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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亲密(1 / 1)

江辄止真的就这样把他留了下来,在陌生的大房子里,终于又只有他们父子俩人,亲密的就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这完全就是江沅曾经的期望,在只有他跟爸爸的房子里,他们会永远这样亲密下去。

可现在江沅望着紧闭的房门,在一阵阵的冲动下只想立刻破门而出,他要去找萧进,然后把自己的委屈说给他听。爸爸一定会理解他的,爸爸会抱着他安慰,爸爸以后也会继续爱他,就像萧进反复承诺的那样,永远都会深切地爱着儿子。

江沅忍不住都想哭,只是他不敢表现出来,江辄止一直都在,他出现的目的就是要把萧进赶走,让儿子的心里除了他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有江辄止陪着,江沅有空才可以好好参观一下这幢房子。具体地点在哪里他还是完全不知道,最多只能站在阳台上往下俯瞰。楼下有外墙,圈了一圈的绿植,还有一颗大树挡在隔壁,被绿意包围的仿佛看不到边。太清幽了,都不知道四周还有没有其他住户,要是站在阳台呼救,也不敢保证能不能引来其他人。

身后还有个江辄止环着他的腰,两条坚硬的手臂牢牢锁住他的所有遐思。江辄止很温柔地亲着他的脸:“都是爸爸不好,让宝宝跟着他走,只能住在那种地方。现在跟着爸爸,又能过回从前的生活了。”

江沅听他这样说就觉得不适,好像他多嫌贫爱富,还带着一起贬低了萧进。也不管江辄止会怎么折腾他,生气的马上反驳:“爸爸从来没有委屈过我,他一直把我放在第一位。他是没有你这么有钱,可他从来也没有让我吃过苦。”

他这样急切拥护萧进的态度又让江辄止阴沉了脸,两条手臂搂得更紧,反问他:“难道爸爸以前不是这样对你的?”

江沅又不开口了,不能承认也不能反对,江辄止对他的好当然无从质疑,但就是不想拎出来跟萧进对比,那是完全不同的心态。想到萧进他就难受,爸爸指不定在怎么疯狂地找他。可就像江辄止说的,他没有人脉,没有关系,萧进要怎么知道他被关在了这么个地方。

江沅的身体忍不住地发颤,耳边却一热,是江辄止又贴上来亲他,用着无比温柔的语气:“宝宝想起来了吗,以前我们的条件还没有那么宽裕,爸爸也是倾尽全力都要给你最好的。宝宝也很懂事,有什么好东西还想着要留给爸爸一份。”他慢慢地摩挲起江沅的头发,用往事重新打动儿子的心,“只有爸爸跟宝宝才是相依为命的关系。”

江沅抖得更厉害了,他实在受不了江辄止这样。那是一种最触不可及的梦已经摆在他面前了,他却没有了触摸的心情。

“你别碰我!”江沅一转身挣开了他,江辄止也是猝不及防,然后就对上江沅的一脸怒容,“你别装了,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儿子,什么都是由你来决定。”

“宝宝,爸爸跟你道歉。”

“你想对我好的时候就好,你不要我了就把我送出去,现在只是你单方面后悔了,又把我关起来,我凭什么要跟你回去,我就不要!”

跟耍小孩子脾气似的,偏偏句句都扎在江辄止心上。他伸出手要再抱儿子,江沅马上快速地躲开,他跑出阳台,突然有了冲动拼命地要往门口跑,说不定这一次他就能跑出去了。

他急切地冲下楼,差点摔了滚到楼下,两扇大门近在眼前,江沅提着一口气跑上去握住把手往外拉,大门岿然不动,任他怎么扯,便是连震也不曾震一下。

所有的力气又全散了,江沅垂下头,他连气都没喘匀,只剩下深深的挫败。然后另一道脚步气定神闲地跟上来,又从背后把他拥住:“宝宝,你就那么想离开爸爸。”

口气已经是冰冷不善了,江沅吓得刚叫了一声,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江辄止这几步走得满是怒气,他抱着人大步走到沙发旁,手一松就把江沅扔上了沙发,随即就压了上来。

这次是连进卧室也等不及了,就要在客厅里惩罚他,江沅怎么挣扎也没用,喊出的“不要”又被江辄止吻回去,绕在俩人的舌头上互相打转。江沅很快被亲得气喘吁吁,亲得口水声全在耳边黏腻。他的身体先一步开始害怕,这几天他着实被折腾怕了,江辄止几乎是不分昼夜的在侵犯他,他被吮吸到全身都是吻痕,腰两边都是男人发狠的指印,两条腿也只能被动地环住江辄止的腰,不然就是他跪着,翘着屁股做出最羞耻的姿势,任江辄止在背后冲撞。光做爱还不够,江辄止一定要他叫出来,必须叫“爸爸”,把他肏到口水直流的时候再逼问现在肏他的是哪个爸爸。江沅那时候真是连赌气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哭着说是江辄止,是这个爸爸在肏他。

江辄止几下解了皮带,倾身上去一把抓住江沅的脚踝拖回来。他的呼吸又变得炙热,带着怒火,又带着即将占有儿子的兴奋。也不管江沅怎么挣扎,一手摸到他腰间脱了他的裤子,又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啪”的一声,白嫩的屁股被打红了,江沅马上就安静了许多,只是趴着呜咽。

到这一步了只能接受江辄止接下来的侵入,江沅认命地埋着头,感觉江辄止的呼吸都到了他耳边,那根硬挺也抵了上来,正恶劣地在他的穴口磨蹭,惹得江沅一口口地呻吟,沁着眼泪,难耐地等着江辄止赶紧进来。

“宝宝。”江辄止搂上他的腰,含住他的耳垂警告,“以后不要再说让爸爸生气的话。爸爸这么爱你,你怎么能想着离开爸爸。”

江沅摇头,然后江辄止的手指就探了进来,喘息着在他的肉穴里摸了几下,江沅小声地叫着,屁股刚晃了晃,江辄止就握着阴茎撞了进来。

他猛地趴到沙发上,身体里又被填满了,江辄止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冲撞,每一次都能撞到最深,他掐着两瓣柔腻的屁股,再捏两把儿子的腰,存心的要在这具诱人的身体上印满他的痕迹。他顺着光滑的背脊吻上去,吻出江沅丝丝缕缕动情的呻吟,手又摸到他胸前,捏住小巧的乳粒用力一捻。

江沅腰晃的更厉害了:“爸爸,爸爸……”

江辄止在他的哭声里揉得更厉害了,有些话不受控制就说了出来:“这里有没有被萧进碰过?他这种不懂情趣的人,知道怎么让宝宝舒服吗?”

江沅气狠狠地咬着牙,刚想反驳就被江辄止掐着腰翻了过来。身体里那根作恶的阴茎终于抽出去了,可也就这么短短一瞬,江辄止是那么贪恋他的身体,分开他的腿又挺了进去。江沅又近距离地看到了江辄止的表情,他微阖着眼满脸享受,总是薄凉的脸上已经被情欲染红,等他睁开眼,第一时间就是凑上来亲他,江沅傻傻地张开嘴,两条手臂也慢慢地攀上他的脖子。俩人抱得那么紧,肉穴里被肏干,嘴唇也黏在一起热吻,都是黏黏啧啧的水声,都分不清到底是从哪个部位传出来的。江辄止边亲边摸着江沅的腿,固执地要他盘着自己的腰,似是受不了跟儿子有半点的分离。他尝够了嘴唇,终于才舍得分开一些,眼看着被亲得满脸迷乱的儿子,又伸出舌头在他湿润的唇瓣上舔了舔,再顺着他嘴唇亲下去,亲到下巴上,舔他细腻的脖子,同时下身又在狠狠用力,肏得江沅一颤颤地求饶:“不要了,爸爸,不要了……”

江沅的下身光溜溜的含着男人的阴茎,上身的衣服还没脱,被推到胸口上,江辄止的眼神又全被两颗淡粉的乳粒吸引了,他拿手拨弄了两下,捻一粒在指间摩挲,只听江沅喘得更厉害了,又是哭又是求饶,声音柔柔呼呼,都要滴出蜜来。江辄止吞咽了两下,只觉得口干舌燥,必须要吸饱了儿子的乳头才能解渴。

他现在确定萧进还没有开发过这里,对,他哪里懂什么调情,只会抱着屁股乱撞的老粗。也就是儿子的性经验太浅了,才会被他骗了心。

揉够了乳头,江辄止已经等不及地一口含住,用温热的口腔含热了乳头,伸出舌尖转着圈地舔弄。

他伸出手想把男人推出去,可两条手软绵绵无力,反而像受不住了抓着对方的头发呻吟。江辄止的手揉着另一边的胸口,感受到头上上的重量又发笑:“那宝宝抓紧了,爸爸今天要好好吸你的乳头。”

江沅是真受不了这种刺激,扭着身体想跑,他没想到光是舔弄乳粒就能敏感到这种程度。江辄止的舌头又厚又软,舌尖湿漉漉的,舌苔上又显得粗糙,一会用舌尖拨弄,一会又卷起舌头吞吮,简直就跟小孩吸奶一样。他羞耻得浑身通红,低着头就看到江辄止茂密的发顶,着迷地趴在他的胸口啧啧吮吸。

哭闹和呻求都不起作用,江沅只能用上最后一个办法,绝食。而且绝对不要再被江辄止压在身下了,要不然就放他走,要不然就看着他饿死。

他第一天开始不吃不喝,江辄止还笑着反问他:“宝宝不吃东西?”

江沅梗着脖子跟他犟:“我要回家,不然你就饿死我。”

话是往狠里说的,可偏偏声调软绵绵的没半点戾气,瞪大的眼睛里还都是水汽,起不到半点威胁的意味,更像是在撒娇。

江辄止又弯下腰刮了刮他的鼻子,还一脸宠溺:“宝宝还跟小时候一样,都知道用不吃饭来威胁爸爸。”

小时候的江沅也用过这招,具体到为了什么事都可以,可能是跟江辄止闹了脾气,也可能是不想让江辄止出门,那就赌气地泪汪汪地不吃饭。不过往往都坚持不到一天,只是一顿不吃江辄止马上就要心疼地抱着人哄,拥着他在腿上轻声低语,揉揉他哭花的脸,江沅很快就破涕为笑,别别扭扭地重新抱紧了爸爸的腰,虽然还满脸委屈,但又肯乖乖地张嘴吃饭。

江辄止太会拿捏他了,再提到小时候还是会让江沅触动,他又一张臂把儿子搂到怀里,鼻尖蹭上江沅柔嫩的脸颊,暧昧的呼吸都喷到了他脸上。江沅心口一惊,马上扭着头要跑,可江辄止的手紧跟着伸了过来,准确地捏住他的下巴,又重新吻上他。

江沅已经被折腾怕了,江辄止亲他也不敢再用那种又喊又打的方式反抗了,只能是闭紧嘴巴,阻止江辄止的舌头伸进来。

江辄止的亲吻也跟他肉体上的性爱一样,凶猛又执拗,根本不给江沅任何反抗的机会。江沅不肯张嘴,江辄止就舔他的嘴唇,湿漉漉的舌头点在唇瓣上,试图舔软了他的僵持,探到紧闭的唇瓣里,再把自己插进去。

江沅的脸一点点地红起来,拼命抿着唇,又不敢说话,只怕一张口江辄止就会闯进来,再把他吻到浑身虚软。渐渐的那只掐在他下巴上的手也开始乱动,顺着皮肤轻抚,摸到他的喉结。江沅轻震了一下,而那只手还在往下伸,要探进他的衣服里。

这下江沅终于是忍不了了,刚喊了一句“不要”,江辄止的舌头果然伸了进来,同时整个人倾身上去,江沅很快就被他压到身下,他吓得“呜呜”乱哼,伸着手想抵住江辄止的胸膛,就连那只手也被捉了去,随即江辄止的唇离开了,转而印在了他的手心上。

手掌心里热热地一贴,嘴唇上刚撤去,那份绮思又印到了他的手心。江沅讷讷地直想瞪他,一下也正好对上江辄止的双眼。他正抓着那只手,眼神炙热,充满了攻击性的眼底全然地印满了江沅,就只有他。

从前只会躲避的眼神现在却是这么的坚韧透彻,宣泄着满满的爱意,只恨不能把江沅彻底地融入其中。他现在的神态就跟萧进一样了,眼里心里只有儿子,愿意倾倒全部的爱。他这次说的是真的,他很爱江沅,不会再逃避了,就是那种爱。

江沅的脸上滚烫,从手心一直烫到心口,拼命地想抽回手,可江辄止却抓得那么紧,手心的皮肉紧紧相嵌,是真想就这么深嵌进去,把俩人的皮肉骨血都融在一起,这样江沅就再也甩不开了,并且无论是谁也不能再把他们分开。谁能阻止,难道还能把一双手上的皮肉都扯开吗!

江辄止又摸了摸他的唇瓣,轻笑起来:“宝宝不吃饭不行,爸爸肯定会心疼的。”

江沅咬牙看他,似乎是得到自己想象中的答案了,可江辄止的表现却又完全不同。他说的是心疼,神态却是轻松,他这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江辄止的拇指摩挲起他的唇瓣,指腹揉过黏腻的两片唇,滑过一点湿润的贝齿,几乎就要探进他嘴里去。江沅的眼眶一热,又发起了抖,甚至眼看着江辄止的脸靠近,那又是要开始了。

但江辄止只是在他的唇角碰了碰,像是知道江沅在害怕什么,所以才没有继续。

“爸爸心疼宝宝,肯定不会勉强你。”江辄止含笑地说,“但是爸爸也绝对不会看着宝宝吃苦。宝宝不吃饭,那爸爸一定要喂你吃。”

江沅还来不及惊愕,一只手就碰上了他的脸,江辄止的手掌又大又宽,完整地包裹住他的脸,手指附在他的脸颊上抚摸:“宝宝不像小时候了,闹脾气的时候爸爸哄着你就能吃下了。既然长大了就用长大的办法,你想爸爸要怎么哄你吃饭?”

他还笑吟吟的,手掌上却暗暗用力,分开两指捏紧了江沅软嫩的颊肉,慢慢地说:“爸爸可以把吃的喂到你嘴里,一口一口地喂,嚼碎了喂给你,绝对不会让宝宝饿着。”

他喟叹起来:“小时候都没这么喂过你,宝宝是不是故意想成全爸爸?”他又一笑,“爸爸真的很乐意。”

江沅恨恨咬牙,只是又不敢回嘴,只能扭头想躲开他的手,偏偏江辄止的手指又一用力,这回真的捏痛了他。

刚听到儿子的吃痛声,江辄止马上又松了手,侧过手腕在江沅的脸上抚了抚,声音又低沉下来:“宝宝,不要用你的健康威胁爸爸,爸爸为了你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的确是什么都做的出来,曾经把人推开就能彻底地推开,现在又还能把他关起来,都已经占有了他一次又一次,真是事到如今,江辄止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江沅的心口又涌上委屈,暗想自己怎么会用绝食来威胁江辄止,难道不知道他的手段吗?还真显得自己是在撒娇了。

到底只能是嘴硬:“我就不吃,你走了我就吐出来。”更赌气地加一句,“我就有办法饿死在这里。”

江辄止反笑他:“走什么?宝宝就在这里,爸爸能走到哪去?”

“你不可能一辈子关着我!”

江辄止却更加的理直气壮:“为什么不可能,宝宝本来就该跟爸爸一辈子在一起。”

江沅多大的怒气都没有用,反正就能被江辄止三言两语地打发。他抿着唇还不知道怎么回击,江辄止的长臂伸过来,又把人揽到了他怀里。炙热的胸膛衬贴着,传递过他的温度,江沅的身体缩了缩,很快耳垂上又是一热,贴着的就是江辄止嘴唇的弧度,此刻在他耳边温柔地低语:“爸爸会永远陪着宝宝,不要再想着离开爸爸了,爸爸爱你,嗯?”

他现在终于不再吝啬说爱了,这样的爱语甚至一天能说上许多次,抱着江沅说,贴着他的耳朵说,亲吻的时候做爱的时候都不能落下。江沅从一开始的尽全力反抗,到现在已经是不知道该装作什么反应才好。这么一句句的爱,又反复提到的小时候,他要怎么才能装作完全不在意。

江辄止更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更要时不时的对着儿子提到过去,用他们那庞大的点点滴滴来打动江沅,要用这些动人的过往冲淡儿子对萧进的记忆。现在一看到儿子的反应,江辄止只会靠得更近,用两条手臂继续拥住他,再用体温暖住他,他的温情和热情又一次开始传递。

江辄止一低头就亲在了江沅的额头上,干燥的嘴唇触碰上软嫩的皮肤,这个亲吻的力道和时间都控制的很好,不轻不重,又不沾染情欲,就像是在安慰小孩一样,可以立刻回溯到过去,是一个充满了温馨的吻。

“爸爸还记得,是你刚上小学的时候,爸爸工作忙,只好请别的叔叔去接你。宝宝就跟爸爸闹脾气了,也不肯吃饭,非要爸爸哄。”

江辄止边说边抬手刮了刮江沅的鼻子,有点无可奈何的语气:“那么小一个孩子,脾气就这么大了。”

这下轮到江沅不服气了,气得拍开江辄止的手,脱口而出的愤愤:“你连着一个星期都不来接我,还不准我生气!”

这话刚一出口两个人都有些怔愣,江沅的脸又是马上红了,又有些气又有些不好意思,江辄止也笑了,继续靠近他,还是能把人重新拥住,声线更低更柔,融着止不尽的笑意:“宝宝都记得。”

都多久的事了,他提了一句江沅马上就能接上下一句,江辄止心中得意,这就是他们父子间的默契,是萧进永远也取代不了的过去。巨大的欣喜充斥着,更给了江辄止源源不绝的信心。他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哪怕是儿子现在会记恨,但只要给他时间就够了,只要把江沅跟萧进隔绝,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可以重新打动江沅,一定要把儿子抢回来!

他贴到江沅的耳边,几乎就要含住他的耳垂,每一字都努力着要钻进儿子的心里去:“爸爸就知道,只要是我们的过去宝宝一定都记得。”

当然是记得的,只要是跟江辄止在一起的时光都是绝不会忘的。江沅这时候也不想装着不为所动了,酸味里又带着一点怨怼:“我没说错,你就是嫌我麻烦,所以你不来接我。”

“宝宝。”江辄止正色了,慢慢地说,“宝宝什么都记得,也知道爸爸那时候在忙什么,爸爸真的很想给你更好的生活。”

江沅抿着唇不说话,周身那股属于江辄止的侵占气息变得更加浓厚,带着野心团绕,蛇一样地爬上他,头和尾都把他紧紧缠绕。“宝宝再生气也不可以胡说,爸爸怎么会嫌你麻烦,你是爸爸的全部。”

“让宝宝不高兴了,都是爸爸的错。爸爸以后每天都会陪着你,再也不会让宝宝伤心。”

江辄止就是这样,之前只会躲着他,要不就是放狠话,什么绝情的话都能往外说,根本不管自己会被伤得有多狠。而现在呢,说爱上了他,又是什么深情的话都能说出口,也不管自己接不接受。江沅怎么能不怨憎,可偏偏内心深处又有一丝奇怪的躁动,其实这不就是江辄止的作风吗,都是最直接最极端的情感。而他是被江辄止养大的,父子间难免没有相似之处,他这激烈的感情难道不是继承自江辄止吗?

江辄止就像要把所有错过的情话都补回来一样,他反复地,不厌其烦地对着江沅诉说他的爱意。总是会从属于江沅的小时候开始说,时不时的,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他们的过去,而每一件都是江沅印象深刻的往事。本来就印在他的心上,再从江辄止的口中说出来,仿佛是镀上了另一层感触,不管曾经是委屈的、怨怼的、还是甜蜜的,再听来就会变得绵绵多情。还是他记忆里的那件事,但却带上了更多江辄止当时口不能言的感情,连把他的情绪也篡改了。

其实知道这是江辄止的手段,把他带到这里来,先是没日没夜地侵犯,彻底占有了他的身体,把他都弄崩溃了,现在又开始温柔,这么两方极端之下,就是要他产生不可磨灭的记忆和回忆。让他再也不敢说离开,更不敢说不爱。

江沅觉得自己的脑袋还是清楚的,他能看清江辄止的目的,他能洞悉这个男人的想法,所以他一定要全力抗衡。只要他坚持不动摇,江辄止总会败下阵来,最后只能把他送回去。他才不信江辄止能把他关一辈子,所以他只要再熬一熬就可以了,煎熬着不动心,煎熬到萧进找到他,他就可以回家了。

不要再提了,不要再提他们温情的过去,他不要再动摇,他要回家,回到萧进身边去。

回家,回到跟萧进在一起的家,他肯定爸爸还会爱他,他会继续跟爸爸在一起生活。而他已经狠狠拒绝了江辄止,到那时候就再也没有江辄止了,再也没有他了……

江沅又气又难过,就想对着江辄止的胸口用力地撞上几下,把他的委屈全部撞上去。边哭边不甘心,到底发什么疯,到底为什么要把他关起来!明明他都已经死心了,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就会把江辄止彻底忘记,他再也不会沦陷在对江辄止的痴迷里了,他会跟爸爸好好过日子。他终于能够走回正轨……这是他经历了多少崩溃的疼痛之后才能接受的现实。江辄止到底为什么要回头,又把他所有的坚持都毁了。

江沅哭得眼泪嚎啕,对着江辄止又捶又打,也真的撞上他的胸,狠狠发泄着他的不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抽抽噎噎地乱喊,一会说江辄止讨厌,一会又说自己已经死心了,都是江辄止弄乱了他……他真的已经死心了。

江辄止不闪不躲,任他在自己怀里啼哭,他的手一下下拍着江沅的后背,小心翼翼地安抚。听着江沅的哭声,听他语不成句地质问,这次却是再多的爱意也不能开口了。事情其实如他所愿的有了转变,他肯定江沅已经动摇了,他重拾了对自己的爱。不,应该说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江辄止,他的思念只是暂时被萧进安抚住了,只要再接触就会死灰复燃,那么庞大的爱,怎么能轻易忘记!

“都是爸爸的错。”真走到这一步,酸涩却还是大过欣喜,江辄止抱紧了儿子,下巴摩挲着江沅的头发,更坚定的不会松手,“你让爸爸赎罪好不好,让爸爸补偿。宝宝再给爸爸一次机会,就这一次,爸爸能把心都掏给你看。”

江沅含着眼泪垂着头,明明是赌气着还要拒绝,可把眼泪又都蹭在了江辄止的胸口,一滴一滴地濡湿了男人的衣服。他要怎么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再不能像刚到这来的时候那样放狠话,再也不会爱江辄止了;再也不需要他了;要跟他彻底分开;甚至以后还能真心祝福他跟另一个女人的婚礼,看他的新孩子出生……

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下了多狠的决心才能逼迫自己接受,终于又一次不行了,他做不到了,他没办法去祝福江辄止,他不能了!太讨厌的江辄止,总是能轻易地动摇他,扰乱他的一切。

他哭得实在可怜,还要颤巍巍地摇头,一句“我不要”还没清晰完整地说出来,哭得湿漉漉的嘴唇已经被人攫住。江辄止就像察觉了他的心,要亲住他的嘴阻止那句话,也要用这个吻再打动他心爱的儿子。

他小心地含住江沅柔软的唇瓣,吮吸舔吻,把嘴唇上沾染的眼泪全部吻去。吻不够,还要辗转到江沅的脸颊上,再贪心地把他脸上的眼泪都全部亲掉,一点一滴地舔进嘴里,顺着喉咙咽下去,吃进肚中,贪婪急切,像头饿狼,只为占有到他的每一寸。

这一次被亲上,就是把他本就不坚定的心更加动摇了几分,江沅“呜呜”地哭着,小声低泣,再也说不出话来,连推拒的力气也越来越小,从嘴唇到脸颊都被江辄止一一亲过,舔去他所有的眼泪,亲出一片啧啧交缠的口水声。

“宝宝。”江辄止粗喘起来,吻过江沅的脸,又去亲他的脖子,两只手也从江沅的背后抚过,等不及地要伸到他的衣服里,从后背上的柔嫩开始揉捏,直到把他揉成一滩水软在他怀里。然后江沅就什么话也说不出,也生不了气,只能湿着眼眶,腻了声音,红润的嘴唇只叫“爸爸”这两个字。

“爸爸一直都想这么亲你。”江辄止抱着儿子的腰,又一次把他压在身下,急切地在他的皮肤吮出一口接一口的红痕,“每次宝宝跟爸爸撒娇的时候,对爸爸哭的时候,爸爸真的就这么抱住你,把宝宝的全身都亲个遍。”

江沅气鼓鼓地瞪着他,根本满眼的不信。江辄止一低头,鼻尖碰着他的鼻尖蹭了蹭,沙哑地开口:“宝宝根本不知道爸爸到底忍得多辛苦。”

他靠近江沅的耳垂亲一下:“爸爸只能忍着,其实每一次都好想抱紧宝宝,亲你的嘴,亲遍你的全身,把宝宝变成我的,彻底变成我一个人的私有物。”

他咬着牙,声音越来越粗,从痴迷变成了阴狠,让江沅也怔了怔,一时都说不出反驳的话。江辄止亲着他的脖子,轻咬他的锁骨,执着的要印满属于他的痕迹。他陷到往事的挣扎里,隐忍痴迷超越了肉欲,江辄止一寸寸地抚过江沅的身体,从鼻子到嘴唇,到脖子,到胸口的柔腻:“宝宝根本不知道爸爸每次要花多少力气才能忍住,忍着不抱你,不亲你,不把你的骨头拆了,然后连皮带骨地吃掉。”

江沅抖了抖,质疑他说的每一次,是不是就是指自己示爱失败的那每一次?他总是对着江辄止哭,泪眼婆娑地抱着他求爱,一遍遍地说,一遍遍地痴求。江辄止也总是拒绝,一次比一次强硬地拒绝,现在却说竟然是在忍耐吗,一直都在忍,把所有的爱意都压抑深埋,实际上里面真正包裹着的才是黑暗又疯狂的爱意。就像他现在,这才是真正的江辄止。

“爸爸真的忍得好辛苦,怕宝宝会后悔,怕耽误宝宝的以后……爸爸什么都可以忍,只要宝宝能幸福……”

其实还跟从前差不多的话,现在听来却又再多了两分感触。江沅还是会委屈,梗着脖子不想看他。可他阻止不了那声音,更挡不了那双手,干燥炙热的手还在他胸口抚摸,揉到两边乳粒上用力一捏。

“爸爸的梦里都只有你,只敢在梦里这么对你,可以剥光宝宝的衣服,爸爸还会肏进你身体里。你就只能哭,永远只能在这张床上哭。”

江辄止的眼珠渐渐发红,现在为止梦境和现实完美结合。江沅真就浑身爱痕地躺在他身下,嘴唇刚被吮到鲜红,白皙的胸口因为恐惧而微微起伏,两颗乳头也柔软红腻,因为这些日子被吸弄的太过,红的招摇色情,也正在颤巍巍地等待,巴不得再一次被含进嘴里舔舐。

江辄止又不急着品尝了,指尖捻着一边的红乳亵玩,半真半假地说:“这里也是爸爸的,不如给宝宝打两颗乳钉怎么样,那都知道你是谁的人。”

江沅这下真不敢再假装哑巴了,他吓坏了,乳尖上的疼痛也更加明显。那里已经彻底被江辄止玩弄过了,就连穿着衣服的时候都会敏感得发抖,结果还要被穿过两颗乳钉,从里到外地展示给人看,告诉所有人这里已经归江辄止所有。

他抽噎起来,两条手臂颤颤地去推:“我不要……你刚刚还说喜欢我的,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要打乳钉……”

他哭得可怜,又不敢再说狠话,就怕刺激到江辄止真的给他打乳钉,只能努力蜷着身子想把整个胸口都藏起来。江辄止又板正他的脸,舔弄他满脸的泪。他格外喜欢江沅的可怜模样,也因为太喜欢了,才能克制住那些冲动,没有把他绑起来,没有掰开他的两条腿只能在床上给他肏:“好好,都听宝宝的,宝宝这里太嫩了,爸爸舍不得。”他拍拍江沅的脸,“舌头伸出来,让爸爸亲够了就听你的。”

江沅抽搭了几下,还是乖乖地张开嘴,伸出一截红润的舌头,马上就被江辄止含到嘴里吞吮,舔湿了他的舌头,又要去嘬弄他的胸。

江沅什么挣扎也不敢了,乖乖躺着任江辄止亲,任他抚弄。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中了什么色鬼的蛊,本来该是萧进的,他应该跟萧进在一起才能这么爱,这么坦诚。可现在都变成了江辄止。之前是被迫的,那此刻算什么呢?他不会拒绝,他竟然还感觉出了两分享受,他就是被色鬼附体了!

眼泪刚淌下来就被江辄止舔去,他贪婪到连儿子的泪水都要全部占据。软厚的舌头舔在江沅的脸颊上,舌尖的温度滚烫,好似不止要舔掉他的眼泪,连他的皮肉骨血都要一并舔化了吞进去。江沅的胸口一颤一颤,他想到了萧进,爸爸最爱用下巴的胡茬来蹭他的脸,也是刺刺麻麻的,他一边笑一边痒得直躲,萧进还会追上来,继续贴住他的脸,温暖的呼吸拂过他的脸,江沅不好意思地抬起头,又会撞进萧进的眼里……爸爸呢,爸爸现在怎么样了?江沅实在不敢想,爸爸可能已经猜到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等以后,以后他又该怎么面对爸爸?

才刚悲从中来,胸口上猝然就痛了一下。江沅呜咽一声,正对上一双凛凛的冷眼。是江辄止察觉到了他的失神,在他的乳粒上咬了一口,他什么都没说,可在那种眼神里却好似已经看透了一切。他知道此刻让江沅失神的原因,又不愿真正提出来。

“宝宝。”江辄止揉了揉他的脸,还是冷冷开口,“这种时候只可以想爸爸,知不知道。”

他的声音上像覆着寒霜,重重地压在江沅身上,冷得他无力反驳。如果不是已经见识过江辄止的手段,他说不定还会跟之前那样撒娇耍赖,好好说几句气江辄止的话。而现在只能扁着嘴,忍着眼泪,一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江辄止的心情看起来好了些,再低头亲了亲江沅的嘴唇,含着他绵软的唇瓣呢喃:“爸爸真的很爱你。”

他不再吝啬,每时每刻都要把这个“爱”字说给江沅听。尤其在这种最亲密的时候,江沅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俩人肌肤相贴,江辄止马上就要爱他,更加地爱他。江辄止心里有种幼稚的比较,他跟江沅做爱的次数一定已经超过了萧进。就算一开始是他强迫的,可他全心全意地爱着儿子,他绝不会比萧进少上一分,只会更浓烈更醇厚,他明明也让沅沅感受到了滋味,而且他一定比萧进那个不懂情趣的老粗好上百倍!这种比较盘旋在他的脑子里,总是会冒出来折磨他,让江辄止又恼怒又不甘。随后那种愤怒又会涌上来,就像那晚在房门外的心情一样,剧烈的疼痛撕扯起他,是能把心都剜掉一半的愤怒痛楚。深恨萧进,更深恨自己,就是他亲手把最爱的儿子推给了萧进,如今还要靠着卑劣的手段把人抢回来。

明明是他的,儿子本来就是他的!

嘴唇又被亲住了,而且更加用力凶猛,江沅吃痛地想要推开,又连一双手也要被动地绕在江辄止的脖子上。江辄止的皮肤灼人,江沅都能感觉到他脖颈下暴涨的青筋,蓄满了强烈的攻击。江沅失神了,两条手臂颤颤地往下滑,而他的腿又被迅速分开,江辄止粗喘着在他的股间摸了一把,又一口重重的吻,坚硬的炙热就抵在腿根处,等不及的要撞进来。

江沅仰着脖子叫了一声,这回的眼泪没有人再舔去了,江辄止正微眯着眼痛快喘息。他又进到儿子的身体里了,紧致的穴肉都已经被他肏熟了,缠紧了他情热地蠕动。江辄止好一会才从占有儿子的满足里回过神,像狼叼着猎物在嘴里咀嚼,要把沅沅的每一寸皮,每一块骨都吞下。他缓缓摆腰,又猛地一顶,果然江沅叫了出来,声音软软的,迷蒙着眼,委屈地忍着春情,实在是太招人喜。江辄止亲了亲他的眼睛:“宝宝还说不喜欢爸爸,里面又软又湿,这么要命地缠着爸爸。”他又哂笑,贴着江沅的脸亲,“是不是故意的,就想把爸爸吸干。”

江沅脸都红透了,羞愤地就去推人,可江辄止正深埋在他身体里,只一动腰就能撞到最深最软的地方,把穴肉都撞湿了,发出黏黏腻腻的水声,缠在俩人的连接处,每次抽出一些再肏进去,汩汩的水渍就拍在臀尖上,分明就验证了江辄止的话,他被肏得有多满,又有多湿,裹得江辄止真能腻死在他身上。

他又哭又喊的,两条腿乱踢腾:“你取笑我,你出去!我不要做,我不做了。”

“怎么不做!”江辄止满掌捏住他的屁股,掐得饱满的股肉都从他的指缝里漏出来,“爸爸就想跟你做爱,把宝宝灌满了,肚子里都是爸爸的精液。”他停下顶撞的动作,故意把自己抽出来,沾满了体液的阴茎湿漉漉地停在股缝间,再慢慢往前顶,江辄止干渴地舔着唇,“宝宝听听,这里都湿成什么样了。”

江沅真羞到没脸见人了,他都不知道江辄止竟能这么不要脸,气得拍他捶他,一把抓在他的手臂上,心里却是暗暗一震,他触碰到了那个纹身,就纹在江辄止的右臂上,绕着手臂一圈,是一整个藏蓝色的环形纹身,他在萧进身上也摸到过的。

俩人不愧是兄弟,纹身也是同款,萧进的纹在左臂,江辄止的在右臂。江沅对这个纹身印象太深刻了,他从小就在江辄止身上看过,甚至后来还产生过很多遐思,之后又在萧进身上看到了。不过萧进的已经洗过几次,纹身的颜色更深了,还有一点残缺。江沅绝对不会忘记他是在什么情况下看到他的纹身的,他当时就想到了江辄止,想到自己对这个纹身存过的妄想。

江沅有种又酸又麻的痛感,他抓着江辄止的臂膀轻颤,像把曾经的虚幻终于抓到了手里。他真的可以信吗,江辄止不是在跟萧进赌气,他是真心的,江辄止爱他。

“宝宝,宝宝……”江辄止急乱地亲着他的脸,含住他的唇,用此刻的热情来回应江沅的犹豫。他有很多真心,他有很多爱,他都会说给江沅听,他都要表现给江沅看。

江沅动情地叫着,呻吟毫不掩饰地从他的口中倾泻,他的两只手还在紧紧抓着江辄止的臂膀,抓在他的纹身上。他以前为这个纹身着迷,觉得可以从其中窥见到江辄止的过去。不是从小陪伴着的亲手把他养大的慈父,也不是现在成熟老练的生意人,是那个他完全陌生的爸爸,还很意气风发,又目中无人,纹着神秘恐吓人的刺青,做出一副狠样在混社会。是很遥远的江辄止,而那会他正跟萧进在一起。

江沅好几次都想触碰这个纹身,他渴望着江辄止,渴望能亲手触摸他的臂膀。他撒娇耍赖地要跟江辄止一起睡,他侧躺着掩饰自己灼热的眼神,亲眼看着江辄止从浴室出来,他会慢慢地穿浴袍,那大片的藏蓝色都仿佛还湿着,转眼就隐没在严实的浴袍下。会有人想到吗,在外这么精明的生意人,在他的西装下却是大片深刻狰狞的纹身。他为什么没有跟萧进一样去清洗,他一点也不担心别人看到他的身体?

曾经求而不得的纹身,原来在性事中又会变得这么性感。藏蓝色的圆环沾了热汗,用力的时候肌肉在环形的皮下起伏,把纹身撑得扭曲变形。江沅的手指附在上面,江辄止在一次次地顶弄,他就能摸到纹身上每次凹凸不平的变化。江沅忽然有了种极致的满足,是因为他,江辄止就是因为他才扭曲了这片纹身,才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股猜测从心里腾起,猛烈地占据他所有的思绪。他想他懂了江辄止要留着这片纹身的原因,他是在用过去的教训警醒自己,要每天都看到这一片的狰狞,要时时刻刻记得曾经的惨烈,所以更要规行矩步,绝不再犯,也绝不会动摇现在的生活。

认真说起来其实江辄止从头到尾就只对他失控过,无论是他求爱的时候,还是决定放弃的时候,江辄止终于变了,他拼命压抑的感情再也克制不住,只能对着江沅失序。

江沅小声地啜泣起来,不再抗拒,是因为情动。

江辄止的阴茎还在肏着他,每一口喘息都敲打着他的心。身体里的炙热顶到最深,同时他的嘴唇又被吻住了,缠绵地绕住他的舌头,吻出一片泛滥的情潮。

“宝宝。”不再是释放后的愉悦,江辄止的声音在兴奋中颤抖,又是因为江沅才能产生的情绪,“让爸爸解决,爸爸会跟他说清楚,爸爸一定会好好补偿他。只要你,爸爸只要你。”

直如一个惊雷,把江沅从混乱的迷情里劈开。他慌乱地摇头,不能的,他不能离开萧进。本来就是他引诱了萧进,是他把父子间久别的温情变成了难以启齿的肉欲。萧进比江辄止还要想做个好爸爸,都是他逼得萧进走上乱伦的路,他不可能离开,他也无法想象萧进以后该怎么重回正途。江辄止弥补不了他,更说服不了他,这是个死局,一定会三败俱伤的。

江辄止没有亲他了,只是用拇指擦去了他的眼泪,一脸的晦涩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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