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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剃毛/T精/后入/骑乘//止(1 / 1)

“旅行者,最近请多加小心。”凯瑟琳边支付委托报酬边说道:“愚人众貌似在频繁的寻找你踪迹,不过枫丹廷这边对他们很提防,限制了他们在城内的行动。”

“哦?那可真是危险呢。”荧微微挑眉,手下报酬后向凯瑟琳道谢,“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多加小心的。”

骑士团邀请了荧回蒙德协助炼金药水的摊位,她这一去就是半个月,对于枫丹这边的事一无所知,但是愚人众为什么找她这件事,就不一定了。这次的旅途还不错。荧摇着手里的药水,她很满意骑士团允许她能带走几瓶自制的炼金药水,在砂糖的考核下这几瓶也能达到高级药效。

算上最近委托和骑士团获得的报酬,荧打算带着派蒙去一次德波大饭店大餐一顿,她不着急去会会愚人众,毕竟迟早会见面。

——

“旅行者,我要吃这个!还有这个,这个,这个…”派蒙抓着菜单对服务员喋喋不休。

荧扶额,一脸无奈的打断她:“我看你是来进货的吧,我要是支付不起餐费,那就只能把你卖咯~”

“喂!!!!旅行者!我们可以伙伴,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义气!!”派蒙跺脚,但也识相的不在点菜,打工可比冒险累多了。“哼!这次就少吃一点吧!”

服务员写好菜名,送到后厨。

两人有说有笑的谈论炼金之旅,等待佳肴。

派蒙飞到荧身旁,审视的质问她:“旅行者,你带走了什么药水啊?是不是能把食物变得非常美味,或者能把废品变成宝物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荧笑眯眯的解释道:“是能把你变成丘丘人的哦,等你睡着了就灌给你喝,嘻嘻。”

派蒙大惊,边摇头边退后,“啊啊啊你太过分了!”

“嘻嘻,逗你玩的。”

“唔啊啊啊!更过分了!”

——

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上桌,派蒙已经等不及大快朵颐起来。“旅行者,尝尝这个,嗷唔嗯,好次,还有这个,太美味啦!!!”

“旅行者…”一道不适宜的男声从荧身后传来。

“哇!!愚人众!旅行者小心!”派蒙嘴里扒拉餐盘里的美食,鼓着个腮帮子飞过来。

“没事的派蒙,这个长官好像没有敌意呢。”荧安抚派蒙,让她坐回原位。随后转头看去,是债务处理人,这属于意料之中,她疑惑的望着他:“长官,您有什么事吗?”

荧视线下移,停在这人鼓起的地方。她的眼神让债务处理人很不适,便用衣摆遮住了下体。

“我想,跟你聊一下…”他看着荧的脸,脖颈处瞬间红了一片。他很难为情的继续道:“请跟我来一下。”

荧无动于衷,眼睛直勾勾的凝视他,“就在这里说吧,长官赏个脸一同进餐吧?”她起身拉开隔壁的椅子,做出请的手势。

拒绝的话梗在嘴边,债务处理人面色纠结,但还是乖乖坐下了。三人同台,却无人出声,只有派蒙刀叉在餐盘上叮叮当当。荧点的很少,债务处理人一脸心事的看着她。

“长官,您是没胃口吗?”荧用餐巾擦完嘴,把一盘奶油浓汤推到他面前,“不如喝点汤缓解一下。”

债务处理人推了回去,“不…不用了,我不喜欢喝。”

荧笑了两声,故意拉长语调问道:“那您喜欢喝什么呢?要不要我帮您制作出来呢?”她上挑这眉眼,像是看着有趣的东西般。

债务处理人脸红了,他躲开荧的视线不再言语。两人等待着派蒙收拾完餐盘上的残局。

——

“谢谢您的陪伴长官,我和派蒙就先回去了。”荧在门口与债务处理人挥手告别。

“别…”再抬眼,荧已经消失在视野里。

夜晚——

“呼—呼—”

派蒙四仰八叉睡在卧室,荧坐在客厅翻着书,撇了眼墙上时钟。

半小时过去了,荧依旧在看书,不过也莫名问了句:“何必躲躲藏藏,进都进来了,长官。”她合上书,看向卧室。

门是关着的,几秒后才从里面打开,债务处理人扶着门框弓着身体,他的面具挂在腰上,可能是为了让荧更能看清他难受忍耐的脸。

荧没有去看他,而是偏过头往床上看去,“派蒙是出去觅食了吗?”她微微皱起眉,眼神移向债务处理人。

“我让他们把她带去别处了,你别担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我只是来…来…”债务处理人眼神闪避,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其实也用不着他说出来,毕竟他的身体已经把原因显现出来。

“哦?长官不把话说明白,我可不知道您要干什么呢。”荧打趣他,撑着脸倚靠在沙发上。“还是说,我应该直呼您的名字,才能让你坦率点?”

“艾徳安。”荧看着他。

“是…”艾徳安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荧面前,他跪下来,将全身衣物尽数脱下,红着脸抬起胯部,性器早就被液体湿润,他支支吾吾的请求:“我是来…请…请你玩弄我的!我想要…被你…支配…”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荧张开腿,性器弹了出来。

硕大的物体矗立在眼前,艾徳安咽了咽口水,身后潮水泛滥。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很熟练的含住性器吞吐,可能是下午没吃饭吧,他吸吮舔舐的很努力,这或许就是他的美味。

“唔…唔”性器撞在艾徳安悬雍垂上,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忍着干呕来取悦荧。

下体的反应更是激烈,他两只手分工自慰,同时为自己的性器和后穴增添快感。荧看的不亦乐乎,出言嘲讽道:“你还真是有个长官的好榜样啊,我是不是应该去至冬面见一下女皇,专门给你设一个性欲处理人的职位呀?”

艾徳安闭着眼继续三处的动作,他不想去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想再在这时候维护自己可怜的尊严。

“真高冷。”荧哼了声,按住他的头来回了十几下射在艾徳安嘴里。“这才是你喜欢喝的对吧。”

艾徳安内心满足的咽下,“或许吧…”他不敢保证,明明这种很肮脏的液体,他却很渴望被灌注体内。

“别弄脏床了,就在这吧。”荧起身,反手将艾徳安推倒在沙发上。她抽出他插在后穴的中指,细细打量沾满水渍的穴口。“你也有做纯水精灵的潜质。”

“还有啊…”荧附身看去他胯下,一片整洁,她哼笑了声:“我记得我之前剃的没这么干净吧?”

艾徳安下体的光溜溜的,一点毛发都看不到。

他咬唇羞愧解释:“是你剃太丑了…我…我重新修整了一遍。”谁知道他是想以此取悦荧还是真的嫌丑呢~

这点小事荧只是笑笑而过,还得做正事,她用性器抵住艾徳安的穴口,小力的往前顶撞了几下,但没有进去。

一感受到温热的性器,艾徳安的淫纹瞬间泛起暗淡绿光,他受不了主动贴了上去,整个趴在沙发上,翘起臀部,双手扒开两股。他饥渴难耐了:“快点,插进来。”

“你这么坦率,我还真难拒绝呢。”荧轻笑两声,狠狠撞了进去。

“嗯啊啊——”性器碾过g点,艾徳安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到惊呼。

就是这样,这种感觉…自从第一次被荧操了一顿,他无时无刻不再渴望荧为他带来的快感。他急促喘息着,每每碾过g点都会颤抖一番。

荧完全不温柔,操得很粗暴,就像个打桩机似的下体来回深入艾徳安后穴,“你看起来很不妙啊性欲处理人。”她一巴掌打在艾徳安屁股上,给这点快感加点疼痛。

淫纹的作用加上荧粗暴的性爱,艾徳安理智所剩无几,他只能感受到极致的酥麻,极致的满足,极致的快感。他无意识地用性器去摩擦沙发,前列腺液湿了一块,后穴的淫水更是以喷发的形式一波波涌出。

他被顶撞了说不出完整的话,嘴里只能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听不懂的字眼。荧没有去费力听懂他说什么,转而去玩弄他不安分的性器了。

荧开玩笑的责怪他弄脏沙发,可却用更另其产出前列腺液的手法抚摸艾徳安的性器。

“你感受到了吗?”荧抓起艾徳安头发,“这里很敏感对吗?是舒服还是痒呢?还有这里,我正在挑动哦,还是说用指腹摩擦更好?”

“嗯啊——舒…舒服…嗯——喜欢…这样…”艾徳安被泪水汗水糊了一脸,他张着嘴喘息以求不会窒息在快感里,两眼已经看不清天地为何物,无神的上翻。

艾徳安抵御不住荧的手法,在一声嘶喊后射了出来,下体的痉挛使得后穴夹的更紧。

“哎呀,更脏了。”荧看着手里一摊精液,伸到艾徳安脸上。“处理一下吧。”

艾徳安本能的含住手指,吸吮舔舐手指上精液。

荧另一只手扶着艾徳安的腰,加快了速度,她也要射了。艾徳安受不了她的顶撞,哭喊了出来,但后穴却一点也没放松,性器抽出时会紧紧的吸住,再被撞开。

“接好哦。”荧整根没入后穴,一股滚烫炽热的流体灌入艾徳安肠道。

艾徳安绷紧了身体,直到荧射完后送开他的头发,抽出了性器他才无力的扑了下去。

荧给艾徳安翻了个身,看着他失神的样子和颤抖的身体。她手抚上他的脸,“真是个好身体呀。”

——

“努力点哦性欲处理人。”荧躺在床上,戏谑的看着上下坐起的的艾徳安,她一只手放在后脑撑着,一只摩擦他的龟头。

艾徳安玩弄着自己的乳头,起起落落吞没荧的性器,他双眼迷离的看着天花板,嘴里随着起落的节凑喘息。

虽然会弄脏床,可是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还管这么多干嘛。荧无所谓的看着艾徳安后穴流淌出的淫水顺着自己性器浸湿了床单。

“射…要射…”艾徳安低下头,双眼祈求看着荧。

“不行哦,我还没舒服呢。”荧手上重了力道,紧紧握住艾徳安龟头,胡乱的转动摩擦。她嬉皮笑脸的,“加油哦。”

“停!这样…太!敏感!”

艾徳安难受的咬着唇,闷声喘息,卖力的夹紧性器吞入,本来他不敢吞那么深,可这突然的敏感剥夺了他的力气,一下就插到了深处。

“高潮—高潮了!”他身体抽搐,在起的那一刻淫水喷涌而出,随后脱力坐了下去。“啊啊——又…要!”伴随他失神的双眼,又是一股淫水湿润了荧的性器。

在这么下去估计艾徳安要被自己爽死了,荧叹气,只能大发慈悲,亲自抽出双手,扶住他的腰,胯部用力顶了上去。被荧接手,那还有什么克制,她的力道比艾徳安大的多,艾徳安的痉挛几乎没有停过,这短短几个钟里去了多少次已经数不清了。他的嗓子在一次次惊呼中哑了,但可怜的声音所带来的是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

荧掐着艾徳安的腰,一块块红痕格外惹人怜惜,她的眼中只有对玩物侵占的狠厉。

“还不够对吧?”荧的笑容扭曲而蛊惑,她邪恶的作为和想法尽施加在艾徳安身上,这就话可能是在问艾徳安,也可能是在问她自己。

荧腾出一只手玩弄艾徳安的性器,在他哀嚎的叫声中越发使劲。“这才是你想要的。”她的力道使艾徳安讲不出话,只能在快感与疼痛中喘息哭喊。

这可怜的哀嚎,止步在两人射精之时。

艾徳安被操到昏厥了过去,他倒在床上,下体却还在痉挛。后穴和性器这两处都被折磨到红肿,穴口还淌着精液,不断缩张。

荧还是给他清理了一下,自己也洗了个澡。看着空空的下体,估计是保质期到了吧,她这么想的,有时间再去找砂糖多拿一些。

她又看向艾徳安腹部的淫纹,还在,且闪着非常耀眼的光芒。一滴水元素下去,便缓缓暗淡下去。

“晚安。”荧为艾徳安盖上被子,侧过身子闭上眼。

——

艾徳安是惊醒的,他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火辣辣的后穴和性器,他想起了昨夜的经历,羞耻的脸红了。

“我…怎么会这样…”

这或许就是事后诸葛亮,他对自己的行为无话可说。

枕边是荧之前给他的手帕,艾徳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起来…

已经离不开她了…是这样吧?他匆忙的穿上衣服,回了营地,从雷锤和冰胖的口中得知荧接走了派蒙。

艾徳安看着手帕,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还想,或者说一直都如此。下次,下下次,无数次…

——

“荧!吓死我了,一觉醒来身边是愚人众啊啊!我是不是被绑架了!太可怕了呜呜呜呜呜呜!!”派蒙在荧耳边哭诉自己可怕的经历。

荧笑了笑:“没事没事,我不是救你回来了吗,而且你好像没被怎样。”她半安慰半嘲笑。

“什么叫没怎么样!我的精神被摧残了呀!”派蒙大叫着反驳。

荧挑眉,继续安慰:“好啦好啦,没事就好,说不定愚人众也被绑架呢。”

“怎么可能!谁会绑架他们?!”

“哼哼~是啊,谁会绑架愚人众啊~”荧脸上一抹不知明的笑容。“只有愚人众来找人麻烦呀~”

这种麻烦或许永远都不会停歇呢。

————

———

——

“长官,您又来找我麻烦了吗?”

“是的…”

“迪姥爷,偷偷跟踪女孩子可不好。”荧右手凝聚出一股黑暗的气息,化成一团巨大的能量,向迪卢克砸去。

“你!”迪卢克躲闪不及,试图用狼末挡住。

轰的一声巨响后,待浓厚的烟雾散去,迪卢克手里的狼末碎成几段,他本人也被冲击到石壁上,口吐鲜血。

“你,居然,跟深渊有关系…”迪卢克捂着胸膛,另一只手擦拭嘴边溢出的血液,剧烈的撞击让他脱臼,估计难以在短时间自主行动。他惊诧荧居然会有深渊力量,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迪姥爷,您的视线已经超过蒙德,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荧步步逼近迪卢克,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藐视他,冷声道:“不是所有事都归您管,我是否来自深渊,也与您没关系。”

荧眼神冰冷,俯身用食指抬起迪卢克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我只是在行我应做之事,您越界了。”

她抚上迪卢克的脸颊,擦拭他脸上的碎屑和血迹,荧看着他抵制和不甘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笑。

荧起身,冷笑一声:“那我便为迪姥爷好好上一课。”

她唤出火元素,烧尽了迪卢克全身衣物。

“什…么!”迪卢克愕然,随即反应过来,别过脸去,他闭着眼眉头紧皱,不甘处于这等被羞辱的状态,可他无法反抗,恼怒道:“何必如此,动手吧。”

荧只是带着笑意,抬手抓住迪卢克头发,用力把他从碎石堆上甩了下来。尖锐的石子割破了他皮肤,只听一阵闷哼,迪卢克侧躺在地上,全身都带着伤口,冒出血丝。

迪卢克还在忍耐疼痛,双腿却被强行掰开,不得不转了下身子,成了平躺的姿势。他不解的朝下身看去,只见荧在低头捣鼓什么,而自己的双腿被两个悬于空中的黑环禁锢,处于直面荧视线的地方。

“深渊的力量,还真是多种用途。”荧双手贴在下体,一团黑雾变化成一根柱状物体附在身上。能量凝聚浓缩,逐渐成型,黑雾散去后,一根泛着暗光的性器取代了荧的阴部。

恐惧涌上心头,迪卢克见这奇景瞳孔地震,他虽不畏惧死亡,但多多少少猜到荧邪恶的想法,他强撑着身体往后挪动,坚硬的地面磨得他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

“对对,就是这样。”荧面色愉悦,眼神里是对囊中之物的兴奋。在黑环的禁锢下迪卢克怎么退后都无济于事,只会徒增疼痛。

荧用深渊力量召出一颗小球,塞进了迪卢克后穴内,“没事的,只是做一下内部清理。”

小球极为炽热,好似烧红的煤炭,烫的迪卢克挣扎起来,他扭动着身体抗拒:“拿出去…啧…快拿出去!”他感觉肉壁快被烫熟了,神色在灼烧下扭曲,难受的喘息。

“我说过了,没事的,不要担心。”荧戏谑的看着。

这灼烧感持续了两分钟,迪卢克也因挣扎耗费了力气,如获新生般,虚脱地呼吸。身上的冷汗打湿了身下的石块,他一脸疲惫。

荧扬起满意的笑容,双手撑着迪卢克大腿内侧,看着那红润缩张的穴口,压下眼眸一声不吭的插了进去。

“呃啊啊——”下体撕裂的剧痛直冲大脑,这可并非形容,而是真的被鲜血糊了穴口,在荧的几下抽插中不断崩出几滴血。迪卢克双手撑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痛苦的嘶喊出来:“裂,裂开了!出去!拔出去!啊啊——”

在小球的洗礼下,后穴是舒适的温暖,即便在第一次插进去特别困难,但后续血液勉强充当了润滑液,狭隘的肉壁也被强行往内撑开,下体疼痛而痉挛所导致的肠液在与血液的混合下为肉壁增添了一层绯红。

这跟深渊力量所形成的性器也非同一般,边缘散发出的微弱元素气息附着在肉壁上,让迪卢克感官放大数倍。

“停——停下——”迪卢克快被这种不曾体验过的感受折磨到窒息,肠胃似乎被挤到了肝脏处,加上撞击产生的内伤,他紧紧攥紧拳头,力道之大指节发白,双眼充斥愤怒和绝望。

另其感到更恶心的是,每当性器碾过前列腺点时,他全身都会冒出酥麻的敏感。迪卢克明白这让他产生起了性欲,但羞耻心和自傲使他抿着唇阻止那淫叫声传出。

这般状况就像是条鱼,除了会扑腾几下毫无乐趣可言。

荧对迪卢克破罐破摔的态度很不满,干脆放开了操,看到力道加重明显让迪卢克的表情更扭曲了,她才开口:“很痛吗?痛就对了,要好好记住哦。”

迪卢克始终用沉闷的喘息回答她。

可他还未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深渊力量的影响下,逐渐在往更糟糕的地步发展。他脸上开始红晕,大概是肉壁吸收足了性器上的元素之力,现在即便不去可以碾压前列腺他也会感到强烈的敏感。

“嗯…该死…”迪卢克咋舌,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勃起了,且非常非常想射精,这种欲望是超越本能的渴求。时间的推移下,他越发陷进快感中,自知却无奈的感受着。“够了…停,停下…”

早知如此就不亲自来了。迪卢克心里抱怨,他真的怕被这快感彻底支配,抑制娇喘向荧屈服道:“我会停止对你的…调查,只要你…你不对蒙德有危害,所以…”

“不行。”荧打断了他,挂着阴厉的笑容,掌心冒出了深渊的气息,“我认为您还没有明白错误。”说完,握住了迪卢克溢出前列腺液的性器。

“等——唔嗯——”

迪卢克不知道深渊力量究竟是蕴含什么,但他此刻只感觉到升上天堂又堕入地狱的快感。他再被握住的一瞬,性器的敏感程度直达顶峰,如此的纤嫩的手掌却如吸盘般紧紧吸附着。

深渊气息穿过他性器外层,钻入迪卢克精囊之中,发动了无情的掠夺,抽取式的射精迫使他抵触的喷了出来。

荧玩味的笑了:“平日目无下尘的迪卢克姥爷居然会喷精呀?”她继续撸动,哪怕迪卢克因钻心的痛痒而挣扎。

“嗯…啊啊——啊嗯…”迪卢克自始至终都只会发出各种喘息。

“迪姥爷为什么不说话?是下面的小嘴被堵住了吗?”荧早就摸清他的前列腺敏感点在哪,故意顶弄那个位置。“是这吗?告诉我呀?”

她乐此不疲,可迪卢克这边格外惨烈,他本就是在忍耐,这几下下来直接给他爽到失声。淫水淅沥沥涌出,为这单反面的撞击下添加了悦耳的啵啵声。“不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哑着嗓子喊出来,他感到脑袋天旋地转,快被快感的炽热融化了。

“别—顶那里了!”迪卢克求生般伸出手握住荧的手,他的颤抖连带着荧的掌心又一次刺激到性器,一声哭喊后前端溢出几滴精液。

多重顶级的敏感使他痉挛不停,前后都流着爱液。迪卢克精神已然与外界断开联系,他的理智正随着那些爱液逐渐离开大脑,只觉视线越发迷离,混乱。

“不…不要……”后穴适应了抽插的频率,深渊力量侵蚀他的身心,不甘与沉沦的泪水从眼角滴落。

——

深渊力量化作的性器没有制造精液的构造,荧也对此无感,她只享受支配玩弄迪卢克的过程,玩弄身心俱损的悲惨绝望才是她快感的来源。

直到陷入情欲的迪卢克在一遍遍高潮的洗礼下彻底爽到昏死她才放过他。

看着迪卢克淫乱的神情她才满足。

深渊力量果然万能,荧打开传送门,带着赤裸的迪卢克回到晨曦酒庄二楼。

——

隔天迪卢克是在噩梦中惊醒,梦的内容不言而喻,从下身的惨状他知道自己的经历。

艾德琳照理打扫,开门时看到迪卢克却一惊,“迪卢克姥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您现在不应该是在璃月?”她只是站在门口,没有走进一步。

迪卢克裹着睡袍,他身上全是昨日被玩弄后的伤痕,回想起种种,他却产生出莫名的想法…

“那边的事暂且不用理会,出去吧,我还有事。”

“是,迪卢克姥爷。”

艾德琳走后,迪卢克褪去睡袍站在镜子前,新鲜的伤痕,明艳得他移不开眼,这种明艳是只有荧才能施加与他的。

“过段时间…再去调查吧…”他想着,身体也在想着。

“今天就在这里收拾你吧”荧挥出一击侧斩,将火铳手击飞。

最近愚人众聚集在踏鞴砂一带的地下矿洞里,荧被八重神子忽悠到这找宝藏,恰巧碰到一支愚人众先遣队。

原本火铳手可以顺利脱身的,但没想到山洞外竟劈下一道雷电,他被逼退了回来,不得不与荧对战,在那一击侧斩下重伤昏死。

——

“唔呃…该死的旅行者…”火铳手迷迷糊糊睁开眼,挪动四肢时发觉被什么东西固定在石壁上。

“喂哎,当着面这么说我真的好么。”荧的声音从耳旁传来。她抬手扇了火铳手一巴掌,掐住他脖子,皱起眉不悦道:“这样很没有礼貌呢?”

转瞬,荧又松开手,让火铳手能够稍微清醒清醒。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火铳手的衣服被撕烂烧成了一摊灰,包括内裤。现在的他全身赤裸两腿张开固定在石壁上。加上面前的荧正在用一股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自己,耻辱的压紧眉眼避开荧眼神:“别看!”

本来荧只想羞辱羞辱火铳手,可如今看着这幅色气的表情和妙曼妖娆的身姿,似乎改变了主意。

让荧这么看着就应该够丢脸的了,可是,可是为什么下面还会勃起?!火铳手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死都不见人,“不许看!”

荧不以为然:“看来你还没明白立场啊,不过我还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对着我兴奋呢?呵呵呵。”

“你别想多了!”火铳手看了眼胯间不争气的玩意,一脸嫌弃的别过头。

“啊?!”忽然一只手忽然握住火铳手的东西,五根手指互相配合揉弄根部。“你在干嘛!?”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私处被荧握在手心里把弄。

“不行!住…住手…唔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感觉,不行,不能在死敌面前这么羞耻。火铳手压制这声音,尽量不让那股奇奇怪怪的叫声发出。

怎么可能忍的住啊,她手法怎么会这么…嗯…好啊!火铳手抿唇闷哼。“住,住手啊aa…”他尾声控制不住的提高了几个调。

“住手?你看起来不想我住手啊。”荧眼神戏谑,继续揉弄。

“不要,你,你快停唔啊啊啊嗯——”握住根部的那只手忽然摩擦马眼,火铳手一激灵没抑制住叫了出来。

荧挑眉瞄了他一眼,假好心提醒:“这种声音,要是让你的队友听到会如何呢?”食指在马眼上挑弄,随之插了进去,“说不定他们会过来救你,这不过看到你这样嘛…”

“痛唔呃呃…”马眼被猛的撑开,火铳手尽力将即将喊出的声音咽下去,他能感觉到食指还在深入,里面那般撕裂的疼痛直击大脑,痛的嘴里发出呜呜声:“拔出来!别在进去了!痛啊…痛!你听见没!”

荧默不作声,刻意无视了火铳手。其余四根手指握紧了支柱。

“别啊——”火铳手痛到心如刀绞,可荧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她面无表情玩弄弱小的地方,就像这痛的不是他一样。火铳手实在痛的想死,委曲求全道:“拜托了…拿出来呃啊…旅行者,请拿出来…!”

荧轻挑笑了笑,抽出手指,转为温柔的爱抚。

“你倒是停下啊!”呻吟声从嘴角溢出,火铳手不得不承认这确实很舒服,可他不想在荧面前表现出来啊!太丢人了吧!他甚至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荧真的有那种想法,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娴熟的手法下,火铳手一阵痉挛然后射出,粘稠的精液射在荧手上。

荧转移目标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涂抹在火铳手后穴上。

“别碰那里!嗯啊…住手!”

两指在精液的润滑下轻松的进入了屁穴,在里面渐渐往深处探索,忽然碰到一个凸起,荧抬眉笑了笑,两指挖了下去。

“伊嗯嗯嗯啊——不?不!”火铳手瞬间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脸,想起刚才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荧只让火铳手微微体验下,还没到真正让他高潮的时候呢。

“嗯?如何?”

“…”火铳手当然羞于回答这种问题,他不敢正眼直视自己的下体,也不敢面对淫荡的自己。

“不说话?就当你没满足咯。”荧掀开衣裙,将比火铳手大一倍的性器掏出。“那么我就帮帮你吧~哼~准备好了吗?”

“等等!你不会真的要!?”炽热的龟头抵在了穴口,火铳手不敢相信这种尺寸真的长在人身上吗?他颤颤巍巍得注视着这跟东西。恐惧使他想挣扎下来,这种东西进来,怎么可能!

荧不紧不慢的用眼神挑逗他:“你是想慢慢地进去?还是一插到底啊?”

“慢…慢慢地…”他真的害怕这玩意插进去会有多痛,如果猛的一插到底…会…会裂开出血的吧…!?火铳手有些惧怕,声音颤抖低声下气道:“拜托了…慢一点…”

气势完全跟刚才成了两极对比了诶。

“哦?原来你很想插进来啊?还以为你会拒绝呢,看来是我多虑了。”荧饶有兴致的观摩这副美景,第一次见到呢,愚人众先遣精英在性器上颤抖的样子。“放心,不会弄疼你的。”

“不…我不是!”被挑开了想法,火铳手语无伦次的解释,后穴处的紧张也随之淡化。可这时,他没注意到荧那一抹得逞的愉悦,趁着火铳手转移注意的那一刹那,猛的一口气撞击在刚才那个让他大脑奇怪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不——啊啊——”果然不出火铳手所担心,穴口一阵刺痛,他几乎能感觉到褶皱裂开。

明明说过会慢慢地…明明…“你说过会!呃嗯…慢慢地…啊…”突如其来的插入,火铳手没感觉到一点快感,取而代之的是撕裂的痛苦。

“果然还是太大了么。”荧将整根抽出,掰开狭窄的穴口,由于刚才的插入,穴口的褶皱已经泛红,隐隐约约有几条血丝。

她又将性器抵在了屁眼,火铳手身体不禁打个寒颤,“拜托了…拜托了,不要那么粗暴…”

“如果我拒绝呢!”容不得火铳手抗议,荧对着还正在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后穴捅了进去,比起第一下果然容易了许多。

“啊啊啊啊呀——哈…哈啊…”那个地方,又,又被撞到了。前列腺被性器碾过后,火铳手每一根神经都能清晰感受到这酥麻的感觉。他不甘心的看着荧,眼眶中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这么大声,你的队友很快就来了哦。”荧把握住了火铳手的弱点,有规律的抽送性器,次次深入肠壁,几乎每一下都可以让他理智飞升天堂,淫水和撞击声结合,山洞里回荡着“波—波—”

“停下呃…嗯…嗯…”火铳手闭上嘴,低声喘息。他想开口说话,可每当荧将那根东西没入体内,字就咽了下去。

“这样才乖~”荧两指在他穴口拨开一条缝隙,伸了进去。“得奖励一下你啊。”

手指蠕动到深处,停在了那个熟悉的地方。火铳手后背一凉,恐惧在那一刻填满了眼眸,他身体下意识往后缩,可又被顶到无力挪动。他股间猛颤,惊愕失色想拦住荧:“现在…不能碰!别这样,拜托了…不要!这个不行!会呀唔嗯嗯嗯——”

两指毫不留情的在前列腺上压下去,火铳手大脑一白,呆滞了几秒,随后荧的性器抽插配合着手指的动作,每每插入,两指都会在前列腺上挖下去。他瞳孔猛缩,咬住下唇,生怕声音被别人听到。可不论怎么忍耐,都不可能熬过这无与伦比的快感。

“停下…嗯啊!”仅仅不到一分钟,火铳手就张大口喘息,面红耳赤,他攥紧手想与这股快感抗衡,这对于他而言不过是心理作用,接下来可能连心灵都要被撞的支离破碎。

他只觉快感将神经一点点吞没,臀部撞击的声音和自己羞耻的喘叫声在脑海里回荡,前列腺的激烈的刺激又让他不得不清醒面对这种使人全身发软无力,神色高潮,状态朦朦胧胧。把他从高傲的愚人众先遣精英变成此时此刻只会在敌人面前娇喘哆嗦的贱货。

“停下…拜托…快停下…”火铳手困难的挤出几个字,发丝凌乱的黏在额头脸颊,口水从嘴角溢出,他已经承受不住了,前列腺一遍被摁压屁股一遍被粗暴的插入太激烈了。

“这就不行了?”荧狠狠压下g点。

“啊啊啊啊——”的确是不行了,火铳手好想昏过去,怎样都好只要别继续让他体验这神经酥麻的快感就行!他恳求道:“不行了!求你,求你不要再…刺激那里,啊——”

荧在顶撞之余轻声安慰他:“没事的,这点程度不值一提,你还能做到更好。”每次的抽插下都是一波波淫水喷涌而出,跟火铳手的眼泪似的,怎么都止不住。

“这边也需要照顾一下呢。”荧抽出手指,一道淫水顺着流到了掌心,她便当做润滑油用在了火铳手的性器上。

火铳手庆幸不用体会前列腺高潮,虽然性器的酥麻也很折磨人…刚才已经射过一次,此刻的龟头十分敏感,仅是碰到就会痉挛。

“啊…啊…”荧没有刻意的去摩擦龟头,直奔着射精而去,这也使火铳手舒服的抬起臀部来迎合,他貌似也将队友抛之脑后,开始沉迷。

火铳手爽到抬起头喘息,后穴也在双重刺激下夹紧了荧的性器,肠壁蠕动着将其吞得更深,而每每碾过g点都会加剧他射精的欲望,反反复复,无尽轮回。

又是一波汹涌的淫水浪潮,这也预示着他即将射精。

这次荧没有恶趣味的堵住马眼,用温热的手掌上下抚慰着,紧致的力道索取火铳手的精液,在她玩味的眼神,他的身心都被夺了去,还有那淌白浊,可怜地从指缝滴在地面,他的一切在这地上都四分五裂。

他感受着脖颈被狠狠掐住,被荧压制,强占的快感,分明是窒息,可又舒服到神魂颠倒。火铳手在窒息中全身痉挛,后穴缩紧,这会是求生的去夹紧荧的性器,崩溃的快感和燥热的身体快让他烧坏了脑子。

“坏掉吧,好不好呢?”荧越发兴奋,她压在火铳手身上,亲吻他留下多道泪痕的眼尾。

火铳手的大脑已经神志不清,他眼神涣散,身体却还在切实反应,他艰难的开口:“好…”

“呵呵,真乖。”荧对他的答复很满意,稍微松了手,让他不会休克。玩物的凄惨模样无疑是最好的兴奋剂,她最后顶弄几下,填满了被迫饥渴的火铳手。

“啊啊啊…”火铳手又昏死过去了,嘴里无意识得发出呜咽声。他后穴红肿外翻,粉嫩的肠壁在腥风血雨后沾着精液抖动,前面的性器也不差,马眼被撑大了一圈,交接处还冒出微微血丝,几次射精下来也软了下去。

荧破开石壁,火铳手滚了下来,恰好是张开着腿,看着他依旧在一张一合的后穴,荧决定帮他一下。

刚才打斗掉落在水里的火铳还没坏,荧捡起来,坏笑着看向火铳手。

被雷元素附着的火铳插在后穴中,深度刚好在g点的位置,不间断的雷元素刺激着g点,即便是昏死了也不由自主的流出淫水。臀部在快感下一颤一颤,他本人也开始喘了起来,“嗯…嗯…啊…”

“但愿你的队友不会在你醒来前发现你吧,不要忘记我哦。”荧最后拍了下火铳手白皙的屁股,潇洒的走了。

——

“神子,说好的宝藏呢?”荧噘着嘴,抱怨道:“愚人众那么难缠,亏我还那么信任你,最后什么都没有,哼!”

“哎呀~小家伙,你不是收获颇丰吗?哼哼~”八重神子意有所指。

荧眼神四处瞟,一脸尴尬:“额…那也不算是宝藏吧!只能说是意外收获…”

“那可不一定呢~小家伙,这种意外频繁起来了可就不是简单的意外了哦~”神子掩面而笑,“哎呀,说漏嘴了呢~”

“嗯哼?频繁起来?”荧挑眉,“那对我来说,确实不失为一种宝藏啊。”

——

“休息的怎么样了?真没想到你上次居然早到袭击了。”

火铳手摆摆手,“没事了,只是小伤,还有调查任务,我现去点位了。”他扶着腰,走路的步伐比以往小很多,布料摩擦后穴的瘙痒让他走路跟上刀山下火海差不多。

“小心点,别又被偷袭了。”

“我知道了。”火铳手拿起火铳,上面还有些微弱的雷元素和几滴精斑。他步履艰难的前往调查地点,这次他格外小心,毕竟是保养了好几天才又恢复的下体。

他站在河边,记录着调查结果。身边很安静很安全,只有写字的声音。直到…

“这次神子说的宝藏,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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