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余情又被叶茗心带到了墙角。

昨天余情一整天失魂落魄、浑浑噩噩，陈桢过来跟他说话，他只会说“没事”“没什么”。

他本来想要把这件事跟陈桢说的，但是他不想有任何流言传出去，对叶茗心一个女孩子不好，她在学校里还怎么做人？就算陈桢不出去说，他又能怎么帮他呢？勃起的人是他，对着女孩子射精的人是他，这难道还能是叶茗心的错吗？错的是他，他能说什么？

他想把这件事跟妈妈说，可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妈妈在他被欺负这种事上会非常强势，叶茗心到时候会怎么样，他也不敢确定，他不能说，说了叶茗心怎么办？

他想起父母说的话，让他决不能别因为他人而委屈自己，他想狠下心，却狠不下，那个曾经在教室里安安静静、如同小鹿一样的女生，让他光是看着就宁静治愈的女生，他怎么可能对叶茗心狠得下心呢？他做不到。

而且，叶茗心对他做的一切真的能被称为“伤害”吗？

她亲了他，摸了他，在他面前脱光给他看，这是“伤害”吗？

如果自己不愿意却被人强迫，那应该是能被称为“伤害”的吧，可是他不愿意吗？他心里真的是不愿意的，他觉得奇怪，觉得抵触，觉得羞耻，难过了一整天，食不下咽。可是，他勃起了，他射精了。

他的身体在告诉他“喜欢”，他的心却在告诉他“好疼”。

对着一个女生勃起射精，他真的能腆着脸说自己很不愿意吗，真的能说自己被伤害了吗？

“别这样了好不好，我不想再做那种事了……”余情恳求地看着叶茗心。

“求我。”叶茗心冷漠地说。

“求你……”余情立刻说。

“跪下求我。”叶茗心面不改色。

“……”余情咬唇，低下头。他没办法跪，他做不到。

“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呢？”余情难过地问。

“因为你喜欢，你喜欢上了我的身体，我就会喜欢上这样的你。”叶茗心回答。

“我不懂。”余情疑惑地看她，希望得到更多的解释。

“你不用懂，喜欢我就行了，快点爱上我。”叶茗心面无表情地说。

“我真的不喜欢你……”余情又要哭了。

“不喜欢我你鸡巴硬起来干嘛？”叶茗心说，“你射了精液，因为我射的，那是爱，你知道吗？那是你射给我的爱。”

“……”余情无法反驳，也无法认同那是爱，他不认为自己爱叶茗心，爱不是这样的，他内心感觉到的只有痛苦，这不可能是爱。

“今天也要爱我，自己把裤子脱了。”叶茗心说完自己也开始脱衣服。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了。”余情闭上眼睛，不愿看她。

“睁眼看我，你不看我怎么喜欢上我？”叶茗心脱了校服，只剩下性感内衣，今天穿的是白色蕾丝那套，奶头和阴毛在蕾丝下若隐若现。

“不要。”余情不肯睁眼。

叶茗心不说话了，直接走过去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奶子上。

余情被这触感惊了一下，睁眼一看吓了一跳，连忙挣脱开，就要往门外跑。

“回来！”叶茗心喊他。

余情头也不回，脚步不停。

“余情……”叶茗心又叫了一声，声音带着哭腔。

余情在门口停下了，他转过身，看到叶茗心站在那里，白炽灯光下，她只穿着内衣，可能有点冷，微微缩着身体，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倔强地努力挺胸抬头，尽可能展示自己的脸和身体，连腿都是分开的，好像想把根本看不见的阴部也尽量展示出来，眼睛却流下眼泪，微微泛红。

“不准走，余情……”她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眼泪，喉头哽咽，声音却冷硬，“你一定是喜欢我的，你再仔细看看。”

她这样可怜又倔强的样子，她流下的眼泪。

余情又心软了。

他再也走不动一步，站在原地。

叶茗心一步一步地靠近他，走到他身前，脱下了他的裤子，余情毫无反应。

僵硬的身躯，颤抖却竭力压抑的手，校裤、内裤，微凉的手，色情的抚摸，性感的内衣，女性的身体。

她脸色倔强，死盯着他，眼泪不停地流，手不停地撸他的阴茎。

他面色苍白，僵硬地站着，双手在后面背着握住，眼睛落在空茫的地方。

在射精的那一刻，他哭了，眼泪从他脸上滴落到她的身上。

她手上沾着他的精液，垫脚吻了上去，他闭上眼，不作任何反应。

两人的嘴唇和舌头交缠在一起，混合着眼泪和口水。

在结束的那一刻，她摸了摸他的头，笑了，“乖狗狗。”

——

第三天。

叶茗心穿着红色的透明性感内衣，让余情把校裤脱了，垫在地上再坐上去，她不想再垫脚亲嘴了，好累，她跪坐到余情腿间，抱着他的肩亲他，余情从来没有回吻过，但也没有再拒绝，任她为所欲为。

她亲了两分钟，突然问：“想不想把鸡巴插进来？”

“？”余情没有听懂。

“把你的鸡巴插进我的逼里。”怕他不明白，叶茗心张腿用手摸了一下，“这里。”

“！？！？”余情猛然听到这种直白的描述，人都快冒烟了，“不不不不……不行不行不行……”

“啧。”她这条狗什么都好，就是完全不懂做爱的事，太纯洁了，跟个傻子似的，没有孟梁那种能够直接狠操她的能力，她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摸我，这总会吧？”

“不要……”余情低头抗拒。

叶茗心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拽得抬起来，“狗狗，主人的话是一定要听的，不然就不是乖狗狗了，你是坏狗，知道吗？坏狗狗。”

余情被说狗已经很多次了，都快要麻木了，他本来觉得这个称呼有点耻辱，后来被叫多了也就没有感觉了，这会儿被说坏狗狗，他甚至条件反射地想要反驳：我不是坏狗狗。

顿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什么不是坏狗狗，我本来就不是狗啊，我是人啊！

他懵住的这几秒，叶茗心又亲上了他，边吮咬着他的唇瓣，边含混地说：“摸我……”

他被拽着头发，有点用力，头皮微微地疼，他没有动作，打算混过去，假装没听到。

叶茗心冷笑一声，离开他的唇，猛然用力就着抓他头发的动作直接把他的头往下一按，按到了自己奶子上。

“！！！”余情瞬间开始挣扎，头用力往后仰，挣开了她的手，从她胸上抬起脸来。

叶茗心伸手去脱胸罩，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坚持用各种丰胸的方法，我的胸已经大了一些了，抖起来可好看了，你看？好看吗？”说着，她双手拖着奶子下方，手指抖动，带着奶肉一起抖，肉浪滚滚，被她自己揉搓得已经有些红肿的奶头，在抖动的白肉中，无比显眼，像斗牛场上红色的布，是牛眼中唯一的颜色。

余情脸红得不行，转过头去不愿看。

叶茗心趁着这个机会把他的双手拉起来放到自己奶子上，带着他的手开始揉自己的奶肉。

余情立刻要把手抽出来，叶茗心很轻松地放手了，然后把奶子凑到了他的脸上，紧紧用乳肉压着他的脸，奶头在他鼻子、脸颊、嘴唇上蹭，余情要转脸，她直接抓着一边奶子把奶头贴到他紧闭的唇上，在唇缝上来回摩擦，口中开始淫叫：“嗯……吃我的奶子，把我的奶头含进去舔……好痒，要狗狗的舌头舔，把我的奶头舔大、舔肿，以后每天都要帮我揉奶子，把我的奶子揉大，奶头吸肿……乖狗狗，喜不喜欢主人的奶子，快张嘴……”

余情硬了。这对他来说太过了，无论是她的动作还是身体还是语言，都远远超出了他目前能承受的范畴。

叶茗心感觉到他身体僵硬了，低头看了一下，果然硬了，她勾了勾唇，直接跨坐到他的腿上，两人只都穿着内裤，叶茗心把逼对着他勃起的鸡巴，坐上去蹭。

“！！！”一波接一波，余情承受不来，这直白的性刺激，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性欲沸腾起来，像他偶尔在床上起生理反应的时刻，那个时候他自慰时只想着怎么摸得更舒服，脑内闪过一些场景，像梦一样，从来不具体，毕竟他没有任何可供幻想的具体画面，但现在他的性欲有了一个具体的对象，他唯一见过摸过的裸体女性，叶茗心。

在有了性冲动之后，他的感受就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他第一次被摸射的时候，基本没反应过来，很快就射了，第二次被摸的时候，他心如死灰，身体有反应，心里却痛苦，这一次不一样，他甚至有了主动去抚摸、亲吻，获得快感的冲动。

他无措地呆坐着，不由自主想要压抑自己的欲望。

叶茗心见他不张嘴，拉着他的手又抓住自己的奶肉，边带着他揉奶，边用逼蹭他勃起的鸡巴，嘴里不停淫叫着勾引他，“啊……啊，好舒服，就这样揉我的奶子，鸡巴好硬哦，蹭得我的逼好痒……奶头，奶头也要吃，嗯～狗狗～舔舔主人的奶头嘛……嗯……不喜欢吗？你看看它，也跟你的鸡巴一样硬起来了……我帮你摸鸡巴，你帮我舔奶头，好不好？乖狗狗，听话……”

余情动摇了，他的嘴微微张开，神色纠结至极，不敢动作，他觉得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好像就有什么不一样了，他会就此跨出一步，而这一步是往哪个方向去的，通往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他害怕了。

最终，他还是闭上了嘴，也闭了眼，一动不动。

叶茗心一顿努力勾引之后，见余情拒不配合，怒气上头，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余情被扇懵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她。

叶茗心面色阴冷，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到自己面前，“给你脸了是吧？死狗。”

说完，她直接站起身，脱了内裤，把逼压在了他的脸上。

余情不知是被打懵了还是被这个动作吓懵了，跟死了一样动也不动，叶茗心张着腿，阴蒂抵在他的鼻尖，阴道口压在他嘴上，不停磨蹭着，淫水逐渐流了出来，她就这么抓着他的头发蹭着，闭上眼假装是他在主动舔自己，另一只手还在揉搓自己的奶头，就这么自己爽，过了不久，她高潮了，淫水喷了他一脸。

她下来了，掰开逼对着余情道：“看到这个处女逼了吗，你把我蹭高潮了，我的逼因为你喷水了，就跟你鸡巴被我摸射精了一样，懂吗？我们是互相摸过最隐私的地方的人了。”

“你下次得听话，不然我就跟所有人说你蹭过我的逼，我摸过你的鸡巴，从此以后其他人都会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了，我本来想让你悄悄当我的狗，你如果再这样，你就只能公开当我的狗了，我无所谓，我巴不得别人知道，最好全校都知道，你，余情，长着这么张脸，所有女生都喜欢，结果呢，你用这张脸蹭我的逼，接我的逼水。”

“听到了吗，傻狗？”

说完，她当着他的面穿内衣，手伸进胸罩调整奶子的位置，抬腿穿内裤，小逼就这么露出来，又被腿遮住，然后穿上短袖，校裤，校服，整理了一下，她转头走了出去。

留下余情坐在原地，头发凌乱，脸上全是逼水，还有一个掌印，下身只有一条内裤，阴茎还硬着。

他得软下去才能出去，但他这会软不下去，性欲还在体内窜动，心里却很疼，很疼。

他伸进内裤去握住自己的阴茎，闭眼自慰，撸动鸡巴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只能浮现出叶茗心，哪怕他再不情愿、再讨厌，叶茗心也是他此时唯一的幻想对象，他无论如何逃避都只能想起她，她的身体，她对他做的事。

他一边讨厌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一边因为这些事而幻想着自慰。

他射了。

阴茎软了下去，他无力地坐在原地，没有去穿裤子，眼神空洞地看着地上的精液，自我厌弃。

过了一会儿，他曲起身体，把脸埋进腿间，就这样坐了很久。

——

第四天。

昨天他直接回了家，没有回去上课。

他怕管家和保姆看到，回去的路上买了个帽子和口罩，身上没有书包，但他也没注意这些，说自己心情不好不吃饭了，掩着脸直接进了卧室，木然地洗澡，在床上躺了一天，没有睡着，只是在发呆。

今天他来上学的时候，脸上的掌印已经消了，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话，静静地坐到了大课间，被叶茗心叫到了这里。

今天叶茗心穿的黑色性感内衣，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脱衣服时穿的那件。

但这件衣服没在她身上待多久，很快就被脱掉了，她裸体站到他的面前。

余情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靠着墙站着，在看到她裸体的那一瞬间，他硬了，他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认命，任她羞辱。

今天叶茗心没有上来亲他摸他，只是将脱下的校服摊开在地上，自己躺了上去，她张开腿，一手揉着奶子，偶尔用手指抠一抠奶头，另一只手去摸逼，搓阴蒂，揉逼口，在外面摸了一会儿，就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轻轻抽插，口中发出阵阵呻吟。

她没有说话，只是叫，他也没有说话，也不抬头看。

她不像之前一样引诱他，只摸自己，叫一叫，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余情也站着不动，硬着鸡巴，不做任何反应，也好像她不存在一样。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过了很久，上课铃已经响了，平时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结束，回教室了。

现在两个人都像没听见一样。

叶茗心喷了，自己自慰没有她想要的那种爽感，摸了很久才高潮。

喷得那一瞬间，她淫叫一声，水就这么喷射出去，余情身体微微抖了一下。

她喷出的水溅到了余情的鞋上，他低着头看着的地面上，也有她的逼水。

喘了几口气，空气变得安静，两人都没有动作，也没有声音，一时间空间仿佛静止。

然后她又开始自慰，呻吟声再次响起。

余情终于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一抬眼就直接对上了她的眼睛，她好像就一直这么看着他，等了他很久。

他被那双眼看得移不开视线。

叶茗心看着他呻吟，没有表情，呻吟声却很淫荡。

余情又想要移开视线了，他眼神微微躲闪，叶茗心突然就哭了出来。

她边哭还在边自慰，哭得有点厉害，眼泪流个不停，淫叫声也有点哽咽，她的眼睛被眼泪浸得朦胧，眼眶红了，她停下了动作，就这么敞开身体躺着，穴口都还张开着，两手张开抬起，对着余情的方向，好像在求一个拥抱。

余情心软了。

其他的想法、情绪，又被他抛之脑后，看到她这样，他就只剩心疼了。

他走了过去，趴下身体，抱住了她，叶茗心随即收手，回抱住他。

抱了几秒，她将抱在他背上的手缩回来，两手捧起他的脸，鼻尖蹭着他的鼻尖，眼泪还没止住，她带着哭腔软着声音喊他：“狗狗……”

余情犹豫两秒，如她所愿闭眼吻住了她。

叶茗心张嘴与他接吻，手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奶子上，带着他揉，这次他没有再拒绝，顺着她的意揉她的奶子，她感觉到余情的手终于有了主动的动作，立刻放手，向下去扯他的裤子，把阴茎露出来，两手握住撸动，余情僵了一下，还是放松了身体，继续吻她，摸她，任她动作。

她的嘴唇离开一点，一边感受着奶子被余情主动揉的快感，一边用力撸他的阴茎，下面的小逼开始流水，她蹭着他的鼻尖，喘着气开口：“叫一声给我听。”

“？”余情疑惑地看着她。

“狗叫一声，我要听。”叶茗心兴奋地说：“让我知道你已经是我的狗了，对主人叫一声，就是‘汪汪’那种。”

余情闭了闭眼，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最后停在叶茗心孤零零穿着白色内衣，冷得瑟缩，哭着展示自己身体的倔强身影。

他没有再看她，低垂着眼，很轻很轻地叫：“汪。”

叶茗心高潮了，一小部分水喷到了他的阴茎上。

她猛地起身，将他压到在身下，两人转换了个位置，余情躺在地上，没有惊讶，没有反抗，什么都没有。

她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逼在他嘴上，鼻子上乱蹭，她兴奋异常，淫叫声一声比一声大，身体前后摆动，用他的脸自慰。

余情毫无反应，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

叶茗心蹭了一会儿，再次喷了余情一脸，她把逼挪开，脸凑到余情面前，仔细看他闭着眼睛的脸庞，白皙、干净、好看，被女生们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盯着的脸庞，被爱慕与渴望描摹着的脸庞，多少人在梦里想着却无法接近的脸庞，涂满了她的逼水。

她开心地凑上去，甜蜜地吻他，柔声叫着：“乖狗狗，主人的乖狗狗……哈哈……嗯～校草狗狗……哈哈哈……”

余情张开嘴，任她侵略。

结束一个湿吻，叶茗心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她看了眼余情，发现他的阴茎还硬着，她自从把他压到身下坐上他的脸就没有再摸他了，她高潮了两次，他还没有，但叶茗心已经爽完了，懒得管他，穿好衣服，满面春风地走出了房间。

余情默默坐起来，背靠着书架，握住阴茎自慰，幻想着叶茗心自慰，等他射了，他仰头靠着书架，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的心好像沉到了很深很深的湖底，心跳平稳得他根本听不见，会不会已经没有在跳了，他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昨天心还是会痛的，今天已经不会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想哭，等了半天，眼睛却还是干的。

——

第五天。

原来不喜欢也是能产生性欲的吗？

无论被怎么对待，只要看到对方的裸体，被对方挑逗爱抚，就可以勃起。

身体在不断地寻求爱抚，性欲的冲动席卷全身。

哪怕被叫狗都被适应为了性欲的一部分。

对方的身体和性器官控制了他的身体，对方的眼泪和可怜的祈求牵扯着他的心。

整个人都被狗链锁住了一般，没有了自由，却得到了主人的爱抚，漫不经心的、敷衍的爱抚。

好下贱的身体，这样也可以勃起，也能靠着想象女生的裸体射精。

衣服一脱，肉体的热度靠近，阴茎就被狗链牵起来，好像狗狗对着主人讨好摇晃的尾巴。

自己这样跟狗又有什么区别，没有感情也行，有本能的兽欲就够了，草丛里随便压住一条狗就能上，看到母狗背对着翘起尾巴露出性器官，就举旗投降，冲过去想释放欲望。

叶茗心在他身上发泄完了，起身穿衣服。

这次她连他的校裤都没脱，他全身衣服完整，今天并没有被碰，除了脸和嘴被用作发泄的器官，其他地方都没被摸一下。

但他还是勃起了，看到她脱衣服靠过来，就已经勃起了，硬着的阴茎现在还在校裤里顶着，没有人去理它。

叶茗心看着他慢慢地穿内衣，故意撩拨式地展示性器官给他看，他默默地坐起来，拿出纸巾擦拭自己脸上的液体。

穿上内衣，她就没再继续穿，跪坐到他面前，摸摸他的头，说：“乖狗狗，今天下午要陪我去一个地方。”

“？”这是之前几天从没发生过的情况，余情又有那种被她第一次拉进厕所时的紧张，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却想象不出是什么事的紧张。

他迟疑地问：“要去哪里……？”

叶茗心抓住他的头发扯了一下，不满他又开始不听话，看他露出脆弱的表情，又鄙夷地笑着把他的手拉起来，双手放到自己的奶子上让他揉，扯下一点罩杯的布料，露出奶头往他脸前凑，边被他揉奶，边让他看这对显眼好看的樱红奶头。

余情僵了一下，又回到了刚才的状态，仿佛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动、只是用来取悦主人的性爱玩具，他的身体不再僵硬，是放松的，只是毫无反应，像个机器人一样，手主动动作着，头微微低下不敢看她，压抑着自己体内躁动的性欲，心又沉了下去，被静谧窒息的湖水包裹，失去了感觉。

“听话，你要听话知道吗？”叶茗心伸手，轻扇他巴掌似的拍了拍他的脸，侮辱，和警告。

余情没有任何回应。

“我明天要去一个地方，今天需要去买点东西准备，你陪我去。”叶茗心一边随意拍着他的脸，一边隔着内裤坐到他的阴茎上，来回蹭动。

性欲更旺盛了，他的阴茎在渴望被爱抚，他想自慰，但没有动，努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叶茗心蹭了几下，把他的下巴抬起来，嘴唇靠到他的唇边，轻轻磨蹭，唇瓣微微张开，似要去含吻他的唇瓣。

余情不由自主微微张开嘴，想要回应，却听叶茗心蹭着他的嘴说：“你有钱的对吧？带上钱，我买东西你得帮我付款，狗狗的钱也是主人的，你说对吗？”

余情向来是不介意给别人花钱的，可这时他隐约感觉到，如果同意了事情就会向一个他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突破了某个保护膜的限制一样，失速奔去。

他想要拒绝，还没说出话，叶茗心就握住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体摸下去，她握住他的手背，引领着他进入了她的内裤里，摸过她的阴毛，在湿润滑软的逼肉上摩挲，她淫叫起来，摆起腰，逼在他手上来回蹭，淫水蹭了他一手。

她的嘴唇还贴在他唇上，淫叫声透过相接的嘴唇，冲入他的喉管，砸进他的心脏，她诱惑地用甜腻的浪叫问他：“乖狗狗……听话好不好，啊……主人的逼摸着舒服吗，还想要吗？唔嗯……啊、啊～要不要亲？想不想主人的舌头伸进去，舔你，爱你，把你会汪汪叫的小嘴沾满主人的口水？哈哈……嗯～奶头喂给你吃好不好……颜色那么可爱的奶头，硬硬的，很好吃……主人都赏给你，都给你……快答应我好不好，啊……逼水把小狗的手都染上味道了……啊啊啊……主人的爱都要喷出来了，爱的淫水喷给小狗狗了……！”

余情被她喷出的水浇了一手，有点烫，他抖了一下。

他好像坏掉了，无法抗拒这直白的引诱，性欲左冲右撞，要把他摇摇欲坠的最后一层自我抑制给撞碎，他害怕地收回手，赶紧点头答应，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我知道了，我会带钱……别这……唔。”

他想说别这样，叶茗心却没等他说话，直接吻住了他，她咬着他的唇瓣，像吃果冻一样又舔又吸，亲了两口又微微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他，兴奋地说：“乖狗狗，好狗狗，奖励你，主人会奖励你，给你亲亲好不好？亲亲听话的小狗。”

她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唇瓣，力气越来越大，发泄着她的某种冲动，她有些忍受不了地又咬了他一口，然后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命令道：“张嘴，主人要给你打个标记，让小狗记住主人的味道，以后看到主人的嘴，就会过来求我亲，因为你的嘴以后就属于我了，主人要给你打上专属于我的标记。张嘴！”

余情低垂着眼，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知道叶茗心这样的语气让他不安，并没有张嘴，沉默地表示抗拒。

叶茗心生气了，正在兴头上小狗又不听话，她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直接摸上了他的阴茎，握着硬硬的肉柱，上上下下，时轻时重，许久没被爱抚的地方，最近都只靠他自己的手自慰的阴茎，被她的手摸了，被她持续撸动，射精的欲望快要到达临界，叶茗心突然用大拇指堵住了他的马眼，不准他射精。

他难耐地想要伸手自己去摸，叶茗心不准，用双腿把他的阴茎夹住，夹在大腿根处，贴着她的阴部，上面用手紧紧握着，拇指堵着精口。

“让我射……”他的声音委屈。

叶茗心还是那样，高傲地看着他，眼神在他嘴上巡视。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闭眼张开了嘴。

叶茗心笑了，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嘴分得更开，往他嘴里吐了口口水，命令道：“咽下去。”

余情微微颤抖着，闭嘴咽了下去，叶茗心放开了拇指，又撸动两下，让他射了出来。

叶茗心开心了，亲了他两口，摸摸他的头说：“喜欢吗，乖狗狗？主人下次给你别的奖励，要好好表现哦。”

说完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走出了储藏室。

余情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心已经死了，身体也死了。

他面无表情地收拾好自己，安静地回到教室，若无其事地、神色木然地上完了课。

——

下午放学，离晚自习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余情陪着叶茗心去了一个他没见过的地方。

情趣用品店。

哪怕他已经经历了这么些天直面裸体、直视性器官的体验，进入这种每一个商品、每一处装饰都在强调性暗示的地方，仍然是对他前所未有的冲击。

他无措地想退出去，被叶茗心冷冷一眼钉在了原地，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叶茗心在店里慢悠悠地挑选，脸上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的好奇和兴奋，余情低着头哪里都不敢看，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站着，煎熬地等待。

叶茗心把两件内衣拿到他的面前，问他：“哪件更好看？我觉得这件露奶头的很好看，但是如果我走在路上硬了，所有人都会看到我的奶头支起来的，是不是有点过了？这件呢，没有露，但是好色哦，你看，只遮住奶头和逼口，连阴唇旁边的阴毛都能看到诶，屁眼也是刚好遮住，整个屁股都是露出来的，感觉不错。”

余情被这一段话砸得头晕目眩，根本不敢抬头。

“又不听话了是吗，坏狗？”叶茗心声音冷了下来，语气含着警告和暗示，故意拉长音调，给他时间回想上次被叫坏狗时，她是怎么处罚他的。

余情僵硬地抬起头，看向她手里的衣服。

叶茗心举起来向他展示，一件香槟色一件黑色，香槟色的内衣是小背心状的，丝质，顺滑，优雅，布料以一个优美的弧线包着胸部的大半部分，只是奶头的位置有一朵花朵印花，花朵的花蕊处空出一个小洞，会把红色的奶头露出来，另一件黑色的是几条带子，根本不像是一件衣服，一条带子围了胸背一圈，只能遮住奶头，像条胶布，细一点的那种，把奶头的位置贴住，往后绕了一圈，下面内裤是两条带子，t字型，基本只能遮住最关键的地方。

他眼神躲闪地看了两眼，又去看叶茗心的脸，不知该作何评价，逃避地说：“我、我不知道，你要是喜欢可以都买。”

叶茗心立刻开心起来，又去挑新的了，她拿了一堆，包括内衣和性玩具，她把按摩棒放到收银台上的时候，余情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老板是中年男人，秃顶，肥胖，猥琐地来回看叶茗心和她拿过来的东西，叶茗心毫不在意，甚至对老板笑了笑，被他猥亵的眼光看得很爽，主动挺起了胸。

老板一件一件扫完，算出总价，三千多快四千。

叶茗心扭头看向余情，抬抬下巴，笑着命令他：“乖狗狗，付钱吧。”

老板闻言，眼神戏谑、调侃地打量余情，原来是一对玩s的小情侣，男的长得人模人样，看着跟个好学生似的温文尔雅的，结果居然是个狗奴啊，啧啧啧。

余情第一次在人前被这么叫，脑子一片空白，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浑身发热，逃避现实似的根本不敢看老板的表情。

见他没有反应，叶茗心自觉失了主人的颜面，直接上手隔着校裤捏他的阴茎，威胁道：“坏狗狗，主人说话你听不见吗？”

“！”余情惊得差点跳起来，这是在别人面前，她就这么直接伸手摸他的那里？！还说一直说主人、狗狗之类的话，他不敢想自己现在在老板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是个什么下贱的东西。

他慌张地拿出手机付款，只想赶紧逃跑，逃出这个地方。

付完了钱，叶茗心悠哉地把他的书包取下来，这是她叮嘱他带的，空的书包，用来装这些东西的，她现在不会用自己的书包来装了，有了狗就是方便，让他拿着，万一被老师、同学发现了，也是他的问题，牵扯不到她身上。

她倒不介意被同学知道，但毕竟还是个学生，这些事暂时是不能被老师和家长知道的。

全都收进了书包，她领着余情出去了，跟他交待：“明天星期六，我要去酒吧玩，这些东西我不能带回家，你拿回去，明天再带来给我，下午放学之后，你把东西带着，送到我去的酒吧里面，陪我去厕所换，我一会儿把地址发你手机上。以后每一天，你都要书包里带着我的内衣，早上到储藏室来陪我换上，我不能带回家，每天要穿好看的内衣就只能麻烦一点，每天晚上我会把脏了的内衣给你，你回去帮我洗一下。”

说完，她见余情表情僵硬，过去安抚般地摸他的头，嘴唇贴上他舔吻几口，蹭着他的唇瓣温声说：“每天穿这么好看也是给你看的，对不对？听话，乖狗狗，主人爱你。”

——

罗轩已经从孟梁家搬出去了，衣服也全打包带回去了，他接到林霜主动求和的电话开心得跟个傻狗似的，不停念叨着“她还是爱我的”，“果然嘛还是忍不住来找我了”，“她第一次冷战的时候主动找我和好呢嘿嘿嘿”，被孟梁一脚踹出了家门。

他跟林霜吵架离家出走留在孟梁家，本来孟梁说直接带他去酒吧买醉，顺便看看妹子，找个喜欢的打一炮，转移一下情绪，罗轩非不愿意，说不想偶遇朋友被那群二货看到他失恋伤心的样子，会被嘲笑一辈子。

于是这一个星期孟梁每天陪着罗轩，工作室里一起工作，工作室没事了就一起回孟梁家，在家里吃饭看剧打游戏，罗轩半夜不睡觉非要k歌，把他带去ktv鬼哭狼嚎一晚上，震得他头疼，偶尔半夜eo了把他从床上叫起来就递给他一杯酒，要陪酒服务，一会开心一会难过，把孟梁折磨得神经紧绷，欲仙欲死。

今天他可算被林霜领回去了，孟梁自己来酒吧放松一下。

他今天没跟别人一起，他们平时喝酒都是尽量多约人一起的，毕竟卡座低消也得4、5000，他们一群人里就他和罗轩有点钱，其他人兜里都没几个子，人多大家一起a一下，几千被七八个人a下来，也就没多大压力了，况且一群人玩也比一个人好玩得多。

今天有人在别的酒吧约人，但他这几天被罗轩闹腾得已经够了，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找个妹子发泄一下，于是独自来了space。

孟梁坐在散台，拒绝了几个前来搭讪的人，喝着杯鸡尾酒，视线漫无目的地满场乱飘，等待一个好看的有缘人。

在舞池闪烁的彩色光线下，一张好看的脸闪了过去，他视线回到那个地方，仔细寻找，看到了一个懵懂的身影，脑袋转来转去，在找什么东西，脚步犹疑，怀里抱着个包，跟个小偷似的，在人群中被挤来挤去。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孟梁放下酒杯走了过去，躲开来往的人，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拽了出来，往旁边走到一个空一点的地方。

孟梁抓着他的手腕，见他低着头，不跟自己对视，疑惑地叫他：“余情？”

余情抖了一下，慢慢抬起头。

好吧，孟梁又硬了。

这次的余情比上次大晚上哭着来他家的时候还惨。

那张干净好看的脸，这会跟被蹂躏过似的，头发还是那样柔顺蓬松，细碎的刘海搭在额上显得很乖，下面的眼睛却泛着血丝，眼眶周边是长期失眠导致的青黑，眼神紧张躲闪，脸瘦了一点，嘴巴苍白干燥，微微张着。

他穿着黑色的薄毛衣，毛衣偏大，领口较宽，露出白净的脖颈和深深的锁骨，黑色衬得他更白，肩上是两条书包带，书包被背在前面，余情一只手被他握着，另一只手还搭在怀里的书包上，他整个人看着跟误入成人世界的清纯学生一样，显出很好欺负的气质。

真可怜，看得孟梁鸡巴梆硬。

“你在这儿干嘛？”孟梁问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