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你刚才的描述来看,教令院应该不是真的想‘欢迎’我吧?”
无论怎么看“在不打扰到对方的前提下进行上报”这个命令,都怎么看怎么奇怪啊。
说到这个,须酔忍不住问道:“所以,教令院明显是想给我个‘突然袭击’,结果你们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把一切和盘托出了吗?”
“因为他们两个现在从某种程度来说都不属于现在的这个由阿扎尔主导的教令院了。”
“现在不属于?”
派蒙这才想起来介绍两人:“这位是须弥的大风纪官赛诺,这位则是须弥的大书-记官艾尔海森,当然,现在可能都要加上个‘前’了。”
“那维莱特,你看他们的名字前面都有‘大’唉,所以你是不是也可以叫‘大审判官’?”须酔在脑中悄悄对那维莱特说道。
忙完工作,正巧来须酔这边转转的那维莱特说道:“但是,其实审判官有好几位,所以还是‘最高’这个称谓更准确一些。”
总感觉这样严肃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的那维莱特很是可爱啊。
须酔不禁想到。
须酔微勾着嘴角:“你们好,我是须酔,这样看来,两位同教令院的关系不是很好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一脸高兴的样子?”派蒙带着些困惑地问道。
须酔歪了歪头:“我刚刚是在笑吗?”
“是的哦,非常明显呢。”派蒙拉开自己的嘴角,非常夸张地吐-出了整整八颗牙齿。
因为这个姿势,派蒙接下来的话有些含含糊糊的:“需要旅行者拿出留影机给你拍下来吗?”
借助小水龙听着诸人对话的那维莱特此时心动了一下。
他现在的位置,其实只能看到须酔的腰身和对面几人的模样,完全看不到须酔现在脸上的表情。
那维莱特真的很想看到须酔此时脸上的笑容,很想要这张照片。
更何况听须酔的意思,这个笑容很可能是因他而产生的。
无论是那维莱特还是须酔都不是什么喜欢拍照的人,在沫芒宫的时候,也没能留下几张像样的照片。
那维莱特手里现在有关须酔的大部分照片,还是通过媒体朋友们得到的。
在此,那维莱特还要特别感谢蒸汽鸟报的夏洛蒂小姐为那维莱特的私人相册的充盈工程所做出的卓越贡献。
只是,即便有这些媒体方面留下的照片,那维莱特手中有关须酔的影像也实在是少得可怜。
其中,定格的那一刻,须酔是面带笑容的照片更是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