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镜中,唯有一口糜烂妖媚的骚穴,努力吞吃着一根粗大狰狞的鸡巴。二者缓慢研磨,直至两人下身交合在一处,再无缝隙。如此这般亲密无间,仿佛是天造地设地长在了一起。
陆简瞧得几乎是痴了,眸子沉沉,在她耳边道,“玉奴的小骚穴跟我的大鸡巴原是天生一对。”
玉钗闻言亦情动非常,嘤咛一声,身子瘫软在他怀中,任由他胡作非为。
她平日已知那物粗长,此刻在铜镜中看来,更觉那物之巨,每一抽插,都像要将那处小穴肏烂似的。
玉钗何曾这样看着小穴被人肏弄,心中又是羞恼,又是不可言说的愉悦,穴肉更紧了几分,肏得陆简满头大汗。
一番情动,两人口齿胸乳尽皆交缠自一处,只恨不得将两人揉做一人。铜镜翻滚,至于两人股下,方研磨清净的镜面,又渐渐滴满了淫液白浊。被浪翻涌,冰冷坚硬的镜面贴上了玉钗滚烫糜烂的花核穴肉,她一声惊呼,内壁紧缩,喷出细细的淫水来。
陆简因笑道,“玉奴今日却是被铜镜肏。”
二人年少无节制,直做至月落日升,天色熹微,方累极休憩。
他一手放在她的乳上揽着她,阳具已经软了,却仍眷恋在她温暖的小穴中不肯离去。
玉钗缩在他怀中,只觉现世安稳,团团圆圆。她轻声呢喃,“登徒子……”
他低头含笑凝望她,终于在她眸中清晰看到自己的身影。
她一直若天边的云,此刻终成他身边之霞。近千个日夜的颠沛心意,在此刻尽数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