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罗钊言撇开头躲掉奥泽尔舌头的狂热冲刷,右手在奥泽尔的胸膛上抓了一下,说道:“养养眼。”
“好。”奥泽尔的双眼盯着罗钊言那被他咬得充血的红润光泽的唇部不放,一个起身,几秒就把上身的衣服全脱掉了,扔到床尾,然后又扑了下来,像饿虎扑食一样,冲向罗钊言的唇。
罗钊言伸出两根手指抵住了他,又指挥道:“把军装大衣披身上,不要系纽扣。”
由于上将之前是去探望受伤的士兵,所以穿的是军装礼服而不是作战服。作战服是像潜水衣一样贴身的,礼服却是有纽扣的。
罗钊言一提出要求,奥泽尔还没意识到什幺,就马上照做了。
现在,奥泽尔上将下身穿着完好,健美的上身却从黑色的军装大衣里漏了出来,平厚有料的胸肌被大衣遮住了两边,棕红色的小乳粒若隐若现,勾人蹂躏,再往下,是八块结实的腹肌,和拿很好握着艹的公狗腰。
每个军士与之见面都要昂首挺胸立正敬礼的奥泽尔上将,在外人面前总是把军装穿着得一丝不苟严肃禁欲的上将,在他面前,却听话地变得衣衫不整,上衣大敞。当罗钊言的右手手指贴上他的胸肌,奥泽尔上将还淫荡地主动蹭了一下,胸肌跳动,喉咙里发出浓热的吐息,好像是在呻吟勾引。
罗钊言与奥泽尔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右手则伸进奥泽尔大开的衣衫里,对结实的肌肉进行绵密的爱抚。与初夜的粗暴不同,罗钊言这次手劲变得小了很多,力道轻而温柔,好像春风拂过柳枝一样轻柔,而且还不碰到奥泽尔敏感的乳粒。
尽管力道不大,但这样的爱抚,却令上将更加欲求不满了,他的胸肌不自觉地跳动着,想把乳粒送到罗钊言的手里,却又被罗钊言轻巧地避过,抚摸他的腹肌。
奥泽尔的腹肌坚实有力,罗钊言摸了两下,手又向下,碰到了奥泽尔隔着裤子隆起来的坚挺下体。
突然,罗钊言咬住奥泽尔的下唇,同时右手的手指在奥泽尔的下体处抓了一下,接着向上准确地掐住奥泽尔的左边乳粒,并且用指尖拨动了一下,上将不知不觉的突然发出了剧烈的颤抖,整个人都向后弹去,逃开了罗钊言的抚弄。
罗钊言空着右手,装作十分愕然地看着奥泽尔。
奥泽尔眼神躲闪,说道:“我,一时间受不了。军医说过,你要好好休息的。”
罗钊言示弱道:“我手臂痛,想要你。”说吧,罗钊言用右手在空中虚抓了一下,说道:“过来。”
奥泽尔瞬间懂了,撩开了军装大衣,把胸肌送到罗钊言的右手里。
大白天的,还是在疗养院的房间里,窗外对着的就是部队平时休息的地方。奥泽尔红着脸,胸肌还没被碰触到,下体就刺激得更硬了。
罗钊言的右手抚了上去,五指伸开,温暖平厚的肌肉马上胀满了手掌。抓了几下,弹性十足,手感极好,虽然只是抓住了一边的胸肌,却好像是抓住了奥泽尔的心脉,心跳的弹动都在掌下,奥泽尔的欲望和情绪,都被他的手掌控着。
好好感受了一会儿,罗钊言扯着奥泽尔的乳粒,把奥泽尔整个胸膛扯到嘴边,肆虐奥泽尔胸肌的,从手换成了灵活湿滑的唇和舌。罗钊言像是吸奶一样,叼住奥泽尔的一边胸肌吮吸着,舌头撩动着乳粒,好像要从奥泽尔那健美的胸肌里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