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子涵,你终于来了。”楚恒懒洋洋的张开怀抱,“我以为你被外星人抓走了呢。”
“外星人不是只抓你这种有八块腹肌的人?据说好做实验。”乌子涵一把拍开楚恒的狼爪,“大清早的叫我干嘛,正准备困觉,看到短信直接来了。”
“让你来劝劝阿述啊,他又想不开了。”楚恒随口就开始造谣,“他刚才说了个点子,被所有人嘲讽了,心情不好呢。”
“死娘炮,好好说话。”乌子涵先把楚恒口头削了一顿,然后又转向陈述,“老大,你想怎么折腾?”
陈述在他的注目礼下艰难的把自己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乌子涵用一种“你脑袋被驴踢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陈述就知道他没好话,果然,“你脑袋被驴踢了?”然后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酒精含量不高啊,你不是没醒吧。”
“我很清醒。”陈述镇定的回复。
“那就得了,不要再出馊主意了,唱歌方面你吃过亏,拍戏才是你的专场,这方面交给我们来就好。”
陈述面具终于裂了,“我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吗?”
“老大,刚学会走别忙着跑。”楚恒投降了,“我唯一可以妥协的是把歌的概念换掉,做成你说的《imissyou》,但其他的不能任你胡来。”
陈述深吸一口气,消除愤怒一样慢慢吐出来,“我懂了。”
“这么快就不纠结了?”楚恒惊讶了,“我记得你倔的跟驴一样。”
“他现在是一匹野马。”顾寒打趣,“我可以知道我接下来的时间做什么准备?”
“你探戈很娴熟?”乌子涵审视他。
“当然,绅士需要学会一门舞蹈,充当一下门面。”
“那个,其实,”安靖节慢吞吞的说了一句,“我和子涵之前接洽好了,词和曲子已经弄好了。”
陈述脸更黑了,有种自己被卖了的感觉。
乌子涵挑眉,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虽然折叠的很整齐,但看得出来纸张遭受过很多次蹂.躏,宛如从废纸篓里逃出来的一般。
thephotosonmyremihatyouwereonbreal(墙上的照片提醒我,你曾经存在过)
thepibinmyheadarereplay&allowmy&tohear(我脑海中的画面正在哭泣,希望我的心没有听到)
alhe&inessifeelwithoutyouinmylife(当你离开我的生命,我感到非常空虚)
it’ssohardtosaygoodbyewhenikeepaskingwhy(当你离开我的生命,我感到非常空虚)
wheredidyougo(你去了哪里)
whywereyoutakenfromme(你为什么离开了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