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楚玉凝脸上宛如笑出了一朵花儿,“那安哥儿,你说说,这根胡子是哪儿来的?”
“就是....就是....”安哥儿支支吾吾说不出。
苏氏捏了捏他的脸颊,“何爷爷是长辈,你不可对长辈无礼。再则,你想想,若是娘亲现下要从你头上扯下一根头发丝儿,你乐不乐意,疼不疼?”
安哥儿缩了缩脑袋,小声讷讷反驳:“何爷爷他吃得那么欢,我趁他不注意轻轻一扯,他都未叫疼。”
“啊!”才说完,安哥儿忽然挣脱苏氏的手,捂着自己的头,怒瞪着楚玉凝:“阿姊,你在作甚?”
楚玉凝朝他晃了晃手里的发丝,“不作甚,拔了你一根头发!”
“呜呜!呜呜!”安哥儿忽然毫无预兆地大哭起来,可怜兮兮道:“阿姊坏!以后再也不跟阿姊玩儿了!”
“那你日后可还拉不拉何爷爷胡子了?”
安哥儿两手揉着眼睛,抽抽噎噎哭着。
“不回阿姊,以后得了好吃的,阿姊一人吃,再不给你留一点儿。”
这个威胁对于安哥儿这种小吃货来说简直是致命的。
罢了!
男子汉能屈能伸,为了美食,他忍忍也没什么。
“不...不了。”安哥儿低着头,声音弱弱地说道。
“这才是乖孩子!”楚玉凝摸了摸安哥儿的脑袋儿。
苏氏忍不住看着他俩笑。
母子三人到得厨房后,田妈妈道:“夫人怎亲自来了,可是要传晚膳?”
苏氏摇了摇头,“王爷有事要忙,我来看看膳食准备地如何。”
说起来,自打与永安王成亲后,苏氏就没有下过厨房,永安王还未尝过她的厨艺呢。
这般想着,苏氏就像亲自下厨做几道菜。
加之楚玉凝和安哥儿,也许久没有尝尝她亲自做的吃食了。
“厨房里可有什么好食材?”
厨娘笑着指了指案板上的肉,菜蔬和挂在墙上的熏肉。
后又指着角落里的一个桶道,“方才有人送了两条新抓的鲜财鱼,用来打汤最是鲜嫩美味。”
彩玉肉质细腻鲜嫩,确实是熬汤的好材料。
苏氏打算熬个财鱼豆腐汤。
吩咐客栈在厨房里干活的小厮将财鱼处理好,苏氏走到灶台前,一手拿刀,一手将鱼放在砧板上,打算将其片成一片。
今日这鱼怎么这么猩?还未动刀,苏氏便皱了眉头。
但她强忍住了,用倒杯将财鱼鱼背划开。
鱼肉的腥愈发地四散开来,苏氏再忍不住,忽然扔了刀,爬到一旁干呕。
“娘亲,怎么了?”楚玉凝忙跑上前,替她拍着背。
苏氏摇了摇头,“无碍,许是鱼肉太腥了。”
楚玉您面带疑惑,刚杀的财鱼,即便腥,也不至于......
“娘,薛姐姐就住在客栈,晚膳后,定得找她瞧瞧。”
“没什么大碍,无需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