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娜把那块手表都给你了还不行啊!”安景辉说。
余乔倒是不高兴的说“那我现在要她的箱子去!”
安景辉赶紧把余乔拦了下来说“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放假要在这里工作,可是我没地方住。”
“你不回家啊!”安景辉问余乔。
余乔不说话,忽然从身后抱住了安景辉,安景辉觉得余乔有点奇怪问“怎么了。”
“没什么!”余乔不说话,她五一回去过一次,发现父亲的变化有点大,觉得精神萎靡不振,她问过父亲,父亲说没有事情,可是她有点害怕,可是她不知道怎么跟父亲说,想跟安景辉说,安景辉最近老躲着她,自己就不敢跟他说,也不敢问父亲,所以她一直在逃避父亲生病这件事。
安景辉感觉余乔有点低落说“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余乔爬到安景辉怀里,安景辉难得没躲开她,抱着她说“没有事。”
“威廉会教训缇娜的,至少她的天文望远镜又遥遥无期了。”安景辉揉揉余乔的脑袋说“她很淘气,但绝对没有坏心眼。”
“我知道。”余乔窝在安景辉怀里说“我就想知道你呢?”余乔想问安景辉知道自己溺水的心情。
“你俩去游泳,我怎么能放心,我一直在你们后面跟着啊,只不过当时有个人挡住我了,否则你不会溺到。”
余乔不满意这个答案,她很难过的说“安景辉,你明明喜欢我,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我在一起!”
安景辉没有回答,余乔没敢再问下去,有些答案问了就是失望。
☆、无奈的叹息
杨文娴最终要回美国,余乔本来说要在安景辉这里住一阵,却没想到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就匆匆赶了回去。安景辉想余乔家里肯定有什么事,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过,余乔应该还没有跟家里说他们的事,因为上次的三方论坛,学校里的人还认为安景辉和余乔在一起,可是自己也觉得回去太尴尬,就让陆行帮忙去打探一下余乔家里怎么了。
陆行很快就给安景辉回了电话,告诉他余乔的爸爸生病了,肝癌晚期。安景辉一听立刻挂了电话买了最快去余乔家里的飞机票。
余乔其实很早就发现了爸爸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越来越消瘦的父亲,比如父亲房间里大大小小的药瓶,余乔问过,父亲说没事自己就没有再问下去,她也并不是很会跟自己的父亲交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以为父亲只是生病了而已,所以她留了很多钱给他,把自己全部挣得钱都留了下来,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可是没想到原来父亲不是生病了,而是要离开她了。余乔忽然很绝望,虽然父亲经常打她,可是如果他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亲人了。
医生说父亲已经病的很严重了,让余乔要有准备,可是谁来告诉她怎么准备?她其实还只是一个孩子,尽管她经受过妈妈离去的痛苦,可是她还是不知道如何准备这样的事情。余乔无措的站在病房外,奶奶他们都已经回去了,今晚留她守夜,还能这样过几个夜晚?还能过几个夜晚自己跟父亲离别了。
余乔忍不住哭了出来,忽然有人给自己拿纸,余乔抬头才发现安景辉居然来了。
“你怎么来了?”余乔擦擦眼泪整理了一下表情对安景辉说。
安景辉刚想说什么余乔立刻说“你走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我们已经分开了。”余乔很黏安景辉,可是唯独这样的时候她不想让安景辉看到,她不希望安景辉同情自己,自己也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