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的话，就算孙耀山确实是徐清的关系，其他人也是不得不考虑一下了。

到此时的时候，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很多事情就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季云之前和人闲谈的时候，就一时间没有忍住透露过一个消息。说是徐清这里，本来是最早先找他这里的。结果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非要走自负盈亏这条路。

他季云当时就甩了脸色，拒绝了这样的合作形式。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情况已经很明了了。人家徐清，从一开始就对自己的作品有信心，所以要走自负盈亏的路线。结果季云嫌弃人家徐清这种合作方式，不能给他带来拿回扣的机会，所以直接就给徐清甩了脸色。

然后人家徐清，才回头开始找缥缈出版社合作的。

季云此时，已经成为了圈子里的一个笑话。《盗墓笔记》仍旧很是火爆，离最终成绩出来还有一段漫长的路要走。但是就算是只以《盗墓笔记》现在的成绩来看，就算是自负盈亏的合作模式，给季云带来的利益也绝对是相当恢弘了。

可是季云却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拒绝了这样的机会。

苏峰出版圈子里面的所有人，都把季云当做弱智看待。而事实上的话，就连苏峰文化出版社辞退季云，用的都是这个理由。

你嘛，以后用人真的是必须认真考虑一下啊。就是因为苏峰文化出版社的用人不淑，除了导致苏峰文化出版社损失了大量明面上的利益，在圈内也开始以用人不淑闻名。更纠结的就是，给了缥缈出版社一个崛起的机会。因为缥缈出版社和孙耀山的潜在关系，在可以预见的将来，苏峰文化出版社苏峰地区最优出版社的地位都将不保。

没错，孙耀山的关系，很有可能是徐清的。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在徐清坚持自负盈亏合作方式的情况下，缥缈出版社还是给了徐清最大程度的支持。

尤其在苏峰文化出版社行为的对比之下，更显得缥缈出版社这种友好的难能可贵。

关系八成是徐清的，可是现在，却是苏峰文化出版社已经把徐清得罪死的情况。就连苏峰大学出版社，当初倾向于季建华，配合季建华一起拉关系，挤兑《盗墓笔记》的情况，八成也会被徐清记在心里。

徐清怎么想，他们不能绝对的保证。但是说到底，换位思考的情况下，他们要是站在徐清的角度，肯定也是会对苏峰文化出版社还有苏峰大学出版社抱有一定的反感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孙耀山不是缥缈出版社的关系，又怎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