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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1)

我蹲在马桶上,努力的放松括约肌,可是悲凉的发现刚才还在体内快要流淌出来的液体怎么都弄不出来。我尝试把手指塞入后穴,身体却本能的排斥着,急得满头大汗,我示弱的看了闷油瓶一眼,他随即把我拉起来,可我浑身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他让我趴在洗手台,拇指按上我瑟缩的穴口,从上往下碾了一下,激起一阵麻痒。两根修长的手指捣了进去,四处扭旋抠刮着我的内壁帮我清理,我的腰在他手里抖着。

我被他摸得神思昏聩,哆嗦着问他好了吗,能不能快一点。

闷油瓶插着我的动作突然重了一下,食指和中指找到了那块经不起触碰的凸起,发狠地按着用指腹摩搓,我瞬间觉得电流感席卷全身,呜咽着把手伸到后面抓他的手腕,“嗯啊……小哥,我不用你帮了,呜呜,你,你先出来……”

闻言,闷油瓶松开了禁锢着我腰的手,伸到前面,掌心抵在我半勃起的阴茎上慢慢的揉动着,手指反复揉搓小伞,插在我后面的手指半弯曲着狠狠的给予我刺激。过度的快感迅速的堆积,我的双腿过电了一般抖成筛糠,我哭叫着胡乱求饶,可是没有被施舍到一点怜悯,我觉得自己快要被插坏了。

我的双腿胡乱地夹紧,小腹不断上挺,试图逃脱这场过于可怕的指奸,可是被他猛地按着敏感点拖回来。炸裂般的快感鞭挞到神经末梢,我半张着嘴,性器颤巍巍的喷射出稀薄的液体,后穴一抽一抽地绞着他的手指,眼泪也大颗大颗滚落。

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听到了他拉动裤链的声音,才意识到他根本就没准备真的帮我清理,我呜咽了一声,“不要……”

闷油瓶没说话,两只手嵌在我的腰上,下身一寸寸的顶了进去,后穴已经被他玩的温软湿烂,他毫无阻碍的一下子顶了进去,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突然的刺激让我浑身通电般抖了起来,站立的姿势让这根东西的存在感更加强烈,闷油瓶开始挺胯快速动了起来,又狠又重地打着桩,次次都撞在最敏感的肉上。我刚刚高潮过一次,身体还在过载的快感中湮没着,像是踩到高压电线一样魂飞魄散。

“吴邪。说你想要,说你是我的。”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已经翘不起来的鸟被他插得不停滴水,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根本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只能嗯嗯啊啊的叫着。隐约听到他在喊我,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和闷油瓶。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

泫然欲泣的眉眼。脖子上,身上,全都是凌乱的指痕和吻痕。此时此刻的快感冲的脊背都在发抖。

然后把目光转移到闷油瓶身上。

修长的肉体不断交合着,我先是看到他上半身的黑色麒麟纹身已经完全显现,麒麟脚下的黑色烈火,似乎已经燃烧了起来,蔓延到他紧实的腹肌。他没有发现我在看他,此时此刻他轻皱着眉,表情是沉溺于欲望,涣散着的。

这样的闷油瓶我很少见到,一时间看的有些楞了。

闷油瓶握着我的腰,一下一下的冲,看到我已经抖的不成样子,顺了顺我的背。安抚似的。他摸到我的蝴蝶骨,我突然觉得那里有些刺痛,随即意识到是被他咬的。我看到他的眉毛松了下来,闭上眼睛,俯身亲了上去。

色情淫荡的画面似乎突然变得纯情起来。

这个认知竟让我已经射不出来的二弟微微有了翘起来的趋势,可我已经射不出来了,前端微微发痛,我痛苦的哼哼了几声。

我不会就这样被闷油瓶在浴室干到死吧?

闷油瓶似乎意识到了我在溜号,把我的屁股抬高了一点,调整了一下角度,像是在射钉枪一样惩罚般地快速钉在我的敏感点上。我被刺激得长长的呻吟几声,哭叫声听上去很惨,可闷油瓶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就快要到了,尾椎骨被撞得阵阵发麻,快感像是海浪一样拍得我要窒息,高潮多次的后穴酸酸涨涨的,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了,我感受到膀胱诡异而难以控制的尿意,意识到即将有什么要失控了,不管不顾的哭叫怒骂诅咒挣扎:“小哥,真的不要了,会死的……闷油瓶!我,我想上厕所!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闷油瓶置若罔闻,不管不顾的用铁杵一下下凿在已经被操肿了的凸起的地方,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卡在锁骨处,把我扣在怀里让我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覆上了我的肚子,轻按了一下。

我的喉咙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哀鸣,浑身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着,一股一股清亮的液体从阴茎前端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喷到洗手台上,有些顺着哆嗦的大腿流下。我崩溃地高仰着脖子,后穴死命地绞紧,把闷油瓶夹射了,一股股微凉的液体射到我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腺体上。

闷油瓶抬头,透过镜子看我。

我原本是又骂又哭又挣扎,可现在的腰腹挺得直直的,前端的性器不住的抽搐着喷射液体。他放在我后穴里的东西稍微一动,都会引得我抗拒着浑身哆嗦。镜子里的我眼尾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脖子也红了,整个人都红透了。眼神涣散失焦。

“吴邪,说你想要,说你是我的。”闷油瓶在我耳边,低声重复着。

“我……是你的。”

我意识涣散,带着浓重的鼻音。

闷油瓶在这一刻好像终于满足了,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我听到了闷油瓶系裤带的声音,把我打横抱起来,带去浴室冲洗。

我晕了过去。

次日晌午,胖子打着呵欠从房间里走出来,宿醉后的混沌感让他走路有些不稳。他挠着乱糟糟的鸡窝似的头发掀开门帘,发现客厅空无一人,一向早起锻炼的张起灵也没在客厅喝茶,连后院的小鸡都不叽叽喳喳叫了,整个客厅静的可怕。

他觉得今天早上的一切都太过异常。究竟是哪里有问题他也说不出来。搓着睡眼惺忪的胖脸思考了一会,又转身回房间睡了。

我再次醒来已是下午,起身后的眩晕感让我缓了好一阵才能聚焦视线看清闹钟——13:20p。我挣扎着下床,看到旁边凳子上体贴地放着一件半高领短袖。我随手拿起来给自己套上,走进厕所。

看到眼前已经被清理干净的洗手台和镜子,昨晚的记忆突然回笼,我想起自己在这面镜子前被操得半死不活的样子,忍不住操了一声。透过镜子看着自己憔悴的脸,眼睛有些肿,黑眼圈巨大无比。

像是日子快到头了。

我洗完漱出房间,看到胖子正挥舞着锄头翻腾着他的菜园。见我出来,忙招手喊我过去看他新种下的几排小白菜。我走过去,盯着一排排凸起的小土堆,什么也看不到。心下一阵无语。

胖子絮叨着这种子是托朋友从外国寄回来的,和普通小白菜不一样,还兴致勃勃地跟我说他刚从各个权威平台查了天气预报,确定台风天已经过去才舍得拿出他珍藏的优质品种种下,让我等着吃他的辣白菜。

空气中是清新潮湿的泥土味儿,让人心旷神怡。树叶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被阳光照得发亮。

天空中的乌云已经逐渐散去,露出湛蓝的本色。我这才发现,持续了很久的台风天已经确确实实的过去了。

胖子见我不说话,又发现我的脸色比他还憔悴,笑着挪揄我说年纪轻轻还没胖爷的身体好,一次宿醉看起来就被掏空得不行,要给我炖一只乌鸡补补。

接着,小哥从厨房出来,隔着厚手套端着一个白色的陶瓷锅,我听到他对我说,“吴邪,吃饭。”

胖子见状,嘿嘿笑了笑,说小哥回来就是不一样,起晚了还能喝到新鲜的粥,这下我就有人照顾了。他让我回去吃饭,说要把地锄完再回来加餐。

我跟着闷油瓶回了客厅。

他把厚重的陶瓷锅盖打开,被封存在里面的香味顺势飘满整个屋子。他穿着胖子的hellokitty御用粉色围裙,似乎并没有觉得不妥,他很自然的给我盛了一碗放到我面前。热气泛着香味儿,氤氲着在我眼前结了一层雾。

我跟他道了句谢,随即拿起勺子盛了一口。是颜色白嫩鲜亮的虾仁,混着软烂饱满的米粥和青菜碎,送入口中,鲜香又清淡不腻,很合我胃口。

闷油瓶脱掉围裙,静静在我旁边坐下来。

“很好吃。”我眼睛亮亮的,欣喜地给他反馈,又舀起一勺送到他嘴边。闷油瓶怔了一下,就着我的勺子喝下去。我看到他的舌还浅浅探出来,把沾到唇边的米粒卷进嘴里。

这瓶子真香。我想。

我伸出手,十分自然地在桌下握住了他的。他的手宽厚微热,我用指腹轻轻揉捏着他的指尖。这才意识到发丘指原来这么长,摸起来可比看着长很多。

闷油瓶神色如常,垂下眼,回握住了我的手,力道重了几分,和我十指相扣。

微风吹拂,窗外的树枝肆意摇摆着。阳光透过窗户,整个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

过了几个月,胖子精心照顾的小白菜终于成熟,他毫不含糊地腌了好几罐辣白菜,咸辣可口,很是开胃。他还嚷嚷着给大花和黑眼镜、秀秀邮寄几坛,于是我和胖子起了个大早骑车去了附近的邮局。

自从几个月前刮台风把鸡圈刮倒飞走了几只公鸡后,我们又养了一堆走地鸡,和闷油瓶的小黄鸡相处的倒是融洽。闷油瓶每次喂食都严谨的只给一碗,说吃多了会让小鸡积食撑死,可是在他巡山的时候胖子喂鸡总是会多给很多,嘴里还念叨着这些鸡怎么还不长大,长肥了要给我们做白切鸡吃。

我的焦虑症已经彻底好转,再也没有犯过,也不再每天患得患失闷油瓶离开。我和胖子花了很长时间才帮闷油瓶逐渐养成使用智能手机的习惯,可是他的手指太长,操作手机的方式和我们不太一样。他也逐渐会用手机简短的和我发一些信息,告诉我他的行踪。这种感觉和以前都不一样,我时常觉得陌生而又虚幻,但时代就是变成了这样。我和小哥,和胖子的生活却是如此的真实和惬意。

又是一年八月十七,小花和黑眼镜也正在赶往雨村的路上。今年我们大家都去喜来眠吃饭了,我和胖子研究了好几道新菜品,胖子还去买了好几捆螃蟹亲自下厨。不过想来也是,这个时候的螃蟹是最肥美的,用来招待客人正合适。今年我过得很舒心,热闹的情景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大家一起过年的气氛。虽然我知道今天过后我们又要再次分别,各自踏上新的旅程,可出发永远是最值得期待的事,有更多的美好值得奔赴,也有更多可能与美好事物等待铺展,永远都有新的未来,最后的最后,我们都还会重逢,对吗?

好了。就先聊到这里吧,今年黎簇苏万那几个小孩也来了,闹挺得令人头疼。我和小哥还要去招待他们,不至于让他们把胖子新种下的新菜种给霍霍了。欢迎你来雨村做客,也祝你们常喜乐,万事胜意。

全文完

黎簇一行人刚下车就碰上了买菜回来的胖子,几人寒暄着一同回了雨村。黎簇一路上没怎么做声,扫视了一周却没找到想使别扭的对象。

放以前到雨村,吴邪一早就过来招待他了。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良心发现先前拉他入局对不住他的缘故,吴邪会格外关心他的情况,问得稍多一些。可听来听去无非也就是教他怎么管理盘口。

黎簇表现得不耐烦,却一五一十地记在心里。

上次过来雨村恰好张起灵没去巡山,吴邪拉他过来跟他介绍小哥,眼睛亮晶晶的。黎簇以前在幻觉里见过他,张起灵的眼神淡如清水,和记忆碎片里一样沉默。

可他没见过这样的吴邪,气质内敛又温和,黎簇不由怀疑起记忆中杀伐果断运筹帷幄的人并不是他。对上眼前人的眼神,他的心猛地收缩一下,一种古怪的感觉犹如电流般淌过四肢百骸。黎簇也没说话,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杨好鬼使神差地过来散了根烟给张起灵,吴邪哈哈一笑,替他接过,没有发觉黎簇的反常,招呼着众人入席吃饭。

整顿饭吃得气氛怪异。准确来说,不自然的只有黎簇。他看着吴邪不停地给张起灵夹菜,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吴邪你有病吧!你能不能好好吃自己的?”

坐在对面正吃着黑瞎子手剥虾仁的解当家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

黎簇忘了自己上次是怎么红着脸窘迫着从席间逃走的。

他只记得吴邪是怎么干脆的把他扔到沙漠、扔到汪家人的手里的。让他一步步进入汪家,成为棋子,直到沙海计划的结束。如此一切,都只是为了顺利接到这个人回家?

黎簇不由得苦笑。

胖子忙前忙后烧水倒茶,招呼好他们就去了厨房炒菜。杨好跟去了帮厨,黎簇在院子里环视了一圈还是没见到吴邪的身影,去到厨房讷声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吴邪呢?”

“还在楼上睡着。”胖子穿着粉红色围裙,指挥着杨好炒菜,“黑眼镜和大花机票延误了,今天开饭晚,你待会上楼把他喊起来,饿了就先吃点什么垫一下,都在冰箱里自己去拿。”

“?”

“行。”胖子短短几句话让黎簇听得有些消化困难,他难以置信。这都几点了?他很难想象到这是吴邪的作息。自己起了个大早赶来雨村,吴邪还在睡懒觉?他三步做两步地上楼,重重地推开房间门。

明媚的阳光从竹窗照进来,屋里很亮堂。房间的摆设很简洁,不大不小的单人床上有两个枕头,吴邪还缩在被子里睡着。后脑勺棕黑色的头发铺上星星点点的阳光,看起来很柔软。

黎簇不由得怀疑吴邪是不是在往反方向进化。

记忆中的吴邪精明、警惕。一切反常他都会很快察觉,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他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吴邪还像死了一样呼哧呼哧睡着。

黎簇揪起了自己腿上的裤子,放轻了声音。

以黎簇的脑袋,他怎么复盘也想不通。

分明经历了那么多事,拉他下水变成才现在这样,他却还能在雨村越活越回去,笑的龇牙咧嘴,仿佛一切都和他没关系了一样。

分明对他那么放养,害他飞速成长,失去普通人的生活,在他面前是个文盲精神病,在张起灵面前又是另一副嘴脸。

他似乎明白了那时候吴邪的眼神。是眺望远方的,飘忽的,似乎是在注视一个不存在的神明。

现下他的神明回来了。

黎簇有些失落,低垂下脑袋,拳头攥紧。他不得不消化一个事实——那段在沙漠的苦逼时光结束了,现在只他妈的留着他一个人在原地走不出来。

黎簇突然升起来一种想把床上熟睡的人拉起来暴揍的冲动。

吴邪醒过来的时候窗外不是很亮,长时间的睡眠让他有些口渴。他睡眼朦胧地摸了摸床头,熟悉的位置却没有放着温水。先凭直觉叫了一声:“小哥。”

没有回应。

他感觉到旁边坐着一个人,揉了揉眼,沙哑着声音说,“来了?怎么不去楼下吃饭。”

黎簇手里握着喝剩下的半杯水,定定地看着他,冷声讥讽道,“睡这么死,怕人过来悄无声息抹了你的脖子你还不知道。”

“那不会。”吴邪坐起来,斜倚在枕头上看着他,挑起眉梢,“小哥和胖子都在楼下呢。”

黎簇欲再说些什么,吴邪淡淡打断了他,“你把我的水喝了。去帮我接点过来,我很渴。最近盘口管的怎么样?没人闹事吧?”

黎簇突然压抑不住怒火,把杯子里的半杯水泼过去,揪着他的领子怒道,“你他妈吴邪,是你让我变成你的,你现在凭什么一副置身事外的洒脱样!姓张的到底有多大魅力?让十八个人去当你做局的试验品?”

吴邪脸上头发上全是水渍,他第一次没有游刃有余的接话。

看着吴邪这张惨脸,黎簇突然觉得心软。他的领口被揪起,黎簇这才发现吴邪的脖子上有一长道狰狞的疤,“你……”

他感觉手腕上突然一痛,有个人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臂,力道很大,他吃痛把手放开。来人是张起灵,此时正护在吴邪身前,皱着眉盯着他。

眼神有点恐怖。

吴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忙拉住小哥袖子,生怕闷油瓶一个不高兴就去卸了他的脖子,“孩子还小,闹着玩呢,不碍事。”

“小祖宗!”胖子在楼下听到声音就噔噔噔冲上来了,看到吴邪的惨样就把事情的经过猜的八九不离十,这边搂住黎簇的肩膀,“走吧!饭好了,我们先下去吃饭,带你尝尝胖爷的拔丝地瓜。”

黎簇甩开胖子的手,扭头就走了出去。

“嘿,这小子一点面子不给。”胖子空着被甩开的胳膊,指了指门外,“没事吧天真?我先下去看看。”

吴邪点头。

胖子叹了口气,“孽债啊。”

被闷油瓶拉去浴室的时候吴邪有些恍惚。感受到脸颊被闷油瓶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他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变得扭曲重影,呼吸急促了一下,闭了闭眼。

放轻松放轻松。

吴邪告诫自己。

耳边感受到一阵阵暖风,是闷油瓶把吹风机打开了。湿润的发丝正在暖风下变得干燥柔软,吴邪睁开眼,低头凝视脚下不远处的瓷砖。

还是扭曲的形状。

像是个五毛钱的劣质建模。

他第一次思考一个问题。小花找的医生是不是对他太自信了,相信他不需要依赖药物就能治愈,没有开具以备万一的常备药。

身体里失灵的传感器断断续续地接收到小哥怀里温热的触感,感受到闷油瓶抱得很紧,带着极为强烈的安全感。他的一只手不断地搓着怀里那具躯壳的后颈,被凉水沾湿的颈部逐渐暖了起来。

吴邪闭着眼,脑袋垂在他的颈窝,嗅着他的气息,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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