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一会儿就不哭了,等到吃饱了就又睡过去了,肖允奶瓶放下,将孩子放到一边,抬头看到铁悍在看他,他就摆摆手,“睡吧,没事了?”然后人也躺下了。
铁悍听了后,“那个尿布不用看看吗?”
“不用,他白天的时候已经便便了,晚上有这尿不湿就没事了,放心吧!”说完人也转身就又睡过去了。
铁悍心里惊诧真的能够这样?前一晚上这孩子就在哭声与睡觉中度过的,不过也是困了,就也转身睡了,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天大亮,等到他醒的时候都是看着应该是卯时了,急忙的起来穿衣去热饭,昨天的晚饭还有些剩的,一会儿煮些粥就行。
肖允也是这几天睡的不太好,再加上昨晚上孩子醒了两回,折腾的够呛,等到他醒了的时候,就听见孩子在那里吭叽,估计是不是饿了,就是有便便了,于是任命的就起来,迷糊着眼睛给孩子收拾,又喂了奶,奶是铁悍早就煮好的,现在喝正好,又给孩子换好了衣服,剩下的那些穿过的,都被他收在了盆里,等会儿就洗。
收拾好了以后,他就穿起衣物下了地,简单的洗漱后和铁悍简单的吃了些,然后抱着孩子去了村长家,等到地方的时候,村长看着肖允点点头,在心里和老伴都没想到这铁悍能够找到了这么好的小子过日子,正好也捡到个孩子,得这一家三口算是聚齐了。
等到老村长收拾好以后,铁悍雇的车也到了,是村里李角家的牛车,这车也是村里唯一的一辆车,每次谁家有啥事情都雇他家的去镇上,这样他们能够挣些钱养家。
几个人上了车,牛车很慢等走到村口的时候,就遇到一大堆老头老太太在大榆树下坐着抽烟纳鞋底,不时的东家长西家短的,肖允想估计这些人就是那些爱传闲话的,离着远些好。
那些人看着车上坐了个不认识的小子,手里抱着个孩子,就有那好事的就问:“村长大叔啊,这人是谁啊?新来的?”
老村长放下手里的烟袋,看了王二愣子一眼:“没事赶紧的帮你老娘干点活去,管这事干啥?”
铁悍本来就没有表情的脸上看着说话的人,就更冷了,然后用眼皮撩了他一眼。
王二愣子一看吓得肩膀就一缩,一下子熊了,这个村子里他谁也不怕,就怕这刚来没几年的姓铁的,这小子打人能够往死了疼,可就是找不到伤口,让他恨得不行。
肖允对于这样的人已经见得多了,在开淘宝的时候,他遇到的难缠的人多了去了,根本就不屑,干脆就把帽檐往下一拉,视而不见逗孩子去了。
老村长看到俩人的表情点点头,这俩人看着真的挺般配的,等到了镇上的时候,已经巳时了,也没停留直接去了镇上衙门,见到小吏,办了户籍,领了婚书并且交了六钱银子,当然剩下的都给老村长当了酒钱,然后老村长和李角去了茶楼听书去了,说好了午时他俩去找他们,他要带着肖允去买些东西。
打发了俩人走了,他就和肖允逛起了镇上,家里需要的东西太多,而他们的身上也没什么钱,就得紧着有用的东西买,于是先去了布店,首要的是要扯些布做几件衣裳,还有棉被以及夏薄被,还有小孩要用的东西,总之很多的东西要买。
不过路过当铺的时候,肖允把孩子交给铁悍,让他抱着,他走了进去,对于这里面的装饰和他在上辈子的在电视上看到的差不多,都是高高的柜台,里面有个伙计和账房在那里无聊的聊天。
看到肖允走进来就一愣,这人长得可真好看,(不要怨古人的审美,他们也只是会这么夸人)就是穿得有些和他们不一样,好像是外地来的,应该是客商吧,他们这柳树镇南来北往的客商有很多,穿得这么好的倒是第一个。
铁悍看着肖允在店里转了一圈,然后就见到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递给伙计,“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