胸的胸膛,荣信辞双手握住胸罩包裹着的奶子揉了揉,看到顶端浸透一块湿润。

他咬牙切齿地说:“都流奶了,starr那家伙也闻到了吧。”

孙夏呜呜地摇头,却又不不敢否认,starr的确闻到了他身上的奶味。

荣信辞将胸罩往上推去,孙夏被勒得难受咬住自己的手背闷闷地尖叫了一声:“呜呜……少爷……疼……”

“管不住自己的骚奶子,疼一疼也让你长记性!”虽然嘴上这么说,荣信辞却绕到孙夏的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下次穿扣子在前面的胸罩。”说完,荣信辞俯身含住了让他生气的奶子吮吸,同时身下开始进出。

“啊……好……”

孙夏被他肏得身体摇晃,穴肉不停地流着水,小腹里又酸又涩,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荣信辞抓住了手腕。

“不许摸。”荣信辞说道。

孙夏只好抱住了他,让他继续吃奶肏穴:“好。”

甘美的乳汁、只有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存在这件事以及孙夏因为他变得敏感的小穴让荣信辞消了不少气,他松开吸光奶的奶子,将孙夏的双腿抱在怀里,摆臀挺腰,大力抽插。

孙夏的臀部几乎离开了床铺,像是秋千一样在空中晃荡,嫩穴却饥渴地含入进出的性器,恨不得他能再插深一点。

“少爷……少爷……嗯唔……好舒服……少爷……”

荣信辞看着他逐渐变得痴迷的脸,却不住地生气:“小淫猫,到处勾人!”

炽热的性器猛烈地顶开软红的嫩肉,小穴里淫水涌出,湿得一塌糊涂,孙夏被快感逼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他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抓了几下:“哈啊……要抱……呜……少爷……”荣信辞却只是低喘着冷笑了一声。

好深……感觉要被少爷肏穿了……生殖腔……啊……顶到了……

被顶到生殖腔,孙夏腰扭动好几下,想要让alpha肏进去,alpha却刻意避开了那里,只往深处肏去。

“少爷……少爷……”

孙夏浑身汗涔涔的,被肏得很深,却怎么都无法抵达高潮让他十分不耐,而且还不能自己摸前面,他快急哭了。

这时候,荣信辞松开他的双腿,俯身下来,靠在他耳边说道——

“你以为starr是什么善男信女吗?他亲生杀了养大自己的oga哥哥,尸体据说都被他吃了,他还将跟他的另一个alpha哥哥做成了人彘。”

“像你这样的oga跟他走了,会变成什么样?”

孙夏吓坏了,他尖叫了一声,死死地抱住了荣信辞:“少爷……少爷……我没有跟他走……我只喜欢你……”

荣信辞并没有安慰他,而是继续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啊……他说……他是为了让他的oga哥哥解脱才杀了他,还有……那个alpha……是为了报仇……嗯啊——!”

荣信辞突然用力顶开了生殖腔,孙夏指尖颤抖地呻吟,“呜……要破了……”

“他的片面之词就是真的吗?”

荣信辞按住孙夏微微抬起的肩膀,说道:“他的oga哥哥之所以会出事,本来就有他的手笔,而另一个alpha,是跟他夺权的最大威胁。他伪装得多好,在他动手之前,谁都没有对他起过疑心。”

孙夏微微睁大了眼睛:“少爷……”

“还有……他的奴隶比舅舅多得多,而且大部分都不成人样……”荣信辞抚摸着孙夏的性器和下面小巧的卵蛋,“有的人被阉割了。”

孙夏浑身颤抖。

荣信辞又抚摸着他的腿,继续说道:“有的人被砍掉了双腿,有的人完全被洗脑,以为自己真的是一条狗或者一只猫,还有……”

“呜……少爷……”

孙夏惊恐地抱着他,用自己的生殖腔去套弄alpha的性器,“别、别说了……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呜呜……不要……”

荣信辞见他彻底乖了,这才抱着他顶弄抽插了起来。

“小淫猫,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危险,你要乖乖的。”

孙夏吻着他的唇,含糊地回答:“嗯……我会的……少爷……唔嗯……”荣信辞回吻,将孙夏口腔中的津液一一吸吮,他能尝到信息素里的恐惧和信赖,十分满足于此。

“你只需要相信我。”

荣信辞抹掉他额间的汗水,注视着他潮红的脸颊和迷蒙的眼睛,“我会保护你,像你哥哥一样。”

孙夏泪水涌出:“少爷……少爷……嗯啊……”

身体里感觉更敏锐了,他能感觉荣信辞的阴茎在生殖腔里横冲直撞,像是要射精了。孙夏抱紧荣信辞肩膀,低声讨好:“少爷……射给我……嗯啊……射满小淫猫的生殖腔……”

荣信辞衣着完好,孙夏却已经淫荡得不成样子。

光裸的双腿夹在荣信辞的腰上,臀肉悬在半空被荣信辞的大掌随意捏弄,衬衫还穿着,却大开着,露出松松地挂在胸前的少女胸罩、嫩红的奶尖以及紧绷着的平坦小腹,那腹部还隐约能看到龟头状的凸起。孙夏性器更是高高地勃起,没有任何抚慰而不断地流着水。

他断断絮絮地喘息,泪眼朦胧、舌尖微吐,一副发情的模样:“小淫猫给少爷……唔嗯……生孩子……”

“真他……”

荣信辞低声骂了句什么,龟头抵在抽插着的生殖腔内控制不住地射精,“小淫猫。”

发泄过一通后,荣信辞洗了澡又赶回实验室做实验。

走之前,他锁了门,不让孙夏出去。这一天,孙夏本来就被连惊带吓,又被狠狠地肏了一顿,早已累得不行,他蜷缩在荣信辞的被子,嗅着荣信辞的味道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孙夏忽然梦见了starr那张笑得变形的脸。

starr戴着围裙、手里拿着屠刀,都是孙夏在菜市场见过的那种样式。他那混血的面容上带着夸张的笑,不停地砍着手里的牛腿,血肉飞溅,然后像是注意到了孙夏,他忽然抬起了头,朝着孙夏追来。

“妈妈……”

“你要抛下我吗?妈妈……”

孙夏深吸一口气,在旋转的楼道里向下拼命地奔跑,身后是starr的脚步声和剁肉的声音,而前面终于出现了一道门……他用力地推开房门,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

“……臭小子。”父亲对着墙角撒尿,他转过身,随手抄起了一个酒瓶扔了过来,“你跑哪里去了!”

“夏夏。”

而另一边,孙棠半蹲在凌乱的床头柜边,拉开抽屉不断地翻找着,“我的抑制剂呢……”

“我的抑制剂呢,是不是你用掉了……”

“妈妈!”

背后的starr追了上来,他举起了屠刀。

而孙夏紧绷着身体,眼睁睁地看着半空的啤酒瓶和永远不会回头的孙棠,感受着从身后而来的凌厉刀风——

“啊——!”

孙夏尖叫了一声,从梦中惊醒。

他傻愣地看着天花板,泪水沉默地涌出,身体上还残留梦里的感觉,心脏不断跳动。

“哥哥……哥哥……”

孙夏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脸埋进了满是荣信辞信息素的被窝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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