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娉婷被怼得哑口无言，可她又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就像是输了一样，所以她慌不择言，无论如何都要反驳两句，不管站不站得住脚。

“你是心虚了吗，所以才讲这种毫无逻辑的话？”白娉婷嘴硬道。

云楚楚摇头，脸上尽是无奈的笑容，看来白娉婷是真被她气着了，这说起话来，已经不如刚开始那么有条理了。

“究竟是谁心虚，自由心证吧，反正我也不指望你嘴上能诚实点。”云楚楚说道，她突然厌倦了这样的戏码，白娉婷愿意怎么来是她的事，可她云楚楚并不喜欢这样自欺欺人。

在这场混乱的三人关系中，拥有绝对话语权的人一直都不是她们两人，不管她们在这里撕得如何头破血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其实，只需要顾清濯做出选择而已，被放弃的那个人，自然就是输家。

所以她们真的没必要争吵，也没必要给对方难堪，因为本质上，她们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只是顾清濯的其中一个选项罢了。

云楚楚的想法过分消极，可这些天的冷静让她明白，或许这样不抱任何希望的消极，才能让她有勇气去面对最后的结果，不管是怎样的结果。

白娉婷还想说些什么，今天这样的局面，跟她一开始的初衷不一样。

可是，云楚楚不打算再为她浪费任何一分钟了。

“白小姐，如果你还想跟我聊天的话，我们可以再约。”云楚楚的笑容如同一开始那样，毫无裂缝，她说道，“但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恕我不能再招呼你了。”

说完，不等白娉婷的反应，云楚楚直接拨通了内线，让助理进来送客。

“行，云楚楚，我们就边走边瞧，看看谁能笑到最后！”直到离开之前，白娉婷还是忍不住放了狠话。

等到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云楚楚从桌面上把一直反盖着的手机拿了起来，解锁之后，按下了停止录音的按键。

为什么要把和白娉婷的对话录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