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会想想那时的感觉,有时候还有点小怀念,毕竟是不一样的感受嘛!
然后,她躺在榻上等啊等,等啊等……
他迟迟没过来。
“豆沙?”她轻唤了一声,豆沙挑帘进来听吩咐,她问,“陛下呢?”
“陛下在南厢抄经呢。”豆沙回说。
……抄什么经啊!
做这种事之前为什么要抄经啊!
清心寡欲之后还能有心情干这个……?
雪梨懵圈地侧躺在榻兀自纳闷,但也没让豆沙去请。
又过了一刻还多,她才听见珠帘碰撞的声音,光线撞入眼中才察觉到自己刚才都困得闭眼了。但看他已换好中衣往这边走,她立刻蹭到了榻内侧给他让了地方出来。
谢昭揭开幔帐,入目之景是榻上被她蹭得很有些凌乱,可见方才没老老实实地躺着。
“……”他的视线与她的明眸一触,旋即躲开。坐到榻边深深地一呼一吸之后才躺下,心里又念了一遍“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雪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侧脸,向他蹭一蹭,左手左脚同时攀到了他身上。
正给自己静心的谢昭:“……”
雪梨衔着笑在他耳边羞答答道:“来吧,我准备好啦!安胎药也喝过啦!”
她说着,搭在他领口的手抓了一抓,带着或多或少的挑弄意味,却见他眉心一跳。
他快速地钳住她的手,偏头看向她:“雪梨。”
“……嗯?”她察觉到他情绪有点复杂,却又不知道原因。
“那个……咳。”谢昭强定了定神,先把她的手放下,又把她的腿也从自己身上拨下去,心速才终于缓下来些。
他又深吸一口气:“咱们还是别……嗯,为好。严御医说你怀的有可能是双生胎,虽然你胎象很稳,但还是忍忍为宜。”
雪梨脸上的茫然登时化为震惊!
她傻眼地望着他,眉梢眼底三个字:你说啥?
谢昭正正色,翻过身揽住她,手抚抚后背:“听话,咱不冒这个险。再有四个多月你就生了……做完月子再说!”
雪梨完全沉浸在震惊中缓不过来,听他这么说了都还是回不过神。
过了一会儿,可算从万千思绪里抽了一条还算清晰的出来:“那个……双生子……”
谢昭:“嗯?”
她面色微白地抬头看他,满是无助:“生孩子很疼啊……我、我生阿沅的时候,觉得自己只差一点就要疼死了,这这这回……”
她一回想那个过程就一点都不觉得这事很美好了!
——其实当初也不觉得美好,满满的痛感简直生不如死。知道咬牙忍住便将有孩子诞生只是给了她一个“希望”,但并不意味着她能享受那种剧痛!