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累到话都不想说,现在别说让她打地铺,就是让她睡马棚她都乐意。
客栈的浴桶里已倒满热热的洗澡水,她饭都来不及吃,就扑到水里······
温热的水减轻了她全身的酸痛,洗到一半,累极的她竟靠在浴桶里睡着了。
东面的窗户轻轻打开,一个黑色身影如鬼魅般飘进来。脸上的银色面具一如他手中的锋刃,闪着寒光,嗜血的双眸里浓浓的恨意一览无遗。
一步步走近浴桶,手中的利刃眼见就要刺下去,面具下的人微微一怔,迷惑的看着浴桶中的人。
怎么是个女人?
深如古潭的眸子寒光一闪,只要是他的人,统统都要死!
手中淬毒的利刃再次挥下去,浴桶中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危机就在身边,舒服的翻转身······
利刃再次顿在半空,面具人惊恐的看着玉如颜露在外面的手腕,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在这里?她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