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利用,其实反而是将把柄送到我手上。我不信你没有想到...像不像小孩子,彼此交换一个秘密,就可以做朋友。”
像是一只受惊的刺猬,张月鹿几乎立刻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至少我比你好一些。”
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狂笑之后是无望的绝望。高望闻言笑了起来,无视她的嘲讽,笑的十分温柔,如隔岸望着繁花似锦。诚恳而真挚的说:“那就好。”
猝然不防的刺痛,张月鹿慌忙伸手捂住眼睛,咬了一下舌尖,逼退眼泪。
张月鹿松开手,看向高望。看着这个男人就像看着自己,义无反顾又绝望无助。对结局看的透透彻彻,又无力自拔,甚至甘之如醴。
以为自己可以无欲无求,但终是心有不甘。这样狼狈不堪的高大夫,是不是就是落幕时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梁丘木的案子,到此才算完结。至于后续,那就是别人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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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看透泥们了!没糖你们就不扶我(ㄒ∧ㄒ)
☆、第76章
甘露殿。
景厚嘉见女儿缓步而入,面带喜色,不免好奇,笑问道:“我儿今日有何好事?说与父皇听听。”
景秀着剪花纱上襦,织羽石榴裙,颜色鲜亮明快。掐金丝玉花鸟纹梳,戴一对鎏银包金嵌宝白玉镯。黛眉口脂扑翠钿,丽色夺目。
她提裙跪下,叩首道:“儿恭贺父皇千秋万岁,国运绵长。”
景厚嘉见她行大礼,忙起身扶起,不解问道:“秀儿这是做什么?为父生辰可还有几日。”
“儿知道,只不过那时候父皇是天子,天下人共贺。今日却只是女儿为父亲贺寿。”景秀扶他坐到回椅子上。
景厚嘉不由抚须而笑:“我儿有心。只不过,可不能两句话便将为父打发了。”
景秀浅笑,伸手研磨:“儿可没有带什么礼物,不但如此,反而要像父皇讨要几个字。”
景厚嘉心中生疑,掂量她所为何事,到不敢随意答应。他一手抚须,笑意盈盈的看着景秀,兴致勃勃的问道:“为父这一手字,可比不得大家。”
景秀看着砚台中漫开的浓墨,睫羽轻颤掩了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再抬眸,已是温润明亮。
“父皇当然赐下儿臣外府,占地之大,众兄姐不可相比。经年修缮不止,耗资巨大,父皇顶着那些臣子唠叨。儿臣心里却是舍不得父皇,为我平白受这份气。”景秀说着望向自己的父皇,见他满脸笑意宠爱,却是一言不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