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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与年下狼狗温存(玩阴蒂/爆S/走心谈爱)(1 / 1)

秦曜凌抬头,用袖子擦了擦嘴,露出了个爽朗的微笑。

然而——

“不好。”

他说出的,是回绝阳远茵的话。

笑容转为狡黠,他俯身上前,“哥哥,我,还没喝水呢。”

阳远茵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事情,却已经思绪迟缓,动作绵软,无法蓄积起任何反抗了。

任由秦曜凌退回胯下,从阴道口出发,一路上舔,吸出许多汁液,又滑动磨蹭起来,舌头上上下下。

“呃嗯啊、啊啊~”阳远茵嗓子里结结巴巴发出打点计时器般的呻吟,断续曲折,勾得人心痒。

秦曜凌却仍钻在他阴部抬头低头,上下动作,昂起脸又收回去,连高挺的鼻梁都加入了这场淫行,鼻尖点上了敏感无比的阴蒂蒂头。

“嗯、嗯!”

阳远茵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成了张开嘴淌着口水的淫兽,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膨起的下阴,女器骚热地仿佛烧红。

而秦曜凌,终于舔出了足够多的水液,润了他一脸。

他扒住阴道口,狠狠吸了一口,嘬出了清脆的响声。

阳远茵像失禁一般,下体潮水泛滥。秦曜凌却开心得很,用手指将散落额前的头发往后一梳,展了个露齿的笑。

“现在可以了,哥、哥。”

他的咬字缠绵漫长,吐息热烈惊心,仿佛要在唇齿研磨间将阳远茵的血肉一同吞吃,渣滓不留。

说着,他挺起早就硬着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抵上被舔开的阴道口,纵深直入地干了进去。

一下子,整个器腔被占满了。

阴茎在全然渴求的阴道里,一进去就取得大捷。

阴道里的肉仿佛在代替已然高潮绝顶、口不能言的阳远茵诉说爱意,紧紧包裹住那硬挺粗蠢的肉根,恨不能在心里也缩出个洞,好把秦曜凌的好、坏、刺、伤都包裹起来。

——你看,连你的这根丑东西,我都全部容纳,更不要提你其他美好光亮的部分了。

而秦曜凌也在以肉为刃,将他的那根狠狠劈入,利用这份纵容,肆意杀伐泄欲,直把阳远茵的身子当成了一副战场。

他的顶弄,在后穴时直冲前列腺,在前边则不讲章法,只要够深够快,就能把阳远茵干爽。

算起来,他们用前面做爱,也没有几次。

他顾惜阳远茵没什么承受男人的经验,多年来也不怎么开发女器那部分,便多用后面,以及他那一对软凸胸乳。

做得这般尽兴、又凶狠,实在罕见。

为什么呢。阳远茵迷迷糊糊想。

曜凌,似乎不经常这样呀。

他喜欢撒娇,喜欢出乎自己意料,酷爱在猝不及防的时候求爱,趁自己不备时发起进攻,身子还没准备好时会格外敏感,做下来简直是强奸。

但到最后,往往会变成合奸。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而且,第二次,用的还是前面。

秦曜凌太用力了,干得阳远茵的思绪都快飞出身子,大脑空荡荡一片,全是过剩快感炸开的白光。下体进出间的水液“噗嗤噗嗤”,羞得阳远茵拉回了一点神志。

可接着,秦曜凌似乎发现了他回神,竟然在一边干穴的时候,一边俯下身,舔上了他的乳尖。

一下一下,用舌头去逗弄,软乎湿润地含起来,用唇肉撸起那挺起的小粒儿。

“啊——”阳远茵的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整个人不正常地挣动起来。

一截腰抬离了床铺,他似乎是想逃,可这反而把乳肉更送进了秦曜凌嘴边。

他又爽地落回床上,却赶上秦曜凌下面一次挺动,被深深干了个正着。

起落之间,反而更招来了快感。

挣动起了反作用,却不能不动,不动,仿佛也要坐以待毙——被那过多的快感活活溺毙。

于是,伴着他那愚蠢的挣扎,秦曜凌要他每次都弄巧成拙,比先前更难熬了十倍。

是的,对阳远茵来说,这场做爱,已经算是煎熬了。

曜凌过分地折磨着他,挑他受不了的地方,这般大肆辱弄,几乎叫他魂飞魄散。

直到最后失去意识前,阳远茵脑子里还有那个念头:

曜凌怎么了?

是今天格外兴奋吗?可是又是因为什么呢?

直到他完全被做到断线,思考进度也没有前进一点儿。毕竟两次做爱间隙里昏迷时发生的事,他又怎么能知道呢。

而且,曜凌好像也不愿让他知道。

曜凌第一次见到远茵学长,是在学校的招待楼里。

一场国际性学术会议正在举办,导师从他心仪的两级学生里抽调出几人来当志愿者,同时也算让他们长长见识,最好听会议的时候增进一点学识。

——很奇怪,秦曜凌没有伤春悲秋的工夫,也不重视什么狗屁纪念日,更没有把回忆时常拿出来咀嚼的爱好。

他不怎么回忆过去,可当他想要搜寻记忆里的什么东西时,很奇妙地,它们整整齐齐排列在那里,待他取用。

阳远茵第一次遇到他时,戴着什么样的眼镜,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分毫毕现地,在他想要回忆时出现在眼前。

他没有刻意去记,观察、分析人是他一贯的爱好,就像某位英国大侦探看人一眼能推出职业经历一样。秦曜凌没有那么丰富的阅历,但他可以记住。

——阳远茵是个温和可靠的人,对万事万物有种高屋建瓴的独特洞见,浑身充满青年才俊的气质。

和一般的学生不一样。

但又不是父辈干部那样的老成,他知道的,阳远茵是很会犒劳自己的人。眉梢眼角带着一丝潜藏的魅气,大约在夜半时分,他会向某人展露。

看到阳远茵的第一眼,他想,自己的印象应该是:

特别好,但,和我有什么关系。

阳远茵现在是导师最看好的学生,但那只是因为他比自己大一届。在下一届,导师对秦曜凌的看重已经无人能出其右了。

后来,阳远茵大约也是听说了秦曜凌的名声,承担一项任务时,特地跑来拉秦曜凌组队。

秦曜凌那时已经知道阳远茵有固定的搭档,是个不缺钱、投资眼光也确实还行的阔少爷,叫明绍。

明绍——明少,好像叫他一声,都被他占了便宜。

彼时明绍身边乱得不行,阳远茵却好像丝毫不受影响,该干嘛干嘛,事业学业一切顺利。

秦曜凌也没矜持,他要想更进一步,有个过来人带带是再好不过的。家里破事一滩,能拿到多少财产还是未知数,他趁大学时做项目赚钱,捞桶金简直再好不过。

阳远茵说到做到,尽到了一个学长该有的职责,之后更是手把手带着秦曜凌做创业实验项目,几个创意到线下铺开都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那时秦曜凌一心赚钱,未免有点着急上火,待谁都一副冷淡的冰霜性子,跟着他做事的大多是看上了他能力、所以捏着鼻子忍受他性情的半大崽子。

所有合作的人里,大约也只有阳远茵真的察觉到了些什么,相对尊重包容他,也不多问什么。

相应地,秦曜凌也微妙地察觉到,阳远茵来带自己,好像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全身心扑在一件事上,好忘掉另一件。

他想,他能猜到是什么事。

不过,成年人之间,隔阂比亲近来得安全,阳远茵不提,他又何必多事,反而乐得清闲。

所以,他们当时,应该是没有萌发出什么能上床的感情的。

一切的转机,大约是在重逢时出现的。彼时秦曜凌搞定了家里,拿到了一笔不菲的资产,再加上之前创业试验项目的成功,他决定稳扎稳打,亲自试水新项目。

而阳远茵则从静养中恢复过来,拿着一大笔资产四处找施展才华的机会。

他有野心和见地,只和明绍合作了一两次就收手,实在有些可惜。

经过学校平台的整汇,两人在因缘际会下再次相逢,而这一次,秦曜凌对阳远茵的想法变了。

“特别好,但和我有什么关系”变了,变成“特别好,最好是我的”。

阳远茵还是那副与人为善、风度谦谦的样子,不过在面对自己时,他眼角眉梢比在学校时灵动不少,有时也会看着自己眼睛,或者偶尔失神,暧昧态度再明显不过。

自己则更是明显,他发现阳远茵瘦了,微凸出骨节的手腕轻易就能被攥住,肌理流畅的大腿很容易被掰开,白而微弹的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

更不要提他垂下的遮住前额的发,微凹的黑璨的眼,长而伸展的睫,薄而淡粉的唇,以及清晰优越的下颌线。

抬起头时,喉结滚动,触感应当温和的皮肤下,是他汩汩流动的鲜血。

秦曜凌有那样的冲动:一切都不够暖,最好和这个人血肉交融,抵死纠缠。

当他们合作实现第一次盈利时,阳远茵看向他的眼里亮晶晶的,似乎含着无尽的深意。他抱了抱阳远茵,那股渴望得以舒缓。可阳远茵不满足于此,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亲上了自己的额头。

“小凌,真厉害,做得真好。”

“在明绍那种人身边,很辛苦,对不对?”

鉴于曾经阳远茵的坦诚,此时秦曜凌也决定不卖关子了。明绍让他吃醋的事,他决定明白说出来。

反正远茵是最好的爱人,从不吝于给自己安全感。

待远茵从高潮中醒来,已经是后半夜了。他身上干净清爽,躺在客房的一片长绒毯上,旁边是呼吸均匀的秦曜凌。

阳远茵睡不着,于是把秦曜凌推醒,两人凑着一个杯子喝了温水,互相掰着手指,额头抵着、膝盖并着聊天。

“在明绍那种人身边,很辛苦,对不对?”

阳远茵“嗯”了一声,想了许久,没有回答什么。

“但也很难不被他吸引,对不对?”

这次阳远茵没有思考,立即回答:“是这样没错,但看清他也很快。”

“那你喜欢过他吗?”

阳远茵干脆道:“喜欢过。

“做过几晚关于他的春梦,有时候他在上面,有时候我在上面。他叫起来挺好听的,再加上桃花眼,哭红了也好看,跟抹了胭脂一样。”

秦曜凌靠着他坐,一起意淫着另一个男人。

“所以呢,操到没?”

“没有。”阳远茵点了根烟,“他脏,怕得病。”

“天,”秦曜凌摇头,失笑道,“你说得好直白。”

阳远茵奇怪地抬头,“这很直白吗?不是明摆着的?”

“唔”秦曜凌摆弄起阳远茵骨节分明的手指,斟酌了下语言:“你往常不会说这种话。”

“明绍烂掉了。”阳远茵一摆手,一点烟灰落下来。他赶忙抽出湿巾,从毯子上把烟灰捻走,又赶紧够上烟灰缸,把烟头拈灭。

这块毯子是他买来送给曜凌、两人睡觉做爱用的,他可不想这毯子出一点儿闪失。

“在他身边不高兴,也没干劲,所以想到了你。”阳远茵转头朝向秦曜凌,徐徐吐出最后一口烟,“想干你,也想被你干。

你很好,比他好,特别好。”

秦曜凌看着他,慢慢笑了。

“嗯,我想也是。”

接着,秦曜凌把在酒吧里遇到明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阳远茵脸上毫无波澜,无所谓地回应道:“管他做什么,当没见过吧。”

说着,又赶紧掏出手机,“这两天有个很好的电影,我想带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抓紧订票再顺便去商场逛逛,给你买点小玩意儿,耳钉啊戒指什么的,别太素了,大小也是个老板呢。”

秦曜凌从身后抱住他,“都好,我们一起看场次。”

订好了票,阳远茵回头,在他脸颊上缠缠绵绵,想要深吻。半睡半醒时秦曜凌带他洗漱过,此时两人身上还很好闻,他把头埋到秦曜凌睡衣领口,含糊道:

“好喜欢小凌身上的味道”

秦曜凌摸了摸他的头发,“困吗?睡觉还是看会儿东西?别再做了,再做身体该受不了了。”

“唔。”阳远茵应了一声,回身把秦曜凌整个抱在怀里,“看个电影吧,宫崎骏的。”

秦曜凌笑了,打开家里的投影仪,给他选了《魔女宅急便》,才说“好”。

墙上的壁灯暖暖地映着,阳远茵坐在秦曜凌怀里。两人身量都高,手长脚长,但抱在一起却很契合,一床薄被笼着,非常惬意。

和做爱时相似,却又不完全一样。两人日常相处时,总是小心中带点羞涩,谨慎里多几分浪漫。阳远茵靠在秦曜凌颈侧,睫毛扑簌刷过他皮肤,节奏很规律,看得倒认真。

秦曜凌紧了紧臂弯,把人抱得更密合,小声哼着电影的配乐。阳远茵舒服地半眯起眼,耳朵里更多听到他胸膛下的心跳。

看完已经是后半夜了,他们洗把脸,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躺在一起慢慢睡着。

第二天还是周末,还有大把好时光可消磨。

很神奇地,在商场逛街时,遇到明绍了。

不过在场三个人谁也没说“好巧啊”,毕竟谁也不是傻子。明绍对阳远茵的企图昭然若揭,以他的手段,弄个行踪还不是小菜一碟。

之前在酒吧没跟过来,无非是受了刺激,还没做好准备。

秦曜凌率先迎上,淡淡问了声好,寒暄几句,闲扯了些生意上合作的事。

阳远茵站在一旁没动作,心里却率先解过来:曾经他和明绍是荣辱与共的战友,关系紧密到不可分割,两人的信息安全是重中之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很多账号信息的加密是一起做的,甚至手机丢失后有权限调出位置信息的备用设备,都是彼此互持的。

没待明绍态度敷衍地应付完,阳远茵便上前一步,开门见山道:“明绍,把咱们俩的信息解绑吧。”

仿佛被刺了一下,明绍抬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脸上也从惊讶转为了蕴着不甘的伤心。

“为什么?”他说话时连嘴唇都在抖,“你不还是公司股东吗?持有那么多股份,解解什么绑?”

“已经不在决策层了,也不是副总,怎么能一直和你享有同样高的保密等级,”阳远茵摆摆手,仿佛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只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之前我病了,也没精力处理这些事,病好了以后又忙,竟然拖到现在。”

看他毫无留恋的样子,明绍眼圈一下红了,下死劲盯了他两眼。

“你讨厌我查了你的轨迹,是不是?”

看他又是快哭了的样子,阳远茵叹口气,语气只得缓了下来,“那肯定呀。”

从以前起,他就对这个样子的明绍没辙。

天知道他意淫过多少次明绍红着眼睛躺在自己身下,一副委屈到不行却又不敢躲的样子。平日嚣张跋扈、鲜衣怒马的公子哥,张着手臂要自己抱。

事实上,哪怕不是在床上,明绍也没少这样做,一饱他的眼福。

大约明绍也知道,远茵的性癖是什么样子。

或许这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秦曜凌充分尊重阳远茵的隐私和自主权,把空间留给这两人,他在一边温煦地看着,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

他又何尝不了解远茵?面对这样的明绍,远茵顶多会勃起,但绝不会心软。

果然,阳远茵语气虽缓,但在原则问题上不让步:“你为什么查我?”

明绍眨巴着眼睛,那双桃花眼跟会媚人似的,一错不错凝着远茵,眼里玉润的水汽蒸腾。

仿佛下一刻,泪珠子就会掉下来。

“因为,你不要我了啊。”

阳远茵没辙地抚上额角:“咱们两个月前就说好的,我身体不好,退管理层、留股份,你当时答应了的!”

“可你要真是身体不好,为什么又去别的公司管一线业务?”说着,明绍眼睛一扫秦曜凌,原本堪称娇媚的眼尾终于藏不住本尊的戾气,看人的余光都是凌厉的。

“哦,你说这个啊,”阳远茵大大方方,一把揽过秦曜凌,“我和曜凌不是合作伙伴关系,他是我爱人,我为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心甘情愿,不论那些。”

如果说之前眼眶通红、眼角含泪是多年的演技使然,此刻明绍却不是了,远茵这些话的刺激非同小可,如一把冰锥直刺心房,他被伤得鲜血淋漓,却又蓦地冻住,冷,而且疼。

明绍终于露出真面目,不再是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眼里是阴鸷刺目的红:“好,阳远茵,你真够可以的。

“他是你爱人!你给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那我呢?我他妈陪了你快十年!我呢?”他那两道锋利的眉蹙起,看着无端使人怕,完全盖过了桃花眼的媚气:“你就可以随手把我扔掉吗?”

阳远茵看惯了明绍各种样子,此刻也是司空见惯,“你不要无理取闹,咱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这十年来我作为搭档,有半点没尽到本分职责吗?”

“你他妈以前在床上叫的都是我名字!”明绍垂垂欲坠的泪终于落了,他委屈地抽噎起来,脸上泪珠儿连成了线,“现在呢?不是你变心了?”

从他开始喊的时候周围就有人频频注目,如今这话一出,周围假装不在意的吃瓜群众顿时慧眼如炬,抛却了漠不关心的伪装,一齐目光灼灼地看过来。

秦曜凌赶紧拉过两人,一股脑塞进身边直梯,按了个有餐厅的楼层,嘴里不住用话岔开:“明总,阳总,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所以,你半点也没有喜欢过我吗?”

事已至此,明绍也不绕弯子,在餐厅落座后,连水都没喝就开门见山问了。

阳远茵一愣,似乎没想到他这么直白。

这个问题,好像没有人问过。

曜凌是另一种问法,和明绍的措辞不一样,再者换本尊来问,分量也不一样。

他以为自己能立即回答,毕竟答案很清楚,但看着明绍的样子,一时又说不出口。

明绍脸上不再是往日那种满不在乎的笑意,他难得恢复了在做决策时才有的肃然,目光如一池净郁的深水,其下藏着漆黑的风暴。

捏着玻璃杯的手指过分用力,指节和血管都清晰无比,阳远茵蓦然瞥见,发现他指尖都用力到发白了。

这种感觉,久违了。

真正的,曾经吸引过他、促使他与之结下铁契,多年来执手同行的那个明绍,似乎短暂地在他眼前一闪,勾起了一些复苏的神经突触,风里星火般飘摇。

隔了太久,他眼前很少再出现这样的明绍——认真的,明智的,充满压迫感,却保留一点温良的明绍。

曾经的明绍年少才高,志气轩昂,比他的父辈更有智识,在最鲜亮的日子里结识了阳远茵。

那时的明绍是什么样子呢?

——有点霸道,说话带着狂气的腔调,做事却总是周到、有余地的,大家喜欢凑在他身边,像群星追逐亘古不换的标记点:“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

他两道如剑笔直的眉宇间仿佛蕴含着无数智识胆魄,偏生又长了一双温软勾人的桃花眼,目光流转时似有秋水一翦,漫出温润的波痕。

不过,他的眉尾是上扬的,掩不住的张扬桀骜。

这样的明绍,成绩优异,出类拔萃,优秀到不可忤视。他看重阳远茵的可用,像古时主公招揽大臣那样特地屈尊结识他,抛出无法拒绝的橄榄枝,如一缕好风般想将阳远茵送上青云。

而阳远茵也确实不辜负他的期待,从普通的家庭里一路走到今天,用自己人生中最珍稀的十年回报了他当年的好意。

在这十年间,明绍却一点点不复阳远茵最开始认识的样子。他开始懒散松弛,懈怠事务,甚至私生活糜烂,整个人都不检点起来。

肆意操纵舆论,帮助做皮肉生意的男女上位,和他曾经不屑为伍的人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看阳远茵久久不回答他的问题,明绍怒极反笑:

“怎么,你想起什么了,这个问题值得犹豫这么久?”

阳远茵目光一闪,错开了他的视线。

这些年来的时间如滚滚钢铁熔铸的洪流,不可逆转,热烫炽烈,推着他挣扎向前,竟然没有好好回头看看,思索人心变化这样悲伤的问题。

他喜欢明绍吗?

喜欢的吧,毕竟,那可是他的明绍。

可无论悸动还是悲伤,都好像隔了经年的浓雾,把他的感知拉远、磨钝。

多年的商界拼搏,恼人的情感撕扯,他自然更看重前者。或许当时是在意、悲伤的,可凡事总有个主次,他下意识把和明绍的感情推后一位,转而投入精力给关乎生存的问题。

构思项目、筹措资金、推动落实、完善方案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好像优先级都比和明绍的关系要高。

对他而言,对明绍最真挚的好,就是回报他曾经的赏识,帮他实现商业上的成功。

阳远茵已经把自己认为最好的,都双手奉送给明绍了。

至于其他的,实在没有力气去想。

明绍又捧了谁,和谁上床,换了几个情人他介意,却又无法挂怀。大约还是太匆忙,如今回想起来,莫名还是有些苦涩。

阳远茵不想再回忆下去了,他简捷地回应:

“现在提那些还有什么意思,早错过了。

“不如,我们都往前走吧。”

他语调温平和缓,带着浓浓倦意,能听出是真的累了。

明绍自然明了这些年的荒唐,也知晓旧事不可追,真要解释,一时连个开口处都寻不到。

可是——

“那为什么,你要选他?”

他指向了秦曜凌,“他比我好在哪里?我们都往前走,你为什么愿意和他一起,不和我一起?”

秦曜凌没想到自己会被提到,在旁挑了挑眉。

“他和我在本质上有什么不同?他不会懈怠,不会好色,不会搅弄风云,不会不择手段吗?”

明绍切中了要点,阳远茵和秦曜凌都愣了愣。

本质上他们都是饮食男女,食色性也,谁都没比谁高尚。

甚至他们感情的开始,就是见色起意。两个人都还算成熟,相处时体贴照顾,倒真不能说本质比其他纯是肉体关系的伴侣多了什么。

维系他们的东西,没有比其他人更洁净。

明绍让他再仔细想想,便离开了。他的意思,之后必定还会再来。

然而阳远茵如今最不愿做的,就是“想”——劳心耗力,折损寿数,不然古人怎么说“情深不寿”呢?

他不想条分缕析地把感情弄地和数据一样明明白白,那样也太没意思了。

走一步看一步,顺其自然吧。

接下来,还是和曜凌去看电影比较开心。

他也知道,自己如果不纠结,曜凌也不会多在意,大家心照不宣,才能幸福安乐。

就像他从来不会去问,曜凌从前有没有什么爱人情侣,青梅竹马、朱砂痣、白月光之类的。

他曾经爱过的,爱过他的;操过的,操过他的,都已经是这个完整的人的一部分,变成了如今的样子。然而人最是无情,除了他自己,那些曾经或深或浅影响他的,也都会被他强大的自我吞噬,最终看不出踪影。

自己应当也是一样,大家是多么孤独、又分隔的人。

没有谁和谁是宿命既定、非君不可。或许或许有吧,但那应该和他无关,阳远茵素来不喜欢投入过多心思在这里,他有远比谈情说爱更重要的事去做,那种事还很多。

今天看的是个还算应景的爱情片,俗世蜜意,情爱一场,热闹暖和。几个来回便心汇意通,之后或是运气或是巧合,总之,波折之下情比金坚,最终趋于索然的无味终点,消弭一切烽烟在床笫之间——当然,这部分不能拍出来。

他俩照例坐情侣沙发,场厅很小,也没几个人来,电影还没演五分钟两个人就同时动作着亲上了。

这方面总有独特默契。

刚刚喝的柠檬水,残留着一点清香在唇齿间。阳远茵急于发泄,一直身向前压去,把秦曜凌吻在沙发背上,竟是少见地占据了主动权。

他垂下一根潋滟的银丝,半吐着舌,逗引秦曜凌来接。秦曜凌也乐于配合他,驯服地倚在臂里,满脸渴求的神色,张着樱红的唇舌去迎。

秦曜凌年纪本就比他小,此时一脸乖顺迷蒙,无端显出几分青春幼气,

好像自己在诱奸少男似的——这样想着,阳远茵胯下更硬了。

悖德的快感总是来得激烈,他伸手去摸曜凌的胯下,掌心盖住抚弄揉蹭起来,嘴里还缠绵引导着:

“小朋友,多大年纪啊,这就出来卖了?”

秦曜凌瞬间会意,娇笑着一闭眼,俏皮躲开,缩在他肩上,“哥哥这么帅,我不收钱也可以,只要能和哥哥上床嗯~”

阳远茵被他说得火起,手从卫衣下摆伸进去,直接袭上他乳头。

那里小小的,软凸着,硬起来很好玩。

他不住用指甲盖刮蹭,曜凌配合着闭眼浪叫起来,特地把嗓音捏得细细,风韵是骚软的。

阳远茵俯下身去听,却不料被秦曜凌掀翻压在身下,他声线一下子切成硬净的:

“哥,你平时在床上被玩奶子,就是这样叫的。”

阳远茵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他的双手被束缚住,从卫衣底下拿出来,换秦曜凌进攻。

秦曜凌舔他耳朵,咬他耳垂,一手捏奶,一手伸进裤子抠逼。

“你看,旁边有人注意到哦。”

阳远茵耳朵里全是淫猥的水声,他以为别人也听到,吓得缩起来,更方便秦曜凌上下其手。

“曜凌曜凌不要啦,我害怕”

秦曜凌“啪”地一声打他屁股:“我什么我?一个骚浪贱货,下流母狗,怎么敢在主人面前说‘我’?”

阳远茵在他笼罩下难耐挣扎,被逼着说:“小母狗小母狗害怕求主人回家再操”

秦曜凌隔着内裤疯狂摩擦他阴蒂,又抠又掐:

“不,主人什么时候要,你就得什么时候给!”

“哦哦”阳远茵被搞得小声尖叫起来,“骚逼母狗被主人的手操坏了!太快了太快了啦!”

秦曜凌不想让别人听见他叫床,堵住他的嘴巴湿吻。

阳远茵喘不上气,快感爆发,下面射出一大片淫水。

鸡巴吐的精蹭在内裤上,凉得他哆嗦,更增添了刺激。

“想回家吗?”秦曜凌居高临下地问。

阳远茵不住点头。

“跪下,吃我鸡巴,把精液含出来,就带你回家。”

阳远茵从座位上滑下,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跪在秦曜凌腿间掏鸡巴。

拉链一开,粗长的阴茎“啪”地打在他脸上。

阳远茵迷醉道:

“主人哥哥的鸡巴好大哦”

他低头,长长的睫毛一下下刷在青筋上,刺激得秦曜凌一柱擎天。

他再也忍不住,双手从阳远茵领口伸进去,掐住他两个小奶头玩弄起来。

阳远茵刚把鸡巴吞进去,就被掐奶玩,一下子刺激地哆嗦起来。

他一点一点吃着鸡巴,挺起胸,好让曜凌不要拽地他太痛。

曜凌手指一捏他就像浑身过电一样,喉咙吸得更起劲。

指甲一戳奶尖,他自己的鸡巴也在脏湿的内裤里抬头。

周围的人注意到声音,探头去看。

秦曜凌手疾眼快,抽出鸡巴拉上裤链,把远茵整个抱起来。

远茵嘴里还有爆出来的一丝精,整个人意识恍惚,浑身抖抖地一小点一小点喷逼水。

秦曜凌恨恨道:

“回家你等着!”

回家一开门,还没进玄关,秦曜凌就抵着阳远茵亲吻起来。

两人一路滚到地上,阳远茵被压住扯衣服,剥开衬衣吃乳头。

阳远茵细细地娇叫道:

“曜凌曜凌!没关门呀!”

秦曜凌一把揽起衣衫裸露的阳远茵,把他朝半开的大门带去。

远茵吓得不住往后缩,想躲他怀里,却被迫岔开腿,正对着门缝。

“呜呜呜呜呜老公好坏”

他抱着双臂缩在胸前,身上泛起潮红,却抵不过秦曜凌的力气。

秦曜凌一边玩着他的小鸡巴,一边搓完乳头和阴蒂,刺激得远茵嗓眼里婉转骚叫,抵抗不住地朝门边走去。

门外,一梯一户的电梯运行着上上下下,谁都知道,电梯门不会开。

曜凌用脚把门开得更大了,他让远茵正对着电梯口,开始调教。

从后面先顶进他的女逼,又去碰后穴的小口。

远茵的阴蒂和奶尖被扯得又酸又痒,下面还发了大水,忍不住呜咽起来。

他哭求道:“老公给我,老公给人家嘛人家在外面就发骚了,难道大鸡巴老公忍得住吗!老公不喜欢小母狗水嫩嫩的骚逼了吗?”

说着就掰开屄穴,努力抬起屁股去蹭秦曜凌的大鸡巴。

秦曜凌被蹭得火起,“啪”地一下打上阳远茵的屁股:

“怎么这么会发骚!学长现在完全是个骚逼母狗!”

接着“啪啪啪”地扇起了远茵的软奶子和逼:“贱逼!骚奶!”

然后趁远茵羞涩,一下整根顶进了他的女穴里。

“啊——!!主人!”远茵嘴巴里的涎水无意识流淌出来,眼睛朝上翻去,阴茎里被干出了两滴尿。

曜凌干上了瘾,鸡巴越干越快,想看学长被干出更多尿滴来。

学长的骚水和尿都淅淅沥沥,被干得出水量变大,慢慢连成了细线。

他害羞地说:“这这里是外面呀主人”

曜凌更加兴奋,扯着远茵的胳膊,让他正对着反光的金属电梯门,好像在照镜子。

“小母狗乖,看看镜子!”

阳远茵“哈啊哈啊”地喘着气,看着自己被学弟束着双臂,干得浑身发烫,眼睛四处游走,却总是回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接着,他竟然慢慢抬起腿,露出了自己的女屄:

“嘿嘿曜凌哥哥,看远茵的逼逼呀”

他整个人骚软地往后一挺,让曜凌进地更深,接着扬起脖子,舒服地“噢”了一声。

曜凌被勾引地鸡巴乱蹦,硬地发疼,鞭笞一般抽进抽出,囊袋打在远茵的大阴唇上。

“爽死啦,爽死啦!”远茵的口水落在楼道里,下体疯狂收缩。

“疯了,你疯了”曜凌像在骑马,学长的骚大奶就是他的鞍,他的手像开车换挡一样揪着学长的奶,控制他来迎合自己鸡巴的撞击。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专属鸡巴套子!就是个没尊严的肉便器!”

曜凌的理智被远茵软软的一声“嗯”摧毁。

远茵转过身索吻,嘴里重复道:

“小母狗啊,最喜欢曜凌大鸡巴哥哥啦~”

“骚软奶头给哥哥玩”

“小鸡巴,和淫荡阴蒂,随便哥哥怎么抠”

“软烂的浪逼逼更是哥哥专属哦哦干死骚狗狗啦!远茵是曜凌哥哥的鸡巴套子!是肉便器!”

他被干得射精淌尿,逼里软烂成一滩水,顺势滑坐在满是淫液的白瓷砖上。

曜凌再也忍不住,射了他一脸。

远茵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精液,看起来美极了。

他伸出软粉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去脸上挂着的精,眼波流转间,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他往前跪了几步,在楼道里亦步亦趋地追着学弟的鸡巴,轻含着龟头,用舌头挑逗马眼:

“求你了大鸡巴哥哥,人家小母狗想要你尿给小母狗!”

“骚骚母狗想要主人标记,唔嗯”

秦曜凌喘着粗气,马眼一开,像淋浴一般往远茵身上射尿。

远茵像成了精的骚母狗,在温热的尿液里摇晃身体,却又像恢复了神志般嘟囔:

“小坏蛋,还真尿学长身上呀”

曜凌抱起这个浑身精尿的学长,拿他没有办法。

“我给你洗澡。”

他吻上学长的唇,也不嫌弃他一身的尿,让他紧紧贴着自己的高定西装,防止他着凉。

放好水后,面对伸手拉他一起的阳远茵,他刮了下他的鼻子:

“小坏蛋,我先去把楼道拖干净,免得保洁看到了,猜出你这只母狗精藏在楼里!”

远茵朝他做个鬼脸,自己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了。

明绍没想到阳远茵就真的把自己一直晾着了。

说好会再考虑一下,但在他那里,自己似乎已经完全出局了。

可是明绍知道,自己放不下阳远茵。

他开始查秦曜凌,发现这位看起来霁月风光的学弟,原来是位饱尝委屈的私生子。

而他背后的家族,并不好对付

很快,秦曜凌收到了明绍递来的橄榄枝。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出身显赫,极有话语权。

“我们合作,拿回你该拿的,怎么样?”

秦曜凌眯着眼睛,神色不善地看了眼明绍。

“代价呢?”

明绍一脸郁闷,心想你还好意思不满,远茵本来就是我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共享远茵。”

秦曜凌有些沉默了。

他不想把学长还给明绍,哪怕是一部分。

而且学长为了让他安心,反复说过,已经放下明绍,甚至当面拒绝过他。

明绍紧接着道:“我知道,你们公司最近有一次大的转型升级,很需要投资。”

“如果我也可以和远茵在一起,我会全力注资的。”

秦曜凌思忖片刻,还是淡淡地摇头。

然而,明绍今天把他约到了一间私密性很好的会所,包厢里隔音极佳,空无一人。

明绍突然扑到了他身上,三两下解开解开他的裤带,张口将他的阴茎含了进去。

“你干什么!”

秦曜凌暴怒,却不敢乱动,生怕明绍心血来潮咬上一口。

明绍努力张大嘴巴,卖力含吮几下,让龟头往喉咙口滑去,给秦曜凌做了深喉。

“呃嗯——啊”秦曜凌抓着明绍的头发,干爽的短发有很坚韧的发根,却拽不开施加淫行的明绍。

趁着秦曜凌意乱情迷的瞬间,明绍举起手机,拍了一张包含他们两人面部的自拍。

秦曜凌眯着眼,却在昏暗的环境里注意到了闪光灯,立刻奋力去够。

明绍却已经吐出他的鸡巴,“呸”了一口,快速后撤,把手机拿回去了。

他一边后撤一边给秦曜凌看:

“这种氛围里,我们还真挺像一对偷情的野鸳鸯。”

秦曜凌迅速提好裤子,站得笔直,冷冰冰道:“手段真下作。”

“你以为远茵学长会信你?”

明绍用手背潇洒地擦掉唇边一抹水液:“少给自己贴金。你和普通男人有什么不一样?被我含了不还是”

然而,当他目光滑到秦曜凌裤子的时候,却发现那根雄伟的东西,竟然没什么反应。

就和往常一样静静地伏着,躺成一个彰显粗长的鼓包。

真的没有起反应。

“你那么差的技术,也能让我起反应?”秦曜凌信步向前走去,“学长身上三个洞,哪个都比你那张不知廉耻的贱口要舒服。”

“三三个?”明绍懵了一下。

秦曜凌自知失言,蹙起眉头反问:“怎么,你不知道吗?”

“知、知道什么?”

明绍的声音微微颤抖,大脑的思绪不自主地往极其香艳的方向跑去。

三个洞

远茵有小嘴,有后穴,难道还有?

反正也瞒不住了。

秦曜凌烦躁地抓抓头发,不耐烦地开口:“别说出去啊,远茵学长是双性人。”

明绍的大脑“轰”一声炸开了。

双、双性人

那种都市传说和猎奇里的常客,生理卫生领域避之不及的特例。

竟然,是自己的挚友。

而且,他们还一起上过床。

明绍呆呆地反应了半晌,等回过神的时候,脑海里已经充斥着对远茵淫邪的性幻想。

两行鼻血流了下来。

秦曜凌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们不是一起3p过的吗?”

“那是我们俩同时当1”明绍愣愣地擦掉鼻血,“他阴茎发育地很好,人也帅气,我从来没见过他当承受一方”

“哦,那你可没福气了。”秦曜凌幸灾乐祸地笑了:

“远茵学长最骚的地方就在于这种反差感。”

“他当受的时候,那味道,真是绝了”

明绍的下面已经鼓起了大包,他羞愤欲绝道:“不用你说,我知道!”

秦曜凌这才想起,明绍是偷听过他俩做爱的。

明绍此刻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怜巴巴地甩出自己所有筹码:

以后和阳远茵、秦曜凌成为同等级别的合资伙伴,全力支持他们公司的每一次扩张;

帮助秦曜凌在老宅里出头,再捞些他应得的东西,顺便帮他气一气为难过他和他母亲的那对狗男女。

当年,明明是秦曜凌的母亲先和秦老爷先在一起的,秦老爷却背信弃义,娶了其他女人,害她这么多年不明不白做了小三,秦曜凌也成了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然而,这些筹码都没打动秦曜凌。

明绍亮出了那张口交照片:“你真的不怕远茵看到?”

秦曜凌淡淡瞥他一眼:“无所谓,你请便。”

明绍脸憋的通红,忽然想到一处:

“远茵是双性人的秘密,瞒了我这么多年,肯定是不想告诉我的。”

“你未经他的允许就说漏了嘴,不打算给他一个解释吗?”

这一点显然戳中了秦曜凌的软肋,他短暂地语塞了片刻,小声道:“我会好好和学长解释”

明绍咬咬牙,思忖片刻,释出了会心一击:

“你就没想过,如果两个男人同时干远茵,他会骚成什么样子吗?”

秦曜凌一惊,刚要正色反驳,却注意到自己的下身,可耻地抬头了。

明绍大喜,再接再厉道:“你想,他下面有两口穴,你每次只干一个,他的另一个穴不会寂寞吗?”

“寂寞地流水,可怜地看着另一口骚穴被填满满你满足不了你的远茵学长,他会在心里小小乞求:‘如果还有一根鸡巴就更好啦’——”

“别说了!”秦曜凌猛地打断他,脸红到了耳根。

“与其以后想办法满足你的远茵学长,不如挑选现成了,既有交情,还能给你们帮忙!”明绍开始卖力地推销自己:

“我们三个,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秦曜凌仔细思考了片刻:“我得和学长商量。”

明绍点头,却又拉住了秦曜凌的手:

“拜托你,其他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只有一条”明绍有些难以启齿地抬头,“可不可以让我单独干一次远茵?你可以在场的”

“只是,这是我的一个心病。”

“我真的很想,很想,完整地拥有他一次。”

阳远茵衣服脱光,在秦曜凌的注视下,被明绍带上了床。他不是自矜或矫情的人,但在恋人的注视下,即将和多年的兄弟做爱,还是让他有些羞耻。

他只是觉得明绍技术不错,这回应该能爽到;再者,经上这么一遭,以后曜凌就会和明绍一起操他了。

想想就很爽。

当他带着期待和坦然,放松身体想让明绍进来的时候,身体却突然出了很大问题。

明绍看着他,一如过去十来年每次看着他,目光似乎根本没有改变,但这让远茵觉得吊诡:难道以往每次明绍看着他时,都是想操他的吗?

这个想法让他几乎轻微地抖了起来,肌肤微微泛起了红,曜凌看到了,伸手摸上他胳膊,惊地他一抖,抬眼看人时,眼睛甚至有了点水汽。

“像发情的海豚,肚子整个变粉了。”曜凌不带感情地评价,接着伸手抚上被顶撞的菊口,甚至摸到了明绍的龟头,“生殖裂也热热的,打开了。”

明绍抬头冲他邪气地一笑,露出几颗白生生的牙。

“从第一次见我那天起,他就发情了。”

一句“没有”还未出喉咙,明绍就挺着那根进去了。这一下整根契满,阳远茵手上血管凸起,抓紧了身下床单。

仰着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第一次见到明绍的时候才多、大啊!怎么怎么会想到这些呢?!

那时候的明绍,也、也不是这样混蛋的人!

脑子里白光乍过,他挣扎着挺起上半身,腹部猛地发力,肌肉的轮廓一下显现。这倒让秦曜凌和明绍都惊着了,明明爽得都快疯了,干嘛起来自讨苦吃。

明绍的抽送很快到了,他一整根抽出,接着,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再次整根钉了进去。

远茵的脑子转速已经很慢了,此时正停转在他和明绍初识的时候,意气风发的男孩明绍,传了球给他,对着他笑。

他没被这笑晃了眼,接球后稳稳进了个三分,接着回头冲明绍耍帅地露笑。

可此时,他被在身上抽送的明绍晃了眼。

那个男孩子长大了,眉眼仍然带着夺目的英俊,此刻却已属于自己了。

他们从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的交流,变成了他在自己身上,狎亵地挺送。他在——进入自己——

“!!!”

阳远茵什么也说不出,激动到痛苦地绞紧,一瞬射了出来。

脑海里高中时晴朗的男孩搂上自己,他们一起用白毛巾擦汗,像明君赏识贤臣,带着距离感的亲密。一低头时,他却背开队友,坏笑着低声问:

“茵茵,我操得你爽吗?”

——像皇帝在后宫妃子的床榻上,亵玩朝中最年轻有为的大臣。

明绍的眉目与男孩重叠,是现在的明绍俯下身,正吐息在自己耳边。

可好像记忆里那个男孩子也被玷辱了,他带来夏天浓绿的风,鼓荡着清新的袖,在一起一伏操干着自己。

不要不要把回忆也变得这么、色情

阳远茵高潮地不能自已,半侧耳朵像烫着了似的扭开,却又被明绍唇齿衔住,听到他含糊的话语:“才不放过你。”

又是那个高中时的男孩子,他与自己当哥们儿,有时调皮地圈住自己不放开时,是不是说过这话?

阳远茵被激得小幅度抖动起来,脑袋转来转去,却仿佛方便了明绍用牙齿换着角度的碾弄与摩擦。

瞳孔剧烈缩紧又上翻,大片眼白出现,视野已然接近失明。脖颈绷紧地喉结凸显,唇瓣却抖地合不紧,细碎的口水留下来。

嘴巴里,还是发不出半个声音。

秦曜凌抚上他下巴,音调没什么起伏:

“往往喊着‘干坏了’的时候,不是真的干坏。像这种一插进去就射,一句话都说不出的,才是真的‘干、坏、了’。”

明绍这些年来御人无数,再加上阴茎粗长,干起人来优势不小,很容易刺激到前列腺。

而当他技巧娴熟地试到阳远茵的那点后,更是恨不得倾尽力量技巧,精准地高频刺激,几乎要把曾经的好兄弟活活干死在床上。

阳远茵不自觉蜷缩起四肢,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可怜。明绍停下来捋下头发,然后换个体位,把阳远茵抱起来放在自己胯上,双臂环住他。

这样一来,鸡巴进得更深了。阳远茵说不出话,在明绍怀里软成一团,眼睛彻底对不上焦,小幅度颤抖着。

他缩在那个人怀里,好像在全心依恋、寻求庇佑,口水精水前列腺液流成一片,也不知道害羞。

可是,明明曾经让他伤心、现在让他失态的,也是这个人啊。

秦曜凌上前捏住他两颊,语调终于带了点情绪:“怎么,爽成这样?”

“呜嗯~”阳远茵抬眼看着他,下体仍被插得一抽一抽的,眼神却努力聚焦起来,瞳眸晶亮,嘴里舌头稍微顶送,流出一点涎。

他爽得流泪,却仍然摇头,眼睛凝视秦曜凌,像在传递安慰。

——我没有被他干得很爽,小凌,别、别吃醋啦。

可紧接着下一秒,就又被顶动得神色痴迷,眼睛失焦,翻着白眼淌淫水。明绍加大了挺弄的力道,双手拉下他的手臂,把他狠狠顶在阴茎上,前后摇晃起来。

阳远茵很快腰软了,整个人失力地向前滑倒,贴上了明绍的胸膛。

“就那么喜欢他吗,”明绍恨恨地小声嘟囔,接着抬眼看看秦曜凌,“劝你别挑动他了,你越这样,我干得越狠。”

秦曜凌没说话,只是看着被干得快昏死过去的远茵。

明绍皱起眉,想着这可是自己第一次干远茵,这小子也不识抬举地非要围观,赶都赶不走。

哪怕,就是在旁边干站着,一肚子醋地看。

——看别的男人,操干自己的爱人。

他有些不忍起来,一如秦曜凌当时对他的一丝不忍。便招了招手,喊他过来:

“一起吧。”

秦曜凌掀起眼看他一眼,掩不住闪过的惊讶。他又很快看向远茵,发现远茵已经听不见任何话了,整个人顺着明绍的胸膛,随着他操干的节奏一点点下滑。

“好。”

他还是忍不住。

哪怕学长已经变成这样了,他还是想干。

不管他是不是能承受,反正最终,学长也一定会原谅自己。

“哥哥,”他温柔地喘息,从明绍怀里捞起远茵,让他靠上自己。两个男人交换眼神,明绍把还硬着的那根抽出来,用手揉了揉远茵泛滥的女穴,摸到早就滑了一滩的水。

他的手激动着迟疑起来。一点一点,从阴蒂出发,指腹很难保持干燥,却又尽可能加大接触的面积,按过远茵的女器。

软皱着、凸起的蒂尖,滑得根本按不住,可他却恶劣地压下去,抑制不住本能。

远茵无神地半张着口,嘶哑地“啊”出一声,身上一阵痉挛。秦曜凌扳过他脸开始舔吻,接着下面一挺,直接干了进去。

阳远茵无意识地挣扎起来,推拒的动作却很微弱,已经没了力气。

这两个人太有默契,干他时毫无技术障碍,不像之前明绍带远茵猎艳骚0,3p还需要调情、前戏,防止受伤。

这两个人会在这里完全是由于远茵,他们和他的羁绊深厚,干起来纯粹是宣泄情欲,根本没有任何顾忌。

前面明绍的手已经到了尿道口,过电般的快感激烈起来,在阳远茵本就脆弱的承受力上再加一码,让他继续软缩,抖动地像要发烧。

阴茎“噗嗤”、“噗嗤”,射出一股股的稀薄精液。

接着,手指伸进阴道口,扩开了几指,抠出里面的水液稍作润滑。

明绍的神色也明显不正常起来,他弯下腰去凑近了看,带着激烈到邪佞的笑,脸上兴奋得红透了,喃喃道:“原来长这样”

接着,又气愤地自言自语起来,扇了那入口处一把:“怎么不早和我说?白浪费了这么多年

“少干了多少次!”

如果高中时远茵就告诉自己,他会忍不住,把这里面射满吧?

会在学校的厕所隔间里强奸他,把他干坏吧?

会不带套内射,每天缠着他,埋伏在他上学放学的每个暗巷,随时准备把他拉近空教室或者摄像头死角,在拐弯处就拉下他裤子舔起来。

舔一脸水,站起来按住他手,堵住他的嘴,天天上他。

用内裤堵住穴口,一日一日,干到他怀孕。

让他年纪轻轻就怀孕休学,不敢再抛头露面,像曾经篮球场上朝自己一笑,跃起来投个三分。

他应该时刻提防作为强奸犯的自己,却又忍辱负重不敢揭露,防止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明绍沉浸在这样疯狂的妄想里,伸出舌头,舔进了远茵的阴道。

阳远茵伏在明绍的背上,手指屈起,一下下徒劳地攥紧,又松开。明绍丝毫不受影响,整张脸埋在他下体,鼻尖都快和秦曜凌的囊袋打招呼。

背上的那点动作,让他觉得痒,像是调情。

但这落在秦曜凌眼里,却又变成了阳远茵不忍,不忍去抓挠明绍,以至于一次次兀自忍耐。

明明和自己做的时候,耐不住的手在自己背后划来划去,哪怕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抓痕,秦曜凌也是高兴的——好歹远茵有个方式排解,宣泄过剩的快感。

因为现在是明绍,连抓他的背都不敢不愿意吗?

是害怕伤着他吗?

秦曜凌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知道阳远茵的指甲总是修剪得很平整,甲片润泽有光,根本不可能留下什么过分的痕迹。两人荒唐这么多次,远茵留在自己背上的痕迹无数,却从来没有抓破过。

他有什么可担忧的?

色欲、嫉妒,和气性一起上了头,秦曜凌的思路偏偏就落入了最狭隘的那道,他从身后箍住阳远茵的腰,接着双手向上,一路摸到远茵胸口。

到了他最喜欢的胸乳。

下面用力加速挺动,手上抚摸两块软润的乳肉,弄起来却毫不留情。那样娇嫩滑溜的地方,手感明明是酥软的,他却搓揉着顶端,又用掌根快速磨蹭,丝毫不顾及远茵的承受力。

平时只是这样,只需要再搓弄一会儿,远茵就会浑身都软,然后高潮。

更遑论此刻,远茵不但被玩弄奶子,还在被干着后面、舔着前穴,再加上已经高潮了两回。

他几乎再没有任何承受快感的余地,身体进一步表达快感的体现也剩得稀少。

如今,似乎只剩下射尿。

在曜凌快速摩擦奶尖、明绍吸出又一口阴道淫液后,阳远茵的阴茎跳动两下,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温热水流。

他彻底失禁了。

此时阳远茵已经神志不清,全身像从水里捞出,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涣散,黑瞳上翻,嘴巴里断续发出难以承受的气音。

如果是平时,曜凌早就发现他的不对,及时收手了。可惜他是和明绍一起,明绍又激动得不正常,曜凌被明绍刺激着,心里反而是胜负欲占了上风。

他迷恋地看着远茵的眉眼,看他比自己稍细的平眉如墨舒展,到了眉尾微微下弯,在男子气里添了点温柔。此时眉毛被汗珠浸湿,水痕滑落,滴到眼角,蛰得远茵难耐地阖眼,长睫一抖一动。

他明明面目那样英挺硬净,下身却被干得射尿,整个人说不出得妩媚,几乎要滴出水来。

明绍注视着他失禁的男器,兴奋地舔上马眼,嗦接了两滴晶透水液,像幼童含吮似的渴求。阳远茵感受到龟头上截然不同的触碰,视线略过,瞳孔后知后觉地颤动,大脑却不能处理这样的场景。

如果放在平时,他会羞愤地死过去的

射尿了,被含了,甚至吮出尿液。

阴茎一抽一抽,被明绍火热的唇圈包裹,渴求似的吞咽。

远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曜凌却被刺激地不轻,他看着明绍舔舐,看到抬眼朝自己邪佞地笑:

“他醒来以后,别告诉他。”

曜凌下意识吞咽,喉结上下一滚,连下身挺送也忘了,痴愣两秒,努力平稳了声音:“快干吧,别发疯了。”

明绍打个口哨,眼里满是跃跃欲试,翻起身来吻了吻远茵的脖子,附在他耳边,缠绵道:“茵茵,哥哥要第一次进来了

“茵茵,哥哥想你这儿好久了”

远茵被他的呼吸和黏连在颈侧的唇瓣弄得痒极,侧过头似要和他说话,又难耐似的躲开。看着他挣扎,明绍眼里满是笑意,下面那根始终硬热,一口气顶进了刚刚舔开的阴道。

远茵的前后两个穴,都被占满了。

还未等两人一起动作,他惊讶似的垂下头,用手摸到三个人身体连接的地方,呆呆地用手指确认。

曜凌和明绍都爱极了他这副样子,不待商量便默契地同时抽插起来。

而远茵的脑袋,终于开始了极缓慢的运转——

他被明绍和曜凌,同时侵犯了。

这这和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啊!

和明绍的第一次说好是两个人,三个人的事要等这次做完再商量的!

他扭动起来,原本就难以承受的快感在羞耻心的加持下成倍炸裂,曜凌轻车熟路捣干他的前列腺点,明绍粗长的阴茎抵上他前穴的穴心。

不行了不行了——太、太超过了!

受不住了

受不住唔怎、怎么办啊

汹涌的快感彻底冲破了身体承受的极限,他最后一次回笼的思考绷断,思绪烤成了天边飘飞的烟。

有水,有水流舒舒滑滑的,泻了出来。

不是精液,他早就射无可射。

不是前列腺液,他那根阴茎早就滑精多时。

也不是阴道里的黏液。

不是从阴茎或者阴道里出来的,水流清澈温热,明绍和曜凌都感觉到了,都低头去看,却发现远茵的阴茎垂萎,马眼还沾着明绍的口水。

可这感觉,明明还是尿啊。

他们暂且停下,分开水液纵横的三具交接下体,趴脸去看。

翕张着吐水的,是远茵的女尿口。

远茵的女尿口,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尿尿了。

阳远茵已经没力气做什么动作,自然没法像那两个混蛋一样,低头去仔细查看。

可是,他有感觉。

那毕竟是他自己的身体,一个二十多年来从没使用过的器官陡然失禁,他能感觉到热热的水流从那个小小的顶口流出,牵动着感受快感的阴蒂,连带着雌穴也激动高潮。

刷啦——刷啦啦——尿液的声音好刺耳,可他垂下眼睫,却发现那两个男人,还在饶有兴致地盯着看。

盯着看那个器官,像被打破了一个洞的窗户,呼啦啦漏着风。

那风撩动所经之物,无止无息,掠过那个破开的小口时,毛破的边缘像刺痛羞耻心的刃。

阳远茵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起来。

他抬起脱力的手按在嘴边,像要止住羞耻的哭声。可他实在多虑了,现在他脑袋混沌,腰肢酸软,下体高潮失禁数次,四肢和躯干的酸痛根本容不得他哭出什么声音。

就像体弱的人连咳嗽都担心震破肺腔,他的身体下意识选择了最省力的哭法,滚滚留下眼泪,抽气声微弱,身体晃动的幅度都很小。

等听到自己娇软稀微的哭声后,阳远茵绝望地想,这大概,只会让两个禽兽更兴奋吧。

无奈地用手背罩上眼皮,他想尽力无声地流泪,可接下来下身传来的触感验证了之前的猜想。

有两根舌头,分别舔上了他的阴蒂尖,和女尿口。

阳远茵跪坐着叉开下体,腰背被无可承受的快意激得向后弯折,颈子整条崩直了,颤成一条抖抖的线,凸出滚动的、震动着的喉结。他的哭声陡然大了起来,手背塞进嘴巴也堵不住,沙哑的音色却挣吟得淫贱万分,仿佛在同时承受人间的极苦和极乐。

舔弄下身的力道变大了,吮咬、含吸,间或两人无畏的笑声,他们对远茵无所不用其极。

被、被看到女尿口尿尿被舔了阴、阴蒂和女尿口

——茵茵乖,尿尿的地方不可以给别人看到哦!

——茵茵有两个尿尿的地方,哪一个都不可以,要记得保护好自己,爸爸妈妈才能放心。

——嗯嗯,我记得啦,两个地方,哪个都不会给别人看的!

明绍掰开阳远茵的大、小阴唇,却屡屡因为淫水太多而滑手。他用小臂蹭了蹭嘴边的尿液,和脑袋凑在一处的秦曜凌说:“远茵骚死了,下面水就没断过。”

秦曜凌从软凸骚热的红阴蒂头上收回快速摩擦的舌尖,头也不抬地回道:“少废话,换着吸,还是你就好那口儿了?”

明绍探进鼻尖,整张脸贴在被他掰开的私处,深深吸一口气,呼出的鼻息打在不住高潮的女尿口附近。

“不换了,就这样舔吧,”他满足得声线都慵懒起来,“我看你也挺喜欢他的骚阴蒂嘛。”

秦曜凌不置可否,只是继续用舌面磨蹭着,间或深舔和含吸。

明绍嘬着尿口,感慨道:“今儿可是把瘾过足了,那根我吸出来几滴,这个淫口儿我也吮出来一道儿,赚美了。”

秦曜凌翻翻眼睛,想,真是个爱喝尿的变态。

不过,这变态放在远茵身上也未尝不可。

毕竟,远茵都被这无耻畜生弄得哭出来了,这可是从前都没有过的,能让他俩都得趣不少。

连续的唇舌口侍让远茵彻底倒了过去,腰软无力,再也抬不起来。他双目无神地流泪,下体闪过一阵阵战栗的高潮。微屈岔开的双腿被撇地更开,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腿根不住打抖,聚力想逃确实是不可能的。脚背弓起,脚趾勾起又抓紧床单,难耐地在床单上不住蹬动。

那两个人在他下体埋首的时间,实在太长了。紧绷的小腹挺起又落下,两臂落在下体附近,却拨不开那两个肆意妄为的脑袋,只能落在床单上徒劳地扯起床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茵完全脱力了。

眼前完全白了,他感觉不到自己快被吮到发皱的敏感器官,是其他相邻的皮肤告诉他:那些被开发出来的骚口子们,一起失禁了,有温热的尿液流到各处,接触身体。

阴茎射尿,女尿口也同时射尿了,阴蒂的快感从脊柱一路蹿到乳尖和大脑,阴道里潮吹得像要发洪,一下子吐出了一大片透明的黏液。

远茵偏头,嘴角流下一道细细的口水。

“哥哥们在吃茵茵的骚逼逼”

他露出被玩到失神的高潮笑颜,嘴里喃喃着色情至极的话。

快要疯了。

理智的弦马上要绷断了

明绍和秦曜凌对视一眼,满意于这样的调教成果。

远茵很快就会变成专属于他们俩的骚逼淫器,能让他们无论何时何地都爽玩3p。

远茵很快就要离不开他们俩的大鸡巴了。

他们可以每时每刻去舔吃他的骚乳,亵玩他的阴蒂,吮吸他的尿口,把他玩到发疯。

他们三个人,完全在一起了。

朦胧之中,阳远茵感到身体慢慢清爽、干净了。有人抱着他去浴室洗净擦干,细心地连头发都一绺绺拨开,用吹风机柔和烘干。

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被喂了点温水后很舒服,就落入一片安心的厚实中,昏昏沉沉睡去了。

明绍和曜凌拿了枕头分别睡在主卧大床两侧,把远茵拢在中央,三人共盖一床绒被。

远茵睡着,可尴尬的是,他俩都连一次也还没泻。

明绍原本在干后面,从后穴里拔出让给曜凌后,插干前面没多久,远茵就失禁了。他忙着舔忙着弄,没顾上自己下面还硬着的那根;至于曜凌,插进后面没多久就被明绍带跑了,此时也尴尬地硬着。

他们俩没给远茵穿衣服,因为洗完澡擦身子的时候就发现远茵不对劲,稍微擦重一点他就应激似的打摆子,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抗拒皮肤接触。没办法,他们只能让远茵裸睡在床上。

此刻喜欢的人一丝不挂睡在身边,自己却硬着,和另一个勉强称得上合作伙伴的家伙面面相觑。

阳远茵无意识地哼唧:“唔好舒服嗯啊”

听得两个人更硬了。

明绍忍不住摸上那块白润的身体,手感微微发热,有些酥麻。

他顺着远茵身上摩挲,看他一点点战栗、兴奋起来,身上泛着薄红。

远茵一边抵触越过快感界线的接触,一边下意识眷恋明绍的温柔,他终究抵不过心底最本源的欲望,还是就着明绍的手蹭了蹭。

像猫咪在示好。

他的主动,把两个男人都挑逗起来了。

明绍感受着远茵的主动,向曜凌挑衅:“看来,远茵还是想要我的。哪怕身体都受不住了,还愿意凑过来给我摸啊?”

秦曜凌冷笑一声,挑眉道:“他都神志不清了,能分得清谁在摸他吗?”

“以往我们俩做完以后,清洗的时候他也很乖的!”

两人各不相让,针锋相对地同时动作起来。

曜凌衔住远茵的唇,吮吸后探入舌头,引着他一起作乐。

远茵的呼吸被截断,面色一片潮红,津液涎水如银链般滴落,开始无意识地娇喘哼唧。

啧啧的水声里,两个男人同时把手伸向远茵下体,去扩张那两个小洞。

远茵的反应激烈起来,腰部条件反射地一弹,双手抓着枕套,整个人向上躲去。

明绍的经验到底还是丰富,他明白远茵身上又痒又骚,便另辟蹊径:

“我们得先让他疼一下。”

他把手探向远茵的大腿,抚了一把薄薄匀称的肌肉,在掌间轻捏。

“你小心点,干嘛弄疼他!”曜凌心疼地大喊。

明绍御人无数,得意道:“不懂了吧,这会儿疼,是为了延长他的爽!”

捏完后远茵的腿上有淡淡的红痕,看起来情色极了。

秦曜凌看他果然不再抵触快感,眼睛都直了。

明绍扶起远茵,把他夹在自己和曜凌中间,他掐上远茵的乳头,让曜凌掌掴远茵的屁股。

前面爽,后面痛,快感和痛感在一瞬间平衡,远茵仿佛被拉扯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一瞬间阴茎就涨立起来,整个人往上一顶。

快感却被延长,不像尖锐的潮涌,却细水长流着,让他可以接受。

“不能再让学长射了,会对身体不好的!”曜凌皱着眉。

“这还不简单?”明绍够到床头柜上的抑精环,卡在远茵的阴茎上。

他从女穴一点点挺入,双手一人抠掐着远茵的乳头。

巨大的顶端让远茵吃痛,可奶尖上的快感又让他腰软地躲不开,整个人被明绍的一整根钉了下去。

“唔嗯——!!”一下子到了底,远茵的拳头在身侧狠狠捏紧,无力地向前倒去。

明绍没有急于动作,而是让他适应。

他的口唇淫邪地嗦弄着软软的乳头,吮吸出啧啧的水声。

先是用舌头绕着乳尖整个儿画圈,再用口腔吸住,最后用舌尖去碰硬起来的粉色软粒。

两相接触的端头像亚当与上帝的手,电流剧烈地蹿动起来。

明绍看着远茵小声吸气娇喘,又使坏地用牙齿去咬,把乳尖衔在牙齿之间。

又痛又爽

远茵的喉咙里挤出小声的呜咽,往身后曜凌的方向倒去,却不想又进入了一重折磨——

曜凌在进入他的后穴。

而他的舌头在远茵后背游走,吸舔出一个又一个色情的红痕。

双手从前面动作,一边把玩远茵的囊袋,一边按着阴蒂尿口摩擦。

“不要啊不要啊唔嗯!”

“啊呜呜受不住了太超过了——”

“小母狗呜呜呜要疯掉了!”

在被两个人同时顶到穴内骚点的那一刻,远茵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彻底醒过来了。

他睁眼的刹那让两个正在他体内动作的男人无比兴奋,他们像狼犬一样“呵嗤”地喘着粗气,比赛一般地动作起来。

“啊啊呀——”远茵在脑海清明的瞬间被送上了极乐的混沌,他下巴猛地扬起,崩出好看的下颌线。

骚红的小舌和软热的津液一起被干出来,舌尖跃跃欲试地向外一伸一伸。

乳头被咬着,鸡巴被箍住不许射,却在曜凌手里被把玩;女尿口和阴蒂被剧烈摩擦,身后还有口唇作祟

更不要提两个穴里,现在正被爱人们的大鸡巴塞满满?!

远茵被快感折磨地意乱情迷,神志不清起来。

他的头左摇右晃,找不到能栖息的着力点——两个男人把他夹在中间,却都在剧烈地动作。

他的神志像大洋上快被暖流冲化的浮冰,随着水流的激荡沉沉浮浮。

“干得你爽吗?都醒过来了”

明绍邪肆一笑,嚣张地问。

远茵的嘴巴都合不上,一直流着水,只能用眼神表达不满,委屈地瞪他一眼——

看起来缠绵淫乱,简直是在勾引。

“你这个骚货!连眼神都会勾人!”明绍鸡巴猛地一跳,大掌扇上远茵软润的臀:

“也不怕哥哥把你干死!”

曜凌不甘示弱,凑到远茵的耳边舔舐他耳道,同时学习明绍的办法捏远茵腿根,让他不至于借着眩晕躲避快感,神志不清。

“学长很喜欢这样吧?喜欢两个穴都被塞满,喜欢我们一边让你疼,一边让你爽!”

远茵夹着穴不住颤抖,双臂夹在胸前,整个人带着穴肉紧缩颤抖,已经在不射精的情况下干性高潮了好几回。

“没没有啦”他哭着娇喘,“人家哪儿有那么淫荡!”

“就有!”两个男人异口同声,把他干得尖叫不止。

“你就是最骚的母狗!”

“果然没说错,两根鸡巴一起干你,会让你爽死的!”

远茵脸上的泪水不住流淌,他被快感逼得神志模糊,却又被痛感一次次拽回来。

穴肉的高潮由不得自己,只能仰赖乱动的两根鸡巴。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让我到了吧!”

他忍受不住云端坠落的煎熬,抱住明绍哭了起来。

“你是谁?”

明绍一边继续剧烈颠动,一边看着怀里的小傻瓜吐出半截小舌头,痴痴地哭泣。

“是是明哥哥的小母狗”

曜凌忍不住吃起醋来:“是我的什么?”

远茵转过头,用手揽过曜凌的脑袋,露出一个淫痴的甜笑:

“人家人家是小曜的,鸡巴套子呀嗯!啊啊啊——”

前穴里,明绍又不甘地动作起来。

远茵再没有半分清明,只得在欲海里沉沉浮浮,崩溃大哭:

“啊啊啊——求求你们,让小母狗让小骚套子去了吧!”

“让人家到了吧呜呜呜好难受啊——”

阴茎一次次充满精液,又一次次被堵回体内。远茵被折磨地满身潮红,音调都变了,像在躲什么般不自然地扭动身体,整个人滑成了一条淫蛇。

他被干得近乎晕过去,又被痛感唤醒意识。

屁股上的掌掴,背上的吻痕,乳头上的齿印,青青紫紫的大腿根,还有阴茎上的抑精环。

都像牵着风筝的细线,一次次把他从绝顶的云端扯回来。

无数次,远茵在高潮失神的瞬间被干醒。

就好像最开始那次,在睡梦醒来的一刹那,被干上了最绝顶的高潮。

脑子也被填充,思维也被侵犯,在大脑不能思考的片刻,被灌入了最淫烂靡软的色情。

一次,又一次。

最后,远茵的嗓子挤出“啊啊”的气声,已经全然哑掉了。

他像一只乞食又怕痛的小狗,追着释放自己的鸡巴,躲避来自一个男人的鸡巴,却不巧把另一根吃进去更深。

精液太多,已经把那个环顶开一些了。

最终,红涨的热物冲开束缚,憋得发痛的东西却已经不会射了。

它在明绍的手里,被撸动着,一点点释放出来。

远茵的瞳孔上翻,颤抖着倒在曜凌怀里。

下面的女尿口已经失禁很久了。

“舒服好舒服啊”

“小母狗小骚套子以后也要”

明绍和曜凌都笑了。他们各自在远茵脸颊的一侧亲吻一口。

在一片远茵贡献的水液里,三人达到了幸福的高潮。

明绍在床上的花样儿多,秦曜凌上次是见识到了。两个人嘀嘀咕咕一阵子,竟然给远茵买了一件情趣睡衣,让他穿在风衣下面。

那是一件酒红色的绸缎包臀裙——

脖子上一根肚兜那样的细带子,透明纱和蕾丝附在胸部,巧妙地露出最关键的乳部红晕。

腰部是显身材的褶皱,把腰侧的带子一抽,整件裙子就会散成两片轻盈裸露的门帘。

整件裙子都用可透视的网纱组成,稍微一动,身上被磨得瘙痒不说,也会把所有隐私关键部位暴露出来。

而最绝的地方在于,这件衣服有个美好的名字——“私房奶盖”。在胸部的透纱蕾丝之上,有一个可以掀起的红绸抹胸盖子,像红酒一样优雅流动。

这是整条裙子上唯一不透光的布料,负责隐藏最淫靡的秘密,形成最极致的反差。

“你们你们就让我穿这个去公司?”远茵被睡奸了一晚,没想到早上起来后又要应付两个精虫上脑的晨勃男友。

明绍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用鸡巴戳在他正流出昨晚精液的私处,缓缓研磨:

“是啊你穿起来,多漂亮呢宝贝儿”

他不许远茵反驳,去够他的软唇,封住他扭捏的拒绝。

秦曜凌从后面靠近,打开腿根,用鸡巴对准远茵的后穴,粗大的茎身一点点推入。

一大早就被双龙,远茵难耐地“唔嗯”了一声,身子往上挺弄。

明绍和曜凌抓住机会,趁势把那件漂亮色情的衣服从远茵头上套了下来。

裙子很短,齐屄而已,不影响他们操干双穴。

两个男人被远茵的漂亮刺激地鸡巴跳腾,双手在他身上揉捏摩挲起来。

软润的布料吸在滑腻的肌肤上,让人爱不释手,揉捏到上瘾也不愿松开,明绍在前面,隔着“奶盖”抓远茵的胸,带动下面的明纱蕾丝蹭远茵的小乳头;曜凌在后,在远茵肥润的臀上流连不已,透过松垮的带子直接摸进里面。

突然“啪”地一声,他意犹未尽地摸完后,又扇了远茵的屁股。

远茵被刺激地眼睛湿润,浑身泛红:

“干嘛干嘛打小骚狗的屁股啦”

两个男人被刺激地情动,一人含着他一个耳朵,舌头进进出出耳道舔舐起来。四只手在身上抚摸游移,把酒红丝裙弄地凌乱不堪。

远茵嗓眼儿里流出极细、极媚的呻吟:“嗯啊哥哥们,不要啦”

曜凌很少在床上听到他叫自己哥哥,便一手溜进“奶盖”揪起他一边乳珠揉搓,一边问:“我是你的哥哥?”

远茵媚眼如丝:“哈啊——是、是呀”

“你鸡巴比我大,就是我的好哥哥呀!大鸡巴哥哥要操死远茵啦!”

曜凌埋在他后穴的鸡巴猛地动了起来,次次冲着远茵的前列腺。

远茵翻眼吐舌:

“啊啊!要干死啦!太超过了啦!”

“曜凌曜凌大鸡巴哥哥操死小骚货的屄屄了呜呜呜不要啊!”

明绍也忍不住掀起奶盖,隔着纱舔上去。漂亮的蕾丝被弄得湿哒哒,远茵身上的布料也因为汗液而不舒服,却加剧了他受到的刺激。

他被夹在两人之间,哪儿也跑不掉。

“啪啪”的拍打声、淫靡的白沫子在他两腿间不断出现,他无力地伸着两条手臂,被操地前后摇摆,却找不到一处依靠。

“呜呜嗯~啊啊啊!”

“哥哥们慢一点求求你们了小骚狗要被日死了!”

“啊——”

随着一声尖叫,拍打皮肉的声音陡然加快起来。

这两个男人暗自较劲儿,谁都不愿先射。

察觉到远茵的前后骚穴都猛地绞紧,他们意识到小母狗快要高潮,便都冲刺起来。

硬硬的大肉棒好像永远不会泻了变软,他们两根在前后穴隔着一层黏膜冲撞抽插,干得远茵泪流满面,声音比猫儿还弱:

“呜呜呜受不住了”

两个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或者减缓速度的意思。

相反,他们紧紧抓住远茵身上的骚肉——明绍抓着他日渐膨大的软奶,曜凌捏紧他肥美多肉的臀瓣,像登山时的抓手那样借力,抓着紧紧不放。

“呃啊骚奶和骚屁股有点痛——”

可下面的拍击越来越快,远茵绞着穴到达高潮,这样的痛又延长了高潮的快感:

“啊啊啊爽死啦!”他的手上下摇晃,尖叫着翻白眼流口水:“不要了不要啦!”

“骚狗狗在高潮受不住呜——”

男人们越发发狠地干入他高潮痉挛的穴道,感受收紧吮吸的快感。

明绍抓着奶不住摇晃,仰头喟叹:“爽死了!骚货的下面吸疯了!”

曜凌抡圆手臂打他屁股:“小骚狗夹太紧,夹痛哥哥了!把骚屁穴松开些!”

远茵哭着娇喘,声音骚骚的:

“松不开哥哥,茵茵松不开”

明绍和曜凌被他挑逗地越发疯狂,一个隔着奶盖扇大奶,一个扇屁股,那些润润的白肉还会主动凑过来吸他们的手。

远茵被虐得爽疯了,不住地摇着头,眼泪和两个骚穴里的水一样淌个不停: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超过了!”

“呜呜小狗穿这件衣服去公司,求求主人们射了,让小骚货到了吧!”

两人充耳不闻,把他夹在身体间快速顶动,上下插干的速度像马达一样又快又大力。

“啊啊——呜呜呜”

曜凌轻微皱眉,被远茵的淫浪哭声和不断出水夹紧的后穴弄得想射。但他挑衅地看着明绍:“怎么,明少快去了吗?感觉前面骚穴的抽插慢下来了啊?”

明绍也忍得辛苦,此时被戳中心事,额前一滴冷汗流下,却仍不甘示弱:

“是吗?我还早得很,倒是你那边,怎么好像不动了?”

两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死撑的顽强。

“哈啊不行了啊——放过小骚狗啊大鸡巴主人好哥哥”

远茵浑身像过了电,哪哪儿都不正常地颤抖起来,他下面像发了大水,精水淫汁混作一团,早不知道去了几次。

三人腿上都是湿淋淋的,那漂亮的红裙子被他越射越淡的精液蓄了一汪,像一池荣润的春水。

两个男人被他的骚音勾得上头,不约而同停了一瞬。

远茵得以有几秒喘息,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以为这两人愿意体谅他,乖乖软软地掀起奶盖,露出被掐、被吃地青紫斑驳的小奶尖,娇娇地呓语:

“哥哥们对骚狗狗真好把骚neei给哥哥们吃”

“小狗射给主人们看,小狗愿意穿漂亮裙子去上班唔”

他开心地轻轻扭动:“小狗给主人们射,给主人们尿骚水小骚货愿意被主人们日死,干一辈子”

“呃啊——”

他话还没说完,两个男人缓过了劲儿,好不容易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却又被勾地失去理智。

曜凌眼睛都红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明绍咬着牙,低吼了一声。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抵上他前屄后穴最骚的g点,达成了共识——

干死他。

操坏他。

把他日晕过去。

他们同时抵住骚心,鸡巴挺进最深最软的屄穴尽头,狠狠抵住脆弱的一点。

接着,疾风暴雨般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远茵的尖叫声都快破了音,他不能自控地颠簸在快速的抽干里。

快感铺天盖地袭来,两个坏心眼的男人开始攻击他浑身的弱点,曜凌从后面掐抠奶尖,不住快速用指节扫过;明绍一手堵住阴茎,一手用指腹快速磨蹭滑溜溜的阴蒂骚头。

远茵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死掉了骚死了啊”

眼前一片白光,他的阴茎、女尿口一起失禁。

“哈哈,”曜凌的声音都有些怪了,“骚尿出来了!”

“嗯啊——”明绍被极致的夹吸弄得面红耳赤,感觉用了这辈子的自制力,他继续在疯狂绞吸吮软的花心里快速大力操干:“日死你,日死你!日死小骚母狗!”

“你就是吸人精尿的妖精!”

曜凌也喘着咬他耳朵:“我要射死你,我要把你操坏!”

“小骚东西!”

“长了两个穴的荡妇!”

“你哪儿还像男人!”

远茵崩溃地摇头,嗓眼儿里再吐不出半个字,全是骚媚到极点的吸泣呻吟:

“嗯啊~呃——啊啊”

两个男人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终于释放在远茵身体里。

远茵“啊——”地尖叫着,身体不自主地弹起,显然是被两股精刺激地不轻。

可接着,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抽出肉棒。

唰啦啦

他们同时把晨起的第一泡尿液灌了进去。

“呃——!!”远茵在一片淫浪尿液里挣扎起来,却没有任何支点,只能被浇地下体整个鼓起。

曜凌的尿液不断打上他的前列腺,明绍的尿撑起了他的小肚子。

他睡在一片骚软的红色里。小腹微微隆起。

整个人,都被填得满满的?

好满足

“喜欢吗,骚货?”明绍靠近他的耳边。

曜凌也俯下身,轻语道:

“小母狗乖,以后每天,都尿在你身体里面”

两个男人同时对着远茵的左右耳,声音低沉、嗓音清冽,一言一语道:

“老婆”

“你最高贵、贞洁、美丽,你是我们共同的妻子”

“老婆,我们爱你。”

“有你我们真的好幸运”

“老婆,”这次,两个男人同时道:“我们爱死你了。”

远茵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他发出一道不似人声、仿佛发情的雌性猫狗的骚软长吟,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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