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很用力。
张仲文怔了一下,虚弱地打趣自己:“你的情报来源可靠么?我的备用计划是有一个军区看守的顶级机密唉……”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这是你师兄说的!你叫啊,不叫我抽你!”耿鸣松开一只手,高高地举了起来。
“你操死我我也不叫。现在我要闭上眼睛沉浸在幸福中,请您自便吧。”张仲文说完真的安然无谓地闭上了眼睛,且懒洋洋地伸开胳膊,盛情自在地迎合,也不咬嘴也不闭气,但就是半点儿声息也没有。
耿鸣高举的手掌没有落下去,他思索了片刻,豪气地脱光了上衣,活动了一下肩膀,开始用他最喜欢的俯卧撑姿势放慢速度加增加力度和深度开始奋力耕耘,同时他开始用舌头舔张仲文的眼皮和鼻子。耿鸣身上早就黏黏湿湿的了,那种沉积未挥发的汗盐的气味刺激到了龙类敏感的嗅觉,张仲文的喉结动了一下,耿鸣也在撞击的过程中感动到他腹腔的颤抖。
“叫啊!”耿鸣满怀信心地催促。
“叫不出来了,以前你都不许我叫,我被训练得压抑力很高,你这种程度的表现跟本刺激不到我的声带。”
“畜生你等着!”耿鸣要挟了一句,施力增幅,速度提高,且很刻意地用胸部去蹭张仲文的嘴。很快龙王就面色绯红气息缓慢悠长,双手八根手指慌乱无着地床单上又抠又挠,脖子上的筋左蹦乱跳好像不息的琴弦。没用多久耿鸣感觉到了腹下的异常,龙王的命脉泂泂地涌出清冽晶莹而又略带粘稠的溪流--这不是人类能达到水准,耿鸣看着这一大滩的泉水,心里突然冒起作为一个水利工程师后代的自豪感,于是他降低嗓门打着官腔说:“你现在要是告诉我你是怎么答对那些题目的,我就再也再也不打你了,我发誓!”
张仲文懒洋洋地微微摇了一下头。
“你就告诉我嘛!”耿鸣的声调已经很温柔了。
“没商量,这是你永远不会从我嘴里套出的秘密。”
“你要是说,我就使用你最喜欢的必杀技。”耿鸣提示道。
“你那破必杀技不厉害,根本拷问不出来。”
“嘿嘿,我就是觉得这屋太小了。”
“不过我倒是支持贵在尝试这个道理,客厅空间足够大,反正家里现在就咱俩。”
“不太好吧……我和你不一样,我是要脸的。”
“那就没办法了,所以你永远不可能理解我的全知全能。”
半分钟之后,随着一声破门的巨响,耿鸣抱着张仲文从卧室里栽到了走廊的墙上,张仲文的双腿夹着耿鸣的腰双手死命地拦住他的脖子,龙吟轻送,吹得耿鸣热血沸腾。二人在走廊里顶簇一番之后,耿鸣抱着张仲文慢慢走近了客厅,多毛的大腿踢开地毯上散落的儿童玩具,伫立在客厅中间时蹲时晃,龙王把头塞在他的胸口,尖齿柔舌撕咬舔舐。耿鸣已经开始在话语喘息间带出了家乡的脏话,张仲文考拉抱树却发出如泣如诉凄厉尖刺的午夜鬼哭。他们二人虎啸猿啼盘旋缠绕了良久,耿鸣力竭坐到了沙发上,哪曾想张仲文嘶喊的却更加真心畅快分贝增高。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耿鸣已经把必杀技的用途遗忘到九霄云外,他的嘴如果不是在张仲文的身上脸上,那就是在唠叨喊叫:“喂!小东西,我是老大,听见没。只能我操你,你必须要我操,听见没,听见没!”张仲文的语句信息内容基本为零,他就是一直在嚎,当然有的时候是嗷,或者哦。
关于沧海皓津玄持亲王为什么能正确回答出跑步机上的问题这个秘密,是他以后一生都被永久拷问的内容,耿鸣为此钻研开发升级改良了很多必杀技超必杀技并多次事故受伤。不过这也是他们二人最后一次在家庭住宅中非卧室与浴室的地点中逼供与聆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