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就别那么羞羞答答的,干都干出来了,还有什么不好讲的呢?再说了,手淫这样的事,大多数人都有过的。就说我吧,在公司也经常干。”
“你说什么?”
“真的,骗你是个小狗。在四十一层楼上,总经理办公室旁边,有一个现在已禁止使用的女厕所,我一觉得不好受了,便要到那里去玩一会,但就是不敢呆得时间太长,更不像你,居然给人抓住了。哈哈”清濑夏绘兴奋地笑着,激动的拍着纪美子的肩膀。可怜的姑娘羞得满面绯红,头也不敢抬起来。
“唉,秋川,我和你虽说不太一样,但我觉得我们俩也有极为一致的地方。从现在起,你应该充分地认识一下我了。”
“我从你进了这家公司,与你第一次见面时起,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你和我是属于同一类型的人,许多方面都很相似。”
“呀!瞧你说的,我怎么敢跟你比”
“好啦好啦,别不好意思了。既然天命将你我连在了一起,我们就是同伴啦!”清濑夏绘从桌子上拿起了记帐传票。
“那么走吧,今天是你我相会的日子,应该纪念一下。走,去吃点什么。”4
清濑夏绘叫了一辆记程车,带着纪美子一直来到了六本木的一家肃静的法国菜馆。
这是一家远离用市区,由一家单门独户的小院落改造成的西餐馆。店里是清一色的南欧风格的雅座。照明完全是暗淡的,每个雅座间里,都有一个银制的大蜡台,粗大的红蜡烛正往下淌着蜡油。这里的气氛,就和秘密的地窖差不多,在这里进餐,会把一切烦恼都忘却的。由于时间还不太晚,店里的顾客不少。
夏绘似乎是对这家西餐馆非常熟悉,她们俩由侍应生领着,来到了最里边的一个雅座间。
“先每人来一双龙骨筷子,垫席的菜来点儿什么呢?来一盘有法国蜗牛的虾米色拉吧,再来个葱头肉汤今天吃什么最好呢?对!来一大盘鲈鱼吧,再来点儿调味葡萄酒。行不行?好,那就先来两杯吧。”清濑夏绘非常老练地点着菜,不一会儿,菜上来了,还有两杯满满的,冒着泡的唬琅色液体。
“来!秋川君,为我们俩的相会干杯!”俩个人面面相觑,一仰脖儿,杯里酒都喝了个底朝天。细细的泡沫,在舌尖上崩暴着,麻酥酥的,感觉非常舒畅。
夏绘又要了一瓶香摈和两杯利久酒(一种香摈与荡葡酒等的混合酒),之后,俩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清濑夏绘所点的这些菜,真是色味具佳。可是纪美子的酒量太小,没喝多少脸就红了。她那双给人的印象极为深刻的大眼睛,此时也忽闪忽闪的极富挑逗性。
“我呀,从你一进公司那时起,就觉得你有什么地方和我一样,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坦率他说,我也料想不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真是天随人愿那!”晚餐即将结束时,清濑夏绘如此坦白地说道。秋川纪美子红着脸,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就是这样的吗!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不过我可告诉你呀,在这个世界上,不学会对付男人可不行呀!”
“好啦。喂,我说我能不能在这儿当着那些男人的面搂一搂你呀?”听了夏绘这样露骨的语言,秋川纪美子觉得身上在发烧,子宫也在隐隐作痛。
脊梁上冒着冷汗的纪美子,怀着既恐惧又期待,但又不知所措的心情向夏绘问道:“夏绘小姐,你刚才说什么?男人?”清濑夏绘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牙齿,神秘的笑了笑。
“你大概也听说了我和仓持专务的一些什么事情吧?”
“嗯,听说了一些,所以我也觉得你在这方面,绝是不仅仅满足于自我的人,对吗?”
“以前是这样的,搞搞手淫也就满足了。不过这种事,还是和男人一起玩有意思。我第一次真正体验到和男人一起玩的乐趣,就是和仓持专务。然而,现在的我,已经变得更为随便了,不论是接受来自男的一方,还是女的一方的搂抱和爱抚,我都会感到舒服的”秋川纪美子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这个清濑夏绘,与公司里那个高雅迷人的夏绘对不上号了,她原来是个如此放荡的女人。她真想抬腿走人,可又不敢,谁让自己的把柄落到了她的手里呢?没办法,只得坐在这儿陪着她,任其发展吧。而且,平时纪美子就对夏绘感到好奇,总觉得她身上有许多秘密,何不趁此机会,探探她的底细呢?想到这里,纪美子又觉得心里坦然了许多。
“秋川君,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嗜好,正在变化。”清濑夏绘有些含混不清地说着。
“嗜好?什么嗜好?”
“嗯?你想听听吗?”清濑夏绘将她那挑战性的、热辣辣的目光射向了年青的纪美子。
“告诉你吧,我是个被虐狂。”
“啊!?”
“你知道什么是被虐狂吗?简单的说,就是性虐待。不论是谁对我进行性虐或是污辱,我都会兴奋到极点的,这也许就是另外一种性变态吧?”听了清濑夏绘的这番话,秋川纪美子感到自己的情绪也渐渐地激奋了起来,刚刚换上的裤袜又湿漉漉地贴在了光滑的柔肉上。
“秋川君,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在职员旅行的联欢会上表演脱衣舞的女人很不一般吧?我让我的裸体充分地暴露在人们的面前,对此我是一点也不在乎的。实话告诉你吧,我当时甚至还产生过想让人们轮奸我的念头,这就是典型的被虐狂。让大家进行视好,这种事你能想像的出来吗?”由于情绪激动,酒又喝多了些,夏绘的嘴吧,像是打开了的闸门,滔滔不绝地向秋川纪美子讲述了起来。
“害什么羞呀!不过是说说而已吗。我为什么会变到如此程度,你想不想听听?”年青的纪美子抬起头来,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清濑夏绘,出生于横滨市。父母双亲都是教师,还都是基督教的忠实信徒,所以,他们对夏绘从很小的时候起,就管束的非常严格。到了上学的年龄,专门把她送到了一所非常有名的女子私立学校。然而,即使是在这样的学校里,小姑娘们照样是分成一群一伙的小帮派。表面上看起来都挺老实温顺,实际上,在校方及家长们的眼里,这里仍然不是极为周密的、与世隔绝的地方。到了稍微大一些的时候,附近的男子学校的一些小坏包们常往这跑,使得这些小姑娘们也干出了上些让校方和家长们感到头疼的事。
小学毕业后,夏绘考入了国办的中学。上到高中二年级时,也就是夏绘十六岁的那一年,在当时来说,正义感比较强烈的清濑夏绘,被推选为学校的学生会委员。她将三年级的一个叫吉川芳雄的男生不遵守校规、欺负女学生的事情,报告了学校的生活指导员,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
“哼!夏绘这家伙,管到我的头上来了。不行!得教训教训她。”被激怒了的三年级的这个小流氓,决定要对夏绘进行报复。放课后,他叫上了另外两个小流氓,将清濑夏绘胁迫到了一个正在拆除中的旧体育馆里一个角落的仓库里。看样子,他们是经常在这里干坏事。
他们将夏绘胁迫到这里,吉川命令另外两个小流氓分别抓住夏绘的两条胳膊,他自己则站在她的面前。盯视了许久后,才开口说到:
“我知道,养育一个千金小姐,不过就是为了到时候xing交吗?妞儿,马上就要让你吃此苦头了。”吉川芳雄面无任何表情地说着。
夏绘被他的两个手下紧紧地抓着,一动也不能动。她神色紧张地看着吉川,不知他要干什么。
吉川芳雄慢慢地将夏绘的校服裙子卷了上去,白色棉布制的裤袜露了出来。
“不不!你不能这样!”吉川对夏绘的苦苦哀求,丝毫不予理睬。他用自己的膝盖,将夏绘的两腿撬开,他的手掌,向被裤袜遮盖着的柔软的下腹部伸了过去,手指在那隐秘的部位摆弄了起来。
“啊!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别摸这儿”既羞耻又敏感的部位被抚摸、揉搓着,清濑夏绘流着眼泪向他祈求着,可吉川芳雄却表情淡漠地向两个手下命令道:
“喂。二位,给她揉揉奶!”两个手下,立刻把手从她的上衣下面伸了进去。
三个人轮番着玩弄着夏绘的敏感部位,不一会儿,就把使劲挣扎着的漂亮的少女弄得春心盟动。白色裤袜的底部,湿漉漉的和肉贴在了一起,显现出了一个明显的长椭圆形的污迹。
“哈哈这妞儿还怪有意思的啊。这么会儿功夫,这儿就给弄的粘粘糊糊的了”吉川说完后,紧接着就将夏绘的裤袜扒了下来,美丽少女的羞耻的源泉部位露了出来。滑溜溜的密样的粘液,在那两片可爱的、花瓣似的小阴唇周围被抹得到处都是,散发出一股带有酸味的芳香味儿。吉川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将那道秘密的裂缝撑开,还未被异性侵犯过的雌蕊便露了出来。
“嗯好极了!我现在的心情太好了。”吉川芳雄用手指头肚抚摸着秘密通路中珊瑚色的粘膜。
两手被紧紧抓着的少女,那幼香鱼般鲜嫩的胴体颤抖着,她使劲往后弓起她的腰身。
“呀!哎呀!啊!”“混蛋,喊什么,使那么大劲喊,是想让外边的人听见吗?告诉你,喊也没用。现在,周围不会有人的,嗯。哈哈”用手指头玩弄着清濑夏绘的吉川芳雄,具有一种明显的同性恋的倾向,而且他肯定还是个性虐狂。美貌的少女被厄辱和耻辱弄得满脸通红,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那片被称之为快乐之门的,纸一样薄的处女膜被不断地磨弄着,她忍受不住地时而大口的喘息着,时而将她的舌头,插在两片红润的嘴唇之间,使劲地吸着气,呻吟着
“喔,噢噢!嗯!”吉川的手指,发出了一种淫靡的声音。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夏绘的身体,就像得了热病的患者似的,一会儿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一会又咯登一下子挺起来。
“哈哈怎么样?挺舒服吧?这么秀气高雅的小妞儿,真让我舍不得撒手。来来来,让我把叫作姑娘的样品的那个地方,再玩上一玩吧”吉川芳雄说完,将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贴在了夏绘那红润而又丰满的嘴唇上。数分钟后,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夏绘的嘴唇。看着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些屈服了的美貌的少女,他极为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他用左手两个手指,将夏绘那两片一般齐的、花瓣似的小阴唇扒开,又用右手的两根手指,对准吐出蜜一样的爱液的秘密通路口,猛一使劲,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啊!”处女膜破裂的疼痛,使得夏绘本能地缩卷起身子。可在两侧按着她的吉川的手下却不许她这样,他们强迫她站直了。肉体内部被撕裂的痛苦,使美貌的少女发出了悲切的嘶喊。
“哈哈这一下可领略了你的风彩了,还是处女有意思呀!”吉川芳雄将手指拨了出来,在夏绘的裤袜上擦着带有血迹的手指。擦干净后,他再次将被屈辱和痛苦搞得神志有些恍惚的妙龄少女紧紧地搂住,死命地吻了起来
吉川芳雄一伙人的性的私刑,虽然使清濑夏绘这个在校内评价很高的美貌少女吃了不少苦头,但却使这个妙龄的少女盟动了春心,她自己也被这种性的处罚徵服了。从这以后,她一次次地被叫到吉川的家里。最初几次虽是不太情愿,但她惧怕吉川一伙人再对她进行报复,所以还是去了。
时间不长,她便很快地沉醉于淫猥的性游戏之中了。因为她的学习成绩很好,在学校的表现也不错,所以,她的父母对她也一直是很放心的,她所做的这一切,她的父母一概不知。
吉川芳雄最大的爱好,就是让夏绘在他面前搞手淫,自己玩弄自己。当然,刚开始时,夏绘也曾进行过反抗。于是,吉川便对她实施私刑,并且用刀子威胁她。但他最常用的办法是将她的裤子扒掉,用皮带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被屈辱和恫吓搞得毫无办法的夏绘,最后只得一边抽泣着,一边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然后按照吉川的要求,在自己那可怜的,阴毛繁茂的部位上摩弄起来。
“喂,把它扒开,让阴蒂都露出来,然后用手指头拨弄它!”吉川芳雄残酷地命令着。清濑夏绘苦闷地抽泣着,按照他的要求,将自己那道秘密的裂缝扒开,并用自己的手指头,在那完全露出来了的阴蒂上摩挲着。美貌的少女,渐渐地从这种自我刺激中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难以形容的快感。她在这手淫之中,逐渐的心荡神驰了
吉川芳雄一边看着清濑夏绘,一边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并对自己的生殖器强烈地爱抚起来
几分钟过后,夏绘感到自己已兴奋到了极点,禁不住地轻轻地呻吟了起来。这时,吉川的情欲也高昂到了一定的程度。他走过去,将夏绘按倒在床上,趴在哆哆嗦嗦地,还在回味着那种快感的漂亮少女的身上抚摸了起来。从脸颊开始,到脖颈、乳房、腹部、阴部、臀部、大腿整个抚摸了一遍后,吉川芳雄将他那怒胀的生殖器递到了夏绘的嘴边。
“含住它!”吉川芳雄命令着。清濑夏绘用颤抖的手,捧着这根硬邦邦的肉棒,闭着眼睛将它送入自己的口中,用舌头舔着,吸吮着
就这样,吉川将如何达到性快乐的这些技术,一一地教给了清濑夏绘。他们俩人之间的这种淫靡的性游戏,一直持续到了吉芳川雄高中毕业。
“从那以后我就渐渐地变成了被虐狂,即便是被同性虐待,我也会觉得很舒服的。吉川君毕业后,这种欲望时时地折磨着我,但我只能是将它隐藏起来,到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只好靠手淫来解决问题了。就这样一直挨到高中毕业,大学毕业,直到进入这家公司”清濑夏绘一仰脖,将杯里剩下的最后一点利久酒喝光之后,以挑逗性目光盯视着纪美子。这是一种为妖艳的眼神。
“怎么样,这就是我的真实面目,一个非常淫乱的,对淫猥的事情特别喜好的女人。发现我是这样一个人的,还是仓持剑造专务呢。”说到这里,清濑夏绘对听得目瞪口呆的年青姑娘催促道:
“还想听吗?那么走吧,到我的公寓去。到了那儿,我再详细的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