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这一次，亏大了。不是亏了多少钱，而是把季建华早些年积累的一点人脉，全部都填了进去。

如果季建华的计划，成功了，众人就是得罪了缥缈出版社，各自还能小赚一笔。和季家的关系，不会削弱，甚至还会有点更亲近的意思。而缥缈出版社虽然知道他们都参与了这件事情，但是归根结底，缥缈出版社也知道谁才是幕后主使。

以缥缈出版社的能力，就算是想报复，能集中所有关系、能力，对季家有一点的制裁也就不错了。根本不可能，把现在所有帮过季家的这些书商，全部记恨起来。

所以季建华动用自己人脉的时候，这些书商，普遍都选择了配合。

而季建华，根本不知道徐清有什么背景。而人家季社长，那是什么等级的人物？欺负我们家里人，就想这么简单的完事儿么？

徐清没有和季云配合，没有把徐清自己的利益主动交给季云分成。没和季晓飞配合，在季晓飞没完没了欺人太甚的时候，徐清居然敢反抗？！

在季建华看来，这就已经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了。而他季建华既然出手，那肯定就是往死里整徐清，所以之前调用关系的时候，季建华真的是没有一点的留手。把自己可以调动的关系，全部调动了起来。

季建华当时，是很是心狠的一种结果。他最大程度的调动的关系，最终可以实现的结果，就是让徐清亏本一百五十万。就算是扣除被屯下来的那些，徐清正常销售的《盗墓笔记》给徐清赚了五十万的资本。算上那里稳定要赔的一百五十万的话，徐清都得亏本一百万的数量。

季建华已经查过了，徐清就是个有点才华的年轻人。但是说到底，一个毕业过去才半年的年轻人，手里能攒多少钱？

这次《盗墓笔记》实体书的发售，徐清当时就是因为不同意季云的分成比例所以才找到缥缈出版社的。而事实上的话，就是缥缈出版社内部，季家也不是没有暗线。所确定的消息，这一次徐清就是采取的只买版权号，选择缥缈出版社的印刷服务和销售渠道。但是最终的利润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上的这种合作方式。

赚的都是徐清自己的，要是赔了的话，也都是徐清自己的。而且除了直接赔的这些，缥缈出版社的印刷费用、销售渠道，哪怕你徐清赔了。这些服务也还是要收费的。

徐清一个刚毕业不到一年的年轻人，这一次，却是要自己投资自己赚钱。在季建华一家人猜测，八成就是从家里拿的钱或者和亲朋好友借的钱，准备孤注一掷。

本来的话，徐清的作品还是很不错的。按部就班的来的话，当时季建华就猜测徐清小赚一笔肯定是没问题的。当时的季建华，确实是太低估《盗墓笔记》的优秀了。

而按照季建华的办法，徐清四处借钱，才做出了这一次的投资。结果《盗墓笔记》的发售，徐清却赔了起码好几十万，甚至一百多万的情况。

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外欠这么多外债，徐清的一辈子，应该就是已经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