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夹着他的腰，感受他在自己身体里贯穿的力道。
他不明白虞清不高兴的原因，也不清楚虞清到底在想什么。
总之问了也不说，他只管享受他这张漂亮的脸，以及偶尔好一点的床技。
陡然被弄到一个地方，他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骤然抱紧了虞清的肩膀。
“再……用力一点……可以吗？”
虞清反倒顿住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粗暴。
姜澈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后半程被操得要死要活。
那一小块舒服的地方被虞清反复操，滚烫的头部一次次摩擦过去，逼得他爽快又痛苦。
忍不住咬了虞清的肩膀。
虞清痛得很，却没有制止他。
姜澈被他干糊涂了，忘了他格外怕疼。
只知道咬下去让人的牙更痒，想咬得更深——就像彻底占有他。
贴着他的皮肤，姜澈嘴巴都酥麻了。
虞清是块小菠萝，口感好，但会咬人嘴巴子。
他没带套，全射进姜澈肚子里，做完很久，姜澈还缓不过来，双眼失神，唇上沾着口水，被虞清擦掉。
姜澈趴在他肩上，从深呼吸到缓慢喘息。
太痛快了。
虞清脸上的汗水顺着颈线滑落，姜澈抱住他的脖子亲他，留下了一个很浅的吻痕。
拔出来的时候，精液和血液混在一起，全流淌到虞清的腿上。
姜澈以为要被骂，但对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擦。
他们现在确实是炮友关系了。
提出者是虞清，落实者是姜澈。
“需要吃药吗？”
虞清见他站不起来，顺手把他带到卫生间。
姜澈摇摇头，他男性器官发育明显，应该是没有怀孕的可能。
但这些年讳疾忌医，他爸妈都避免提起这个话题，没有人带他去医院检查，自己也不当回事，并不确定。
他骗了虞清，说自己没有生育能力。
虞清洗完澡，姜澈还坐在马桶上，肚子疼，射进去的精液没有排完。
虞清穿好居家服，坐在姜澈面前，拉开他的双腿，干净温热的手指插进他的穴里，按摩紧涩的内壁。
时而触碰那颗柔软的小豆。
姜澈打了个寒噤，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传递，他很快被虞清弄湿了，阴道慢慢松开，一股股水涌出来，将里面的精液冲到体外。
虞清并拢食指和中指，竟又把姜澈弄到高潮。
姜澈撑着大腿，眼里被水雾蒙得灰扑扑的，像一只濒死的小狗。
虞清一直很沉默。
他静悄悄地给姜澈擦干净下体，还找来专门用于事后消炎的药膏，均匀涂抹在阴道里。
姜澈觉得他有话要说，安静地等待。
果然，虞清说道：“我会对你负责，但我无法许诺未来的所有事情。”
姜澈笑了，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不用，我们约好了是炮友，没必要负责。”
虞清也不明白姜澈。
所有人接近他都怀抱目的，但姜澈不一样。
他的目的由虞清亲自赋予。
他的欲望由虞清亲手养大。
不过，既然姜澈说不用，那倒方便，省略了他的劝说。
虞清和他沉默地对视，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人，却始终无比陌生。
姜澈憨憨一笑，脸上还带着红，扑到虞清肩上，小声说：“你不用担心甩不掉我，大不了你多给我点钱，我一定会听话的。”
虞清都不知道该说他老实，还是该说他狡猾。
总之是有点笨的。
此后，虞清终于顺应本心，想做就做。
他们在葡萄酒庄度过了很荒淫的一段时间，虞清经常去草地上写生，姜澈就趴在他身边，学拉丁语。
蹩脚的发音非常好玩，经常把虞清逗得笑出声。
但偶尔画错了，虞清也会很生气，把黑锅全甩在姜澈头上。
“都怪你。”
“嘿，我学我的，你画你的。”
“你影响到我了。”
“那我走啦？”
“你敢。”
姜澈在草地上阴暗爬行，蠕动到虞清脚边，故意蹭他的小腿。
结果就是被虞清弄到腿上，直接插进他柔软的屄里。
虞清不动，继续画他的画。
“你……画画就画画呗，把我固定在这里干什么？”
姜澈抱着他的脖子，捏捏他的脸。
真好看，看了这么久，一点也不腻。
喜欢虞清。
喜欢他的新生。
虞清很久没理他，专注的画画，直到铺完色，才轻描淡写：“怕冷。”
顺便抬了一下姜澈的屁股，简单套弄。
姜澈被他磨得难耐，但不敢在虞清画画的时候打扰他，只能在他身上小幅度地蹭。
任他闹，虞清不理他，只在姜澈扭头想看画时按住他的脑袋。
“敢扭头，我就在你的屁股画个乌龟奶奶。”
“……？”
姜澈不怕，反正他的屁股又不是谁都能看见。
他大胆扭头，结果被虞清拍了一巴掌，屁股上瞬间多了个红印。
但他看到了虞清的画。
原来……虞清在画他。
画里的他趴在草地上，按着书页，迎着风笑得阳光爽朗。
原来……他在虞清的眼里是这样的。
姜澈不乱动了，乖乖地被钉死在虞清身上。
虞清画了很久，丢下画笔之后将他按在草地上。
身下垫着虞清的外套，他的裤子上已经被姜澈弄得湿透。
他深深地埋进姜澈的身体里，做了那么多次，他很熟练地找到姜澈的g点，两人在草地上放肆地纠缠。
姜澈抱紧他，担心被别人听见，只能咬着嘴唇，偶尔哼一两声，闭眼在肉欲和情潮里翻涌。
他脸上红得很，浑身发抖，屄里被干得发大水，淋湿了身下的外套。
“姜澈，你下贱。”
“嗯……嗯？”
姜澈又被骂了，也许是他爽得太浪荡，那又怎么样，就是爽。
管他下贱不下贱。
他龇牙一笑，不反驳，不挣扎，甚至夹紧虞清的腰，挺腰配合他的频率，很快把两人都带上高潮。
虞清一如既往，埋在他身体里射精。
他漂亮的脸上全是汗水，眼里却从来清醒，眉头微蹙，像是落难的神明被人类亵渎。
明明是很美的一幕，姜澈却有点想哭。
像虞清这么稀有的人，居然被他这个想死的人遇到了。
现在不想死了，那以后呢？
他会像自己说得那样洒脱吗？
和虞清相处过，还能忘记他，去过糟心的生活吗？
他不知道。
姜澈捂住眼睛，笑出声，“虞清，你好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