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耿鸣眯着眼睛,带着一种审判的语气叙述着。
“你到还真的是认吃不认人。”张仲文白了他一眼。
“我当时都很怀疑,这就是我们要抓的那个心狠手辣的妖怪么?呵呵,当然,很快我就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真人不露相会叫的狗不咬人,你在路上没费啥力气就把我给卖了,我还帮你数钱。算了,呵呵,我们当差的遇见这种事很正常。可我就是纳闷啊,那个给你做饭的人,他知道自己亲手做出来的干粮被什么人吃了么?而这个人吃着他的干粮,每天又都在干什么黑心卖命的勾当么?”耿鸣弹了一下烟灰,微微笑着问。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吧,让我们放眼未来!”张仲文镇静地摇了摇头,撕开酒坛子倒出暗黄色的米酒,满满接了一碗,推到耿鸣面前。耿鸣的鼻子动了动,露出了难过的表情,忐忑地说:“我没喝过这种东西……味道怪怪的,我根本没量,我只是喜欢喝啤酒,然后耍酒疯。”
“我也没有,酒量和我们是不是龙没有关系。但是慧曦教了我一个小花招,那就是把不喜欢的食物和饮料冻在胃里,等有机会的时候吐出去。嘘……不要说出去哦,这是我们北海冰龙们的秘密,呵呵。”张仲文吐了吐舌头说,给自己也倒了一碗酒。
“天啊,那胃不寒么……嘿嘿。”耿鸣害怕地傻笑起来。
“但是有的时候一开心就会忘了这个事情,酒精很容易被胃吸收掉,那样就啥办法都没有了。”张仲文撅着鼻子无奈地感怀自己那无尽狂野的呕吐。
“那我问你,为啥你的口水那么毒,可以把人骨头都烧化,但是有的时候你和一般人说话亲嘴……我的意思是说,好像有的时候又是没有毒的。”耿鸣脸红了。
“这个不能告诉你,这是本大仙的法门。”张仲文端起酒碗,抿嘴喝了一口。
“嘿嘿……等我有空把你的法门打出来。”耿鸣也皱着眉头喝了一口,尝了尝之后表情上闪出一丝惊喜。
没多时桌子上铺了六个菜,石锅油椒闷驴肉,白切驴腿,香茅炒驴肝,糯米驴肉丸子,菠萝驴皮冻,还有一个叫椒盐驴耳朵的油炸面食。张仲文的习惯是菜不上齐不动筷子,叼着烟卷只是在脑海中盘算着处理猎物的一百万个方法,耿鸣盯着一盘又一盘上来的菜,也不肯动筷子,只是兀自吞口水眼发直;张仲文回过神来之后没好气地问:“你没带你的银针出来对吧?”
“你后面有个人……和你长得很像。”耿鸣指了指张仲文的背后。
张仲文捏着精品黄鹤楼厌烦地一扭头,却看见张世荣一个人抱着胳膊,冷冷冰冰地坐在靠窗口的小桌子上,眼镜后面更加狡诈的三角眼眯缝着更加有主意的寒光。
张仲文瘫着脸扭过头来,哑着嗓子说:“我长得比较大众脸……”
“我觉得他是你父亲。”耿鸣边说边对远处目光直视此处的张世荣礼貌性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