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了一天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诺尔文抱着肚子急促地喘息着,双目都有些涣散。
然而奥利弗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只淫荡的雌虫。他抓住随着潮喷滑出来的半截假阳具,一把扯了出来,在雌虫短促的叫声中又带出一大股淫水。
奥利弗解开裤子的拉链,放出早已经坚挺的性器,对准雌虫湿滑的洞口就插了进去,缓缓顶弄。
诺尔文的身子瞬间就紧绷起来。他刚刚高潮过的后穴无比酸软,内壁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而强行挤入的性器填满了刚刚腾出来的空间,温度比那根阳具更烫,甚至能感受到轻微的跳动。强烈的刺激几乎让他立刻又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只能哭叫着向雄虫讨饶。
“雄主、殿下…呜求您啊啊、回家、再…啊~”
奥利弗听到这个请求,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好啊,那就请上将送我回家吧。”
诺尔文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轻巧,正准备道谢就被雄虫用把尿的姿势抱着离开了沙发。突然的腾空让身前圆润的大肚往下坠了一点,诺尔文紧张地护住肚子,往后靠在雄虫的胸膛上,后穴也咬紧了还插在里面的肉棒。
奥利弗就这么抱着他往驾驶室去,肉棒随着雄虫的步幅在穴里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溅了一地。
诺尔文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觉得十几秒的路程变得无比漫长,而雄虫终于坐上了驾驶舱,同时也放开了架住他双腿的手。
“啊!”
诺尔文几乎是跌坐到奥利弗腿上,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进得更深,硕大的龟头猛地撞上了紧闭的生殖腔口,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尾椎窜到天灵盖,诺尔文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本能地挣动了两下,穴肉用力地绞着奥利弗的性器喷出一股股的骚水,却都被尽数堵住,只从交合的地方溢出一些,滴在奥利弗华贵的裤子上。
奥利弗满意地看着诺尔文高潮时失神的样子,却故意开口讽刺道:“诺尔文上将,你平时开飞行器也是这样吗?坐在驾驶舱上面发呆,我们就能到家了?”说着就伸手启动飞行器,打开了手动驾驶,“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通过飞行器考试的。”
诺尔文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反应过来,奥利弗于是“好心”地帮他把飞行器开出了停放点,驶出军部之后就停止了操作,仍由飞行器沿着当前的方向继续飞行。
诺尔文被奥利弗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出走的理智也强行回归,连忙接手了操作台,控制着飞行器避开障碍。
这台飞行器的驾驶舱并不十分宽敞,为了开阔的视野,操作台也设置得比较低,自从肚子大了以后,诺尔文基本都使用的自动驾驶。现在他坐在雄虫的腿上,为了更好地操作飞行器只好稍微弓起身子,孕肚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压迫。而还插在体内的肉棒更是让这具敏感的身体格外难挨,奥利弗还会不时地抬胯顶弄,龟头凿在生殖腔口又一触即分,仿佛隔着这个器官和里面的虫蛋打着招呼。
诺尔文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身体轻微地颤抖着,肚子都紧绷起来,却始终无法真正达到极乐。他只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驾驶飞行器上,承受着生理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再也没有精力抑制嘴里被顶弄时发出的淫叫。
“嗯啊~雄主、好酸啊啊啊、肚子、呜我的肚子…啊~宝宝、要被操出来了啊啊~!呜呜去不了、殿下、已经不行了啊啊啊啊~”
奥利弗听着雌虫悦耳的呻吟,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一动不动地埋在穴内享受穴肉收缩带来的快感,偶尔挺腰攻击一下脆弱的生殖腔,引发孕雌更加激烈的反应。
诺尔文在高潮的前奏中几乎被折磨到绝望,几度想要放弃控制飞行器,狠狠地坐下去,把雄虫的龟头吃得更深。但作为一名怀孕的军雌,他无法放任自己沉沦欲望,置雄主和虫蛋的安全于不顾。凭着惊人的毅力,他终于将飞行器停在了家门口的草坪上。
确认飞行器已经停好,诺尔文立刻就抱着有些酸胀的孕肚,难以抑制地扭动腰肢,找着角度让肉棒在生殖腔口研磨。
由于碍事的大肚子,和已经有些无力的身体,诺尔文的动作略显笨拙,却更加激发了奥利弗汹涌的欲望。他伸手放在诺尔文孕肚的两侧,下半身快速地挺动,对着生殖腔发起了进攻。
“啊啊啊啊啊啊~!”
诺尔文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几乎全靠雄虫的手掌着,才没有被顶飞出去,然而隆起的大肚还是随着猛烈的动作在身前晃荡,牵扯着他的腰。但他此刻完全没有办法顾及,他的感官已经集中到了那个被操得充血却仍然紧闭的腔口。
奥利弗也被吸了一路,很快就到了释放的边缘,他狠狠抓住孕雌的身体往下一按,龟头抵在生殖腔口肿胀的媚肉上,喷出一大股浓精。
“呃呃呃——啊啊啊啊!哈啊、嗯嗯到了、又去了啊啊啊!殿下——!”
诺尔文承受着雄虫持续好几分钟的射精,在精液的冲刷中攀上了顶峰。死死保护着虫蛋的腔口也伴随着生殖腔高潮时的紧缩而悄悄松了一点口,只是沉浸的快感中的两只虫都没有发觉。
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诺尔文身体素质再好也有些撑不住,草草洗漱完,喝了营养剂,躺进被窝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只是这一觉注定不会安稳。生殖腔里已经成熟的虫蛋在无人注意的夜晚悄悄苏醒,缓缓地朝着出口移动,隔着一层羊膜抵上了那个被雄虫凿开一点的小口。
诺尔文做了一个让虫不安的梦,挣扎着醒来时只觉得肚子有些隐痛,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但是一阵强烈的宫缩一下子让他彻底清醒过来。被几颗蛋塞得满满的孕肚不受控制地紧缩着,挤压着里面的虫蛋往生殖腔口去。
诺尔文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产程了,但是现在他的羊水还没破,生殖腔口也没有打开,虫蛋的降生显然还需要一段时间。旁边的雄虫还在熟睡着,诺尔文不想打扰雄主的睡眠,只能咬牙忍着生产的阵痛和……一丝微妙的快感。
生殖腔口在之前疯狂的性爱中已经被奥利弗的龟头撞得有些发肿了,此刻一枚虫蛋的尖端正顶在那里,随着宫缩的力道浅浅地戳刺,若即若离的触碰刺激着诺尔文的神经,敏感的小穴也在这温和的快感中分泌出了一点淫液。他下意识地屏住气用力,却不是为了生出肚子里的虫蛋,而是想让它实实在在地操上那又痛又痒的生殖腔口。
诺尔文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是这么淫荡的雌虫,在临产之际居然还想着挨操,甚至是被自己孕育了十个月的虫蛋……残存的羞耻和自尊让他没有办法放任自己这么堕落,只能生生忍住了欲望,面红耳赤地熬过了这一阵。
肚子好不容易重新平静下来,诺尔文松了一口气,打开终端看看时间,才刚刚进入半夜而已,如果生得快一点,说不定在天亮去军部上班之前就能把虫蛋全部产出。但毕竟是初产,免不了要慢一些,而且按照现在的速度,恐怕天亮了还一颗也没生出来。思索片刻,诺尔文就做了决定,小心地扶着肚子坐了起来。他打算在房子里走动一下,来加快生殖腔口的开启速度。
躺着还不怎么明显,一起身就不难看出原本圆润高隆的肚子此时已经有些下坠。而姿势的改变也让那颗虫蛋随着重力如愿下沉到生殖腔口的位置。
这一下差点刺激得诺尔文软了腰倒回床上去,他攥住膝盖上睡裤柔软的布料,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呻吟,黑暗中只有几声粗重的呼吸暴露了雌虫的状态。等身体稍微适应了以后,诺尔文才重新动作起来。
他一手托着有些发硬的腹底,几乎隔着肚皮摸到蛋的轮廓,另一只手撑住床头柜,借力站了起来,尽力放轻脚步,缓慢地挪出了卧室。
诺尔文没有开灯,怕被家仆注意到又转而惊扰了雄主,好在走廊的墙上镶嵌着一些荧光的矿石,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就着微弱的光源,诺尔文扶着腰往前迈步。
由于一颗虫蛋已经下降到生殖腔口,诺尔文的腿不敢完全并拢,同时腰腹的压力又让他微微弯着身子,任谁看到都无法把这个重孕临产的雌虫和永远身姿挺拔的帝国上将联系在一起。然而这样的姿势也并不能帮他缓解一点点生产的折磨,坠在腔口的蛋尖挑战着诺尔文岌岌可危的理智,羊水没破,淫水倒是已经流了一裤子。
就这么走到楼梯口,诺尔文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皱巴巴地夹在臀瓣之间,不时随着他跨步的动作摩擦穴口。不过他的努力也没有白费,肚子里的虫蛋一点点撑开了生殖腔口,他能感觉到那里越来越胀,而被强行挤开的胀痛终于压过了快感,让诺尔文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生产上去。
虫蛋的尖端已经完全陷进了腔口,但羊水迟迟不破,诺尔文知道这时候用力也是无济于事,却还是本能地在下一次宫缩来临时扶住了墙,岔开的腿微微弯曲,腰也沉了下去,撅着屁股使劲。
而此时卧室内的雄虫也悠悠转醒,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摸,却只摸到一个掀开的被角,原本应该睡在这里的孕雌不见踪影。奥利弗皱起眉头,翻身下了床,循着信息素的指引走出去,啪地按开了走廊灯。
诺尔文正憋着气使着一股长劲,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吓了一跳,一下子乱了呼吸,双腿也后知后觉地发软,控制不住地被沉重的孕肚牵引着向前倒去。
奥利弗见状赶紧朝诺尔文跑去,却没来得及阻止他重重摔在地上,只堪堪护住雌虫没从楼梯上滚下去。
突然的事故让腹部爆发出一阵剧痛,比宫缩时更胜,诺尔文终于忍不住在雄虫怀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呃…好痛、宝宝……”
奥利弗表情很不好看,他不知道为什么怀着虫蛋的雌虫会半夜三更的出现在走廊上,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但现在他也无暇诘问,因为他看见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打湿了雌虫的睡裤,还夹杂着一丝血色,流到了地板上。
诺尔文的羊水破了。
“啊!肚子、肚子要破了……雄主、呜、好疼……”
一般情况下,军雌生产时并不会太痛苦,但这一摔显然不属于正常的情况。诺尔文被没有预料过的疼痛吓住了,生怕是肚子里的虫蛋摔出了什么问题,强烈的自责涌上心头,咬着唇痛苦地呜咽。
奥利弗不敢随便移动生产中的雌虫,只能先让诺尔文靠在自己怀里,伸手扒下湿透的裤子,观察穴口的状况,同时通过终端联系上了皇室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