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这一觉睡得甜香,待醒来恰好是正午时分。起身后,发现自己肌肤白嫩更胜从前,有如新生婴儿,想必是皂膏的作用。绿衣碧裳从屏风后绕进来,手中拿着衣服来为云月换上。
衣服仍是上午样式,只不过颜色换为粉白,上身仅剩两个硕大花瓣,堪堪遮住红豆,两侧乳肉都溢了出来,下身仅两层薄纱,翘圆的臀,细长的双腿和腿间的幽穴一览无余。云月连耳朵尖都粉了,拉着绿衣问:“姐姐这衣服怎,怎么这样”绿衣笑道:“无妨,所有弟子都会穿,且月儿这好身段,穿着很好。”的确,云月浓纤合度,腰细腿长,全身仅有双乳和臀肉丰满,且冰肌如玉,是绝顶的尤物,再有这娇软性子,谁会不爱。连掌门也不定逃得过呢。绿衣心中暗忖。
又到妆台,梳了个双垂髻,编入翠绿藤枝,更加清丽三分。碧裳道:“今日任务不重,但耗费时间,小主稍后用膳尽可多用些。”一叠绿玉奶糕,一排胭脂鸭脯,几匣虾丸冬瓜汤,一碗绿粳米饭。云月食欲已开,连衣服的羞赧都淡了几分,坐下便吃。
吃了几口,方才想到什么似的,小心的问一旁的师父:“师父?”“嗯?”“师父要吃么给师父布菜!”掌门被她小模样逗得一笑,捏她脸蛋:“师父用过餐了。”
云月用了许多饭,意外的香甜。可却有些难言之隐。这上衣的材质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格外粗糙,且乳尖处并不紧贴,稍一动手臂,娇嫩的乳尖被粗纱一磨,十分难耐。云月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动胸脯,却丝毫不起作用,乳豆在布料上将挨未挨,腿间隐秘之处又热热的,只得小心翼翼夹腿。
用完饭,掌门唤云月:“过来面前,站好。”云月依言照做。师父掰下两片花瓣,看到乳尖早已立起,便一手扶着少女纤细腰肢,一手摩挲着左侧乳峰,指尖在红豆上轻巧擦过。云月轻轻颤抖,腿一软,好险才没叫出声。掌门笑道:“月儿这红豆敏感,更甚于其他女子。”说着,又轻重捏了几下,爱惜地捻了捻。云月被磨得酥酥麻麻站不住,直往男子身上倒去,被掌门抱起,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
正惊讶间,月儿双腿被按在两边,水淋淋的花蕊朝外门户大开,又惊又羞,却又不敢反抗。下面一干侍女忙低下了头。双手反剪背后被勒令不许拿出。云月红着脸,被师父捻着乳尖,浑身软成一滩水,花蕊不断收缩,难耐地小幅度挣扎着。少女娇娇凄凄的吟声不断,掌门抚了几下后,又加重力道,向着最娇嫩处重重捏下。云月娇泣求饶出声:“啊师父”下面蜜液晶亮,挂在艳红花蕊上,好一副美人图。
掌门在云月耳边温存道:“徒儿,舒服吗?”云月哼唧一声,算是答了话。浑身酥软间,被再次抱上青枕。乳尖甫一接触凉玉,云月“唔”一声缩起身子,又被上来的绿衣牢牢按住腰背,刺激的泪花都出来。昏昏的头脑清醒起来。
掌门敲敲青枕,一名侍女捧着盒子上来,里面是一根细石棍,材质很轻。掌门将石棍从臀间缝隙滑下去,抵住花穴入口处。月儿浑身一颤,娇喘出声,湿润的花蕊一收缩,石棍立马吸入一节。月儿哪曾如此过,两腿一绞,险些掉下青枕。
掌门道:“绿衣,给她讲规矩。”
“月儿,这棍上有刻度,吸入多少,第一轮责打后就有相应调教。”云月气息不稳,可怜巴巴出声应道:“嗯。”二人便拿出上午的象牙板子,力道大了几分,打向云月臀上。
疼倒是可以忍受,只是胸前花瓣并未合上,乳尖挺立的红豆受着刺激,臀肉被打的颤颤巍巍,那石棍在花蕊处越滑越向里,搅出微妙快感。月儿也顾不得控制,全身酥麻又动弹不得,臀上热热地开始疼,只有娇吟的份。
白生生的一对翘臀被象牙板子打得一颤一颤,很快泛了粉红,格外惹人喜爱。娇喘呻吟和痛呼混在一起,早变了味道,一声声娇泣道:“师父嗯啊啊~!”两板子左右伺候着娇臀,使着巧劲打向中间最娇嫩处,肉颤带着花蕊,石棍早已吸入一半,在微微挣扎中磨着内壁。她一副可怜模样好似雨打梨花乱颤,又被高高摆在这大厅中,下面诸多侍女,真是羞煞了人。
打完四十下,云月被抱下来,掰开两腿,从中慢慢抽出石棍。穴中一空,便收缩起来,云月软糯泣着,已软成一滩烂泥。只见那石棍上晶亮濡湿停在大半指处,绿衣笑道:“小主果真资质上称,应用玉珠,行‘珠圆’之仪。”
云月半卧在贵妃榻上,下身空虚,媚态十足,缓缓跪起身道:“师父,月儿难受”掌门见她双眸水亮,有哀求之色,喉间滚动。却不能放水,只得硬下心来沉声道:“将玉舌珠拿来。”
初试调教中并无此项,侍女们一声声通传下去,片刻之后便捧上了翡翠盒。这是一串羊脂玉珠铃,头个仅有指甲大小,末尾却与鹌鹑蛋一般大。与平常女弟子初试调教所用串珠不同,这玉珠之中藏有南疆蛊虫,遇见少女精气便尤为兴奋,颤动间被机关带着转动起来,花穴中置之如舌尖舔舐,铃铛作响,称为“玉舌珠”。
绿衣奉上串珠,心下暗讶,以往女弟子直至出苑也不一定有资格用上玉舌珠,云月却是在初试,可见天资不同寻常,而且格外受到重视。
碧裳得令,拿起这一串玉舌珠,上来两个侍女,将云月摆成跪趴姿势,玉臀高高翘起,双腿分开,露出红嫩嫩花穴。穴中早已经汪着满满花蜜,碧裳手指一引,便顺着白腻腿根流下来,小穴还轻轻翕张。云月只觉得下身空虚得紧时,碧裳便将玉舌珠对准穴口,轻轻滑了进去。
玉珠凉滑,云月舒服得媚声轻吟,想要并起腿来磨蹭。掌门却命道:“跪好。”玉珠一个比一个大,最后一个塞进去时,云月舒服得花穴一绞,却不知这玉珠过会会变成何等凶器。
侍女退下,堂中央只云月跪伏在贵妃榻上,师父站在面前淡淡看她。花穴中湿热,没过一会儿,云月便感到异样,似乎身体里的珠子正在细细颤动。却是一阵酥麻,舒服得紧。她胸前花瓣未曾合上,便见到红红乳尖又立起来,蹭在贵妃榻上,软了腰身。掌门见了,将她扶坐起来让两只红豆呈于面前。拿起旁边的象牙板子,在手心拍一拍:“说话。”
云月粉面羞红,知道要挨板子有点怯怯的,眼中水光潋滟。却没忘了规矩,两手托起胸前玉乳,羞道:“请师父责打调教”话音刚落,象牙板子冷冷挥下,落在红红的左乳尖上,云月痛呼一声,眉间紧蹙,浑身僵了起来,娇泣求饶:“疼师父”
又是三板落下,落在两颗硬挺红豆上,仿若雨打海棠好不可怜。掌门仿佛不闻少女娇泣求饶之声,只是冷冷挥着板子,偏偏云月还要双手托着,好像在把自己往板子上送。乳尖疼得发热,愈加鲜红欲滴,痛苦中还带点酥麻的感觉,云月带着哭腔婉转呻吟,身下穴中的玉珠受到体温刺激开始大幅度震颤,直让娇穴收缩出水,汩汩浸出花蜜。玉珠中的铃铛又隐隐响起来。云月又是哭又是舒服,不知说什么才能结束折磨,只有无意识地叫着“师父”。
掌门听她声音猫儿似的哼哭却不心软,手下板子左右轮流,打得乳尖微微肿起来才放下,云月早已软了腰身,撑在榻上低低喘息,纱衣凌乱,两乳软肉微微晃动。掌门将她肩头衣服整理好,手又来到软乳上捏揉把玩。乳豆红红的肿了一圈,手感弹而软,云月分不清痛多还是酥麻多,舒服得直往前送,花穴中的玉珠辗转碾磨过敏感点,少女夹起了腿,咬着唇扭臀。掌门见她已是强弩之末,便拦腰抱起软成一滩春水的人,放在膝上。
云月只短短回神一瞬,又倒在男子怀里,直往人身上贴。臀儿还在不安分地扭着,师父掀开绸裙,揉捏臀肉力道稍重,片刻又重重一掌挥下。云月虽痛却更舒服,娇喘道:“嗯师父,月儿”请求的话语说到一半又咽下。
掌门笑道:“月儿如何?”
云月下身玉珠响声大了不少,细细的碾磨让花穴酥麻之极,她咽不下吟声,泣道:“求师父赐月儿高潮”
话音刚落,师父将云月翻过来,搁在了腿上,使云月玉臀高翘。象牙板子一下一下极有技巧抽在臀根,软肉震颤带动花蕊,带来软麻快感。另一只手握住玉乳,揉捏挑逗,将红豆置于指尖反复磋磨。云月浑身瘫软无力被师父把在手心,舒服得娇声抽泣起来,粉臀随着板子抽打一下一下往后翘着凑上去。花穴中的玉珠不停碾过敏感带,穴口一阵绞紧了玉珠,花蜜顺着腿根往下流。掌门又在这档口令她放松,掰开了两条腿,板子竖着往花穴抽去。
抽一下,抖一下,只见酥麻,打得穴口水声响亮,花蕊被伺候着,前面乳豆又一直被人把玩,云月急急喘息两声仰起头来,被调教到了高潮,长吟起来。偏板子不停抽打着粉嫩花穴,高潮便绵延不绝,小人儿颤抖着在男子膝上挣扎起来。掌门牢牢按着云月的细腰,将象牙板子不住地抽在穴口,水光晶亮。一边高潮一边穴口挨着打,酥酥麻麻的感觉有如一波一波的浪潮,云月实在承受不住,便颤声哭起“师父”来。求饶两三声,掌门才堪堪停下,抚着小人儿粉红的臀肉安抚起来。
至此,云月才算是初步入了门。掌门将高潮后软成一滩水的少女抱起来坐在怀里,绿衣上前递来玉盆和棉巾药膏,正待接过云月为她擦拭上药,却不料掌门令她放下,看这意思,是要亲手为这个小徒弟净身上药。绿衣讶异不已,掌门这是要收内室弟子的意思!怪道方才调教直接亲自下手。却不敢多言,只垂首侍立一旁。
云月轻喘微微,高潮后总想贴着人,将脸贴在师父前襟失神地轻哼。掌门看着怀中浑身发粉的玉人,乳尖肿胀熟红被花瓣衣隔在外面,颇令人怜爱。特例等着云月缓了一会儿,才掰开云月双腿,露出腿间泥泞不已的小穴。方才最后那几下板子未曾留手,穴口现在微微有些红肿,煞是惹人怜爱。云月被师父掰开腿看得十分羞赧,红着小脸往师父怀里钻,被拍拍头顶,放轻声音哄道:“打开,师父给你净身。”
云月被师父哄得浑身发软,乖乖打开腿,掌门便拿了巾子放到腿间,大手隔着棉巾按压擦拭。云月正浑身敏感,这一下又颤抖起来,嘤咛出声。净了身,又来到胸前两个红豆,掌门蘸了翡翠瓶中的药膏,在乳晕处轻轻转圈,又在乳豆上爱抚涂抹。云月受不得刺激,娇喘叫着“师父师父嗯”,水亮的眼睛抬起来,看着掌门低垂眉眼给她上药。掌门手指却不多停留,上完了药就离开,才让绿衣接过云月,嘱咐道:“带她更衣,着白衣,讲规矩。”
云月被抱回梳妆室,放在一张小小软床上。看绿衣低声对碧裳说了句什么,碧裳一挑眉,转向云月问道:“月儿可曾听过什么叫内室弟子?”
云竹苑中老一辈调教师大多已经隐去,故而这些小弟子们大多未曾听过这个名号。这是调教师在云竹苑的特例,弟子多半是调教成了就送往贵人家中,但若有弟子心性容貌和身体都符合调教师心意的,便可收为己有,仍和弟子们一同调教但不再送往苑外。且内室弟子调教师可亲自上手调教,不同其他弟子由侍女代为施行。为秩序所稳固,调教师只能收一个内室弟子且不可另收,需得对内室弟子照护终身,比之世俗夫妻更为可靠。掌门是传续上任,接管云竹苑已经十二年仍是不曾流露此意,众人原以为他不会收内室。绿衣笑道:“谁想到,在这个最小的小月儿这里驻了足呢!恭喜月儿,此后便是掌门师父的内室了,可保终身无虞。”
云月又惊又喜,抿着嘴儿笑起来,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地问道:“那月儿是不是以后可以一直跟着师父?”
两人笑着行礼:“正是,恭喜小主。”
有侍女送来一个托盘,上面叠着几件月白色的丝绸衣裙,布料细闪绣着暗纹。云月换上,但见衣袂翩然,裙上绣着虫草纹样,俏丽清雅之极。这便是内室弟子的“白衣”。又为云月描了细眉和粉色口脂,整个人如同桃花初绽。碧裳叮嘱道:“晚膳之前,苑中师父们都会集于主堂,月儿稍后便跟着掌门去见见各位师父罢。”
云月跟着师父出了蕊堂向主堂走。一路上少女的兴奋之意藏都藏不住,看得掌门暗自好笑。到了主堂,里面的调教师们看见掌门背后的白色小尾巴,静了一静,然后便是纷纷道喜:“掌门终于是铁树开花了!”“从前我给小弟子们上课,便觉得小月儿资质颇佳”“真是好事”
直到回到蕊堂,云月还没缓过开心的心情。两人坐在桌边喝茶,掌门轻笑一声拍拍她的头:“高兴的为时过早。”
云月不解:“为何?”
掌门翘着嘴角心情不错,示意绿衣。绿衣忍着笑道:“小主已经是内室,那今日一天就不算了,重新来过三天方可。”
云月一下子脸红了,过了会儿心下战战兢兢红了眼圈,走到掌门跟前,跪伏于前双手搭在膝盖上,眼巴巴地看着师父:“求师父怜惜月儿”
掌门淡淡一笑,并不心软,弯腰将云月轻松抱起来,往内室走去,不忘吩咐:“准备东西。”
抱着少女坐上软凳,掌门将人调整,头靠在肩上双膝跪在软凳,是要掌捆的姿势。又把云月双手用粗纱布缚起背在后腰。云月头次被绑缚,心中惴惴,却也没忘了规矩,将臀儿翘了起来。掌门见她如此,心下满意,将裙子掀了起来,露出一双圆圆肉臀,命道:“自己报数,三十下。”
未曾收力气,巴掌落在左臀,清脆声响。云月痛呼一声,身子弓了弓,却不敢违抗,报数道:“一”
“啊!二”
云月的声音很快带上哭腔。本以为手掌不会有板子之类的厉害,没想到这么痛!手被绑在背后,挣扎也只是向师父怀里倒,只有乖乖地抖着声音报数:“十三师父,疼”
粉白的臀肉在掌下颤抖,很快便红彤彤的,左右两边被轮流照顾着,又痛又麻。云月小声抽泣,眼睛埋在师父肩头,待到三十下打完哭湿了一片布料。掌门暗自无奈好笑,看着小徒弟一双杏眼湿漉漉的,却是格外引人上火,这般资质若是送往贵人府,也不知究竟多么权势滔天才配享用得。
云月伏在师父怀中,被轻轻揉拍着臀肉安抚,舒服是舒服,可腿间花蕊又悄悄濡湿了,待要并腿藏起来,膝盖跪在师父两侧,门户大开藏无可藏。师父显然发现了,拍拍怀中的少女脸蛋,压低声音竟听不出是不是调侃:“月儿是水做的吗。”听得云月脸上红了一片。
掌门扬声道:“上竹节。”下面有侍女通传,最后由碧裳递上一个翡翠盒子,里面拿出一个三寸长的细棍,通体做成梅枝形状,翠绿中带着丝丝的剔透成色上佳,尾端坠着珍珠流苏。掌门手指探向云月穴口,已有湿滑,便在花穴处滑动几下,引得云月腰身一软,娇吟道:“师父,啊”
花蕊很快里外湿滑,掌门便将梅枝探入穴中,向里推入。玉石温凉,花穴烫热,梅枝表面凹凸不平,云月舒服地轻哼。全数推进去后,掌门将小人儿抱起坐在怀中,衣裙松散,露出并紧磨蹭的双腿。上身衣服尚且完好,掌门一手扣住少女细腰防止挣动,一手来到胸前鼓包揉捏。大手堪堪能覆住一边饱满的玉峰,绵软馨香。揉捏了一会,轻轻解了前襟的扣子,拨出雪白的一对玉乳,红豆上了药早已消肿,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乳晕粉嫩。云月羞得求饶:“师父”
掌门笑道:“月儿一对白兔,十分可爱。”又命道,“上象牙板。”
云月听到象牙板想起下午的责打,有些害怕却又有些期待。侍女低着头送上板子。掌门低头问道:“可知道内室弟子的规矩?”下午才有侍女讲过,云月羞答答开口:“月儿请师父赏玩调教。”
这回的板子却挥得极慢,不是责打,而是调教。拍到乳尖,让乳肉抖上一抖,再在红红乳尖停上一停,轻轻剐蹭,再打下一回。云月两眼水盈盈,乳尖酥酥麻麻浑身绵软,下身被玉棍子搅得的花蜜不住流出,沾湿了一大片裙子布料。不知被掌门慢慢悠悠玩弄了多久,云月神智坠入一片云雾,似是想要高潮却始终吊在原处,挺着腰身将乳尖往板子上送,黏黏糊糊娇泣道:“师父,求师父打的重些——”
掌门闻言一顿,侧脸看着怀中小徒弟的脸,面若桃瓣满眼春水,樱红的小嘴微张着,露出一排小牙和粉色舌头。吐气热起来,他放下板子,手掐过云月下巴将人扭过脸来,低头吻上少女,细细舔弄。大手在乳肉上轻轻抓弄,雪白水滑的软肉溢出指缝,时不时拨弄轻夹敏感的红豆,便能引来月儿迷乱的哼叫。云月迷迷糊糊不懂得换气,吻了一会儿便向后躲着要喘气。
掌门将云月抱起放在地上,命令道:“站好了,东西不许掉。”云月腿软得像面条,委委屈屈应了一声。侍女低着头上前松绑换衣裳,衣裙早被花液打湿一塌糊涂,便全数脱下,换了一件湘妃色的半透明丝绸衬裙。云月这下没空关注换了什么样式,腿间花穴早就春水泛滥,透明的晶液流到腿根软肉,而那珍珠流苏又有些分量,哪还能夹得住细细梅枝?只得勉力收缩穴肉。侍女退下,掌门命云月道:“走到里间的新竹室去,趴在榻上摆好姿势。”
新竹室是内室弟子和调教师共住之房,今日才开,打扫得崭新。云月方才迈出一步,就被穴内的梅枝刺激得低低“嗯”了一声,那梅枝不知怎的,走动间搅弄到穴内的花心,极其酥麻。云月受不得,求饶道:“师父,不要了”掌门只淡淡看着她,不容拒绝的意味。云月抽抽鼻子,只得勉强迈步向屋内走去。
梅枝外珍珠流苏坠着,总向外滑,云月走两步就要站定怕它掉出去,却还是挡不住掉出了一小半。掌门则一直跟在她身后从容踱步,似是在赏玩。顾不上看新竹室布置如何,云月几乎要被梅枝搅得腿软跪下,颤颤巍巍快走几步爬到榻上翘起臀来。内室弟子不得师父允许不可擅自高潮,若是违例就要挨罚。掌门慢慢跟上来,掀起云月的裙子,见到花蜜已经沾满大腿根的软肉,穴口的梅枝被粉穴收缩着吐出一节来,流苏已经湿成一团,珍珠沉沉地坠着,看着好不凌乱。
掌门将梅枝慢慢往外抽,磨到穴中花心处软肉时,云月一阵发着抖的娇吟,酥酥麻麻险些跪不住。梅枝却未曾立刻抽出,退到穴口时又慢慢向里深入,每滑过敏感花心,都能引出少女一声娇吟。掌门抽送起细细玉棍来,慢条斯理地蹂躏着水淋淋的花穴,一面说道:“掉出一节,今日暂且不罚,留到明日。”
月儿已经听不进什么话了,伏在床上将臀肉往后向师父手上凑着,舒服得猫儿似的哼叫着。几下之后,掌门找准了花心位置,微微倾斜了角度向里推入,云月喘叫声陡然急促起来,穴口一阵快速翕张,哭叫道:“师父——啊嗯,我要——”
掌门却突然快速抽掉了玉棍,放置一旁道:“不许高潮。”看手底下的小穴仍在张合,狠力抽上臀肉,抽得月儿向前倾倒,臀肉登时一道红痕,痛极了。声音沉下来,慢慢重复了一遍:“未经允许,不得擅自高潮。”
少女又哭又抖凌乱成一团,好半天才险险止住。晾了月儿一会儿,待到月儿清醒几分,掌门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捏住徒儿的下巴,道:“云月,可知道该说什么?”
云月高潮临门被打断,忍住难受环视四下,看出来这是内室与师父交合之榻,一双眼睛带着泪花道:“知道,求、求师父赏月儿欢好。”
掌门凑近了俯首低声问道:“如何欢好?”
啊?这、这没说啊云月咬着唇想了一下,红着脸试探问道:“求师父插进小穴?”
掌门深吸一口气,额头上浮现了青筋,下身早已硬了。半晌,又忍道:“徒儿过来,给师父宽衣。”
男子衣饰不繁杂,深蓝色外衣落到地上,只剩了白色中衣。云月被师父抓住手,放到胯前硬物上,被烫了一般飞红着脸缩手,却又被拿回来按上去。掌门俯身上榻,将少女按在身下,掰开腿慢慢插进小穴。硬物粗长,云月被撑得难受,呜呜地摇头,直向后躲,却被固定住一下整根没入。
虽然有大量花蜜润滑,云月仍然难受得挣起来,被迫承受好像捣进了肚中的东西。过往也尝过玉势之类,但都是细物,哪曾被滚烫的性器这般侵犯过。掌门忍着慢慢抽插几下,便见身下的人儿两眼泪汪汪,小手推着师父硬邦邦的胸膛,嘴里乱叫“师父”“不要”。男人低头吻下少女耳畔,低低哄道:“乖乖的,过会儿就好。”双手揉捏着水嫩嫩的乳肉,反复轻擦过乳尖,感觉月儿的胀痛缓解不少,穴肉轻轻抽动起来。
手上温柔,下身却渐渐凶起来,力道越来越大,大手掐着薄薄的细腰固定,不断顶弄。还注意着换了角度,往方才梅枝探得的花心处顶弄。云月渐渐得了趣,软下身子承受,酥麻得轻哼几声。抽插了百来下后,师父将云月抱起,摆成跪趴姿势,从后面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又毫不费力碾磨过敏感之处,云月轻轻媚叫着,本来先前就快要高潮,这下小穴收缩着,一阵一阵的酥麻渐渐攀上高处。师父被花穴吸得头皮发麻,下手使力扇上臀肉。云月娇吟之声陡然大了起来,被调教得臀肉一挨打就舒服得直出水。男人一边深深顶进去,一边巴掌扇得臀肉乱晃,白嫩翘臀很快被打得粉红,云月抽搐两下,仰头娇喘着道:“师父、求师父赐月儿高潮嗯啊!”
云月吟叫之声陡然陡然高亢起来,浑身过电一般,一股热流涌出,臀肉和花穴一阵收缩,俨然是高潮了。掌门掌控着进度,退出来,将少女牢牢按在榻上扇打臀肉和腿根,和着水光抽打得水声响亮。又痛又爽,云月发出变调的喘息,不断颤抖着媚叫,鱼一样抽搐了几下,而后倒在榻上浑身瘫软,失神地抽着气。
本以为一次就能结束,却不想被师父摁在床上,交欢直到深夜。掌门掂量着云月能承受的程度,不管小人儿怎么求饶都不曾留情。做到后来,云月臀肉被抽得红红,穴肉也微微肿起来,满脸泪痕,看起来是被狠狠蹂躏一番,好不可怜。掌门仅射了两次,云月却又哭又叫高潮不知几次,酥麻的快感要将人逼疯,最后崩溃地承受不住,哭着一直求饶,师父却越发的发狠了地顶弄,最后云月在一次高潮后昏睡了过去,睡梦里小穴还可怜兮兮地抽搐着。
掌门就着穴儿射了第三次,终于叫上药膏和水来,亲自为小徒弟擦身上药。臀肉有些微肿,轻涂一层即可,花穴却是需用特效的护养药膏,手指伸进涂抹时,梦中的月儿还微微抽搐皱眉。已是月上中天时分,掌门拉了帐幔上榻,神清气爽地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