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明白了过来,这人对他们态度如何不是很重要。
对里面躺着的那位好就够了。
“不知道是谁,没看到,人也就勉强看了一眼,具体是什么情况,一点都不知道,也不是很清楚,”
话说的有气无力的。
整个人看上去和方才冲进去。
那是完完全全的两种状态,也并不为过。
“有人在,就不会叫他出事,这一点你呢,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放心?
放心个屁。
他放心!
“算了,我们还是一路护送诸位直到抵达璃月。”
“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那可就要了命了。”
话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就他们这些人,有那么一瞬间,都恨不得直接冲过去……弄死蒙德境内一切和愚人众有关的……管你是什么来路呢。
正常的人,哪怕是这件事从始至终一提起苏默的存在。
都是无辜的被卷入进来的运气不好之人。
各种原因呢,都有可能,因为没说被盯上是什么原因,
他们不傻。
若不是对某些人的计划,造成了破坏,怎么会被人当作是一个必须要除去的目标呢?
一开始他们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的。
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传言一个比一个离谱。
还有那些穿的到处都是的对话等等。
什么玩意?
欺负一个身体虚弱,动不动就容易没了半条命的人?
人还不是他们蒙德的人呢!
就因为被卷入进来蒙德事情里面,就被人这么糟践?
他们不要脸面的吗?
四风守护之一的那位事件。
也是忽然之间就平复了下来,速度快的,叫人会产生一种错觉。
这个事情他真的曾经发生过吗?
蒙德的猫猫酒馆,这个名字,第一次听说的时候,还是在那位苏先生初次抵达蒙德的时候。
第一次见到迪奥娜小姐,开口就说了一句,猫猫!
在这之后,迪奥娜坐镇的酒馆之内,也被人称之为猫猫酒馆。
那些关于苏默的事情还在蒙德流传着。
人,却变成是了在他们蒙德生死不知,甚至有很大可能,会死!
什么玩意?
你说说看,他们蒙德的人,走出去是不要脸了吗?
要一个外来的人……护着蒙德,然后被人糟践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拼死也要把人给救回来。
消失了的骑士团,他们在来的路上看到了。
正在清理愚人众参与这件事里面的其他一部分人。
可,顺利的不敢相信。
每每认为找不到人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丢丢的惊喜在等着他们。
带着他们一路很是顺利的,节省了很多时间。
追问那些传递消息的人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那个人看着身体很是不好的样子,穿得很厚,就第一次看到的他的时候,还嘲笑过那个人,说他脑子有病,不然怎么做出来在这样的时间,穿那么厚的衣服。“
”说起来,那个人身上的衣服,料子一件比一件好,“:
“还问过这个事情呢,他说是自己身体不听话,总是会被衣服弄出来一些痕迹,时间长了,这滋味也不好受,就换了。”
“啧啧,你们说,哪有这样离谱的啊?”这一刻,他没有看出来,说出这话的人,眼中那不是很明显的泪。
“那你后来为什么不认为离谱了啊?”
“啊?”后来啊。
他带着我,从危险之中救出来了不少我的亲人,回来之后,再一看,那全身上下,凡是能够一眼看得到的地方。
不是红的。
就是朝着红色转变着。
第一次,脑海中对于那一句轻描淡写的身子不听话。
有了深刻的印象。
以及那一张脸色十分苍白,却还是笑意盈盈的安慰着他“别哭,哭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
“衣服换回来,不用多长时间就好了。”
可,这个不用多久……是一直到他离开这里,身上的红还是没有丝毫消退下去的意思。
甚至印记更多了。
看到了。,
那个人不想也不愿意说,他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的。
除了在照顾他这件事上,做的更加仔细一些,别的他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嗤笑一声“是不是很失败,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做不到,什么都i做不到。”
那个人呢?
是怎么做得到,神色平静的去面对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一切的。
作为一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的程度。
身处于其中之人,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正常吗?
他听的很是认真,也很清楚。
整个蒙德,对的上这个描述的人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不久之前,他找到了我,看着恢复不少的人,才放心,就听到一句。”
“我可以求你帮我做一件事吗?”
看着那张脸,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本以为是什么事情。
“是这里?”
“不仅仅是这里,那些你们找不到的地方,那些莫名出现的人,消息等等。”
“的确,我是答应过他,不会把这个事情给说出去的,可是凭什么呢?”
”本该是我们来做的事情,叫一个外来之人,承受了这一切,还是那样一副……”
“别感激我,也不需要感谢其他人,这些路,这些消息,不是我们探查出来的。”一句话,已经叫听到这些的人,原本有些晕乎乎的脑子。
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种滋味,在浑浑噩噩之间,一桶冰水,从头上直接浇了下来。
不醒?
呵!
“可笑吗?”
“是不是很可笑,觉得自己做了这么多,这么多,为什么对你们的态度还是那么不好的?”
“你们看看,这里面真的还有那么危险吗?”
“初见的时候,他身上衣服是雪白色的啊。”
“那一次的见面,身上穿着的却变成是了一袭红衣,纵然是再怎么废物,那身上那么明显的血腥味。”
“脸色一眼看过去,血色好像不存在于他的脸上一样,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呢?”
“好了,这里的该你们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也不需要提起我们,这些事情,都是你们骑士团的人自己做的。”
“……”他看着骑士团那些不是很熟悉的面孔,站在原地,就这么目送这个人离开。
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是承认了?
还是默认了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