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乖乖的从我体内退了出去,湿淋淋的两根指头也不知是水还是别的,拖着我的腰肢对面向着他,眼角满是春意媚态:“不做也罢,无忧摸摸小如意,疼疼它罢。”
他拖着我的手摁向他的腰腹处:“这几年里无忧不在,它也没个人形了。”
那里毛发稀疏,颜色却紫黑异常,底下缀着一片深深浅浅瘀疤,此刻勾挺在清凌凌在水中,显得异常狰狞勃发。
我缩回自己的手,他却不依,扣着我的肩膀严严实实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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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蜿蜒出大片水泽,我们肩贴着肩,额抵着额,缱倦又缱倦的温热肌肤相触,他嘴角舒展带着笑,氤氲黑眸情情切切的睇着我,笑吟吟:“喜欢么?”
唇息落在我唇上,十指相扣藏在水里,他低声道:“无忧,我很快活啊。【書【書【偓”
我闭上眼,任由他半是怜爱半是挑逗的揉挲着抱坐在他膝头,亲昵的,不知餍足的吻着我的脸庞。
休说肉身凡胎,女娲娘娘搅泥甩绳造出来的钝灵,坠在这热腾腾的水里,脂滑肤腻落一身浅绯,他挺腰在水里可有可无的磨蹭着,若即若离的试探着,最后沉进去,像找到最后归宿的藏进去。
即是肉体凡胎,只需生老病死混沌一世即可,又何须这么些情爱愁人,折腾出那许多故事,让人不得好过。
水徐徐漫出,无声的流淌在地,两人的发丝浮在水面上,覆盖住水里的一切,他拢着我的腰顺着水流,平平静静,直来直去来回抽动,这速度极其缓慢,弃了技巧,弃了挑拨和压制,并不图欢愉爽利,只是一种反反复复的确认,确认我在,确认他在我身体里。
“好孩子,睁开眼看看我。”
我闭着眼。
并不强求,只是捉住我的一只手,不容抵抗的,坚定的放他在胸膛上。
这胸膛并不厚重,潮湿,温热,细腻,低下是他起伏的,有力的心跳,在我的手心里,噗通,噗通的跳跃着。
他从我身体里退出,复又进去,退出,再进去,两个节奏交叠着,绵延着,像什么?像咒语。
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我想起了什么?
无数个片段在脑海里碎成齑粉,纷纷扬扬从指间滑过,抓不住握不住,只能隐约感知其中的色彩和触感。
从哪年哪月开始故事不应该是这样的走向,哪年的人群中我牵住他的衣角,哪年的雪夜里他吻住我的唇,哪年他教会了我男欢女爱,哪年我们开始了扭曲的爱和恨。
只要我们活着,这始终无解。
我们在水里做了很久,缓慢的,平和的,退出,进入,分开,融合。自责自厌和愧疚羞辱已然被他整夜的沾染弄得麻木,如果他执意要带领我走向深渊和永暗,那我只能驯从。
他托着我的臀,埋头啃咬着我的胸脯,像婴儿一样,吮吸着蠕嘬着,水在荡漾,他的眼在荡漾,我的身体在荡漾,在水里好像有一种与世相隔的的孤寂和排斥,逐渐漫出一点点的快感,轻柔拍打,渐渐湮没。
我绷着腿坐在他腿上,颤抖着等余韵过去,
“怎么办?”他啃着我的脖颈,声音有一点点熏然,“太久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