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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正牌货苦中作乐(2 / 2)

“谁知道!”

“怪啦!我当时被绑在架上大吼大叫,他们不但不放我下来,而且拔腿就逃,我怎么能没被雷公打死呢?”

“你是好人!”

“对!对!说了半天,你这句话最公道,我是好人哩!”华敏不由淡然一笑!

“你不相信我是好人?”

“你真的是好人吗?”

“当然是真的啦!我自幼就听双亲的话用功读书,我的成绩一直是一级棒,我一有空,就帮忙做家事哩!”

“这是为你自己及家人好,不算好人!”

“这有理!好!我再说给你听,今年以来,凤阳一直干旱,很多的盗贼便到处抢财物,我我”说着,他突然放声大哭!

他一想起双亲之惨死,不由伤心的哭爹喊娘!

华敏二人不便出声,立即默然以对。

倏听远处有人问道:“这么晚了,谁在湖边哭呀?”

“是我!韩竹啦!”

“韩竹?那个韩竹呀?”

“就是替你们祈雨的韩竹啦!”

“鬼?我的妈呀!”立见一人跌趺撞撞的奔去。

“喂!你是谁呀?你跑什么跑呀?”那人吓得屁滚尿流的跑走了!

韩竹不由道句:“莫名其妙!”

“韩竹!你的家人被抢匪杀死吗?”

“是啦!他们是被黑面熊三人杀死的啦!最王八蛋的是他们在我找他们之时把我弄昏,又带我去抢钱杀人。”

“结果,他们跑了,我一被弄醒,先被毒打一顿再送去县衙,结果,我解释不清的被关起来了。”

“真可恶!后来呢?”

“后来,大人找我祈雨啦!”

“为何找你呢?”“

是三位臭牛鼻道士说必须找一位五月五日午时生的在室男,年纪必须是五岁或十五、二十五、三十五岁。”

“我今年十五岁,又是五月五日午时生,结果只有我合条件,大人如果不找我,要去找谁呢?”

“三位道士,年纪多大啦!”

“三、四十岁啦!”

“他们是本地之人吗?”

“他们是外地人,不过,经常住在栖霞寺,妈的!他们为了捞银子便胡说八道,结果却把我整惨啦!”

“你怎么知道他们胡说八道呢?”

“他们除了在七月初一露过脸之外,根本不见人影,结果害我被烤了将近两个月,他们不是在捞银子吗?”

“他们住在栖霞寺?”

“是呀!我有一次陪娘去拜拜,我曾在后院禅房瞧过他们哩!”

“道士怎会住在寺中呢?”

“就是嘛!他们一定是假道士。”

“你在寺中瞧见他们时,他们没穿道袍吗?”

“没有!他们只穿灰袍而已!”

“他们当时在做什么?”

“他们三人陪着一位老人在喝茶,他们一看见我,便笑一笑的停住话,我猜他们一定怪我闯入禅房,才会整我啦!”

“你为何闯入禅房?”

“我好奇呀!不对吗?”

“对!对!对极了!对极了!”说着,他立即起身。

“你要走了?”

“是呀!天黑了,你不回家吗?”

“要呀!对了,你们是谁呀?”

“我们来自洛阳,你去过洛阳吗?”

“没有!不过,我听过!那儿的人很爱读书,学问也很好,所以才会有‘洛阳纸贵’这句成语,对不对?”

“对!”

“你贵姓呀?”

“骑青牛过函关老子姓李!”

“哇操!你你占我的便宜?”

“不服气吗?对一句呀!”

“真的?”

“不错!”

“好!斩白蛇兴汉业高祖姓刘!”

“哈哈!很好!很好!我叫做李敏,敏捷的敏!”

“李敏!好名字,他呢?”

“他是小犬,李梅!”

“李那个梅呀?”

“梅花的梅!”

“这怎会取女人名呢?”

“梅花傲风凛雪,它若是女人,女人够慰矣!”

“这有理!我失言!失礼!失礼!”说着,立即正经八百的行礼。

华敏还礼道:“告辞!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对了!这件衣”

“权充纪念品,如何?”

“好!谢啦!寒舍在东大街,欢迎光临!”

“定当前往拜访!”

他道句:“欢迎!”立即离去。

不久,他已经消失于远处。

“梅儿,如何?”

她羞赧的道:“娘此话何意?”

“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这我我”

“此子胸无心机,堪调教,你随后陪护,我去栖霞寺瞧瞧,事了之后,我自会赴东大街找你!”华梅便羞喜的掠去。

华敏便直接掠向栖霞寺。

她直接掠到寺后,立即敛衣缓行。

此时,守后禅房中正有真地子在阅书,华敏一见他一身灰袍,器宇隐敛,她便默察他的鼻息。

不久,她从他那悠长的吐纳鼻息知道他的修为不凡,她便记下他的容貌,然后,悄然离去。且说韩竹一步近城门,便看见一群人手持火把行来,更有人问道:“白川,你真的瞧见韩竹了啦?”

“我我只听见他的哭声及话声。”

“他含恨而死,一定会出来闹事!”

“既然如此,咱们别去白燕湖吧!”

“不!先去瞧瞧!若真有其事,再作法事超渡他!”

“这我我走不动啦!”

“白川,你别让人笑掉牙,好不好?”

“我好吧!”

韩竹此时的眼力及听力皆高人甚多,因此,他清楚的瞧见金捕头带着三名差爷及百余名乡亲走了过来。

他不由纳闷道:“哇操!他们怎会认为我已经嗝屁了呢?”

他便喊道:“金大人,我韩竹来啦!”说着,扬手招呼着。

立即有二十余人叫声:“安娘喂呀!”掉头就跑。

“喂!别跑呀!我没有嗝屁呀!”

立即又有十余人加入‘逃亡’的行列。

“哇操!神经病!我好端端的活着,你们惊啥米嘛!”说着,他立即奔去。

他这一奔,身子立即疾奔而去。

当场又有三十余人边喊鬼边掉头奔去。

那位金捕头明明吓得心儿狂跳,为了面子问题,他立即抽刀喝道:“韩竹,你还不马上止步?”说着,立即挥刀胡砍一场。

另外三名差爷亦挥刀喝道:“韩竹,站住!”

韩竹乍见刘子,吓得立即欲‘紧急煞车’,可是,由于冲力太猛,他的上半身一倾,当场向前摔去。

所幸,他自幼常与群童戏耍,只见他向前翻个筋斗,居然漂亮的站起身子哩!

他不由大乐!

金捕头一瞧见他的双脚着地,又有影子,分明不似鬼魂,他立即问道:“你真的就是韩竹吗?”

“是呀!大人,你忘了你在公堂上还叫我下跪低头的吗?”

“这”“还有,他也押我上架祈雨呀!”

那位差爷心有余悻的摇手道:“不干我事,我是奉命在身!”

“我知道啦!大人,你相信我的话了吧?”

“这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该回来吗?”

“你前阵子到那儿去啦!”

“我?我去过别处吗?”

“你自从去年中秋下雨前失踪至今,已快九个月了!”

“真真的呀?现在是五月啦?”

“不错!端午刚过而已!”

“这怎会有这种事呢?怎会有这种事呢?”

“你不知道你去过何处吗?”

“是呀!我在今天下午”

“怎样?”

“不对!我全身不对!”

他立即瞧着自己的下身。

“韩竹,你怎么啦?”

韩竹朝胯下一遮,道:“没没什么,我可以回家了吗?”

“可以呀!”

他道句:“告辞!”立即低头行去。众人便自动让路。

他一进入城门,便瞧见两旁的住家或店面皆有不少人张头探望,他因为胯下在‘升旗’,便匆匆低头而行。

他一走到家前,立见大门已倒(被大水冲倒),院中更是乱七八糟,他相信自己已经离家很久了。

他一推开厅门,便闻到一阵臭味。

只见祖家牌位左侧多了一个牌位,他上前一瞧,赫然看见一行黑字道:‘本城烈士韩公竹牌位’。

牌位已挂满蜘蛛网及灰尘,分明不是近日所做,他任了一下,立即默默的瞧着那个牌位。

好半晌之后,突听远处传来:“老爷,韩竹已经返家!”

“带路!”

他一听是箫德福的话声,立即惊喜的转身出厅。

他希望他的青春偶像萧管能够跟来呀!

他一出厅,便看见两位萧家庄了手持灯笼步入大门,萧德福则跟着萧家总管萧正义随后行来。

他立即上前行礼道:“员外金安!”

“韩竹,果真是你?”

“是的!”

“你前阵子去那儿啦?”

“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是的!小的在今天下午于白燕湖畔一处洞中醒来,便瞧见食物,小的马上吃,然后就是”他一想到‘拉屎’,便不便言出。

“怎样?”

“小的便瞧见洞外有两位陌生人。”

“陌生人?”

“他们自称来自洛阳,是一对父子哩!父亲叫李敏,儿子叫李梅,我和他们聊了一阵子,便回来了!”

“你为何会在山洞中醒来呢?”

“我不知道呀!”

“你为何有这套灰袍呢?”

“李敏送我的!”

“他人呢?”

“可能也走了,不过,他们会再来找我的!”

“怪事!真是怪事!下雨那天,我曾联络大人派人去河畔找你,结果,你不见了,大伙儿沿河找了半个月,也找不到你呀!”

“真的呀?我会不会被雨水冲走了?”

“不可能!水往低处流,你怎会流到白燕湖呢?”

“哇操!是呀!”

“你即使被冲到白燕湖,也不会隔了这么久才醒来呀!”

“是呀!好奇怪喔!”

“韩竹,目前先别管这些,你用膳了吗?”

“我下午吃过了,不饿!”

“此地甚为凌乱,你先去我那儿住几天,等此地整理妥,再同来定居吧!”

韩竹当场大喜的道:“好!好!”因为,他可以见到萧管了!

他便欣喜的跟着那四人离去。

沿途之中,他当然又接受众人之‘注目礼’啦!他一进入萧家大门,萧德福便道:“韩竹,你先去沐浴,我吩咐下人待会送些猪脚面线替你压压惊!”

“谢谢员外!”

他跟着萧正义进入客房之后,立见萧正义含笑道:“韩竹,你对此地并不陌生,别太拘束!”

“是!谢谢总管!”

萧正义一走,韩竹便好奇的瞧着客房的优雅摆设。

不久,一位婢女提来热水,韩竹立即含笑道:“小诗,谢谢你!”

“阿竹,果真是你,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一样!你们都好吧?”

小诗知道他在问小管的近况,立即含笑道:“大家都很好!你先沐浴吧!浴室在此地!”说着,她已经提水进入浴室。

“小诗,谢谢你!”小诗立即含笑离去。

韩竹关妥门,立即脱去灰袍。

他望着高举的‘旗杆’皱眉道:“哇操!它怎会一直这样子呢?我今后该如何出去见人呢?”他便汲起冷水朝它猛冲。

那知,它越冲越亮,而且更威猛哩!他只好改采热水冲!

这一冲,它居然自动跳抖哩!

他傻眼了!原来,他体中之冰寒及酷热虽经‘千里莫’客串鲁仲连予以‘和谈’,可是,‘旗杆’不该曾经闯过华梅的‘玉门关’。

她的纯阴一接触它,一股阳热之气便一直逗留在该处,除非他有一天‘交货’,否则,它誓死不低头!

他折腾好一阵子之后,只好开始净身。

他存心去掉霉气,所以,先洗头。

那知,他连抓数下之后,头发居然完全掉落。

他吓住了!好半晌之后,他一冲头,立即冲掉所有的头发。

他已经变成和尚了!

他摸着光秃秃的脑瓜子怔住了!

事实上,这是正常现象,因为,他经过至寒至热交逼,又被‘千里果’一冲,头发早就该汰换了。

倏听小诗问道:“小竹,洗好了没有?”

“快好啦!快好啦!”

“面线送来了!”

“谢谢!放着吧!我待会再吃!”

“快趁热吃喔!”

“我知道!谢谢!谢谢!”

“晚安!”

小诗一走,他慌忙擦身穿衣。

他拿起那一大撮‘秀发’,不由依依不舍!

好半晌之后,他将它们放入桶中,方始取用猪脚面线。

他将它吃光之后,方始上榻。

他一沾上那柔软的被褥及锦被,便觉一阵燥热,他辗转好一阵子之后,苦笑道:“我真苦命,居然无福消受哩!”

他只好趴在桌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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