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居然没有吵架,而是,又睡在了一处……
沉越听得一阵头晕目眩,踉跄扶住墙壁,自嘲地笑了。
是啊,他们少年夫妻,情比海深,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强行插入的第叁者就放弃彼此。
可是,可是他也爱她,爱了很多很多年啊。
从年少到现在,他的心里全是她。
他不信,这么多年苏箐只在意沉渊,一点都不在意他。
如果她真的不在意,又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牢牢抱住沉渊,坚决不让沉渊伤害他?
“我不会放弃的,不会……”
沉越靠在墙上,拼命地忍着几乎将他神志摧垮的晕厥感,踉踉跄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他不愿意留在这里,听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他哥哥身下承欢享受的娇喘声。
卧室外微弱的动静,沉渊听见了,他也知道是沉越回来又走了。
根本没有任何心思搭理他,眼中只有身下的苏菁。
他将全身瘫软、面色潮红、情欲深重,却依旧难过委屈的苏菁拉入怀中跨坐在大腿上,一边深吻,一边摸着她的小脸,一边挺着腰跨反复深入她的体内,用肢体动作反反复复的确认她到底还爱不爱他。
确认了无数遍,她还爱他。
可沉渊更不懂了,既然还爱他为什么要提离婚呢?
难道说,她爱沉越比爱他还要深吗?
想着,他不由自主地加重抽插的力道,狠狠顶她的阴道深处,将她强锢在怀中反复抽插索要,发泄着心中失控的占有欲。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从下午一点到晚上九点,整整八个小时过去了,沉渊还不肯从苏菁身上离开。他的动作时而温柔克制,时而粗暴放纵,苏菁被他折磨到崩溃,可无论他要多少次,都乖顺地趴在他的怀里抱着他,摆出所有他想要的姿势。
直到下半身酸痛到发木,才又委屈地扒着沉渊的大手,泪光涟涟地看着他说:“阿渊,等会再要行吗?让我休息一会,就一会就好了。”
八个小时,太久了,哪怕新婚燕尔都没有连续那么长时间过,那段时间虽然也整天舍不得她下床,但做完至少会休息一两个小时再做。可今天的八个小时,是持续性的,她的阴道内里被他灌满了精液,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又被体温烘干。
想虽然她看不到,但能感觉到自己的腿心大片大片都是擦伤,穴内外的嫩肉也被磨出了伤痕。现如今他抽动时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无法承受的痛感。
尽管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真的受不了了,她的半条命都快被他弄死在床上了。
沉渊刚刚射完,依旧硬硕阴茎还停留在她的体内,他将她压在床上,近距离的俯视着深爱的脸。
夜晚的卧室没有开灯,庭院晕黄色的灯光洒进,依稀照亮她的脸庞,他看见她眼中全是强忍疼痛和委屈的泪水。
【那还离婚吗?】
话到了嘴边,又缓缓了吞了下去。
到底又心疼了,终于一把将她松开,起身飞快地拿过睡衣披在身上,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
苏菁也艰难地从床上爬起,靠在床头默默地看着沉渊。
很少抽烟的他,从茶几抽屉掏出了烟和打火机。‘啪’得一声过后,打火机着了,香烟点燃。
可他却没有抽,只是在指间夹着,烟头的火忽明忽暗,也衬得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苏菁心疼到了极点,喃喃喊他:“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