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快,栀栀?”陆倾似乎是真的心情很好,边攥着她的手急急撸着肉棒,还能义正辞严地为压榨她的手上劳动力找光明正大合情合理的籍口,“快男怎么让你快乐,嗯?”
乔栀潼快要被看得到摸得到偏偏吃不到的煎熬感逼疯了,这时候她才领会到上个礼拜陆倾翘着鸡巴给她在自己腹肌上自慰的折磨,但她在这时候宁愿做个不讲道理也要先吃到的人,扭着小屁股不依,“呜···栀栀也要,栀栀也要···”
陆倾摸了摸她的背脊,到底还是让她直起膝盖把裙子撩起到腰间,俊朗的脸因为忍耐而微微扭曲,他有些粗暴地折了她的裙角塞进她腰上,就按着她的手又重又快地继续给自己撸。
但她不肯安生,嘟嘟囔囔地要他也照顾照顾她,“陆倾···陆倾···”这时候倒是不说要干什么了,就一个劲儿地用躺在情欲河流里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喊他的名字招惹他,陆倾一巴掌盖在她的屁股上,“消停会儿,还是你想就这么被插??”
他是可以用手指照顾她的,但乔栀潼上次就没有要求,难说她喜不喜欢这样被人对待,因此陆倾本来是想着射了再给她用别的办法解决,结果她听到这句威胁非但没有停歇,反而还伸手把自己的小裤拨到一边,在他颈边娇气地说:“陆倾轻轻的,轻轻插一下栀栀呀,栀栀好难受,湿透了,小逼好痒呜呜···”
她假哭两声,跟欺骗家长要糖吃的小孩手段出奇一致,扭着腰在他光裸的膝盖慢慢磨,小穴的水液泛滥成灾,几乎是要滴在他的膝上,几个小小的来回就已经让他被她花谷亲吻到的肌肤湿漉漉的泛着温凉。
陆倾脑子里有根神经一直在突突地跳,他揉着她的臀肉,“表现好一点,就给你。”
乔栀潼原本已经在偷懒着不给他认真撸的手立刻就位了,陆倾都要被气笑,这个小坏蛋就是要有她关心的甜头才肯好好让他也舒服,不然总是靠着兴致撩起火来又不肯负责,还理直气壮的——但有什么办法,他一被她碰就硬得要命,想到这陆倾就有些报复似的不肯立刻给她,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着缓慢就着淫水厮磨她的花唇,但就是不肯插进去,乔栀潼几乎是真的要哭出来,一口咬在他的颈脖上,“呜呜···你骗人!你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