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之前见你们都已经接触好几次了。如果不是真的想要合作，也不至于会花费这么多的功夫吧？”

女人低着头思索，像是个正在学习的孩子。

看她一脸乖顺，他竟然觉得有点可爱。

紧皱的眉头终于松了下来，语气透出几分宠溺，“好了，我也只是给你说说而已。以后像这种事情，你还是要多注意一些，别到时候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他又看了她手上的橙汁一眼：“重不重？我让叶全过来帮你提？”

“别别别，让我同事们看到了像什么样……我提得动！”云楚楚赶紧摇头。

顾清濯也没勉强，“我在这里打个电话，应该很快就进去了。”

“嗯，好，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吴波正好在四楼的安全通道里站着。

他原本只是来这边抽烟罢了，可却没有想到听到有人在说话，也就探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