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涯听着太医的话,内心五味杂陈,抬眼望着萧北然高耸圆润的大肚,才五个月竟然这般大,他不禁回想起那夜的那把盈盈一握的细腰,真的撑得起这么大的肚子吗,到足月还得了
萧北然没敢移动,他自己也动不了,就这么虚虚撑着身子,怀抱着大肚,长发散落,凌厉却温柔的气质让他美的如真如幻,身下有点点落红,太医跪坐在旁想要为其施针保胎,萧北然费力的解开衣扣,里衣滑落,露出大片白皙鼓胀的xiong膛和一颗饱满沉坠的怀子肚,他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撑着冰冷的地面,整个人摇摇欲坠,第一根针刺上的时候,他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轻轻喘了一声
像小猫挠似的,挠的燕无涯心里痒痒的,带了点怜惜愧疚的意味,靠近盘腿坐下把萧北然揽进怀中,萧北然伸手推拒,秀美修长的手并无多大力气,反而跟调/情似的欲迎还拒,银针刺在穴位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他说话都喘的厉害:“嗯…啊…请将军休息罢,不劳您费心,不过两个…呃野种罢了”馨香的发丝绕过鼻尖,怀中人脊梁单薄的很,抱着硌手,他自是知道萧北然恼得很,也没说什么,只是调整姿势,方便他倚靠
孩子动的厉害,肚皮上全是小凸起,萧北然无暇分心去安抚,肚子和腰背酸胀得厉害,冷汗从颌下不停滑落,燕无涯帮他托了一下腹底,沉甸甸的大肚分量十足,肚皮光滑细腻,他忍不住揉了一下。
萧北然随即发出一声呻吟,不似先前的痛楚,语调上扬,尾音婉转,饱含着情欲,燕无涯愣了一下,久经情场的他竟有些手足无措,他察觉到自己的下shen竟有了反应,一声就给他听yg了,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萧北然孕中身子敏感哪能禁得这样大力的揉按,粗糙的掌心划过娇嫩的肚皮,如爱抚般令人难耐,他更加恼怒:“呃…将军自重!”燕无涯并未回应,他正焦头烂额的遮掩自己下shen的反应,可挨的这般近,萧北然感到后腰有一硬物抵着自己,瞬间明白了,震惊的扭过头去与他对视,一双凤眸瞪得滚圆,艳丽的面容带着几分羞涩气恼,真是迷的人死死的:“你混账…嗯放开我!”他开始挣扎起来,一旁的太医急忙出言劝导:“太子殿下不可乱动,银针要是错位,对您腹中双子伤害极大!”萧北然浑身一僵,不敢再有所动作
燕无涯内心蓦地一软,他竟这般在意孩子…于勒内心暗喜,自打刚才太医来,他就陆陆续续听到好感度上升的声音,从原先的10点慢慢推进到30点,这下直接又突破了大关达到40点,这波血赚!
两柱香的工夫,太医将银针撤下,由于效用的发挥,萧北然昏昏沉沉的入睡,完全靠在了他的胸膛里,燕无涯望着他恬静的睡颜,心里波澜起伏,他打横将人抱起,去了太子寝殿,轻轻将人置于榻上,乌黑的长发衬得他面容白皙,更有些淡淡的脆弱感,太医紧赶慢赶的跟过来,他心下惶恐,太子和将军果然如传言般不合…见燕无涯并未有过多的动作,忍不住出言提醒:“现在三月,天气正凉,孕夫身体虚弱,受不得寒,还望将军帮忙盖下锦被。”燕无涯闻言照做,心情复杂,怀胎的人是真的脆弱,他渐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保护欲
于勒在燕无涯走后缓缓睁眼,唤出系统:“我要调一下身体数据,准备下一盘大棋”控制面板打开,有身体各项参数,身体感度调高,又调节xiong部的大小,直接拉到大bcup,增加了溢ru多ru的附加效果,腰围又调小了一些,这样从背面看完全看不出怀孕的样子,tun围调大一些,并且增加紧实度,产生奇异的腰臀比,这是穿衣都无法掩饰的好身材
那次发作后,大概一月二人都未有交集,燕无涯奉命平叛一波地方起义,于勒心里清楚得很,区区四十好感度怎么能改变渣男的本质,这一月以来,燕无涯照样和他从前的旧交来往密切,行兵作战时更换床伴数个,不过一月而已,沾花惹草颇多,不过也没有上得了台面的,根本无法同萧北然的姿容相提并论,无非家花没有野花香罢了。
一月后,燕无涯凯旋班师回朝,于早朝奉命阐述进程,萧北然于下位站立,着一身宝蓝色华服,即太子制的礼服,周身气度华贵,墨发用白玉冠盘拢,衬得人肤色白皙,冷艳如白梅,只是身前一抹夸张的弧度,撑得衣服无一丝褶皱,未着腰封,衣带几乎包裹不住这颗滚圆硕大的肚腹
萧北然腰酸得厉害,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愿失了仪态去撑腰挺肚,只是一只手微微虚扶着腹侧,一只手托着沉甸甸的腹底,腰背挺直如松,寒梅傲雪
燕无涯陈述完后退回原位,他于萧北然左下位,不禁被萧北然身前巨大的圆隆吸引了视线,一月而已,居然长大这么多,衣服都那么不合身了,系带时想必费劲得很,那腰好像显得更细了,怎么站的住,那久违的怜惜又浮上心头…
其实是于勒故意不换衣服,显得肚子更圆更大
霎那间,萧北然捂住了胸口,面部有着不正常的薄红,燕无涯被他这一反常的举动弄得不明所以,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早朝退朝时,燕无涯被两个武将拉住攀谈,绊住了步子,萧北然则保持着奇怪的姿势从他身边经过,步伐不稳,离他几步外扶着玄红高柱,捧着大肚,弓下身子去,那腰身纤细极了,tun部饱满丰盈,从燕无涯那个角度几乎看不出来这是个孕双子六月之人,这个姿势极其示弱并且勾人
燕无涯心里一动,好感度加5,达到45。这时一旁靠前的禁军首领陆羽居然率先他一步上前搀扶,年轻的首领青涩俊朗的面容通红,低声询问萧北然怎么了,他心慕此人多年,自小一面便念念不忘,哪知这人遇人不淑,识人不清,爱上一个这般始乱终弃的货色,萧北然替他怀子,身子这般不适,那狗东西也不知上前扶一下,陆羽心下暗骂,什么玩意怎么得太子青眼,无非战功卓着一点,人品差极了,将来总有一日自己定比他强,萧北然弓着身子,一手攥拳抵在后腰上,肚子太沉了,直不起来腰,偏偏胎儿大的很,挤压着他五脏六腑,胸口也发涨发痒,他忍不住低低的喘,撑着柱子勉强站立,忽然间听到系统提醒的:好感度为90的新角色陆羽要对您产生接触,下一秒就被人搀着靠到
怀里,萧北然望着眼前的人,呆愣了一下,随即勉力站直身子,不留痕迹的扶着大肚避开搀扶,凤眸低垂,清冷疏离:“多谢陆统领”
燕无涯在后面看的一清二楚,无名火骤起,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胜负欲与占有欲催使着他大步向前将萧北然揽入怀中,但动作粗暴迅猛,萧北然跄踉了一下,身子不稳,大肚颤颤巍巍的,两个胎儿又受了惊,动的更加厉害了,凸起格外明显,他昳丽的面容上满是痛色,眉毛紧瞥,站都要站不住了,整个人摇摇欲坠。陆羽心下一痛,心疼不已,怒气上涌:“殿下这般不适,将军不关怀也就罢了,何必火上浇油!”燕无涯嗤之以鼻,对他的反应更起了挑逗之意,说话毫无顾忌:“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关怀,我们之事,与你外人何干?”陆羽气极:“你!”燕无涯留给他一个轻蔑的眼神,打横抱起萧北然扬长而去
横抱的姿势实在不好受,肚子被挤压的厉害,萧北然几乎有点喘不上气,面色更加苍白,半环着燕无涯的脖颈推拒:“难受…放我下来”燕无涯冷冷道:“怎么,陆羽抱你就不难受了?”萧北然身体一僵,剧烈的挣扎,可他身子本就虚弱,并无太大作用,反而是燕无涯一勒胳膊,无意间摸到他鼓胀的1胸口,燕无涯迟疑了一下,将人放了下来,他不禁细细的打量他胸前,萧北然先前遮掩的是…那宝蓝色华服湿迹是如此明显
萧北然听到燕无涯调笑的声音:“我当是怎么了,原来太子殿下是漏奶了”
萧北然闻言愣住,面色腾的一下绯红,捧着高挺大肚艰难站直,又羞又怒道“住口!”燕无涯眼底神色不明,直直盯着他的胸口,萧北然站的腰胯酸痛,过大的肚腹给他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为了维持姿态,他将手握拳撑在后腰增加受力,滚圆的大肚这下子挺的更高了,腰tun处格外饱满,曲线曼妙,一手捂住胸口,端的是刚正君子之姿,实则面若春桃,眼底含春,摄人心魄。
燕无涯心道“此人当真美极,若不是太子,称为头牌也不为过。”不过,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极大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想让人把他捆在王府中日夜cao干,让他肚子一直大着,给他生子怀胎。
于勒听到系统的提醒,攻略对象阴暗爱意值加五,总好感度为50,他心下暗笑,狗渣男,看我怎么拿捏你。
于勒进入任务商城购买工具,斥巨资购买了万人迷属性点,必要时可开启,不过对攻略对象无用,普通npc绝对没问题,毕竟原身本身条件极为优越,万人迷属性70%,已经算是很高的占比了,只是渣男不识货罢了。
燕无涯揽着萧北然的腰,二人并排出了宫门,旁人眼中还算是琴瑟和鸣,只有萧北然自己知道,燕无涯的手顺着纤细的腰线揉捏tun部,气的萧北然低声暗骂:“混蛋,放肆!”萧北然的腰被他摸的又酸又痒,使不上劲,滚圆大肚沉重不已,撑得衣带凸起,他几乎扶不住肚子,喘的厉害极了,声音低沉克制,却莫名色气,半推半就的靠在燕无涯怀里,走动艰难,这时燕无涯大发善心的帮他托着腹底,分担了些压力,才得以继续前行。
陆羽在后面看着两人走走停停,萧北然艰难吃力的样子,心都要滴血了,他心尖上的人怎么能这么被对待?
燕无涯破天荒的和他同乘一辆马车,太子的马车装饰简约大气,布置了许多软垫靠枕,侍从扶着萧北然缓步上了马车,肚腹膨隆,坐下不得已岔开腿留出部分空间,身子微微后仰,避免腹底撞到座位,他胎位靠前又靠下,羊水也多,双胎六月比一般临盆大上两圈不止,五月后肚子一天一个样,腹围增长速度极快,萧北然冷眼看着燕无涯若无其事的也上了马车,并未出声制止,他因着怀子浑身难受,实在不想同人争执。
忽然,他急急的喘了两声,又挡住了胸口,胸口的布条因为先前动作幅度过大,竟然慢慢松开了,胸部的隆起一点点变得格外明显,撑起两个圆润的弧度,宝蓝华服由此更加紧绷,连花纹都撑得隐约变形。燕无涯视力极好,早把发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颇有兴致的望着他,出言调侃:“太子殿下身子这样不适,不如休沐几个月,早朝就免了”萧北然抬眼看他,长睫颤的厉害,极力压抑情绪:“将军还是多操心自己的事,…呃本王的自己的事不敢也不劳烦将军…嗯费心”马车颠簸的厉害,孩子闹腾的紧,萧北然将手放在腹顶缓慢打圈,安抚着孩子,说话断断续续的,喘的厉害。不知为何,燕无涯隐约听出来了一丝委屈抱怨的意味,他轻笑一声,回想起了先前太子的剖白,微微有点动容,不过也是一刹那的事,转瞬消散如烟。
萧北然后来抱病几日未曾上朝,大肚沉重,他身子算不上硬朗,不靠旁人搀扶一个人挺肚长时间跪坐站立行走吃力的很,于是派人打造托腹带,又重新定做了几身合适的华服,而燕无涯依旧浪迹于他的温柔乡,并未有所改变。
于勒在等,等一个突破点,他指挥系统给燕无涯的酒里下了点催情香,今日是七月十四,是燕无涯不知名白月光的忌日呢,原先桥段中,燕无涯少时随军受伤,被一蒙面男子所救,与其相识相知,虽并未提及二人相爱,但总归有一定情分,而之后敌军追杀致使燕无涯眼睁睁看着那名男子跌落山崖,心疼后悔不已,山崖百丈深,是断断没有生还的希望了,至死燕无涯也未曾见过其真容,只记得那双眼睛,他众多情人都有着相似的影子。于勒当时翻阅剧情时心念一动,白月光确实已身死,可尸身也未被找到,萧北然那年恰好也不在皇城,而是带着暗卫四处游历求学,倘若萧北然作为白月光,那岂不是刷爆好感度轻轻松松。
燕无涯喝得微醺,步伐不稳的迈入太子府,萧北然身着白色素衣,身前腹部高隆,戴着一层面纱站在中庭,长发泼墨般散落,未着装饰,整个人显得清冷艳丽。萧北然看到燕无涯回来,转身捧着大肚进屋,燕无涯恍了下神,好像,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萧北然和那人这般相似,他忍不住快步追随,一念之间,他将萧北然反扣在墙上,轻吻他的额头:“是你吗?”
萧北然受了惊,腹中双子不停做动,巨大的圆隆颤颤巍巍的,整个人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一改往日沉稳。他双手被扣过头顶,燕无涯将他狠狠的压在墙上,饱满无比的大肚毫无保留的挺了出来,燕无涯不轻不重的揉了两把高耸的孕肚,大肚瞬时变形得厉害“呃…”霎那间,萧北然冷汗骤起,腰胯酸涩得不行,也无力支撑身子,整个人脆弱得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连发火的力气也没了,连说句完整的话也费劲的不行:“你…混账,放…放开我…呃”一双凌厉逼人的凤眸此刻水润极了,当真对得起一个我见犹怜。
燕无涯头昏脑胀的,只是一直心心念念着那人,摘掉萧北然的面纱便细细的亲吻,萧北然瞪大了双眸,剧烈的反抗,霎那间天旋地转,燕无涯揽抱着人儿到了床榻…
燕无涯的动作很粗鲁,q吻的很激烈,比当初婚夜那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他现在如此重孕虚弱的身子,许久未经qg/事,那处多月不曾被开/拓,他不管不顾dg进来,痛得萧北然捧着肚腹发抖,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被燕无涯摁住窄痩的腰,凶狠高频的dg至最深处,怀孕的yong/道温暖火热,燕无涯很是痴迷,他在发xie着对那人的思念,接近七月的双胎大腹全部重量都坠在那把细腰上,他双腿跪得发颤,在剧烈的撞击下摇摇欲坠,不得已腾出护着大肚的手支撑身子,萧北然心下苦涩,孕期重/yu难熬,可是这样的舒缓,实在太过于难以承受,希望胎儿无恙…
于勒不禁感叹,这可真是大器,魅惑果然好用,成功收获55好感度
温热的液体进入身体的那一瞬间,萧北然由一直隐忍的闷哼转而为低沉的喘息,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肚腹又被撑大了一圈,一直都dg…到孩子们了,这种认知搞得他双颊绯红,羞愤不已,体位变化间/nei头被人han住亲咬,他xiong部很是鼓胀饱满,软肉盈盈…
萧北然一夜被折腾了七八次,到最后xia/处只能堪堪吐出shui来,腹围也被撑得增大了不少,他实在承受不住了,挣动着脱离,却被捏着脚踝拽回,磕碰挣扎间,他哭/喘一声,天生大力的燕无涯竟然将他的脚踝关节错位,期虚弱,他脚踝竟是骨折了…而燕无涯最后搂着萧北然沉沉睡去,而体弱的孕夫被这般粗暴对待,早已承受不住,腹痛不止,饱满高挺的大腹胎儿做动痕迹明显,萧北然勉力推醒燕无涯,气若游丝道“我肚子痛…传太医”
房间的烛火从未熄灭,燕无涯被推醒时,酒醒了大半了,看到萧北然浑身青紫,虚脱不已,猛地彻底清醒,穿衣至院中喊人
三更夜,太子府灯火通明,太医们都被萧北然这副情况吓了一大跳,太子昏迷不醒,浑身遍布青紫红痕,身下断断续续一直淌出bbb/jg液,已然出血了,他们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并无法责备,只得使出浑身解数保胎,一番折腾,无滑胎的危险了,只是膝盖处磨伤的狠,右脚脚踝骨裂,这是用了多大力啊,太粗暴了…太医心里默默吐槽,孕夫身体虚弱不已,想来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榻,临盆前行动坐卧离不开人了。
萧北然腰痛得靠坐不住,只得差人搀扶侧躺,下身疼痛也用不上力气,双眸紧闭,长眉紧瞥,清贵昳丽,瑟缩着发抖,高挺大肚沉坠在一侧,长发泼墨般散落,整个人显得伶仃脆弱。
燕无涯垂眸看着他,心下思绪复杂,他究竟是不是那个他…,时间是如此吻合,眼睛也很像,他之前从未考虑过,毕竟太子的性格变化反常的厉害,可倘若真的是他,可为何从不提及…疑点重重,他看着萧北然虚弱不堪的样子,愧疚自责如潮水般涌上。
“叮,好感度加五,达到60,已达成喜欢”
于勒勾了勾唇,这小意思,其实这副身体也没这么脆弱,不过脚踝骨折是感情加深的良药
萧北然缓缓睁开眼,失神的凤眸在与燕无涯对视时缓缓聚焦,神情有一瞬间慌乱恐惧,转而为愤怒:“燕将军…咳咳”他手揽着滚圆腹底仓皇的往后退,身下撕心裂肺的痛楚却让他痛得低喘出声,面色更加苍白了,蝴蝶骨不停颤抖着,燕无涯愣了一下,急忙出声安抚:“你别激动,是我酒醉神志不清,并非…并非故意辱你”萧北然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声音冷沉:“将军所作所为,可还记得…呃,好一个酒醉”燕无涯还想出声说点什么,双唇嚅嗫着,剑眉星目的俊脸上难得出现焦急的神情,周围侍从已全部退下,两人就这么对峙着,四顾无言。
片刻,打破沉寂的是萧北然的低喘,他靠在床栏,艰难的捧着圆挺的肚腹,墨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宛如白玉的脸庞两侧,燕无涯心下一紧,大步上前将人搂在怀中,轻声询问:“你怎么样”萧北然微微侧脸,与燕无涯对视,难得的示弱:“腰疼…嗯…坐不住…太胀了。”
燕无涯试着伸手揉按了几下他的腰部:“这样呢?”萧北然浑身一颤,双眉紧瞥,宛如即将凋零的红梅,脆弱单薄,“好点了…”燕无涯紧张的不行,同时又很诧异,这是他不知道第几次感叹,腰好细啊,这般窄腰撑着如此饱满硕大的肚腹,实在是有点辛苦…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萧北然双手不停的在高耸的腹顶上打圈,燕无涯注意到了,不解的问:“肚子不舒服吗?太医还在府内,需要喊进来吗”萧北然半响无言,就当燕无涯以为他不会回答,准备出门喊太医时,他轻声含糊不清道:“弄进来太多了,肚子…呃…涨的难受。”燕无涯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不禁面红耳赤,他垂眼看着萧北然,也发现他的耳朵尖泛红的厉害,当真是有点可爱…
燕无涯视线落在他的脚踝处,那处青紫得很厉害,在白皙的肌肤上惹眼的很,想来是自己一手造成,回想着太医的话,他心念一动:“是我不对,你脚踝有伤,多有不便,我可照顾你至痊愈。”
于勒听见好感度加五,65了!心下暗喜,小样,拿捏你。
萧北然显然有些意外,抚摸滚圆肚腹的手顿了顿:“不必…日后拄拐也无碍。”燕无涯不敢想象萧北然到时候挺着更加圆挺沉坠的肚腹拄拐,急忙出声:“不可。”
萧北然抬眼看他,勾唇一笑,竟是十分妖冶:“怎么,燕大将军想着担责了?”
燕无涯被这勾魂的笑容晃了神,心中似有水波荡漾,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撩起衣摆大步流星的离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可怕的认知,他似乎是有点动心了
燕无涯依旧流连于风月场,三日过去,甚至为某个名妓大打出手,闹得沸沸扬扬,众人唏嘘,太子殿下怀胎不稳,早早的休了早朝,可惜遇人不淑哎…
陆羽心急如焚,前两日萧北然请辞身体不适,他便担忧得紧,如今那狼心狗肺的东西这般胡作非为,岂不更是刺激到他的身子,他那般清瘦,只有肚腹高高隆起,若是他是那人伴侣,怎么舍得他一个人孕期难熬!
陆羽命人备好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箱药蛇,西域极品,有保胎安胎的奇效,十日用一蛇,方可安产,箱内共十条,恰好足够太子用至临盆。
与此同时,于勒接受新任务,支线剧情-攻略陆羽npc,从而推进剧情发展,达到燕无涯的攻略。萧北然侧卧在榻上看书,着一件月白色素衣,他收到新任务后将衣服带子调的松垮,双胎七月孕腹极为高耸硕大,十分饱满沉坠,压在细腰上,顶撑得衣物无一丝褶皱,胸部也隆得厉害,涨nei严重,胸口日日发闷发胀,酸麻极了,萧北然未束冠,泼墨长发倾泻而下,艳丽的面容竟显得有些温和,他放下书卷,微微一动,双手不自禁撑着后腰向前使力,从前觉得孕姿笨重丑陋,可轮到自己,也难以免俗,肚子太重太大了,腰酸得要断掉了,身下依旧有些许疼痛,脚踝上了药也肿得厉害,他这几日离不得人,坐卧艰难极了,偏生着这孕肚那日受了不少浇灌,又胀大不少,萧北然腹中月台水本就充盈,孩子们也被照料得极好,壮实的紧,圆润孕肚挺出去许多,规模不容小嘘。
他腰酸乏得厉害,微微卸力,饱满腹底便磕碰到了床榻,他吓的惊喘一声,腹中胎儿们翻江倒海,痛得他凌厉凤眸泪光闪烁,门口侯着的小侍听到动静鱼跃而入,搀扶着萧北然靠坐,替他按腰揉腹,“呼…”萧北然仰头喘息,脖颈肩颈线条漂亮极了,片刻他才缓过劲过来,摆手让人退下。
这时陆羽的通告送了上来,他理了理衣冠,吩咐侍从接客。
陆羽带了太医和装有药蛇的药箱匆匆的赶来,他担心萧北然担心得厉害。
太医带着药蛇随侍从步入内室,陆羽侯在外殿,林太医出身医药世家,且与陆家是世交,医术高明,为人端正。萧北然的孕肚突兀的挺出许多,衣带已完全系不上松松垮垮的堆叠在腹底,腹中不适感近日愈发强烈,反胃以及腹中胀痛酸涩都是常有,细腰窄胯负担不了如此饱满无比的大肚,肚子太胀了,萧北然侧过头,紧瞥着眉,艳丽的面容上神色痛楚,狠狠锤了两下后腰。
林太医显然也吃了一惊,早知太子殿下怀双胎七月,可这肚子说是三胎七月也不为过了,怎会如此巨硕。他伸手前去探了探,揉按了几下,心下了然,双胎养的好,胎儿胖大了些,羊水充盈,胎位又靠前,可不得如此圆挺高耸。
萧北然艰难得撑着身子,微微后仰避免磕碰腹底,腰疼得紧,使不上力气,他抬眼望着太医的动作,急喘着询问道:“如…如何了?”林太医作揖行礼:“回殿下,只是有些胎气不稳,且我观殿下肚腹较大,胎儿也有些偏大,脚踝有伤想必是无法运动,若想安产必须得时常开tuo或者含玉shi药an。臣随陆羽公子而来,带了些许药蛇,其安胎保胎效用极强,为名贵佳品,十日一条,放入xia!体内一刻钟则化为药水滋润补胎。”
萧北然颔首示意可以,林太医便打开盒子捧出一条晶莹剔通的墨蛇,如婴儿小臂般粗细,长约半米,看着骇人极了,萧北然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托着圆润腹底,吃力的靠坐着,看到这不禁皱眉惊讶:“这般长度粗细……怎么可能进去?”林太医耐心回答:“药蛇入体片刻则会些许融化滋润变小,无碍的,请殿下宽心。”
……
“啊……嗯,好撑…痛”萧北然平躺着,极为高耸挺拔的圆润孕肚压在细腰上,坠痛不堪,蛇头dg开紧窄的小口,一点点深入,蛇身带有鳞片划过娇嫩的nei壁,萧北然浑身颤栗,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着床栏,抑制不住出声喘息,开始是痛,后来逐渐变为yang和酥麻,快感直冲云霄,连带着腹中燥热,衣带在挣动中完全解开,露出雪白的腹顶,双乳也涨得粉嫩,一声急喘,乳液顺着肚尖滑落,旖旎极了
萧北然喘得声音不大,甚至算小,可对陆羽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说,听得也十分清楚,他垂眸攥紧拳头,无数次唾骂怨恨那人,如若是他,定不会这般对待殿下,怎么敢在殿下孕中还出去寻欢作乐,怎么能让殿下一个人虚弱度过孕期……他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太子殿下那般明月灼灼,为人温和,他永远记得幼时萧北然曾轻拉起他的手,鼓励并且教他射箭姿势,年少时惊艳绝伦的人被错付,怎么甘心?
身下异物感太强“呃……好痛,肚子…要被…嗯…撑破了…啊啊!”萧北然扶着侧腰,硕大的圆隆不停的擞动着,胎儿动作清晰可见,汗水打湿墨发,衬得人苍白憔悴却艳丽。
“腰…肚子…”萧北然声音发颤,显然痛到极致,腰部承重过大,胎腹撑得厉害,他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狼狈不堪。
感情先于理智,陆羽几乎一个剑步从外室屏风后飞奔过来,他听得心都要碎了,他一把撑住萧北然的腰腹,将人揽在怀里,萧北然惊了一下,喘的更厉害了,看清来人有些许怒色:“呃…陆羽…你放…肆!”萧北然眼尾发红得厉害,嘴唇苍白干涸,凤眸蒙上了一层淡淡雾气,水光盈盈。
疼痛至腹底炸裂开来,每次呼吸起伏,肚腹就一阵阵发胀,一条药蛇将硕大圆隆的腹部撑得满当极了,腹底几乎透明,萧北然不得不后仰至陆羽怀中,墨发衣衫凌乱,shen吟不止,修长光洁的双腿在榻上不断踢蹬,林太医吓了一跳,连忙护住受伤的脚踝。
陆羽怀抱着人儿,白檀香被扑了满鼻,心下意动,于勒听到好感度加2,陆羽npc好感度为92。
于是于勒顺势昏在了陆羽怀中,陆羽也是不负众望,精心照料了萧北然一夜,守在榻边未曾歇息,第二日萧北然清醒恢复后,扶着沉坠孕腹缓缓起身,留陆羽用了早膳以道谢,并未提他失礼之事,同日,陆羽夜宿太子府一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众人纷纷猜测事情经过。
晨时,萧北然抚着心口干呕,孕后期孕反实在磨人,药蛇滋润,这几日甚至萧北然的xiong部都涨得发疼,前段时间一只手还可以勉强握住,而今全然拢不住,规模也出奇的很,涨涩“”酥麻,他垂眸看着自己的xiong部,之前只是小巧,他都羞得不行,自觉难以见人,如今比寻常女子还要大上许多,这可怎么能行,萧北然掩耳盗铃般拿袖袍遮住,可也依旧无济于事。
他脚踝依旧肿得厉害,如今身子一天比一天重,行动全然离不了人,白竹拿着手帕小心的在一旁候着,生怕太子殿下有什么不适。
“呃……嗯”腹中双子动的十分频繁,圆润硕大的胎腹被顶凸得变形许多,萧北然双手抵在腰后,稳住身形坐直,强忍着不去抚摸,七月份的胎儿好动,极易胎位不正,白竹看的心惊胆战,连忙拿了几个软垫在萧北然腰后,她自是知道双儿孕子比寻常女子还要艰辛得多,自家殿下腰细胯窄,头胎就怀了双生子,孕期也一直不稳,都是那狗将军冲撞的,害的殿下接二连三的动胎气。
萧北然倚靠在垫子上,眉头才略微有所舒展,昳丽绝尘的面容显得有些苍白,颇显疲惫:“白竹,我肚子涨得有些发紧,难受得很,传李太医来看一下……”
李太医是名较为年轻的男子,是医术世家天赋极高的青年,早先也是同皇亲贵胄一起学习,对太子殿下为人十分倾佩,而这种情愫在前些时日见到太子殿下时转为了倾慕,他知晓孕者艰辛,故多不注意体态,而太子清贵,举手投足间皆是风范,饱满高挺的胎腹更为他添了几分别样的韵味,看的他简直挪不开眼。
这其实是于勒的魅惑技能对npc生效,除了对攻略目标影响较小,对npc影响还是蛮大的。
萧北然衣衫半拢,规模出奇的孕肚增长速度极快,衣服都不大合身了,李太医把过脉后,低头行礼:“殿下一切正常,这是孕后期胎腹过大致使肚皮发紧,每日涂几次舒缓的脂膏就好了,想必殿下腰部承重也至极限,下官可按摩进行舒缓。”萧北然被胎动弄得心烦意乱,轻声应了句:“有劳。”
衣扣解开,莹白如玉的大肚露了出来,腹侧微微泛红,小巧的肚脐顶翻了过去,李太医取出脂膏涂抹至掌心,娴熟的上下揉按着,萧北然呼吸猛地急促,粗糙的掌心按着娇嫩的肚皮,他不可抑制的有些不适“轻些……嗯…啊…疼”李太医听至此处连忙将手拿开,起身行礼以致歉意,以前有段时日他日日挖采辨认草药,手难免有些粗糙,他也并未用力,竟是疼了吗?萧北然抬眼望他,一双凤眸竟是蓄了泪,看的李太医心猿意马,竟是心疼占了上风
萧北然慢慢吐气,腰间圆隆饱满硕大,脆弱感,多揉几下就有些受不住了,xiong口竟是隐隐约约的有些湿润了,他很明显的感受到ru尖的发硬,面色有些潮红,挥手轻声让李太医退下,不必服侍了,李太医方才如梦初醒般回应告退。
而于勒准备会面攻略目标,进行一个质的飞跃。
萧北然吩咐亲信传唤燕将军入府,可谁知对方潦草几句打发了事,于是不得不更衣亲自前往。
脚踝依旧肿胀无比,萧北然艰难的倚靠在侍从身上被服侍更衣,腹部滚圆极了,一天就长大许多,新裁的衣服也有些不合适了,原本衣带如何也扣不上,只得将一条金丝繁云腰带系在肚腹下处,霎时间更显得他孕姿十足,胎腹饱满高挺,宛如一颗巨大的水球坠在细腰上。
脚踝处原本算是轻伤,可如今他身怀重孕,哪怕被人搀y扶步履也本就艰难,只得乘坐上成的楠木轮椅,萧北然一身白色华服,白玉冠莹润,加之身前极为高耸的圆隆,周身气质温润了些,更令旁人移不开眼,一番折腾,腹中双子作动频繁,萧北然双手搭在腹顶细致揉按着,脸色微白,腰部痛得发僵,他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体态,不曾失礼。
“乖…嗯…”萧北然颇为不适的在腹顶打转,不过七月有余,却这般沉坠,实在是难以承受“衣服有些紧…嗯”,他偏过头,轻轻低喘,白竹有些为难“这…这是内务府刚做的”想来是肚腹长的太快了,腰腹处浑圆极了,撑得衣物饱满无一丝褶皱,孩子们一脚踢至胃部,萧北然偏过头剧烈的呕吐起来,腹中翻江倒海,白竹吓坏了,连忙拿着手帕小心擦拭……
“你以为你是谁,你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我告诉你,我偏偏不如你意,你别想同你那情郎双宿双飞,你腹中双子是我血脉,你一辈子都别想和我划清界限!”燕无涯怒气冲冲的将和离书撕的粉碎,本来这几日就有风言风语太子殿下同他人欢好,现如今这般,岂不是打他的脸,当初说心悦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萧北然冷冷得看着他,不愿意多说,肚腹涨得发疼,又沉又坠,坐在轮椅上,他的腰早就痛僵了,玉白的手指缓慢转动轮椅轱轮,萧北然准备离开此处,却猛得被人摁住轮椅把手,轮椅剧烈晃动一下,毫无防备之下,让原本就脆弱不堪的腰背处受到冲击,“呃…啊!”萧北然痛吟出声,下意识的护住滚圆的胎腹,抬头与阴沉着脸的燕无勒对视,怒从心来:“燕无涯!你到底想怎样,从前……我心悦于你,非你不可,可无论我怎么做,你依旧…依旧没有丝毫动容,你说我有情郎…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有多少风流债!我不奢求你的情谊了,燕大将军。”一滴清泪顺着萧北然下颌滑下,燕无涯怔愣在原地,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抬手为萧北然抹去眼泪,粗粝的掌心磨砂着,萧北然偏过头去,眼尾发红得厉害,衬得肤色愈发苍白,燕无涯印象中萧北然一直是清贵自傲的,他从未见过这般脆弱的人儿,他的心莫名疼了一下:“萧北然,你别哭。”
腹中一阵阵坠痛,萧北然双臂环在腹底,硕大圆隆不停的鼓动着,他微微俯身,疼的浑身发颤,却不肯看燕无涯,燕无涯敏锐的感觉到他的不适,高声道:“传御医!”
“将军,太子殿下这是心绪波动过大,恐怕是要早产了啊!”
“是啊!太子殿下胎位迟迟不下,需尽快催产!”御医们仓惶道,萧北然被燕无勒抱着放在榻上,侧身微蜷,发冠有些摇摇欲坠,鼓胀的胎腹作动的厉害,腰痛的快要断了,胸口处紧绷着的布条勒得厉害,萧北然痛得神志不清,却在听到催产时,怒道:“本宫不生!给孤延产…”燕无勒错愕不已,怎么会:“不催产可还有别的办法?”
太医们恭敬道:“那势必需要推腹,喝保胎药。”燕无涯眉头紧皱,萧北然这胎不过八月,真的没问题吗?他心底涌上一阵懊悔,怎么又伤了他,他怀着孩子艰难,自己非但没有做任何人,反而还三番两次的伤害他,简直太过于混蛋了,叮,于勒听到了好感度加10,这下已然是70了,他心下了然,一切顺利。
孩子的踢打清晰可见,大肚一阵阵变形,萧北然死死的攥住床栏,发出细小的泣音,玉冠彻底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泼墨长发凌乱,昳丽的面容苍白虚弱,嘴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眼看着就要咬出血了,燕无涯一阵心焦,想也没想的就把手递了过去:“咬我,别伤了自己。”萧北然抬眼看着他,似乎是泄愤一般狠狠咬住,燕无涯扭头传唤太医:“为太子殿下保胎。”
“不行…………啊…嗯”萧北然双手死死的攥住床幕,修长的双tui不断的踢蹬着,莹润的jiaozhi紧绷,只见两名太医手/持白带裹[]缠着圆硕的胎腹,略微下垂的肚腹被强制抬高,美人受难,声声泣血,闻者无一不动容“啊……”燕无涯心中一阵酸楚,这一时刻的愧疚达到了巅峰。
“不好了!殿下昏过去了,拿参片来!”室内兵荒马乱成一团,燕无涯也心焦的厉害,那么脆弱的人儿,却受尽这般折磨,怪谁呢,还不是自己下手没个轻重…,这样的事情发生好几次了,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蠢货,本来[]中就是需要精心呵护,哪有夫君三番两次害的人动胎气,说是仇人也不为过了,他记得一开始萧北然望向他的眼,微微含笑,饱含情谊与期待。可今日全是决绝与冰冷,终是自己伤了他的心。
折腾到日落,才堪堪止住宫!缩与坠势,肚腹重新变得圆润高耸,只是榻上的人儿仿佛从水里捞上来般苍白虚弱,纤细的肩颈绷成一条弧线,只听人儿淡淡道:“有些喘……嗯喘不上来气,”太医又急急忙忙的探诊,片刻颇为不好意思道:“原是束[]xiong所致,解开即可。”言语间,布条已被松开,xiong!口也顶起鼓胀的弧度,燕无涯哪里见过这般,俊美的面庞上染起一片薄红。
萧北然身子不爽利,微微动都动不得,沉坠无比的胎腹压的人儿腰酸,di/v下也zhang得发痛,xiong“”处也是一阵阵发麻,偏生燕无涯还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目光炽热得不行,心中复杂情绪一并涌上,他哑声道:“别看我…”燕无涯愣了一下,没发应过来:“什么?”萧北然霎时红了眼眶,清冷的凤眸染上薄红,脆弱动人的很:“这副丑陋的shenv子,……嗯…呃有什么好看?”燕无涯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失笑,轻轻捋了一下他散落的乌发:“不丑的,殿下…很漂亮……很美”萧北然衣衫散着,他不禁将目光落在那莹白如玉的大肚上,鼓起的雪白双vfeng,及其gou¥ren的曲线美丽极了,从前确有偏见,不曾好好瞧过,太子殿下着实是天人之姿,有孕更甚,挺着大肚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生yu[:]望,只是如今为何这样说,燕无涯有些不解,只是怜惜更胜几分,竟有种若是和他好好在一起,有两个小崽子,也未尝不可的念头。
萧北然搂了下衣衫,一声不吭艰难的支着双肘起身,那躺了许久的脆弱腰背哪能如他所愿,又带着沉甸无比的胎腹,酸涩的涨痛着,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向后仰倒,燕无涯被这突然的情况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忙将人搂在怀里,托着腰腹,萧北然不住挣扎着,轻喘道:“你签了和离书…你我从此再无关系…”燕无涯恶劣的摸了把大肚:“怎么,这不是关系?”萧北然浑身一颤,一滴清泪顺着苍白的下巴滑下,咬着唇不做声了,燕无涯很明显感受到怀中人的异常,心中一顿:“怎么又哭了?萧北然,你是水做的吗?”
好像往日衣冠楚chu的清冷骄矜太子都是错觉,在他怀里哭的发颤的这个才是真的,燕无涯这么想着,轻柔的揽着人,替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腰,他自不是傻的,他知道双儿本就及其稀少,孕子比寻常妇人更是艰辛,尤其是……身娇肉贵的太子,只是他从前意气用事,不愿去想,这把细腰坠着这般大的肚子,心疼的滋味逐渐泛上心头。
“叮,好感度加5,已达到75”
孕中身子虚弱,萧北然竟又在燕无涯怀中晕了过去,传唤太医一诊,又是发热了。
燕无涯倒是如同转了性子,也细心陪着照料,一碗碗汤药口对口渡下,复又天明,燕无涯熬得眼里满是血丝,脸色差极,萧北然才悠悠转醒,眸中含着水光,面色微酡,别有一番风味,liao人极了。
醒时看见床头的燕无涯,呢喃着说话:“你欺负我…”燕无涯附耳过去,这下听了个彻底“你就是欺负我…仗着我心悦你…又有了孩子…”后面的燕无涯还没听清,萧北然又昏了过去,显然,这是太子烧糊涂了说的,平日里的太子是怎么也说不出来欺负这句话,燕无涯轻笑了一下,心里软了一大块,这是你的真心话吗?萧北然…
复又两个时辰,小厮侍从倒换着服侍,萧北然这才降温,温度却又低得厉害,萧北然昏迷中都微微颤抖着,燕无涯心焦不已,询问太医:“这是怎么回事,太子怎么迟迟不见好?”太医们望闻问切一番,这才下了定论:“太子殿下孕中亏xu,缺少z滋补,情绪这番大起大落,又动了胎气,这才体温异常,滋补一下便可。”
燕无涯皱眉:“那还不快点为太子殿下滋补?”较为年轻的太医抬眼看了一下他,补充道:“是yangjg滋补,jguye也是补充yang气的。”
“疼……”怀中人儿轻颤着睁开了眼,感受着shen、下的异样,只见燕无涯正细细的为他kuo着,顿时一惊,燕无涯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揉按了双丘:“殿下放松点,别yao得这么紧”丝丝缕缕的kuaigan顺着尾椎骨而上,一摊水吐了出来,萧北然反应过来,浑shen已被玩弄得厉害,他仰躺着勉力承受着相对前两次轻柔许多的抽插,被快感的海洋淹没,晕乎乎的随yu望逐流,腹中胎儿动的欢实,顶得大肚一个又一个凸起,不知压到了哪个地方,sua的感觉激得萧北然捧着大肚颤颤巍巍的释放了出来……几番下来,萧北然如玉的面庞上染了薄红,连肚尖都泛着红,显得可怜极了,他又心血来潮的揉nie那双峰,一只手堪堪捧住,阮肉几乎溢出,而不过磋磨了几下,那樱桃便红的似乎滴血,带羞般吐出乳白的汁…燕无涯极尽耐心的安/抚着,末了轻柔的尽数she去萧北然体内,“啊…”萧北然有些神志不清的喘/息,尾音都带着颤,显然被刺激到了,只是下意识护着圆挺的胎腹,有些委屈似的:“涨…”燕无涯心情颇好的俯身吻他,这副模样还怪可爱的。
燕无涯在榻边守着,期间萧北然反复发烧,已经妥妥成了个汗人,墨发湿成一绺绺的,衬着萧北然苍白的脸,仿佛如瓷器般,下一秒就要碎掉似的,小侍也细心的喂水喂药,这一折腾,就是三日。
直至萧北然神色清明,便挣扎着从榻上下来,可酸疼无力的腰背哪能如他所愿,更何况坠着身前沉坠无比的大肚,小侍们唯恐萧北然出了什么好歹,也唯唯诺诺的不敢让萧北然乱动,正僵持着,燕无涯大步走进来:“醒了?”说着,动作自然的托住他的腰背,护着胎腹将萧北然缓缓托起靠坐,萧北然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这样会舒服一点”
“传我侍从,我回府,不劳你费心”
“你刚推了胎位,轻易动不得,且在我府中呆上几日,我随你回府”燕无涯状似无意道
“你这是何意?”萧北然有些恼火,随即低头发现里衣松散开,露出大片胎腹,胸口竟也是敞着,不由得恼怒更甚,摸索着腰侧的系带,却发现原本勉强合身的里衣,这下腰腹处却余出四指还多,露出嫩白的肚皮,这也无论如何是系不上带的,胸口处也是,樱桃微微碰到面料就发硬,敏/感极了,“等下我传人来为你裁衣”燕无涯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微微发笑。而萧北然听到这话之后,耳朵瞬间红的滴血,垂着头不再言语,这才多长时间,肚子怎会长的这般快,连衣服都穿不得了。
“药物作用,胎水激增,不必担忧。”燕无涯这么说着,想的却是萧北然捧着大肚可怜兮兮的说涨,与其说药物,不如说是那jg水弄进去得多了,一下子被吸收了个彻底。
萧北然闻言微微皱眉,不再言语,乌发垂落至肩头,当真是美人如画,纤白的手指托着腹底,这胎腹实在饱满硕大,扯得浑身痛,腰也被坠得直不起来,只是怀两个孩子,便这般不中用了吗?似乎是赌气般,他突然撑着后腰便要从榻上坐起,圆滚滚的大肚颤颤巍巍的,惊了燕无涯一下,怎么突然起身,而萧北然则是身子虚弱,动作幅度一大,竟是眼前一黑,又跌坐回去,幸而燕无涯眼疾手快的将人揽到怀里,护住胎腹,回想若不是他反应及时,这般一跌,怕又是要动了胎气了,他不由得有些烦躁:“你闹够了没有?你身子什么情况,由得你这般胡来?”
萧北然脸色苍白的倚在燕无涯怀里,难得没与他呛声,胎儿在腹中动的欢实,小包踢的一个一个的,他一下又痛出了许多冷汗,里衣松垮着,脆弱得好似一枝即将凋零的梅。
燕无涯抬着药碗,微微搅动,略有些不耐:“喝药。”
“你放那,我自己喝”萧北然微微抬眼,神色淡淡。
燕无涯直接将银勺递至萧北然嘴边:“喝”萧北然望着他:“燕大将军这是何意?”燕无涯则将勺子拿得更近一点,言简意赅道:“照顾你”萧北然微微一笑,含住了银勺,咽了药,粉嫩湿润的舌尖扫过燕无涯的指间:“知道了,多谢燕将军挂怀。”
“疼……”怀中人儿轻颤着睁开了眼,感受着shen、下的异样,只见燕无涯正细细的为他kuo着,顿时一惊,燕无涯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揉按了双丘:“殿下放松点,别yao得这么紧”丝丝缕缕的kuaigan顺着尾椎骨而上,一摊水吐了出来,萧北然反应过来,浑shen已被玩弄得厉害,他仰躺着勉力承受着相对前两次轻柔许多的抽插,被快感的海洋淹没,晕乎乎的随yu望逐流,腹中胎儿动的欢实,顶得大肚一个又一个凸起,不知压到了哪个地方,sua的感觉激得萧北然捧着大肚颤颤巍巍的释放了出来……几番下来,萧北然如玉的面庞上染了薄红,连肚尖都泛着红,显得可怜极了,他又心血来潮的揉nie那双峰,一只手堪堪捧住,阮肉几乎溢出,而不过磋磨了几下,那樱桃便红的似乎滴血,带羞般吐出乳白的汁…燕无涯极尽耐心的安/抚着,末了轻柔的尽数she去萧北然体内,“啊…”萧北然有些神志不清的喘/息,尾音都带着颤,显然被刺激到了,只是下意识护着圆挺的胎腹,有些委屈似的:“涨…”燕无涯心情颇好的俯身吻他,这副模样还怪可爱的。
燕无涯在榻边守着,期间萧北然反复发烧,已经妥妥成了个汗人,墨发湿成一绺绺的,衬着萧北然苍白的脸,仿佛如瓷器般,下一秒就要碎掉似的,小侍也细心的喂水喂药,这一折腾,就是三日。
直至萧北然神色清明,便挣扎着从榻上下来,可酸疼无力的腰背哪能如他所愿,更何况坠着身前沉坠无比的大肚,小侍们唯恐萧北然出了什么好歹,也唯唯诺诺的不敢让萧北然乱动,正僵持着,燕无涯大步走进来:“醒了?”说着,动作自然的托住他的腰背,护着胎腹将萧北然缓缓托起靠坐,萧北然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这样会舒服一点”
“传我侍从,我回府,不劳你费心”
“你刚推了胎位,轻易动不得,且在我府中呆上几日,我随你回府”燕无涯状似无意道
“你这是何意?”萧北然有些恼火,随即低头发现里衣松散开,露出大片胎腹,胸口竟也是敞着,不由得恼怒更甚,摸索着腰侧的系带,却发现原本勉强合身的里衣,这下腰腹处却余出四指还多,露出嫩白的肚皮,这也无论如何是系不上带的,胸口处也是,樱桃微微碰到面料就发硬,敏/感极了,“等下我传人来为你裁衣”燕无涯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微微发笑。而萧北然听到这话之后,耳朵瞬间红的滴血,垂着头不再言语,这才多长时间,肚子怎会长的这般快,连衣服都穿不得了。
“药物作用,胎水激增,不必担忧。”燕无涯这么说着,想的却是萧北然捧着大肚可怜兮兮的说涨,与其说药物,不如说是那jg水弄进去得多了,一下子被吸收了个彻底。
萧北然闻言微微皱眉,不再言语,乌发垂落至肩头,当真是美人如画,纤白的手指托着腹底,这胎腹实在饱满硕大,扯得浑身痛,腰也被坠得直不起来,只是怀两个孩子,便这般不中用了吗?似乎是赌气般,他突然撑着后腰便要从榻上坐起,圆滚滚的大肚颤颤巍巍的,惊了燕无涯一下,怎么突然起身,而萧北然则是身子虚弱,动作幅度一大,竟是眼前一黑,又跌坐回去,幸而燕无涯眼疾手快的将人揽到怀里,护住胎腹,回想若不是他反应及时,这般一跌,怕又是要动了胎气了,他不由得有些烦躁:“你闹够了没有?你身子什么情况,由得你这般胡来?”
萧北然脸色苍白的倚在燕无涯怀里,难得没与他呛声,胎儿在腹中动的欢实,小包踢的一个一个的,他一下又痛出了许多冷汗,里衣松垮着,脆弱得好似一枝即将凋零的梅。
燕无涯抬着药碗,微微搅动,略有些不耐:“喝药。”
“你放那,我自己喝”萧北然微微抬眼,神色淡淡。
燕无涯直接将银勺递至萧北然嘴边:“喝”萧北然望着他:“燕大将军这是何意?”燕无涯则将勺子拿得更近一点,言简意赅道:“照顾你”萧北然微微一笑,含住了银勺,咽了药,粉嫩湿润的舌尖扫过燕无涯的指间:“知道了,多谢燕将军挂怀。”
萧北然唤了一声无人应答,模模糊糊去看身后的人。却被燕无涯别扭的搂着腰背翻身,硕大的孕肚一下磕碰着了,萧北然顿时脸色煞白,低喘出声,燕无涯不免慌乱,只得寻一个合适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霎时间清香满怀。萧北然捧着腹底,头倚靠在燕无涯结实有力的臂弯里,冷艳的面容上多了几分隐忍的脆弱,青丝散了满榻,七月份的双生胎最是活泼好动,孩子又养得极好,胖大有力,每每胎动萧北然都痛得失声,肚皮鼓起的小包也很是显眼,燕无涯心中不忍,微微安抚,粗糙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物抚摸腹顶,感受胎动,低语:“是我不好…孩子们别闹了。”
手心炙热的温度烫得萧北然缩了一下身子,却又在听清喃喃低语时浑身僵硬,怀胎这么久,燕无涯未曾这样与胎儿温柔相处,摸都很少,也是…毕竟连自己和他在一起时大多时间也不过是争吵罢了,心绪一时翻涌,身子更是不适,胎儿一脚踢到胃部,翻天覆地的呕意袭来,要吐…萧北然托着坠胀的腹底,挣动身子想从燕无涯怀中探出呕吐,燕无涯是见过他孕反的,一下反应过来,拿起榻边器皿递至萧北然唇边,呕出的尽是清涩苦水,嗓子被火燎一般的痛,萧北然拧着身子扶着燕无涯的小臂,长睫颤得厉害,凌厉绝艳的脸也柔和许多,“啊…呃”这般姿势不过稍微久一点,萧北然的腰臀便被膨隆的胎腹坠得不堪重负,燕无涯一下紧张起来,:“怎么了?”边放下器皿去扶萧北然的腰,萧北然扯动着燕无涯的衣袖,几乎是气声:“躺下。”没有靠背支撑,他实在是坐不住,chi骨被压得生疼,腰早些年伏案伤了,也经不住这孕肚的重量。
偏生祸不单行,这般折腾下来,小腿也抽筋了,萧北然扶着腰侧躺,脸色却实在难看,唇都发颤,冷汗大滴大滴的,呼吸粗重,燕无涯觉出不对要喊太医,萧北然摁住他的手:“喊白竹…”
白竹得了吩咐掀开帘子熟练的为太子按摩小腿以及腰腹部,呼吸声渐渐平稳,燕无涯这才放下心来,不多时,太子似乎睡着了,萧北然眼下乌青极重,显然是多日未曾好眠了。
白竹熟悉的做完一切,引着燕无涯出了房门,一直闷声不吭的大将军起了话头:“太子夜夜如此吗?”夜夜受怀胎之苦不得好眠吗,燕无涯声音发涩。
白竹恭敬的回禀:“太子殿下怀相不好,头胎就是双胎,身子格外重,这才比较严重。”她心有不忿,却碍于主仆身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暗戳戳的点,心道大猪蹄子快对我们家殿下好一点啊!没心没肺的臭将军,不知道我们殿下多辛苦吗!那么大的肚子,光是看着就重,更何况脚踝伤了,日日行走坐卧都离不开人,白竹印象特别深,这几日有一次太子晨起,她和另一个侍女帮着托扶着脆弱的胎腹,手心都感受到不可忽视的重量,松手的一瞬间太子殿下脸都白了,怕不是坠得腰痛。
燕无涯不语,愧疚却在心底蔓延,他确实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