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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战损/失/凌辱/剃毛/电击/前列腺(1 / 1)

★ooc的荧,大屑特屑!不要惹60级的大人啊

荧如今旅行到了枫丹,每天都总有几份委托和意外扰乱着她的生活,在枫丹停留了数十天,似乎没有空的消息,接下来也不知该往何处。

“啧,真麻烦,连摘点花都要来打扰…”荧挥动黎明剑,借助雷元素力劈向债务处理人。

雷元素与债务处理人自身附着的火元素产生超载反应,轰得一声将他炸出了几米开外。等到烟雾散去荧才看清他已经衣衫褴褛,无力的趴在地上。

债务处理人的四肢多少都被炸破了血肉,鲜血顺着肌理宛如红线般朝下蔓延。荧走过去,用剑抵住他的脖子,“明知道不可能打过我,还不知死活的冲上来?”

听到羞辱,债务处理人下意识准备抬起头反驳,可后颈的剑尖因他的动作而刺入皮肤,瞬间的刺痛使他又把头栽了下去。

“啊…啊啊…”他痛得喘息着,可这个姿势他没办法讲话,也不知道要僵持到什么时候。

荧嘲讽地笑出了声,踩住债务处理人的头,“呵呵呵,真是可怜,丧家之犬的死前喘息。”她的脚越发用力,将债务处理人的脸狠狠碾压在泥土上。

“唔——唔嗯—!”强烈的窒息感让债务处理人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但经过刚才的重创以及后颈上的剑,他根本挣脱不开荧的脚,他能感受到头上之人有多用力,坚硬鞋跟即便是隔着棉制帽子也让头皮咯得生疼。

或许是恐惧和挣扎消耗力气,债务处理人很快就动不起来了,身体因缺氧而绷直,嘴里艰难的溢出几声呜咽。他感受到意识逐渐消散,大脑已经想不到任何事物,下体一股暖流泄出,是什么?…他无法再去思考,慢慢沉入黑暗。

“啊…真恶心,居然失禁了。”荧收回黎明剑,蹲下身掀开债务处理人的帽子,再抓着他头发看清楚了脸。

成熟的俊脸被口水和泥土糊了整张脸,双眼在濒死的状态下泛着白眼,靠近才能勉强听到一点微弱的喘息,额头上的伤口混杂的灰尘杂草显得格外战损。

但荧似乎很满意债务处理人这服半死不活的样子,愉悦的赞叹一声。起身拖着债务处理人的躯体走向更远离枫丹廷的地方。

——

这里是片废墟,看样子生前是个研究所内的图书馆,此刻只剩下几具残破的书架子和桌椅。

荧把债务处理人随意的丢在长桌上,好心的替他把被污渍浸透的裤子丢到了一边,随后开始搜查他的随身物。

“艾德安”她从他的衣袖上找到了徽章,上面标注着他的姓名,分队,职位。不过这些东西并不重要,荧这是瞄了眼就丢到了后面。

一顿全身大搜查后,又找到了两瓶炼金药水,邪眼和他的随身佩刀。这两瓶药水泛绿光,荧估摸着这大概率是草元素炼制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效用,便放在另一张椅子上。债务处理人的佩刀似乎也没什么用,不过荧看了眼刀面上的反光后,脑海里的邪恶转变为笑容浮在脸上。至于这枚邪眼,对自己没什么用,但也可以待会用来玩玩,荧也放在椅子上了。

“那么接下来…”荧看着桌子上安静的美人,在他额头留下一吻。她从他的脖颈,抚过他的喉结,他的胸膛,他的肚脐…荧满意的享受手下的每一寸,终于停下,脸上洋溢着邪恶的笑容“艾徳安,好好享受吧。”

在枫丹,最不缺的就是水元素了,荧转换了下自身元素力量,手掌召唤出水球,砸向了艾徳安的下三寸。水冲散了污渍,不过艾徳安的性器也因这水球的刺激而稍稍勃起,在荧看来这无非是具淫乱的身体在勾引自己。她继续召唤水球,瞄准了那根东西砸了十几颗过去,水球一遍遍的刺激这龟头,冰凉的水淋在性器上。也如荧所愿,在这般猛烈的攻击下他完全勃起了。

“呵呵,真下流啊。”荧毫不留情的用力握住他的性器,力道之大让正处昏迷的艾徳安不由得一颤。

愚人众先遣队一出任务便是好几个月甚至几年,鲜少有闲暇时光消遣,像债务处理人这种职位更是常常单出任务,也不知是禁欲多久了啊?荧好奇的把玩着,她的食指挑开包皮,中指紧随其后将其剥开,粉红的龟头暴露在外,略微带着点腥臭,荧不悦的皱眉,“真是的…”她的指尖一股水流环绕,包裹住了龟头,这下干净了。

“然后…就处理这里吧。”荧转向性器根部那一团体毛上,她眼里不加掩饰的厌恶。品尝美味前确实应该好好处理一番吧?她是这么想的。

黎明剑太长了,荧也担心要是把控不好给切断了…迟疑片刻,她拿起了艾徳安的佩刀,虽然也是很大,但也总比黎明剑好。

初入提瓦特时,荧在野外就学会了打猎,剃毛扒皮什么的只是小事情。可她还真是小看了这把刀,确实很难操作啊,又不能把他当做野猪一样对待。

一顿操作下好歹是没那么碍眼了,但结果也不能说是好看,荧也无所谓了,毕竟这么费时费力的事情何必折磨自己。

她打开艾徳安的双腿,打量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刚才剃毛已经消耗了她大半的耐心,抹了点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作为润滑,食指粗暴的钻了进去。

果然非常紧致,荧感受到食指被狠狠地夹住,略艰难的往里探去。她纤细的手指一寸寸的摁压过肉壁,摸索着寻找那个g点。

“嗯…!”

指腹停在那里,昏迷之人传来一声娇嗔,荧眯起眼笑着,轻轻的摩擦着那里。

“啊…嗯啊…”

艾徳安跟着荧的动作一遍遍的喘,身体也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已经站直了的性器更是上下摆动。荧也感叹这具身体的潜力,初次体验居然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穴口吸吮她的食指,那淫乱的汁液也顺着指尖流了她一手。

荧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她挑眉看着那口子是怎的贪吃,蠕动着吸着。“好吃就多吃。”

两根手指将艾徳安的g点夹住,狠狠地揉搓摁压,他的身体止不住的晃动,大肆喘息。屁股里的异物不知带来的是舒适还是难受,他下意识想往外排,但收缩时又将手指狠狠咬住。

荧很专注的玩弄着,并未注意到脸色已然潮红的艾徳安,他额间细发被汗水粘在额头,如脱水鱼儿张嘴喘息,似乎是半昏半醒的状态,闭着眼双眉紧皱。再往下便能看到他胸前两颗立起的乳头,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腔。

“嗯啊…啊啊…”

后穴已经完全适应了异物的侵入,荧笑着,“那就该醒了吧?小睡虫。”

“啊啊啊啊啊——”

一道电流从手腕处直直窜入两指指尖,仅在一瞬,一阵哀嚎由前方传来,后穴在雷元素刺激g点下喷出一摊淫水,整个肠壁剧烈痉挛,偶尔还会再挤出点淫水来。桌上人猛的抽搐,惊慌失措的眼神表明着他的内心历程。

雷元素还附着在g点上,就算荧早就抽出了手,后穴的酥麻还未停止。

艾徳安在前列腺高潮后缓了一分钟才清醒,他骤然感到危险的气息,立刻翻身跳下桌,颤抖的双腿难以支撑他这么大幅度的动作,他几乎用一种滑稽的姿态退到了墙角。他还在打颤,但眼神里蕴含的杀意直直注视荧,可荧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不屑的面带微笑凝视着他。

于这短短时间内的对峙,艾徳安清晰的感受到后穴内莫名的刺激,深处传来瘙痒,又带点灼烧的痛。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受,从未有过,很奇妙也很危险。

艾徳安想起刚才被荧踩在地上,后面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可看着下体一丝不挂他也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荧很戏谑的看着角落里的人,她很喜欢艾徳安这种成熟的成年人,以如此失态的姿势说出不知好歹的话。她问到:“很舒服吧?”

荧往艾徳安走去,

“你别,别过来!离我远点——”

荧的速度很快,闪身到了他眼前,一把扼住他脖颈。她慢慢缩紧手,看着艾徳安的脸色一点点被憋红。

“啊—啊—”艾徳安挣扎的,可强烈的窒息感让他脑袋控制不住四肢,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感受到越来越痛苦的窒息。脖颈被掐得很紧,气管几乎要折断的痛苦和逐渐发黑的视线折磨着他。

“不…啊啊…”艾徳安说不出话,哑着哈出些许不完整的字眼。

荧没有下死手,控制在濒死状态,只会有微弱的氧气被吸入,但这种状态时间长了也会令艾徳安休克,她可不想再浪费时间叫醒一次,“刚才很舒服对吧?”

艾徳安在几小时前已经体验过一次窒息濒死了,他双眼上翻,脸上冒出冷汗,他大概快停止思考了,虽然听到了荧的话,但完全没经过大脑,“舒…fu,shu…f…”他的嘴一直张开,口水顺着嘴角行程一道川流,滑过荧的手,滴在他大腿上。

“这就对了。”荧松开手。

艾徳安得以呼吸,他又像最开始脱力趴在地上,窒息所带来的濒死对于他来说堪比地狱,他累的睁不开眼,拼命的吸气,嘴里积聚的口水呛得他又咳又吐。这次的痛苦比先前更加,他宁愿自己刚才可以直接昏死。

荧当然不会去理会他的生死,绕到艾徳安身后,褪去下装,一根粗壮的性器从中蹦出,“之前砂糖的炼金造物,你也来体验一下吧?”这根性器的尺寸可远远打过两根手指,荧也不知道这么进去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但是转念一想愚人众到处都是,何必在乎这一个。

“进来咯!”艾徳安还在感受脱离死亡的解脱,荧按住他的腰间,狠狠地突刺进屁穴。“啊~”

“啊啊——”

两种截然不同的叫声同一时间响起,艾徳安被这一下捅的只翻白眼,双手发泄似的紧紧扣住地面,他只觉身体被撕裂,被侵入,被很危险恐怖的东西占据。艾徳安仰着头失声尖叫着,可在这疼痛中,他逐渐发现了更可怖的事情——后穴中的某块地方,传来异常的快感!!

他还没理清思绪,后穴的东西开始往外退去,那块地方被粗暴的碾过,又惹的他全身酥麻,后穴缩紧。“啊…嗯…”艾徳安摇着头不知道怎么理解这种感觉,他只觉得自己的思想,身体,整个人都在变奇怪。

“很喜欢吗?夹这么紧。”荧也感受到性器在碾过g点时肠壁缩紧,这东西虽然是炼金造物,但与正常男性相差无几,就跟自己长出来的一般,只是不知道射出来的会是什么?

这种紧致程度让荧控制不住性欲,她干脆放开了去操,抓着艾徳安的臀部往性器上靠了靠,穴口上带着点血丝,不知是疼痛还是饥渴正在一张一合的贪求着。

性器前端抵在穴口,炽热的肉体惊的艾徳安往前躲开,但又被荧扯了回来,她对于艾徳安逃跑的动作很不满,宣泄似的狠狠插了进去。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通畅,一路碾过g点整根没入,荧一脸舒爽的喘着气。

反观艾徳安这边惨不忍睹,先是被一阵炽热吓到,而后是被贯穿疼痛,他瞪着眼睛不知看向哪,感觉天旋地转。

“停,停下!快停下啊啊!”一次次的抽插,一次次刺激到那个地方,艾徳安明显感受到理智正在被撞碎,他害怕,如果臣服在这种奇怪的感受下…

“啊,真棒啊,债务处理人,不愧是至东的精英先遣队,身体确实不错。”荧举起手给艾徳安的屁股来了几巴掌,白皙的臀部渐渐浮现红润,身下人也传来惊哼,荧捏着泛红的地方,抽插动作更加用力,“不如你改名吧?叫做…性欲处理人如何?呵呵,告诉我你是什么?”

“不,我不是…”艾徳安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下之物的异样打断,是荧握着他的性器,毫不怜香惜玉的摁在地板上摩擦,石制地板在野外历经风吹日晒凹凸不平,偶有尖锐凸起划过他龟头,令其高声惊呼,“痛!!啊!!停下!好痛!!!”

艾徳安欲起身,可全身的酥软和后穴的压制根本无法抵抗,荧每撞击一下他那可怜的性器便会再度经受一次地板的酷刑。后穴的快感和性器的疼痛不断拉扯他的思绪,所感受的究竟是舒服还是痛苦,他又痛又爽的喘息。

“是…是…性欲…”他也不知道眼泪是哪种感觉带出来的,可羞耻是他最后一层理智,他不想这样,他说不出来。

荧看穿了他,手指包裹住了艾徳安的龟头,附身压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诱骗道:“说出来吧,其实很舒服吧?为什么不承认呢?说吧,让我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吧。”蛊惑般的嗓音飘进艾徳安脑海,后穴的刺激愈发清晰,每一发摁压都直冲大脑。

可他没有回应,他闭着眼不愿面对。

“或许改教教你怎么诚实?”荧冷哼一声,手腕处又凝聚出一窜雷元素,熟练的手法上下撸动着艾徳安的性器,“应该这样,对吧?”

“等等——”当雷元素附在荧手上时艾徳安便感到不对劲,他艰难的移动头看向胯下,只见身上人的手腕环绕着一圈圈的电流,正在步步逼近手指,他几乎是瞬间便联想到惊醒时的那股震惊。

“不要,求你!求你了!不,不要啊!”禁欲长久的艾徳安在荧的手法下很快就感受到精囊的预警,是的,他快被这个人给撸射了。同一时间,他猜到了荧要用雷元素做什么。

精液从精囊一路向输精管冲去,即将射精的快感和面临的恐惧同时涌上心头。他急得泪光闪烁,没想到冲破最后一层理智的是恐惧,他弓着腰,沙哑的嗓音哭喊道:“我是性欲处理人,我是!要…要射了,射了!求求你!求你不要——”

“啊啊——”地上是一摊白浊液体,艾徳安的下体剧烈的抽搐着,他解脱般喘气,眼神涣散。

“乖孩子。”荧收回手,在最后一刻停止了雷元素再往前去,虽然觉得很可惜,但是对于听话的孩子确实应该奖励一下呢。“我还没满足哦,性欲处理人,不要让我失望。”

“啊…啊…啊…”

艾徳安艰难的用双手撑起上半身,他神智迷离,主动把荧脱出一半的性器压进了屁穴,由于脱力,他这动作完全是随重力而为,奖整根瞬间吞入。“嗯啊——”又是那个地方,太舒服了…全是都在舒服…

“是…是的,我知道了…”

债务处理人出现在欧庇克莱歌剧院,这是荧今天得到的消息。她回想气前几日的放纵,不由的期待一笑,“好巧啊。”她放下黎明剑,两手空空走出酒店。

——

“长官,这次的调查…”雷锤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债务处理人,他转头又看向了欧庇克莱歌剧院,自言自语道:“今天似乎有舞台剧演出,人可真多,会不会碰到那位旅行者啊。”

“……”

雷锤转过头,他发现债务处理人呆滞住了,不知在想什么,手里的资料他还没接过,雷锤还是礼貌性的叫了两声长官提醒。

在听到“旅行者”时,债务处理人的身体产生了莫名的反应,一股奇怪的酥麻感刺激脑神经,他被这种熟悉又陌生的体感吓到了,直到雷锤叫他才反应过来。“抱歉…有些走神。”

说完,债务处理人拿着资料走进了歌剧院,把一旁的雷锤整懵了。

“啊?今天要去看舞台剧吗?什么时候的计划?长官,长官等等我!”雷锤边疑惑边跟上。

自从听到“旅行者”,脑海里边一直闪过一些画面,如此淫乱,色情的画面…债务处理人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主动坐在一个女人的性器上?!他看不清,那女人是谁,但自己迷离沉沦的眼神格外清晰…

“不…这,这是什么…”他不敢相信,喃喃自语到。

可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那女人喂自己瓶绿色药水,然后身体上生出了什么?看不清,也记不清,他有些茫然的摸着自己身体,试图找到那药水的作用。

可结果是一无所获,但他觉得那药水十分眼熟,就像是,曾经拥有过一样…

在不知不觉中债务处理人已经走进歌剧院,他坐在了个靠后边缘位置,依旧在努力回想着脑海里那些莫名的画面。

“长官,你还好吧?”雷锤在债务处理人身边坐下,他一路上看着债务处理人魂不守舍的,出言询问。

债务处理人缓过神,“没事…”他不想再被这不知名的东西打扰,强制自己冷静。随后他看了看四周,不解问道:“这是?歌剧院…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像是自问自答的语气。

“啊?”雷锤现在比他还莫名其妙,“长官,是你自己走进来的,我还以为你要看舞台剧。”

债务处理人准备起身离开,但身后砰的一声,他回头看去,歌剧院大门关闭,所有的灯也熄灭,再就是舞台灯一盏盏亮起。

“……”他无语,无奈坐下。“算了,待一会也无妨。”他又开始回想那些画面。

——

“抱歉,我可以坐在这吗?”

债务处理人闻声抬头,先是一愣,但他的身体比他更快做出反应。

“请…请坐。”他无暇顾及荧想坐哪,他此刻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身体…特别是下体,已经硬了?!幸亏歌剧院的灯光昏暗,得以不被人看到,他侧过身体,用外套掩盖住下体。

然而身体的反应不止如此,凸起的乳头,瘙痒的后穴,充斥全身的炽热,情欲的冲动。他不解,但更多的是害怕,这种异样怎么想都不正常,而且为什么偏偏是在看到…荧。

债务处理人准备离开,可他一转头便愕然发现雷锤已经不见了,什么时候走的?他疑惑的环顾四周,确实是不在歌剧院内了。

“呵呵,您好像,有点不舒服?”

熟悉的声音贴着耳朵,债务处理人被吓一跳,他也不知为何这声音这么熟悉,还非常蛊惑,蛊惑他的身心…勾起他的欲望。

到这他大概也明白身体的异样是荧造成的,但他不理解,也不能理解,明明没有接触过的记忆,为什么身体会受她影响?!

荧抓住债务处理人的手,轻声细语道:“很熟悉对吧?再好好想想,我是谁?”在她的触碰下,债务处理人一个激灵坐了下来。

那些画面又开始闪过,逐渐清晰,逐渐明了。可他的本能似乎是在反抗,在拒绝回忆那些记忆,他垂头摇晃着。

“要我帮你吗?艾徳安。”荧继续贴在他耳边言语。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艾徳安震惊的抬起头,对上荧深邃的眼神,那种看穿他,贯穿他的眼神,后穴跟着这种潜意识而开始贪求着某物。太奇怪了!他惊讶自己臀部的感觉。而脑海的画面,那个女人的脸,说的话都清晰的显现…

“啊啊…啊啊!是,是你!”他看清楚了,同时,也恐惧的挣脱开她的手。他想逃,可再看清脑海画面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彻底的冲破禁制,变得十分饥渴,那挥之不去的画面,里面所呈现的快感勾着他的思绪。

荧没有松手,她带着艾徳安的手,盖在他勃起的裆部,唇瓣贴上耳垂,唤起他的羞耻之名:“性欲处理人,终于想起我了。”

“不…不要,我不要…”艾徳安难掩恐惧而颤抖,潜意识里却只有臣服,顺从的想法,他没有逃走,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言语抵抗,毕竟身体已经很诚实的展现出他的想法了。

荧可不会止步于此,她拉开艾徳安的裤链,从他内裤里拿出了勃起的性器,“坐直哦,不然我就让你比这舞台剧更有看点。”

“是…”艾徳安挺直身体,他羞于看自己下体的丑态,只能目不斜视的看向舞台,然而他其实什么都看不进去。

“一个成年人,怎么还不能控制住呢?”荧用言语羞辱他,手上却用指腹摩挲他的龟头,熟练的手法将其性器玩弄。“大庭广众之下,不觉得羞耻吗?长官,可真下—流—啊—”

艾徳安有点气恼,这还能怨到自己头上,还不是因为她…虽然不服气,可性器的快感迫使他臣服在荧的淫威之下,酥麻的快感令他脱力,渐渐地弓下身子,下意识的靠在了荧身侧。

“别…这样,我会…会…”真的好舒服,他双眼涣散泛泪。自上次之后艾徳安的身体无视不在暗暗回味这种滋味,不得不承认的是荧的手法堪称一绝,只少是对于他来说。

“会什么?”荧停下动作,收回手,这是她的恶趣味,无时不刻在调戏落魄败者。

“唔…”艾徳安咬着唇,他承认他很享受,很舒服,但在敌人面前说出这些话未免太…不合适。可是性器还不满足,即便他不愿意,却控制不住因兴奋而颤动的性器。

荧到无所谓,反正现在她不想做,艾徳安怎样她也不太在乎,大不了就去做完委托再回来找他。

她就这么等着,眼睛凝视着他。

“会射精…”艾徳安败给色欲,那种深深刻入他身体的快感吊着他,引诱他步步走向欲望深渊。他胆怯的牵起荧的手,让其握住自己的性器。自知羞耻而低声恳求:“请继续…玩弄,让我射,不…把我玩射…”

艾徳安乖巧的样子取悦了荧,她笑眯眯的靠过去,亲吻在他脸颊,语气略含夸奖道:“真是个乖孩子,做的很好哦。”

荧加快手的动作,艾徳安仰起头,死死抿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听到微微的哼唧声。

荧的手经常握剑,不可避免的会有茧,这对荧来说毫无用处,但在摩擦这性器上,是绝顶的刺激。前列腺液很好的充当润滑,让撸的过程更加顺滑,更加温暖。

“要…射…射!”艾徳安大腿根部一阵抽搐,他把头埋进荧怀里,喘息的频率加快,眼中的泪水也被这快感逼出。

“射了!射了——”他拼命的压低声音,全身痉挛,色欲泄在荧手上。

艾徳安紧绷的身体终于可以歇息,他一直害怕被人发现,总算结束了。

荧看着怀里人因喘息而起伏的身体,感觉有点可爱。她没有立刻叫起他,任由他在怀里歇息。

直到射精的刺激减缓,艾徳安才察觉自己失礼的行为,“抱歉,我…太激动了…不,不是,抱歉…”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合理,除了抱歉什么也说不清楚。

荧没有计较这些,她把手伸到艾徳安面前,那一摊精液还在她手上。

“性欲处理人,处理一下吧?”荧含笑道,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不用我教你的对吧。”

艾徳安对于这个称呼太敏感了,一听到脸便会羞红,他又怎会知道怎么处理,身上又没有手帕。

总不能…不能是用…他难以置信的想象着,舌头?!

艾徳安看着荧的眼神,那不可违抗的感觉又占据了大脑,他不情愿的含住她的手指,用舌头舔舐着上面的粘稠物。他不想去品味这个味道,但荧突然两指夹住了他的舌头,揉捏它,抚摸它,逼迫它与他的精液亲密接触。

艾徳安不敢反抗,努力的在荧玩弄之余舔干净她手上的残留,由指腹到指间,他含住每一根手指,亲昵温柔的清理每一寸。手心手背,他十分乖巧的吻上去,再舔尽。这个过程,他不敢细细回想,因为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很享受,这种羞辱给他带来了舒适…

“好喝吗?自己的精液。”荧拿出手帕擦干净了手。

艾徳安只觉无语。

然而这个问题的确把他问住了,他不敢回答,怕说出的答案让荧不满意。他一直看着荧的脸色,是毫不掩饰的不屑,貌似一直都是。“不好喝…”艾徳安不敢去看荧。

“呵呵。”荧冷笑。

艾徳安身体一震,“不是,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那下次喝我的吧,或许很适合你哦,性欲处理人。”荧打断他的话,手掌贴在他的额头,低声蛊惑道:“要记得哦,下次,你会含着我下面,渴求我的精液哦。”

没等艾徳安反应,一股元素之力从荧的手心射进他大脑,随着他的腹部泛出绿光。他头疼剧烈,感觉到记忆在被抽离。

“等,这…这是…”一阵天旋地转后艾徳安失去了意识,倒在椅背上昏睡过去。

荧的手抚上艾徳安腹部,让那绿光逐渐暗淡,“下次见面,要更加深刻的记住哦。”荧丢下那快擦拭过的手帕,帮他穿好了裤子,随后不再理会他,认真观赏不知演到哪的舞台剧。

——

“长官?长官?醒醒,舞台剧已经结束了!”

债务处理人睁开眼,他头很痛,也不记得为何会睡着,就连舞台剧的内容也无丝毫。他困惑的环顾四周,这种感觉好熟悉…但是,什么都不记得…

雷锤拉起债务处理人,“长官,你怎么睡着了,人都快散完了。”

究竟是什么?债务处理人总感觉自己经历了什么但是忘记了,他一回想就会头疼。疼痛之余下体却传来一股紧张。

还有在他手上的这块手帕,嘴里的异味…

“下次…”“记得…”

是谁说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会…他感受到下腹的微弱炽热,但看下去并没有什么。

“走吧…”债务处理人不愿再去回想,或许迟早会想起来,或许偶然间就会…

“好喝吗?”

“下次喝我的精液吧。”

“不—不啊啊——”债务处理人从梦中惊醒,他冒着冷汗,甚至还遗精了…梦中的画面对其而言可称为怪异式的恐怖。

这不是第一次了,这几天他一直做着同一个梦,同一个女人,在梦中玩弄他的身心,摧残他的神智,侵占他的身体。可这一次次的惊醒下,他都会发现下体遗精,而且这件事在愈发频繁…

或许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他想着,可之余潜意识里却越发渴求那莫名的快感。

可现实总是针对可怜人,债务处理人今天被安排了任务,可他对于部下的报告一点都听不进去。他总有预感,梦中的那些事情,正在现实中接近他。

此刻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感受,期待?畏惧?身体为什么会…愉悦?

——

“还债吧!”债务处理人隐去身形,只剩一到火元素轮廓,他绕到目标身后,准备一击毙命。

“呵呵,又见面了。”

这个声音,瞬间让债务处理人身体起了反应,他下身一软,险些拿不住刀。他似乎在恐惧声音的源头,为了避免意外,他强忍着发软的疲倦,挥刀解决了目标。

血溅到了面具上,他颤抖着手,并不是因为杀了人,而是身后之人的压迫感?他无力的跪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捂着额头喘息。

“这…为什么会?”又是那股熟悉的快感在脑海浮现,再传遍全身,梦中的画面也在此刻充斥思绪。“你!你是谁?!”他对眼前人产生出不可忽视的惧怕。

“您比上一次更加敏感了呢。”荧手里握着黎明剑,步步紧逼。

债务处理人想站起来反抗,可无论如何用力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臣服,那种威压在他之上。他听不懂荧话里的意思,上一次?敏感?这都是些什么…

伴随着荧的逼近,债务处理人的身体开始回味往昔滋味,隆起的下体所产生的前列腺液浸透了那块布料,他定睛注视着身体奇妙的变化,逐渐在往更危险的方向发展。

“开什么玩笑?!这种时候怎么会…”债务处理人想克制住这突如其来的色欲,可他的思想腾不出位置给他冷静。看得出他很慌张,不知所措的遮掩。

荧凝视着他滑稽的丑态,命令的口吻道:“艾徳安,脱掉衣服。”她的语气不可质疑,对艾徳安而言更是绝对的服从。

“不行…我不要…不要!”艾徳安嘴上这么少,手却很听话的脱下外套,解开内里,脱下裤子,内裤。直至赤裸着,跪坐在地上,内心惶恐不安。“为什么?!为什么?!”

“性欲处理人。”

“!!!”听到这个称呼,一堆莫名的记忆涌入脑海,他抱着头痛苦的呐喊着,十分排斥这些记忆。艾徳安又想起来自己淫荡的模样,自己沉沦在荧的性器,被她玩弄至射精不知几次,自己下贱羞耻的行为。他不想回忆这些,他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挣扎,“我不要,我不想回想,不要啊!我不要啊啊!”

在一遍遍的嘶喊中他接受了一波又一波记忆。

艾徳安还没察觉他的性器已经进入了状态,开始无意识的磨蹭地面。龟处的前列腺液没了布料阻碍滑落在根部,这让蹭的过程逐渐舒适。

“讲这些话前,先管好你下流的身体吧。”荧一把摁下艾徳安的头,迫使他的视线聚集在性器上。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嘴里反抗,性器却不争气的渴求着。“你很期待对吧?很怀念对吧?”

“不是的…不是的…”看样子艾徳安全身上下硬的地方除了性器还有这张嘴。

荧倒是没有厌烦他的反驳,俯身勾起他的下巴,“还记得上次的约定吗?”粗壮的性器抵在了艾徳安的脸旁。

“尝…你的精液…”他怎么可能忘记呢,无论是荧对他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都被下腹的淫纹深深刻进身体。但他对此一无所知,对着这些记忆只觉格外清晰。

艾徳安看着眼前柱状物咽下口水,他也解释不清为什么会有想含住的冲动,他越是不动这种冲动越强烈,搅浑他的想法。

“唔…”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亲吻性器的前端可以当做前戏?艾徳安小心的把唇瓣贴在龟头上,从上至下的亲吻了一遍。可这之后,他又顿住了,下一步是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荧没有耐心等他展示生疏的情调,揪住艾徳安的头,用自己的性器抵在他嘴前,“注意你的牙齿,不要违背性欲处理人这个职位啊。”

艾徳安垂眸,仔细的观察着这根性器,真的很诱人,散发的味道也是刺激着他的神智,非常色情的气味,非常的令人失智。他张开口,用舌头包裹住龟头,慢慢的舔舐,吸吮。

他的下体也十分配合的上下弹动,也需要一些刺激来满足。

荧腾出脚,踩在艾徳安性器上,鞋底碾在整根上,他分不清这是疼还是爽,他只是需要,渴求荧对他所做的一切。

这尺寸对于艾徳安的口腔来说过于巨大了,他不能完全含住,在三分之二时就已顶到了喉咙。“唔嗯…嗯…”嘴里的性器没有退出过,他感觉快脱臼了。

然而他没有想要吐出荧的性器,大概是身心在淫纹的催情下已经将荧的气味刻在脑子,艾徳安只要想到她,身体就会自动发情,会处于不停歇的渴求当中,对于荧的所有。

艾徳安的舌头在口腔内服侍着,双手环住荧踩在自己性器上的那条腿,一切都如此迷离恍惚,超脱想象。

或许他没发现,在无形中已经学会了取悦荧的下流技术。嘴角淌下一道道银丝,他的动作也从单纯的舔舐到沉沦的品味,身体自主以取悦为目标的为荧口交。

“哈哈,你还真是不辱使命啊。”荧被艾徳安口爽了,双手抵住他的头开始猛攻。

荧的每次顶撞都让艾徳安发出母猪般的叫声,他接受着荧对他施加的痛,享受这份痛。出入的速度和力道更加,荧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用力得将几乎整根性器插进艾徳安喉咙里,浓厚的精液从龟口倾泻而出。

“唔嗯嗯——”他痛苦的呜咽。

荧在射出的那一刻用力的踩在艾徳安性器上,这种难以言语的痛让他绷直了身子,可他不争气的在剧痛下射出。

“啊…真爽。”荧没有立刻抽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被精液呛到时下意识的想用舌头顶出性器的行为。不过只要她不松手,这根东西就会捞捞的锁在他喉咙处。“好喝吗?”

含着下身的人不停地咳嗽,可喉中性器始终不移动分毫,他快给呛死了,精液流进他的呼吸管道,堵住了唯一喘息的地方,在他压气的推搡下从鼻孔喷出一摊精液。

“唔!唔!”他双手颤抖抓着荧的大腿,由于被按住只能小幅度的点头。几滴精液乘机从嘴角溢出,滴在荧鞋尖上。

看着他缺氧而晕红的脸色荧才满意的退了出来。“不要浪费掉哦?”

艾徳安继续点头,用舌头裹住性器的每一寸席卷下任何一滴精液。待到荧完全抽出,他才虚脱的弯下腰,可咳嗽停不下来,他不敢把满嘴的精液吐出,双手使劲的捂着嘴拦住因咳嗽干呕而流出的液体。

“咳咳…噗——唔…”他很努力的忍着,一次次的咽下去。抬起头张嘴,向荧交代自己的成果。“全部都…咽下去了。”

艾徳安莫名心中升起一种自豪。

“很棒呢。”荧抚摸他的脸颊,以夸奖宠物的语气说出来。

说真的,艾徳安并不愿意听到荧去夸奖他,至少他认为这是种对动物的赞扬…可每每在这蛊惑的语气中他都会莫名欣喜。

“我的鞋上也有哦。”荧移开脚。

艾徳安匍匐下去,亲昵的舔掉鞋尖残留,他很迷恋这种臣服于荧的感觉,即便他表面抗拒。

荧示意他可以了,随后蹲下身去看望那根被踩得破皮出血的性器。“痛吗?”她虽然是在问他,但眼神里确实不在乎。

“痛…”艾徳安别开脸,这大概是此刻唯一不会在沉沦的办法,刚刚荧踩的十分用力,他疼得整下下身都止不住的痉挛。

“呵呵?”荧冷笑出来:“痛也可以射精吗,你不会是喜欢受虐吧?”

“我!我不是!”艾徳安转头对上荧的眼神,瞬间就垂下头去。“我不是受虐狂…”

“这样啊?”荧故意摆出一副失望的表情转过身,“那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很多材料没找齐呢,下次见啦。”

“什…什么?!”艾徳安难以置信。

“拜拜~”

“不,不!等等!”

荧用传送锚点一下就消失艾徳安眼前。

艾徳安愣在原地,他看着忽然消失的荧,内心竟生出了恐慌。“你去哪了?!不要走!你在哪!”他焦急的起身跑出屋外,甚至忘记了自己一丝不挂。

艾徳安左右环顾,试图寻找荧的身影。“别走,我…我还…”他的性器还立着,精液、前列腺液,血液混杂在一起污染了整个柱身。

明明还没有做完…为什么?为什么要走?

他不解,身体里更是有一团待释放的炽热在灼烧。

眼看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荧,艾徳安一脸落魄的缩回屋内。他坐靠在墙边,看着跨间挺立的性器。

“还想要…还想…”他安耐不住,无视柱身的伤口撸动着,他用力的摩擦,却始终得不到那种快感,“不够,不够!好难受…”他开始怀念荧对他的粗暴,对他的折磨。

可他越想,心里的火越难消退。连带着后穴也溢出一摊淫水,那个地方也开始饥渴了。

“不行…不行…”他心神恍惚,想无视掉后穴的渴求,手却已经伸到了后面。

艾徳安咬着唇,试探性的用食指插了进去,身体随之一震。他越发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手指在往深处探去。擦过一寸寸肠壁,抵达那块让他身心酥麻的地方。

“嗯啊啊——”他摁压了下去,这正是他渴求的感觉。他倒在地上,两指并用去刺激那地方,不断地摩擦扣弄。

“不够…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他已经很努力了,可当初被荧碾压至高潮的感觉始终达不到。“好难受,好想去…好想高潮…”他被逼的哭了出来。

“旅行者…荧…你在哪…荧…在哪——”艾徳安一遍遍的呼喊荧的名字,但整个屋子里回应他的只有他自己放荡的喘息声。

“你在哪…”

在天黑之前,他或许都会以这个状态不断地处在高潮边缘。而他下腹的淫纹,会吸收他产生的欲望,为其效用更加深刻。

荧靠在墙的另一侧,聆听着艾徳安崩溃的哭喊,“没关系,很快你就会体验到真正的快感了。”

——

艾徳安坐在床上,攥着荧留下的帕子,贪婪的吸取上面的味道,另一只手里是流满前列腺液的性器。

他忘记这是第几天了,自慰了多少次,流了多少滩淫水。

他得不到满足,他期望着那位将他玩弄于股掌间的人可以再来垂怜他,再来摧残他…

“旅行者,最近请多加小心。”凯瑟琳边支付委托报酬边说道:“愚人众貌似在频繁的寻找你踪迹,不过枫丹廷这边对他们很提防,限制了他们在城内的行动。”

“哦?那可真是危险呢。”荧微微挑眉,手下报酬后向凯瑟琳道谢,“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多加小心的。”

骑士团邀请了荧回蒙德协助炼金药水的摊位,她这一去就是半个月,对于枫丹这边的事一无所知,但是愚人众为什么找她这件事,就不一定了。这次的旅途还不错。荧摇着手里的药水,她很满意骑士团允许她能带走几瓶自制的炼金药水,在砂糖的考核下这几瓶也能达到高级药效。

算上最近委托和骑士团获得的报酬,荧打算带着派蒙去一次德波大饭店大餐一顿,她不着急去会会愚人众,毕竟迟早会见面。

——

“旅行者,我要吃这个!还有这个,这个,这个…”派蒙抓着菜单对服务员喋喋不休。

荧扶额,一脸无奈的打断她:“我看你是来进货的吧,我要是支付不起餐费,那就只能把你卖咯~”

“喂!!!!旅行者!我们可以伙伴,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义气!!”派蒙跺脚,但也识相的不在点菜,打工可比冒险累多了。“哼!这次就少吃一点吧!”

服务员写好菜名,送到后厨。

两人有说有笑的谈论炼金之旅,等待佳肴。

派蒙飞到荧身旁,审视的质问她:“旅行者,你带走了什么药水啊?是不是能把食物变得非常美味,或者能把废品变成宝物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荧笑眯眯的解释道:“是能把你变成丘丘人的哦,等你睡着了就灌给你喝,嘻嘻。”

派蒙大惊,边摇头边退后,“啊啊啊你太过分了!”

“嘻嘻,逗你玩的。”

“唔啊啊啊!更过分了!”

——

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上桌,派蒙已经等不及大快朵颐起来。“旅行者,尝尝这个,嗷唔嗯,好次,还有这个,太美味啦!!!”

“旅行者…”一道不适宜的男声从荧身后传来。

“哇!!愚人众!旅行者小心!”派蒙嘴里扒拉餐盘里的美食,鼓着个腮帮子飞过来。

“没事的派蒙,这个长官好像没有敌意呢。”荧安抚派蒙,让她坐回原位。随后转头看去,是债务处理人,这属于意料之中,她疑惑的望着他:“长官,您有什么事吗?”

荧视线下移,停在这人鼓起的地方。她的眼神让债务处理人很不适,便用衣摆遮住了下体。

“我想,跟你聊一下…”他看着荧的脸,脖颈处瞬间红了一片。他很难为情的继续道:“请跟我来一下。”

荧无动于衷,眼睛直勾勾的凝视他,“就在这里说吧,长官赏个脸一同进餐吧?”她起身拉开隔壁的椅子,做出请的手势。

拒绝的话梗在嘴边,债务处理人面色纠结,但还是乖乖坐下了。三人同台,却无人出声,只有派蒙刀叉在餐盘上叮叮当当。荧点的很少,债务处理人一脸心事的看着她。

“长官,您是没胃口吗?”荧用餐巾擦完嘴,把一盘奶油浓汤推到他面前,“不如喝点汤缓解一下。”

债务处理人推了回去,“不…不用了,我不喜欢喝。”

荧笑了两声,故意拉长语调问道:“那您喜欢喝什么呢?要不要我帮您制作出来呢?”她上挑这眉眼,像是看着有趣的东西般。

债务处理人脸红了,他躲开荧的视线不再言语。两人等待着派蒙收拾完餐盘上的残局。

——

“谢谢您的陪伴长官,我和派蒙就先回去了。”荧在门口与债务处理人挥手告别。

“别…”再抬眼,荧已经消失在视野里。

夜晚——

“呼—呼—”

派蒙四仰八叉睡在卧室,荧坐在客厅翻着书,撇了眼墙上时钟。

半小时过去了,荧依旧在看书,不过也莫名问了句:“何必躲躲藏藏,进都进来了,长官。”她合上书,看向卧室。

门是关着的,几秒后才从里面打开,债务处理人扶着门框弓着身体,他的面具挂在腰上,可能是为了让荧更能看清他难受忍耐的脸。

荧没有去看他,而是偏过头往床上看去,“派蒙是出去觅食了吗?”她微微皱起眉,眼神移向债务处理人。

“我让他们把她带去别处了,你别担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我只是来…来…”债务处理人眼神闪避,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其实也用不着他说出来,毕竟他的身体已经把原因显现出来。

“哦?长官不把话说明白,我可不知道您要干什么呢。”荧打趣他,撑着脸倚靠在沙发上。“还是说,我应该直呼您的名字,才能让你坦率点?”

“艾徳安。”荧看着他。

“是…”艾徳安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荧面前,他跪下来,将全身衣物尽数脱下,红着脸抬起胯部,性器早就被液体湿润,他支支吾吾的请求:“我是来…请…请你玩弄我的!我想要…被你…支配…”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荧张开腿,性器弹了出来。

硕大的物体矗立在眼前,艾徳安咽了咽口水,身后潮水泛滥。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很熟练的含住性器吞吐,可能是下午没吃饭吧,他吸吮舔舐的很努力,这或许就是他的美味。

“唔…唔”性器撞在艾徳安悬雍垂上,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忍着干呕来取悦荧。

下体的反应更是激烈,他两只手分工自慰,同时为自己的性器和后穴增添快感。荧看的不亦乐乎,出言嘲讽道:“你还真是有个长官的好榜样啊,我是不是应该去至冬面见一下女皇,专门给你设一个性欲处理人的职位呀?”

艾徳安闭着眼继续三处的动作,他不想去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想再在这时候维护自己可怜的尊严。

“真高冷。”荧哼了声,按住他的头来回了十几下射在艾徳安嘴里。“这才是你喜欢喝的对吧。”

艾徳安内心满足的咽下,“或许吧…”他不敢保证,明明这种很肮脏的液体,他却很渴望被灌注体内。

“别弄脏床了,就在这吧。”荧起身,反手将艾徳安推倒在沙发上。她抽出他插在后穴的中指,细细打量沾满水渍的穴口。“你也有做纯水精灵的潜质。”

“还有啊…”荧附身看去他胯下,一片整洁,她哼笑了声:“我记得我之前剃的没这么干净吧?”

艾徳安下体的光溜溜的,一点毛发都看不到。

他咬唇羞愧解释:“是你剃太丑了…我…我重新修整了一遍。”谁知道他是想以此取悦荧还是真的嫌丑呢~

这点小事荧只是笑笑而过,还得做正事,她用性器抵住艾徳安的穴口,小力的往前顶撞了几下,但没有进去。

一感受到温热的性器,艾徳安的淫纹瞬间泛起暗淡绿光,他受不了主动贴了上去,整个趴在沙发上,翘起臀部,双手扒开两股。他饥渴难耐了:“快点,插进来。”

“你这么坦率,我还真难拒绝呢。”荧轻笑两声,狠狠撞了进去。

“嗯啊啊——”性器碾过g点,艾徳安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到惊呼。

就是这样,这种感觉…自从第一次被荧操了一顿,他无时无刻不再渴望荧为他带来的快感。他急促喘息着,每每碾过g点都会颤抖一番。

荧完全不温柔,操得很粗暴,就像个打桩机似的下体来回深入艾徳安后穴,“你看起来很不妙啊性欲处理人。”她一巴掌打在艾徳安屁股上,给这点快感加点疼痛。

淫纹的作用加上荧粗暴的性爱,艾徳安理智所剩无几,他只能感受到极致的酥麻,极致的满足,极致的快感。他无意识地用性器去摩擦沙发,前列腺液湿了一块,后穴的淫水更是以喷发的形式一波波涌出。

他被顶撞了说不出完整的话,嘴里只能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听不懂的字眼。荧没有去费力听懂他说什么,转而去玩弄他不安分的性器了。

荧开玩笑的责怪他弄脏沙发,可却用更另其产出前列腺液的手法抚摸艾徳安的性器。

“你感受到了吗?”荧抓起艾徳安头发,“这里很敏感对吗?是舒服还是痒呢?还有这里,我正在挑动哦,还是说用指腹摩擦更好?”

“嗯啊——舒…舒服…嗯——喜欢…这样…”艾徳安被泪水汗水糊了一脸,他张着嘴喘息以求不会窒息在快感里,两眼已经看不清天地为何物,无神的上翻。

艾徳安抵御不住荧的手法,在一声嘶喊后射了出来,下体的痉挛使得后穴夹的更紧。

“哎呀,更脏了。”荧看着手里一摊精液,伸到艾徳安脸上。“处理一下吧。”

艾徳安本能的含住手指,吸吮舔舐手指上精液。

荧另一只手扶着艾徳安的腰,加快了速度,她也要射了。艾徳安受不了她的顶撞,哭喊了出来,但后穴却一点也没放松,性器抽出时会紧紧的吸住,再被撞开。

“接好哦。”荧整根没入后穴,一股滚烫炽热的流体灌入艾徳安肠道。

艾徳安绷紧了身体,直到荧射完后送开他的头发,抽出了性器他才无力的扑了下去。

荧给艾徳安翻了个身,看着他失神的样子和颤抖的身体。她手抚上他的脸,“真是个好身体呀。”

——

“努力点哦性欲处理人。”荧躺在床上,戏谑的看着上下坐起的的艾徳安,她一只手放在后脑撑着,一只摩擦他的龟头。

艾徳安玩弄着自己的乳头,起起落落吞没荧的性器,他双眼迷离的看着天花板,嘴里随着起落的节凑喘息。

虽然会弄脏床,可是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还管这么多干嘛。荧无所谓的看着艾徳安后穴流淌出的淫水顺着自己性器浸湿了床单。

“射…要射…”艾徳安低下头,双眼祈求看着荧。

“不行哦,我还没舒服呢。”荧手上重了力道,紧紧握住艾徳安龟头,胡乱的转动摩擦。她嬉皮笑脸的,“加油哦。”

“停!这样…太!敏感!”

艾徳安难受的咬着唇,闷声喘息,卖力的夹紧性器吞入,本来他不敢吞那么深,可这突然的敏感剥夺了他的力气,一下就插到了深处。

“高潮—高潮了!”他身体抽搐,在起的那一刻淫水喷涌而出,随后脱力坐了下去。“啊啊——又…要!”伴随他失神的双眼,又是一股淫水湿润了荧的性器。

在这么下去估计艾徳安要被自己爽死了,荧叹气,只能大发慈悲,亲自抽出双手,扶住他的腰,胯部用力顶了上去。被荧接手,那还有什么克制,她的力道比艾徳安大的多,艾徳安的痉挛几乎没有停过,这短短几个钟里去了多少次已经数不清了。他的嗓子在一次次惊呼中哑了,但可怜的声音所带来的是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

荧掐着艾徳安的腰,一块块红痕格外惹人怜惜,她的眼中只有对玩物侵占的狠厉。

“还不够对吧?”荧的笑容扭曲而蛊惑,她邪恶的作为和想法尽施加在艾徳安身上,这就话可能是在问艾徳安,也可能是在问她自己。

荧腾出一只手玩弄艾徳安的性器,在他哀嚎的叫声中越发使劲。“这才是你想要的。”她的力道使艾徳安讲不出话,只能在快感与疼痛中喘息哭喊。

这可怜的哀嚎,止步在两人射精之时。

艾徳安被操到昏厥了过去,他倒在床上,下体却还在痉挛。后穴和性器这两处都被折磨到红肿,穴口还淌着精液,不断缩张。

荧还是给他清理了一下,自己也洗了个澡。看着空空的下体,估计是保质期到了吧,她这么想的,有时间再去找砂糖多拿一些。

她又看向艾徳安腹部的淫纹,还在,且闪着非常耀眼的光芒。一滴水元素下去,便缓缓暗淡下去。

“晚安。”荧为艾徳安盖上被子,侧过身子闭上眼。

——

艾徳安是惊醒的,他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火辣辣的后穴和性器,他想起了昨夜的经历,羞耻的脸红了。

“我…怎么会这样…”

这或许就是事后诸葛亮,他对自己的行为无话可说。

枕边是荧之前给他的手帕,艾徳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起来…

已经离不开她了…是这样吧?他匆忙的穿上衣服,回了营地,从雷锤和冰胖的口中得知荧接走了派蒙。

艾徳安看着手帕,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还想,或者说一直都如此。下次,下下次,无数次…

——

“荧!吓死我了,一觉醒来身边是愚人众啊啊!我是不是被绑架了!太可怕了呜呜呜呜呜呜!!”派蒙在荧耳边哭诉自己可怕的经历。

荧笑了笑:“没事没事,我不是救你回来了吗,而且你好像没被怎样。”她半安慰半嘲笑。

“什么叫没怎么样!我的精神被摧残了呀!”派蒙大叫着反驳。

荧挑眉,继续安慰:“好啦好啦,没事就好,说不定愚人众也被绑架呢。”

“怎么可能!谁会绑架他们?!”

“哼哼~是啊,谁会绑架愚人众啊~”荧脸上一抹不知明的笑容。“只有愚人众来找人麻烦呀~”

这种麻烦或许永远都不会停歇呢。

————

———

——

“长官,您又来找我麻烦了吗?”

“是的…”

“迪姥爷,偷偷跟踪女孩子可不好。”荧右手凝聚出一股黑暗的气息,化成一团巨大的能量,向迪卢克砸去。

“你!”迪卢克躲闪不及,试图用狼末挡住。

轰的一声巨响后,待浓厚的烟雾散去,迪卢克手里的狼末碎成几段,他本人也被冲击到石壁上,口吐鲜血。

“你,居然,跟深渊有关系…”迪卢克捂着胸膛,另一只手擦拭嘴边溢出的血液,剧烈的撞击让他脱臼,估计难以在短时间自主行动。他惊诧荧居然会有深渊力量,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迪姥爷,您的视线已经超过蒙德,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荧步步逼近迪卢克,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藐视他,冷声道:“不是所有事都归您管,我是否来自深渊,也与您没关系。”

荧眼神冰冷,俯身用食指抬起迪卢克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我只是在行我应做之事,您越界了。”

她抚上迪卢克的脸颊,擦拭他脸上的碎屑和血迹,荧看着他抵制和不甘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笑。

荧起身,冷笑一声:“那我便为迪姥爷好好上一课。”

她唤出火元素,烧尽了迪卢克全身衣物。

“什…么!”迪卢克愕然,随即反应过来,别过脸去,他闭着眼眉头紧皱,不甘处于这等被羞辱的状态,可他无法反抗,恼怒道:“何必如此,动手吧。”

荧只是带着笑意,抬手抓住迪卢克头发,用力把他从碎石堆上甩了下来。尖锐的石子割破了他皮肤,只听一阵闷哼,迪卢克侧躺在地上,全身都带着伤口,冒出血丝。

迪卢克还在忍耐疼痛,双腿却被强行掰开,不得不转了下身子,成了平躺的姿势。他不解的朝下身看去,只见荧在低头捣鼓什么,而自己的双腿被两个悬于空中的黑环禁锢,处于直面荧视线的地方。

“深渊的力量,还真是多种用途。”荧双手贴在下体,一团黑雾变化成一根柱状物体附在身上。能量凝聚浓缩,逐渐成型,黑雾散去后,一根泛着暗光的性器取代了荧的阴部。

恐惧涌上心头,迪卢克见这奇景瞳孔地震,他虽不畏惧死亡,但多多少少猜到荧邪恶的想法,他强撑着身体往后挪动,坚硬的地面磨得他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

“对对,就是这样。”荧面色愉悦,眼神里是对囊中之物的兴奋。在黑环的禁锢下迪卢克怎么退后都无济于事,只会徒增疼痛。

荧用深渊力量召出一颗小球,塞进了迪卢克后穴内,“没事的,只是做一下内部清理。”

小球极为炽热,好似烧红的煤炭,烫的迪卢克挣扎起来,他扭动着身体抗拒:“拿出去…啧…快拿出去!”他感觉肉壁快被烫熟了,神色在灼烧下扭曲,难受的喘息。

“我说过了,没事的,不要担心。”荧戏谑的看着。

这灼烧感持续了两分钟,迪卢克也因挣扎耗费了力气,如获新生般,虚脱地呼吸。身上的冷汗打湿了身下的石块,他一脸疲惫。

荧扬起满意的笑容,双手撑着迪卢克大腿内侧,看着那红润缩张的穴口,压下眼眸一声不吭的插了进去。

“呃啊啊——”下体撕裂的剧痛直冲大脑,这可并非形容,而是真的被鲜血糊了穴口,在荧的几下抽插中不断崩出几滴血。迪卢克双手撑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痛苦的嘶喊出来:“裂,裂开了!出去!拔出去!啊啊——”

在小球的洗礼下,后穴是舒适的温暖,即便在第一次插进去特别困难,但后续血液勉强充当了润滑液,狭隘的肉壁也被强行往内撑开,下体疼痛而痉挛所导致的肠液在与血液的混合下为肉壁增添了一层绯红。

这跟深渊力量所形成的性器也非同一般,边缘散发出的微弱元素气息附着在肉壁上,让迪卢克感官放大数倍。

“停——停下——”迪卢克快被这种不曾体验过的感受折磨到窒息,肠胃似乎被挤到了肝脏处,加上撞击产生的内伤,他紧紧攥紧拳头,力道之大指节发白,双眼充斥愤怒和绝望。

另其感到更恶心的是,每当性器碾过前列腺点时,他全身都会冒出酥麻的敏感。迪卢克明白这让他产生起了性欲,但羞耻心和自傲使他抿着唇阻止那淫叫声传出。

这般状况就像是条鱼,除了会扑腾几下毫无乐趣可言。

荧对迪卢克破罐破摔的态度很不满,干脆放开了操,看到力道加重明显让迪卢克的表情更扭曲了,她才开口:“很痛吗?痛就对了,要好好记住哦。”

迪卢克始终用沉闷的喘息回答她。

可他还未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深渊力量的影响下,逐渐在往更糟糕的地步发展。他脸上开始红晕,大概是肉壁吸收足了性器上的元素之力,现在即便不去可以碾压前列腺他也会感到强烈的敏感。

“嗯…该死…”迪卢克咋舌,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勃起了,且非常非常想射精,这种欲望是超越本能的渴求。时间的推移下,他越发陷进快感中,自知却无奈的感受着。“够了…停,停下…”

早知如此就不亲自来了。迪卢克心里抱怨,他真的怕被这快感彻底支配,抑制娇喘向荧屈服道:“我会停止对你的…调查,只要你…你不对蒙德有危害,所以…”

“不行。”荧打断了他,挂着阴厉的笑容,掌心冒出了深渊的气息,“我认为您还没有明白错误。”说完,握住了迪卢克溢出前列腺液的性器。

“等——唔嗯——”

迪卢克不知道深渊力量究竟是蕴含什么,但他此刻只感觉到升上天堂又堕入地狱的快感。他再被握住的一瞬,性器的敏感程度直达顶峰,如此的纤嫩的手掌却如吸盘般紧紧吸附着。

深渊气息穿过他性器外层,钻入迪卢克精囊之中,发动了无情的掠夺,抽取式的射精迫使他抵触的喷了出来。

荧玩味的笑了:“平日目无下尘的迪卢克姥爷居然会喷精呀?”她继续撸动,哪怕迪卢克因钻心的痛痒而挣扎。

“嗯…啊啊——啊嗯…”迪卢克自始至终都只会发出各种喘息。

“迪姥爷为什么不说话?是下面的小嘴被堵住了吗?”荧早就摸清他的前列腺敏感点在哪,故意顶弄那个位置。“是这吗?告诉我呀?”

她乐此不疲,可迪卢克这边格外惨烈,他本就是在忍耐,这几下下来直接给他爽到失声。淫水淅沥沥涌出,为这单反面的撞击下添加了悦耳的啵啵声。“不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哑着嗓子喊出来,他感到脑袋天旋地转,快被快感的炽热融化了。

“别—顶那里了!”迪卢克求生般伸出手握住荧的手,他的颤抖连带着荧的掌心又一次刺激到性器,一声哭喊后前端溢出几滴精液。

多重顶级的敏感使他痉挛不停,前后都流着爱液。迪卢克精神已然与外界断开联系,他的理智正随着那些爱液逐渐离开大脑,只觉视线越发迷离,混乱。

“不…不要……”后穴适应了抽插的频率,深渊力量侵蚀他的身心,不甘与沉沦的泪水从眼角滴落。

——

深渊力量化作的性器没有制造精液的构造,荧也对此无感,她只享受支配玩弄迪卢克的过程,玩弄身心俱损的悲惨绝望才是她快感的来源。

直到陷入情欲的迪卢克在一遍遍高潮的洗礼下彻底爽到昏死她才放过他。

看着迪卢克淫乱的神情她才满足。

深渊力量果然万能,荧打开传送门,带着赤裸的迪卢克回到晨曦酒庄二楼。

——

隔天迪卢克是在噩梦中惊醒,梦的内容不言而喻,从下身的惨状他知道自己的经历。

艾德琳照理打扫,开门时看到迪卢克却一惊,“迪卢克姥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您现在不应该是在璃月?”她只是站在门口,没有走进一步。

迪卢克裹着睡袍,他身上全是昨日被玩弄后的伤痕,回想起种种,他却产生出莫名的想法…

“那边的事暂且不用理会,出去吧,我还有事。”

“是,迪卢克姥爷。”

艾德琳走后,迪卢克褪去睡袍站在镜子前,新鲜的伤痕,明艳得他移不开眼,这种明艳是只有荧才能施加与他的。

“过段时间…再去调查吧…”他想着,身体也在想着。

“今天就在这里收拾你吧”荧挥出一击侧斩,将火铳手击飞。

最近愚人众聚集在踏鞴砂一带的地下矿洞里,荧被八重神子忽悠到这找宝藏,恰巧碰到一支愚人众先遣队。

原本火铳手可以顺利脱身的,但没想到山洞外竟劈下一道雷电,他被逼退了回来,不得不与荧对战,在那一击侧斩下重伤昏死。

——

“唔呃…该死的旅行者…”火铳手迷迷糊糊睁开眼,挪动四肢时发觉被什么东西固定在石壁上。

“喂哎,当着面这么说我真的好么。”荧的声音从耳旁传来。她抬手扇了火铳手一巴掌,掐住他脖子,皱起眉不悦道:“这样很没有礼貌呢?”

转瞬,荧又松开手,让火铳手能够稍微清醒清醒。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火铳手的衣服被撕烂烧成了一摊灰,包括内裤。现在的他全身赤裸两腿张开固定在石壁上。加上面前的荧正在用一股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自己,耻辱的压紧眉眼避开荧眼神:“别看!”

本来荧只想羞辱羞辱火铳手,可如今看着这幅色气的表情和妙曼妖娆的身姿,似乎改变了主意。

让荧这么看着就应该够丢脸的了,可是,可是为什么下面还会勃起?!火铳手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死都不见人,“不许看!”

荧不以为然:“看来你还没明白立场啊,不过我还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对着我兴奋呢?呵呵呵。”

“你别想多了!”火铳手看了眼胯间不争气的玩意,一脸嫌弃的别过头。

“啊?!”忽然一只手忽然握住火铳手的东西,五根手指互相配合揉弄根部。“你在干嘛!?”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私处被荧握在手心里把弄。

“不行!住…住手…唔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感觉,不行,不能在死敌面前这么羞耻。火铳手压制这声音,尽量不让那股奇奇怪怪的叫声发出。

怎么可能忍的住啊,她手法怎么会这么…嗯…好啊!火铳手抿唇闷哼。“住,住手啊aa…”他尾声控制不住的提高了几个调。

“住手?你看起来不想我住手啊。”荧眼神戏谑,继续揉弄。

“不要,你,你快停唔啊啊啊嗯——”握住根部的那只手忽然摩擦马眼,火铳手一激灵没抑制住叫了出来。

荧挑眉瞄了他一眼,假好心提醒:“这种声音,要是让你的队友听到会如何呢?”食指在马眼上挑弄,随之插了进去,“说不定他们会过来救你,这不过看到你这样嘛…”

“痛唔呃呃…”马眼被猛的撑开,火铳手尽力将即将喊出的声音咽下去,他能感觉到食指还在深入,里面那般撕裂的疼痛直击大脑,痛的嘴里发出呜呜声:“拔出来!别在进去了!痛啊…痛!你听见没!”

荧默不作声,刻意无视了火铳手。其余四根手指握紧了支柱。

“别啊——”火铳手痛到心如刀绞,可荧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她面无表情玩弄弱小的地方,就像这痛的不是他一样。火铳手实在痛的想死,委曲求全道:“拜托了…拿出来呃啊…旅行者,请拿出来…!”

荧轻挑笑了笑,抽出手指,转为温柔的爱抚。

“你倒是停下啊!”呻吟声从嘴角溢出,火铳手不得不承认这确实很舒服,可他不想在荧面前表现出来啊!太丢人了吧!他甚至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荧真的有那种想法,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娴熟的手法下,火铳手一阵痉挛然后射出,粘稠的精液射在荧手上。

荧转移目标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涂抹在火铳手后穴上。

“别碰那里!嗯啊…住手!”

两指在精液的润滑下轻松的进入了屁穴,在里面渐渐往深处探索,忽然碰到一个凸起,荧抬眉笑了笑,两指挖了下去。

“伊嗯嗯嗯啊——不?不!”火铳手瞬间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脸,想起刚才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荧只让火铳手微微体验下,还没到真正让他高潮的时候呢。

“嗯?如何?”

“…”火铳手当然羞于回答这种问题,他不敢正眼直视自己的下体,也不敢面对淫荡的自己。

“不说话?就当你没满足咯。”荧掀开衣裙,将比火铳手大一倍的性器掏出。“那么我就帮帮你吧~哼~准备好了吗?”

“等等!你不会真的要!?”炽热的龟头抵在了穴口,火铳手不敢相信这种尺寸真的长在人身上吗?他颤颤巍巍得注视着这跟东西。恐惧使他想挣扎下来,这种东西进来,怎么可能!

荧不紧不慢的用眼神挑逗他:“你是想慢慢地进去?还是一插到底啊?”

“慢…慢慢地…”他真的害怕这玩意插进去会有多痛,如果猛的一插到底…会…会裂开出血的吧…!?火铳手有些惧怕,声音颤抖低声下气道:“拜托了…慢一点…”

气势完全跟刚才成了两极对比了诶。

“哦?原来你很想插进来啊?还以为你会拒绝呢,看来是我多虑了。”荧饶有兴致的观摩这副美景,第一次见到呢,愚人众先遣精英在性器上颤抖的样子。“放心,不会弄疼你的。”

“不…我不是!”被挑开了想法,火铳手语无伦次的解释,后穴处的紧张也随之淡化。可这时,他没注意到荧那一抹得逞的愉悦,趁着火铳手转移注意的那一刹那,猛的一口气撞击在刚才那个让他大脑奇怪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不——啊啊——”果然不出火铳手所担心,穴口一阵刺痛,他几乎能感觉到褶皱裂开。

明明说过会慢慢地…明明…“你说过会!呃嗯…慢慢地…啊…”突如其来的插入,火铳手没感觉到一点快感,取而代之的是撕裂的痛苦。

“果然还是太大了么。”荧将整根抽出,掰开狭窄的穴口,由于刚才的插入,穴口的褶皱已经泛红,隐隐约约有几条血丝。

她又将性器抵在了屁眼,火铳手身体不禁打个寒颤,“拜托了…拜托了,不要那么粗暴…”

“如果我拒绝呢!”容不得火铳手抗议,荧对着还正在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后穴捅了进去,比起第一下果然容易了许多。

“啊啊啊啊呀——哈…哈啊…”那个地方,又,又被撞到了。前列腺被性器碾过后,火铳手每一根神经都能清晰感受到这酥麻的感觉。他不甘心的看着荧,眼眶中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这么大声,你的队友很快就来了哦。”荧把握住了火铳手的弱点,有规律的抽送性器,次次深入肠壁,几乎每一下都可以让他理智飞升天堂,淫水和撞击声结合,山洞里回荡着“波—波—”

“停下呃…嗯…嗯…”火铳手闭上嘴,低声喘息。他想开口说话,可每当荧将那根东西没入体内,字就咽了下去。

“这样才乖~”荧两指在他穴口拨开一条缝隙,伸了进去。“得奖励一下你啊。”

手指蠕动到深处,停在了那个熟悉的地方。火铳手后背一凉,恐惧在那一刻填满了眼眸,他身体下意识往后缩,可又被顶到无力挪动。他股间猛颤,惊愕失色想拦住荧:“现在…不能碰!别这样,拜托了…不要!这个不行!会呀唔嗯嗯嗯——”

两指毫不留情的在前列腺上压下去,火铳手大脑一白,呆滞了几秒,随后荧的性器抽插配合着手指的动作,每每插入,两指都会在前列腺上挖下去。他瞳孔猛缩,咬住下唇,生怕声音被别人听到。可不论怎么忍耐,都不可能熬过这无与伦比的快感。

“停下…嗯啊!”仅仅不到一分钟,火铳手就张大口喘息,面红耳赤,他攥紧手想与这股快感抗衡,这对于他而言不过是心理作用,接下来可能连心灵都要被撞的支离破碎。

他只觉快感将神经一点点吞没,臀部撞击的声音和自己羞耻的喘叫声在脑海里回荡,前列腺的激烈的刺激又让他不得不清醒面对这种使人全身发软无力,神色高潮,状态朦朦胧胧。把他从高傲的愚人众先遣精英变成此时此刻只会在敌人面前娇喘哆嗦的贱货。

“停下…拜托…快停下…”火铳手困难的挤出几个字,发丝凌乱的黏在额头脸颊,口水从嘴角溢出,他已经承受不住了,前列腺一遍被摁压屁股一遍被粗暴的插入太激烈了。

“这就不行了?”荧狠狠压下g点。

“啊啊啊啊——”的确是不行了,火铳手好想昏过去,怎样都好只要别继续让他体验这神经酥麻的快感就行!他恳求道:“不行了!求你,求你不要再…刺激那里,啊——”

荧在顶撞之余轻声安慰他:“没事的,这点程度不值一提,你还能做到更好。”每次的抽插下都是一波波淫水喷涌而出,跟火铳手的眼泪似的,怎么都止不住。

“这边也需要照顾一下呢。”荧抽出手指,一道淫水顺着流到了掌心,她便当做润滑油用在了火铳手的性器上。

火铳手庆幸不用体会前列腺高潮,虽然性器的酥麻也很折磨人…刚才已经射过一次,此刻的龟头十分敏感,仅是碰到就会痉挛。

“啊…啊…”荧没有刻意的去摩擦龟头,直奔着射精而去,这也使火铳手舒服的抬起臀部来迎合,他貌似也将队友抛之脑后,开始沉迷。

火铳手爽到抬起头喘息,后穴也在双重刺激下夹紧了荧的性器,肠壁蠕动着将其吞得更深,而每每碾过g点都会加剧他射精的欲望,反反复复,无尽轮回。

又是一波汹涌的淫水浪潮,这也预示着他即将射精。

这次荧没有恶趣味的堵住马眼,用温热的手掌上下抚慰着,紧致的力道索取火铳手的精液,在她玩味的眼神,他的身心都被夺了去,还有那淌白浊,可怜地从指缝滴在地面,他的一切在这地上都四分五裂。

他感受着脖颈被狠狠掐住,被荧压制,强占的快感,分明是窒息,可又舒服到神魂颠倒。火铳手在窒息中全身痉挛,后穴缩紧,这会是求生的去夹紧荧的性器,崩溃的快感和燥热的身体快让他烧坏了脑子。

“坏掉吧,好不好呢?”荧越发兴奋,她压在火铳手身上,亲吻他留下多道泪痕的眼尾。

火铳手的大脑已经神志不清,他眼神涣散,身体却还在切实反应,他艰难的开口:“好…”

“呵呵,真乖。”荧对他的答复很满意,稍微松了手,让他不会休克。玩物的凄惨模样无疑是最好的兴奋剂,她最后顶弄几下,填满了被迫饥渴的火铳手。

“啊啊啊…”火铳手又昏死过去了,嘴里无意识得发出呜咽声。他后穴红肿外翻,粉嫩的肠壁在腥风血雨后沾着精液抖动,前面的性器也不差,马眼被撑大了一圈,交接处还冒出微微血丝,几次射精下来也软了下去。

荧破开石壁,火铳手滚了下来,恰好是张开着腿,看着他依旧在一张一合的后穴,荧决定帮他一下。

刚才打斗掉落在水里的火铳还没坏,荧捡起来,坏笑着看向火铳手。

被雷元素附着的火铳插在后穴中,深度刚好在g点的位置,不间断的雷元素刺激着g点,即便是昏死了也不由自主的流出淫水。臀部在快感下一颤一颤,他本人也开始喘了起来,“嗯…嗯…啊…”

“但愿你的队友不会在你醒来前发现你吧,不要忘记我哦。”荧最后拍了下火铳手白皙的屁股,潇洒的走了。

——

“神子,说好的宝藏呢?”荧噘着嘴,抱怨道:“愚人众那么难缠,亏我还那么信任你,最后什么都没有,哼!”

“哎呀~小家伙,你不是收获颇丰吗?哼哼~”八重神子意有所指。

荧眼神四处瞟,一脸尴尬:“额…那也不算是宝藏吧!只能说是意外收获…”

“那可不一定呢~小家伙,这种意外频繁起来了可就不是简单的意外了哦~”神子掩面而笑,“哎呀,说漏嘴了呢~”

“嗯哼?频繁起来?”荧挑眉,“那对我来说,确实不失为一种宝藏啊。”

——

“休息的怎么样了?真没想到你上次居然早到袭击了。”

火铳手摆摆手,“没事了,只是小伤,还有调查任务,我现去点位了。”他扶着腰,走路的步伐比以往小很多,布料摩擦后穴的瘙痒让他走路跟上刀山下火海差不多。

“小心点,别又被偷袭了。”

“我知道了。”火铳手拿起火铳,上面还有些微弱的雷元素和几滴精斑。他步履艰难的前往调查地点,这次他格外小心,毕竟是保养了好几天才又恢复的下体。

他站在河边,记录着调查结果。身边很安静很安全,只有写字的声音。直到…

“这次神子说的宝藏,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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