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初没有理会聂无情，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闭上眼睛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无情从河边站了起来，心情，终于平复了。

知道云若初就在自己身后不远处，但他却连回头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没想过今日自己会如此丢人，对她有了那种想法。

这是过去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对聂无情来说，这对云若初，已经是一种亵渎。

可怕的是，和她贴在一起时，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像是毒药一般，已经深入他的五脏六腑，深入骨髓。

似乎，再也忘不掉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若初淡然的声音，忽然响起：“你打算一直背对着我？”

聂无情浑身一阵僵硬，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一下子又绷得紧紧的。

虽然云若初看不见他的脸色，但却似乎已经感受到他的紧张。

她有些无奈：“宫里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去解决，你一定要跟我这样僵持下去吗？”

“……抱歉。”聂无情这次终于回头，慢步走到她的跟前。

但与她之间的距离，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远。

他捏紧了掌心，迟疑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抬头看着她：“抱歉，是我亵渎了你，此生，我一定会对你负……”

“等一下，你别乱说话！”云若初立即将他打断，生怕他说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承受的所谓的诺言。

聂无情却只是看着她，抿紧了薄唇，不说话。

“别用这么严肃的眼神看我，其实这件事情，真的没有那么严重。”

不是她个人行为太随便，而是，刚才真的是迫不得已。

总比被侍卫发现，被大内高手追杀，九死一生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